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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爷冷王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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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云出一声,“云姑娘,照顾好王爷。”
云出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下一刻,她傻眼了。
她照顾南司月?
那……那谁来照顾她啊!
只是,在她想拒绝的时候,阿堵已经冲出门外,眨眼就看不到踪迹了。
云出默默地站在门外,也不敢走远,当然,更不敢走进去。
晚风猎猎,虽然京城还没落雪,但这刺骨的寒风,已经比下雪天好不了多少了。
她/炫/书/网/整理好衣服,站了一会,干脆蹲了下来,眼睛盯着黑洞洞的房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顺便打寒战。
屋子里,是诡异的安静。
安静得,除了风声外,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云出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是死了吗?
难道南司月急病发作,死了吗!
她一直认为他很讨厌,冷冷的酷酷的,自以为是的,把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非常非常讨厌。
可陡然意识到他已经死去的可能,云出又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至少,她绝对不希望他死啊。
说起来,南司月至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救她性命。
只是那个家伙,就算做了好事,也摆出一副‘我不是自愿,我是想占你便宜’的嘴脸,让人感激不起来啊。
想通这个关节后,云出当即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满心满脑都是担忧和恐惧。
——他如果真的死了……只怕,不等阿堵回来找她索命,她也要当场撞豆腐以死谢罪了。
云出站了起来,搓了搓已经冻僵的手,然后,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朝屋里走去。
房门开得很大,在风的鼓动下,摇摇晃晃。
她忍住心怯和胆寒,在门口站住,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喂,喂,你没事吧?”
屋里静悄悄的。
那风,更从窗户里钻进来,又滑过她身侧,从门口钻了出去。
简直是阴风阵阵啊!
云出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朝里又走了一步。
星光已没,后半夜,除了零星的夜光外,再也没有其他光源。
好在,云出刚在外面蹲了那么久,眼睛已经渐渐适应这种光线了。
她环顾了一圈屋子,先是看地板——还好,地上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躺着一个人——再看看墙角啊,椅子啊,床上——然后,她在床上找到了南司月。
南司月半坐在床上,头发已经松散,散开来,披在两侧,全身蜷缩成一团,很安静很安静的模样,但连周围的空气,都泛着慑人的冷意。
“本王说过,后果要自负。”他竟然比云出先开口,还是说这么一句让人无语的话。
也就是说,对于咬了她的事实,他是不打算道歉了。
云出忍,忍,且不和他计较。
“为什么还要进来?来看看本王现在什么样子吗?没有哭天喊地,让你失望了?”某人继续语出不善。
云出深吸一口气。
继续忍,再忍!
“你可以滚出去了。”听云出不但没有反驳,脚步反而越来越近的样子,南司月转过头,慢慢地盯着她的方向,漠然道。
忍无可忍,我重头再忍!
“喂,我出去是很正常的,好吧?我又不是圣人,以身饲虎的事情,实在没那个境界做出来。”云出弱弱地为自己辩白了一句,也不理会某人足可冻死人的颀长,不怕死的坐过去,道。
南司月没有理她,仍然按只是两个冷冷的字,“出去。”
“不出去,外面这么冷,我要在这里睡觉!”云出又拿出至尊无赖的本领,屁股像长了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原地,不仅钉住,还一挪一挪,朝南司月坐着的床头靠了一点点,再靠一点点。
她的企图,显然被南司月发现了。
他警惕地面向她这个方向。
那冷森森的气场,也越来越慑人了。
如果是以前,云出一定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在刚才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当发现南司月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翘辫子的时候,云出顿时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所以,姑娘我今儿心情好,你别扭吧,随便别扭吧。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滚!”这一次,就一个字了,而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若是再不出去,就显得太没眼力见了。
哎,她就是一个没眼力见,不合时宜之人。
云出的屁股扭啊扭的,已经挪到了南司月身边,伸手就能摸到他了。
“那什么,虽然我刚才的反应是过激了,那我不明情况嘛,既是生病,血咒是一种病吧?厄,那生病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或者觉得丢脸。”她又开始絮叨了。
南司月还是蜷缩着,没有理她。
没力气理她。
“你——是不是很冷?你想咬我,是不是因为太冷,所以想喝点热的东西?”云出几乎有点佩服自己的天才脑袋了。
问完后,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回事。
这样,也能解释南司月四肢冰冷得没有人气的现象了。
然后,不等南司月反应,她已经将床上揉成一团的被子披在身上,再张开双臂,将团城大头虾的南司月,搂进怀里。
这一次呢,换成她保护他了。
——也算是还个人情。
南司月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踹开云出,可腿刚动了动,便听到她小而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着静谧的体香,“别动。”
他果真没再动。
因为,是真的很冷……
那种冷,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一种被遗弃的蓦然,透心渗骨。
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没有太多温暖的回忆可以抵御这种冰寒的冷漠。在他的一生中,回想起来,只是一桩桩不得不为id事情,一个个不得不见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黑暗,就是冷漠。
也因此,血咒发作时,才更难以忍受。
恨不得就这样坠落下去,从此坠入深渊里,不复醒来。
可是云出,云出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
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
似乎,似乎有一点点温暖的痕迹。
便如此时,她抱着他,明明她身上也没有多少热量,可是南司月心中一片祥和,没有了刚才让他发狂的厌世之感。
——厌弃这个世界,甚至,想用黑暗来彻底毁掉这个世界。
察觉到南司月的安静,云出也觉得欣慰。
虽然南司月话说得那么强硬,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至少,他不会无理取闹。
就像这个时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一块,像个乖宝宝。
哎,谁能相信他是传说中那个杀人如麻,动不动就灭人全家的南王殿下呢?
阿堵提着剑,顺着若隐若现的铃声,在禁宫里乱闯。
途中,不断有侍卫将他拦下,可又被阿堵的剑法逼退。
夜嘉趴在树干上,远远地看着狂暴如野兽的阿堵,摇摇头道,“又是一个不知道朕用心良苦的人。”
南宫羽微微一哂。
“我让老三拦住他。”无语归无语,他还得尽责。
一声短促的笛声后,凤凰木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扛着一把大刀,袒着毛茸茸的前胸,大步朝阿堵走去。
上次,凤凰木就很看不惯阿堵了,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大打一架,神情间满是兴奋。
他们如何打斗,夜嘉根本不关心,他还是挂在树上,一点正经都没有地摇着铃铛。
寂静的宫掖里,铃铛清脆的声音,传出老远老远。
“老二,你说这一次的天劫,能不能度过去?”打斗声渐渐成了背景,他们且自己说自己的。
南宫羽沉默,“其实,祭天司的预言,只可作为参考,陛下不可全信。”
夜嘉不置可否,“也对,六年前他说朕不会登上帝位,可是朕当上了。上一次,他说会有一个夜后命格之人在江南出现,江南倒是成了樁姻缘,却不是朕的——这祭天司,确实越来越不准了。”
“离夜玄大帝的灭神战役已经一千年了,即便以前有神,也在千年前被夜玄大帝消灭干净。所谓的天,神,不过是平常百姓慰藉自己的虚幻玩意儿,陛下何必要为了这些虚幻的东西烦忧?”南宫羽淡淡道,“只要陛下能时时刻刻把握住南王的力量,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夜嘉没有接话。
另一边,阿堵正和凤凰木打得难分难舍之际,阿堵又似收到什么召唤一样,往后疾退几步,然后凌空拔起,往南院退去。
是南司月在叫他。
凤凰木还欲追上去,却被夜嘉出言制止了。
“怎么能对我们尊贵的客人不礼貌呢。”他笑,纯净而绝美,像雪地里心满意足的狐狸。
阿堵确实是被南司月叫回去的。他推门进去时,南司月已经恢复正常。
云出去歪着头,靠在南司月的肩膀上,呼噜呼噜地睡得正香。
从阿堵的角度望过去,这是一副极祥和的画面。
甚至于,王爷的眉梢眼角,也都是祥和的。
他的手正扶着云出的腰,以免那个睡相超级不好的某人,歪歪斜斜地倒下去。
听到阿堵过来,南司月松了口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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