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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和水洛容?水洛烟沉了会,这临时传召之事,必定暗藏玄机,绝非共进午膳这般简单。
“小七人呢?”水洛烟随口问着。
“回娘娘的话,小七已经回宫了。请娘娘坐好,奴婢帮娘娘好好打扮打扮,这新王妃第一次进宫还有诸多礼数,小心总是上策……”姚嬷嬷拉过水洛烟的手,重新回到了铜镜前,亲自替她梳头,还在她耳边提点着哪里该注意,哪里该小心。
突然,这本出去倒水的薄荷,又急急的回到了屋内,姚嬷嬷面色一沉,喝斥着:“薄荷,何事如此慌张?平日我教你的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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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什么?哈哈,明天见分晓哦!
☆、第二卷 三生烟火,一世迷离 004 前狼后虎豹
薄荷被姚嬷嬷这么一吼,先是呆了一下,而后又快速的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一挑眉,平静的开口问着:“薄荷,你这可是有事要和本宫说?”
倒是水洛烟这么一开口,薄荷面色有些犹豫的看着姚嬷嬷,又看向了水洛烟,变的抽搐万分。这外面来的人,薄荷也没想到。
“有什么事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让娘娘看了笑话。”姚嬷嬷厉声的对着薄荷说着。
水洛烟却淡淡的笑了笑,亲自走前,扶起了薄荷,浅声吟唱的问着:“可是外面来的人,也让薄荷出了意料?”
“回娘娘的话,外面来的人,是宫内敬事房的公公。”薄荷说的很流利,但看着姚嬷嬷的视线里却显得忐忑不安。
薄荷这话一出,惊了一屋的人。连平日冷静自若的姚嬷嬷也变了脸。这敬事房的公公从不曾来过府内,而敬事房专门管后宫嫔妃之事。虽水洛烟不是慕容云霄的后宫嫔妃,但总归也是嫁入皇室。而先前慕容修娶侧妃和侍妾之时,敬事房的人并不会来。因为,敬事房只需登记正妃是否处子出身。
水洛烟的脸色也显得几分沉静。她虽是现代之人,但诸多的连续剧也让她知晓敬事房是何用。可是,这敬事房能管到王府之事吗?似乎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所有的历史上记载的事实也并非如此。敬事房只管宫内之事,而非管到独立成王府的皇子之事。何况,这西夏的民风开放,虽说男女交欢之事,不至于那么赤裸裸,但也有不少你情我愿,非君莫嫁的人,为了阻断父母的阻力,让生米成了熟饭。
无论哪一点,水洛烟都不认为,敬事房的人会到府上做这等之事。再者说,这个慕容修的不能人道不也仅仅是在王府之内的人知晓?
突然,水洛烟眉眼微微敛下,心里也算有了个底。这晋王府,前有狼,后有虎豹,一个也不得消停。来不及多想,水洛烟抬起眉眼,媚眼一挑,淡定自若的吩咐着:“传敬事房的公公。”
“是。”薄荷楞了下,便急急的退了出去。
姚嬷嬷走上前,对着水洛烟说道:“娘娘,这……”
慕容修先前没铺白手帕就是因为就是不想府内的女眷们上门闹事。现在不是闹事之时。而这敬事房的人,怎么会突然来王府?这更是史无前例的事情。难道说……
“姚嬷嬷放心,本宫自有办法。”水洛烟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并不在意来者何人,淡淡的宽慰着姚嬷嬷。
这时候,敬事房的李公公进了门,姚嬷嬷也识趣的退到了后面,水洛烟移着步伐,走到了李公公的面前。想较于王府内那些奴才们的无力,李公公不愧是宫内来的人,再怎么不屑水洛烟的身份,但至少礼仪上,做的无懈可击。
“奴才李全,参见晋王妃。”李全行了礼。
“起来吧。”水洛烟随手一挥。这表面上的功夫谁不会,若演戏,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又有谁比的过慕容修。
李全起了身,也不含糊,直接开口说道:“启禀娘娘,奴才是敬事房的公公,专程来问娘娘取昨夜落红的帕子,请娘娘把帕子交予奴才。”李全的话尖锐而高亢,但是那细小的眼里却有着几分不怀好意。
水洛烟这下看的更加明了。李全来到晋王府绝非是例行公事,想必应该是有谁去碎嘴了些什么,大清早才惹来了这么大的主。而这个碎嘴绝非是昨夜发生的,而是早发生的。慕容修的不能人道,这府内的侧妃,侍妾们,人尽皆知,有些可以隐忍,有些跋扈的,就算没去对外碎嘴,不代表不回娘家碎嘴。
而在宫内,有法子碎嘴,惹来敬事房的人,这晋王府内,除了完颜紫的父亲完颜森是朝中一品大臣外,实在还真找不出,别的位高权重有身份背景的人。水洛烟冷哼一声,才收起了情绪,把目光看向了李全。
李全虽不如高胜那般位高权重,但在敬事房这样敏感之地,后宫嫔妃哪个不来巴结他,希望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今晚翻自己的牌。但,李全被水洛烟这样随意的一撇,竟然心里也起了几分忐忑。水洛烟的眸光不凌厉,却透着无形的威严,让人不得不心存惧意。
“哦?李公公,素本宫无知,这敬事房可是管宫中嫔妃之事,为何管到晋王府后院之事了?”水洛烟不紧不慢的问着。
李全没想到水洛烟会这般问。大婚前,这完颜森可是塞了不少好处到自己的兜里,要自己来一趟晋王府,那言下之意就是万分肯定水洛烟一定不会有落红的帕子。他只需把这个事情回禀给完颜森,做一个证人,便可以拿到更多的好处。而这晋王府的人,本就在京城无地位可言,宫里来的人,随便一人都可以被捧为高位。
可今日,水洛烟的气势,却让李全一句话也说不出。
但李全混迹深宫这么长时间,也算见过世面的,被水洛烟这么一问,虽说是被吓了一跳,但也很快的回过神来,反声威胁着水洛烟,道:“娘娘,依奴才看,您就别浪费奴才的时间了,若有,就请娘娘拿出帕子,若没,就让奴才回宫复命便是。”
“哦?”水洛烟轻咦了声,语调拉的老长,突然,她轻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嘲讽,又问道:“敢问李公公,这又是奉了谁的旨意来问本宫要白绢的?”
李全看了眼水洛烟,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他那尖锐的嗓音扬了几个调,趾高气昂的说道:“奴才自然是奉了圣上的口喻,这皇家的事情,除了皇上,谁还能有此权利?”
李全的态度嚣张,自信满满,就连站一旁的姚嬷嬷都信了李全的话,有些紧张的看着水洛烟,扯了扯她的衣袖。李全见到姚嬷嬷如此,更是气焰高涨了不少。这落红一事,就算不是圣上亲口所言又如何?他是料准了水洛烟不可能因为此事,而去询问圣上。先别说这个事适宜不适宜问出口,就一个女人家来说,四处去招摇此等之事,也有失偏颇。
自然的,李全丝毫不惧怕。而水洛烟只回了姚嬷嬷一个少安毋躁的神情。姚嬷嬷退后了一旁。身后的薄荷和茴香也显得紧张万分。薄荷拉着茴香摇了摇头,茴香的心砰砰直跳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只见,水洛烟敛了神色,带了几分凌厉,一个跨步走到了李全的面前,看着他。原本媚态十足的眼神里此刻却只剩下几分淡漠。语调冷到了极点,仿佛寒风阵阵吹过,李全那种才压下心的忐忑,不自觉的又浮上了心头。
“李公公。”水洛烟叫着李全,这话语里还算客气,但,很快话锋一转,接着说道:“要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怎么?料准了本宫不敢在皇上面前询问此事?若本宫问了呢?不知李公公这条小命可还保的住?晋王爷再不济那也是个皇子,是当今圣上的嫡亲。而您呢?一届狗奴才,翅膀都还没硬朗,就先学会狐假虎威了?放肆!”话说到后面,水洛烟一丝情面也不曾给李全留。
李全的脚打起了哆嗦,但想起自己的身后还有完颜森大人,又立刻挺起了胸膛,但这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眼见水洛烟又朝自己靠近了几分,那打着哆嗦的腿突然一软,就这么跪在了地上。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全,水洛烟这才收回了目光,慢里斯条的说道:“当然,既然李公公亲自到了府上,本宫又岂能让李公公空手而归。无论这旨意是出自谁之口,您说对吗?李公公。”水洛烟把皮球重新踢回到了李全的面前。
“这……”李全已然接不上话,“娘娘……依奴才看……”他才想拒绝水洛烟的提议。看水洛烟胸有成足的架势,想必是有了准备,若不讨好,最后倒霉的可是他李全。不免的,他在心里怪起了完颜森。
“看什么?”水洛烟截断了李全的话,“正好,本宫一会也需进宫,这事,本宫也想找个理,理论一番。怎么这谁都对本宫初夜落红的白绢起了兴趣?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