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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水洛烟想错了。慕容修本就是个能伸能屈的人。在外人的面前,狼狈不堪,没尊严的角色可没少扮演。又岂会真被水洛烟这一时的气话给激怒,而真的扭头离去。只见慕容修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方才那阴霾也悉数不见,一个靠前,把水洛烟逼到了床角,眼里窜动着危险的火花,勾着水洛烟的神,一脸的深意。
水洛烟怔了下,有些下意识的朝这四柱大床的角落缩了去。这种时候的慕容修远比正常情景下的慕容修来的危险的多。这是本能逃生躲避危险的动作。水洛烟诱人的唇一张一合,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他妈的。她讨厌死这种被挨打的状态。
突然,水洛烟的下颚被慕容修抬起,那力道恰到好处,弄不疼她,却也让她无力挣脱。紧接着,那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调侃的声音,凉凉的传了来,道:“刚才烟儿说什么?”
“什么?”水洛烟下意识的重复着慕容修的话。
“烟儿不是说本王男威不举,下半辈子没性福吗?”慕容修恶劣的把水洛烟先前那些根本就没经过大脑的,这般挑衅男人的话一字不差的又重新说出口。
水洛烟又岂是如此容易被慕容修挖的坑给埋了的人,转瞬间,那脸上换上了谄媚的表情,娇嗔的说道:“四皇子,洛烟觉得,您刚这耳朵一定是听岔了。民女何时有说过这话?”那软软绵绵的声音,太容易诱的人心荡漾。
显然,慕容修不吃水洛烟这套,捏着她下颚的手不曾放开,这俊颜又靠近了几分,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也扰着水洛烟的心志,戏谑道:“噢?烟儿不曾说过?莫非本王记错了?”
“一定是四皇子记错了。”水洛烟如小鸡啄米一般,这头点的勤快。
“可是……”慕容修的脸又靠近了几分,存心逼的水洛烟无处可逃,欣赏着她这只小狐狸难得的这份窘迫样,一脸的戏谑,惹的水洛烟在心里咒骂着慕容修,恨不得现在就有一道雷辟下来,劈死这个讨厌的男人。
“可是什么?”水洛烟的脾气来了劲,也懒的装娇弱,反正慕容修又不吃这一套,还不如张牙舞爪的来的热闹。
慕容修轻笑了声,道:“急了?”原本捏着水洛烟下颚的手,轻轻换了位,指腹上的茧滑过水洛烟如凝脂一般的肌肤,摩擦着,水洛烟也不说话,就这么任着慕容修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眸光沉了沉,盯着慕容修,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可本王看烟儿先前的那一脸娇媚,却似在勾引本王。又或者,烟儿也想试试,本王是否男威不举?总好过以后烟儿嫁入本王的晋王府,独守空房。”慕容修一字一句慢里斯条的说着,看着水洛烟的眼里也渐渐的染上了一丝情欲的色彩。
水洛烟听完慕容修这么一说,那媚眼一挑,倒弃了被动为主动,说道:“噢?四皇子这随手一招,三千粉黛还不任您挑选,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民女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呢?”这话是实话,水洛烟从心里好奇,但每次都从慕容修那比蚌壳还紧的嘴里撬不出丝毫的原因。
“再者说了。四皇子行不行,民女真没兴趣知晓。”说着,她推开了慕容修,冷声道:“四皇子,有些游戏玩过了,就少了乐趣了。偶尔来来,叫增添情趣,来多了,那就叫惹人嫌。”转眼间,水洛烟便冷了脸,说的冷漠。
接着,就只见水洛烟挪到床边,欲下床离去。可这脚才一只踏到地上,手腕重新被慕容修扣了住,一个用力,重新回到了床上。来不及咒骂出声,水洛烟娇小的身子便被慕容修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那墨瞳深邃,泛着诱人的光芒,一点点的勾着水洛烟那有些迷离的心志。剑眉,俊颜,一点点的在她的瞳孔中放大,越靠越近。高挺的鼻梁,已经碰触到水洛烟的鼻尖,摩擦着。本在耳际的热气,却直接交融,共享着这片有些稀少的空气。
这屋内的温度逐渐升了高,凉薄的唇再一次占领了属于他的禁地,辗转反复。屋内图留一室的旖旎风光,暧昧辗转。
激烈的拉扯中,水洛烟香肩小露,春光乍泄,漏了一室的风情无限。
场面失了控,慕容修的轻喘夹着水洛烟的呻吟,温度燃烧到了顶点,寒意不再,两人的额际间却都透着丝丝薄汗,欲望一触即发。
却在此刻,慕容修戛然而止,淡淡说道:“这春宵一刻,还是留到本王迎娶烟儿入府的那夜。”
这话,如春天的惊雷,炸醒了沉沦在欲望之中的水洛烟。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推开了慕容修,没好气的道:“做梦。”
慕容修倒也不急,平稳了气息。帮水洛烟顺好掉下的衣裳,重新穿了个严实,又从上到下查看了一翻,发现却无任何遗漏后,才开口说道:“烟儿是本王名副其实的女人,这父皇不是给了烟儿提条件的机会,本王想,烟儿知道该怎么做。”
水洛烟才想反驳时,慕容修到正儿八经的说了起来:“你不在京城这几日,父皇肯定也知晓。而那一日在宫中,父皇对你的印象太深,加上太后的催促,二哥的心急,估摸着,你人才到京,便会宣你入宫。而这一次,任你如何逃,也逃不掉。指婚之事,势在必行。”
水洛烟知道慕容修说的是实话,但这嘴上却无论如何不愿服软,倔着张小脸道:“晋王爷想多了,民女可是有皇上的允诺,可提一个要求。何况,就算嫁人,这后备人选难道就非晋王爷莫属吗?”
慕容修深深看了眼水洛烟,突然笑的很嘲讽,道:“烟儿,本王本以为你是聪明之人。这么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怎么?烟儿想嫁龙邵云?别忘了,龙邵云姓龙,而非姓慕容。嫁他,二哥想指手遮天太过容易。烟儿舍得让这样一个称的上知己的人深陷险境?本王再不济,好歹姓慕容,就凭这个姓氏,至少保得一方平安。”
慕容修的字字句句都是最露骨的事实,残酷而无情,一盆冷水泼的水洛烟哑口无言。她闷哼一声,转过身,不愿再理会慕容修。慕容修倒也无所谓,轻轻一推,就让水洛烟倒在了床上,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淡淡说道:“晚了,睡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水洛烟这才睁开了眼,看着已经离去的慕容修,莫名的情绪侵占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有些烦躁的一翻身,再度闭上了眼,企图把这些扰人的思绪通通逐出脑海之外。
只是,随着慕容修的离去,这本温度窜升的屋内,似乎一下子冷下了几分。水洛烟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屋内冷了,还是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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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一出门,便看见了仍在原地站着的龙邵云。但他却少了兴致,仅是淡淡一笑,笑里有些讽刺,随即转身而去。一直在门外守候的小七快速的跟了上去,没一会,主仆二人的身影便消失在龙邵云的视线之中。
龙邵云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又看着慕容修离去的方向,大手握成拳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心头的睡意全无,带了丝酒意,就这么坐在水洛烟先前坐的长椅上,仰望星空。
“少爷,您说这四皇子进了水小姐的屋内,两人做了些什么?”一直躲在暗处看着热闹的十一问着同样有恶癖好的百里行云。
“你管他们做什么。本少爷就知道,眼前的人早晚打起来。红颜祸水。”百里行云的话里幸灾乐祸居多,恨不得两人打个你死我活,又接着道:“回去了,这戏都看完了,再不回,天都要亮了。”
说着,百里行云也反身朝主屋的方向走去,十一急匆匆的跟了上。
这客房所在的东西厢房陷入了夜色的沉寂,一直到天空微亮,太阳初升之时。
水洛烟起了早,头还带着几分宿醉后的疼痛。出了屋便看见龙邵云站立在庭院之中。她淡淡的打着招呼:“龙将军,早。”
“洛烟,早。”龙邵云看着无任何异样的水洛烟,微微颔首。可这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水洛烟见状,自然知晓这龙邵云想问些什么,她微微一笑,也当做并不知情,就这么跃过龙邵云,朝前走去。
谁知,这手被龙邵云牵了住,水洛烟有些惊讶的看着龙邵云这出格的动作。在她的印象里,就算她如何放肆,龙邵云都守着那条底线,从不曾越过雷池半步,今日这是怎么了?莫非……水洛烟收起思绪,等着龙邵云开口说话。
“洛烟,回了京城,我便向将军提亲,可以吗?”龙邵云的话里有一丝的紧张和忐忑,等着水洛烟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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