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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着边随着水洛烟一起进了东楼。像是试探一般,慕容修渐渐的靠近水洛烟,水洛烟也不曾反抗,更不曾退离。慕容修心中一喜,手也顺势而上,搂着水洛烟的腰身,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那种熟悉的柔软,带着馨香,一点点的沁入慕容修的鼻间,不免的让慕容修有些心猿意马。微微的热气呵在水洛烟的耳垂敏感处,惹的水洛烟瑟缩了下,身子不由的颤抖了几分。下意识的开始闪躲了起来。
“不准躲。”不自觉的,慕容修的话语之间带了几分的霸道和命令。
在水洛烟来不及反应时,慕容修已经擒住了那思念已久的柔软,带着几分急切,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手在水洛烟的仍旧姣好的曲线上游离着,那情欲轻易的覆盖了慕容修的双眸,似乎一触即发。
水洛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在反抗着慕容修。一直到慕容修的大手停在水洛烟已经略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时,才长叹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克制自己一般的,松开了水洛烟。
“好想要你。”慕容修呢喃的话语仍然回荡在水洛烟的耳边。
水洛烟面色显得羞红,就这么看着慕容修,显得几分不自在。她有些不知是该拒绝慕容修,还是放任他现在的放肆。就在水洛烟犹豫之际,慕容修的话语却再度传了来,那大手一直在水洛烟的腹中轻轻抚摸着。
“这一次,我不会再失去你,绝不会。”慕容修的语气里带着坚定,就这么看着水洛烟。
水洛烟沉默了会,道:“若是子羁猜错了呢?那蛊毒没有在那具尸首上,那又怎么办,一月之后,不也要等着死。”
水洛烟假设了一个最为可怕的事实,而后就这么看着慕容修。而慕容修因为水洛烟的话,微皱起了眉,但那话语却不带一丝的犹豫,立刻说道:“不可能!若真是如此,就算翻遍西夏,我也要找出那蛊毒。”
“可……”水洛烟还想说什么时,那话语又已经被慕容修截断。
“没有可是,这一次,就算是我付出所有,我也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慕容修的话,显得毅然决然。
而水洛烟却沉默不语起来。她回西夏,是为了和慕容修长长久久。若是因为此,她和慕容修有其一的生命到此就结束,那么她回西夏有何意义。还不如让一切就断在七年前。越是如此想,水洛烟脸上的那丝愁苦就越发的明显起来。
人若沾情字,孰轻孰重?
“烟儿。”慕容修见水洛烟沉默,便开口叫着水洛烟,“别多心了,一切有我,好吗?”他轻柔的说着,那大手不断的舒展着水洛烟紧皱的眉宇,眸光之中也有着一丝无奈。
水洛烟没说话,就这么沉默的站着。就在这时候,东楼外传来了薄荷的声音,道:“娘娘,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来了。”
水洛烟听到薄荷的话,脸色立刻恢复了如常,快速的朝着屋外走去,自然的,也脱离了慕容修的怀抱。慕容修看着已经空掉的怀抱,无奈的摇摇头,也随着水洛烟一起走了出去。
“娘亲,娘亲。”慕容玲珑的声音大老远的就传了来。
慕容御风就如同往常一般显得矜持的多,但是真的看见水洛烟的时候不免的有些激动。可是,当慕容御风和慕容玲珑看见慕容修的身影时,错愕了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得到的消息一直都是慕容修不得入其门,可如今却看见慕容修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东楼内,这却是有些让慕容修和慕容玲珑惊讶。
“怎么,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父皇不该出现在这里吗?”慕容修瞪了眼自己的一双儿女,没好气的说着。
慕容御风假正经的轻咳了几声,没理会慕容修。而慕容玲珑则嘴快的说着:“爹,这里是宫外,您可不能自称父皇,这和娘的身份又远了几分哦。”
“玲珑。”慕容修沉了声,叫着慕容玲珑,慕容玲珑立刻扮了个鬼脸,躲到了水洛烟的身后。
水洛烟笑着摇摇头,看着父女俩斗着嘴,倒也不乏是一种乐趣。而慕容御风则有礼的和水洛烟说起了这些日子来,宫内学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朝中大臣们说了什么。水洛烟一直很安静的听着。
不时,慕容修会偶尔抛来几个问题,问着慕容御风,慕容御风倒也答的利落。
一家四口的气氛难得显得如此融洽,这让水洛烟有些感慨。似乎一切都在快落幕,看似平稳的时候,总可以在人的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不知为何,水洛烟心头的那种隐隐的不安却始终不曾放下,一次次的涌起,但却让水洛烟怎么也无法计算的到,这种不安到底来自何处。
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不知这一次,她是否能如此的淡然。
——媚骨欢:嫡女毒后————
慕容言,龙邵云,水子羁等人日夜快马加鞭的朝着江南的落梦楼赶去。不出五日,三人就已经站在了落梦楼的门前。先前剿灭了天衣教后,这落梦楼自然也被查封,举国上下一片哗然。曾经人声鼎沸的,门庭若市的落梦楼如今显得格外的清冷。
在江南的最繁华的集市里,成了极为突兀的一道风景线。昔日的荣华不见,就这一段光景,这原本厚重的门板上,竟然都已经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门板上赫然贴着查封的字条,上面盖的则是慕容修的玉玺。
“这灰大的……”慕容言已经猛咳了好几声,不禁开口抱怨着。
龙邵云和水子羁也皱起了眉头,三人带着暗卫,费了一番功夫才走入落梦楼。落梦楼内零散的椅子摔落了一地,依稀还可以看见当时打斗的如此激烈的痕迹。这里的一切,在那一日查封后,就不曾发生任何的变动。
“从哪里找起?”慕容言随口问着一旁的龙邵云。
龙邵云沉默了会,道:“三人各带一队人马,分三个方向找寻,最后再这里汇合。”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慕容言没任何意义。
唯独水子羁停了下来,不动声色,似乎在观察着这落梦楼内的景致,眉头微皱,像在思考着什么。这让慕容言和龙邵云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疑惑的看着水子羁。水子羁依旧没吭声,仔仔细细的在落梦楼的大堂你转了一圈。
“你在看什么?”慕容言忍不住开口问着水子羁。
水子羁这才回过神看向了慕容言,说道:“这大堂肯定不可能有任何机关。这房间的布局倒是有点意思,正常若是这么摆大堂,底层这一圈应该显得更为空旷,可为何这里却有房间?”
水子羁提出自己的疑惑。
一般的青楼,若为了大堂的亮堂,那么只会在二楼建房间,在一楼的地方绝不可能建这些。有的话,也是在后院再建小屋。这大堂这么摆,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回字形,这让水子羁几分不解。
龙邵云和慕容言听着水子羁的说辞,皱了下眉,看向了水子羁,道:“这些地方我们查过,没有任何可以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回廊,也称不上房间!”
“那天衣教的入口在哪里?”水子羁又继续问道。
“在后院的一间屋里,打开机关,就是进入天衣教主坛的密道。”龙邵云极快的答着水子羁。
水子羁又道:“主坛内什么情况?”
龙邵云皱了下眉,把天衣教里面的布局清楚的和水子羁说了一次。那天衣教的主坛就好似一个教徒聚会的地方,并无更多的用处,一目了然,再清晰不过。想藏个人,都显得极为的困难,这也意味着,外来的人像混入天衣教,也显得难上加难,一眼就可以被人看穿。
“不对。主坛不应该这么简单,一般这样的邪教不是都该有祭品的吗?若只是教徒都能进的话,那就证明那不是主事的人会呆的主坛。你们带走那些主事的人时,他们肯定显得无所谓的多。”水子羁大胆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被水子羁这么一说,龙邵云和慕容言的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沉思了许久,慕容言开口道:“你不说不觉得饿,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那些主事的被带走的时候,脸色没有一丝慌张,显得极为淡然一般。”
“二楼这些地方,肯定无法做密室了。那么有问题的恐怕就是这个回廊了。进去仔细的看看。”水子羁对自己的这种猜想显得越发的明确起来。
“好。”慕容言和龙邵云点点头,不疑有他的快速随着水子羁朝着回廊的方向走了去。就在这几寸地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
可三人在仔细查过一圈后,却没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这让龙邵云和慕容言显得有些丧气。但是水子羁却不曾放弃,继续仔仔细细的在回廊的周围一次又一次的来回走动着,看着是否还有一些异常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