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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你……你这个贱婢,血口喷人!”水洛容苍白着脸,斥责着青莲。
一旁的水洛烟倒是看出了些名堂。姑且不论姬莲纱是否怀孕,但这陷害水洛容却是既定的事实。水洛容也不是好东西,去找姬莲纱时,定是存了想法。只是不曾想到,被姬莲纱给先下手为强了。
慕容修紧了紧水洛烟的手,水洛烟没多说什么,安静的站在原地。
慕容云霄冷了眉色,厉声道:“太子,你这东宫就不能消停片刻?是存心想气死朕吗?”
慕容澈跪了下来,立刻道:“儿臣知罪,请父皇处罚。”
那看向水洛容的眸光里更多了几分的阴沉和凌厉。水洛容百口莫辩。但却在这时,慕容云霄的眼神看向了在场的御医。御医院的主事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若蝶夫人却有身孕,这滑胎,也是实情!”
若说水洛烟可以买通一个御医做了假证,但经过水洛烟那事后,这御医院的人,也是人人自危,断不可能再傻到继续如此做。所以,姬莲纱怀孕倒也成了事实。
这一屋子的人,听着御医的话,陷入了一片的死寂。
“父皇,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什么也不曾做,就听闻了若蝶夫人怀孕,替殿下高兴,本着太子妃的名分也定要去看看若蝶夫人。可臣妾慰问完若蝶夫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若蝶夫人却径自瘫软在地,真不是臣妾所谓,请皇上明察啊!”水洛容哭哭啼啼的对着慕容云霄说道。
就在这时,慕容澈开口,冷声道:“容儿,你太让本殿下失望了!”这话里尽是斥责之意。
此刻,就算水洛容如何辩解,想来,这在场的人,也定不可能相信水洛容。毕竟先前水洛容陷害水洛烟为先,留了污点,就算真的受了冤枉,在旁人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一事。毕竟,这太子妃也不是这般好当,太子也不可能定独宠太子妃一人。这后宫多乱,在场的人,又岂会不知。
“殿下,臣妾没有啊……臣妾也不敢啊……”水洛容哭哭啼啼的看着慕容澈,喊着委屈。
慕容澈却冷着神色,看着水洛容,没出声,也不似像平日那般袒护水洛容。慕容云霄的面色也冷了几分,不断的摇着头,看着水洛容,道:“太子妃,你要知道,这母仪天下,可不是这般模样!罢了,这东宫之事,以后莫来扰朕!太子妃,这情况若有下次,朕定会贬去你太子妃之位。”
“皇上……臣妾冤枉啊……”水洛容不断的喊着。
但是,慕容云霄却已经拂袖离去,不再看水洛容一眼。高胜对着慕容澈摇了摇头,便快速的跟了上去,水洛烟和慕容修仍然停在原地,沉了会,便起身朝外走着。
突然,水洛容就和疯了一样,不受控制的冲了上前,冷不防的抓住了水洛烟,水洛烟没防备,冷不丁的被水洛容给抓了到,挣扎后,一个踉跄,先写摔在地上。慕容修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不客气的对着水洛容说道:“太子妃,请你自重!若伤及本王王妃,就算你是太子妃,本王也定会讨个说法!”
水洛容的婢女栀子连忙拉住了水洛容,轻轻道:“娘娘,万万不可啊!”
但水洛容哪里还在乎的了这些,就和疯了一般的对着水洛烟吼道:“水洛烟,你见本宫如此,很得意吗?”
水洛烟嘲讽一笑,道:“娘娘,人若先失了人心,无论做与不做,都已经被人下了定论!娘娘,保重。”说完,她看向了慕容修,又恢复了一脸的从容,道:“王爷,我们回府吧。”
慕容修点点头,不再理会这东宫的混乱,拥着水洛烟朝外走了去。
很快,东宫内只剩下阵阵啼哭声,还有斥责声。随着水洛烟和慕容修的身影渐行渐远,这一切便也逐渐淡去,不再影响她分毫,一直到快出了宫门口,才看见慕容言和小七的身影,这让水洛烟和慕容修微挑了眉眼里多了几分的兴味。
“睿王爷这不是看热闹来了?怎么这热闹都结束了,人还在宫门口呢?”水洛烟笑着调侃着慕容言。
慕容言一挑眉,倒说的自满,道:“我要不去查查老底,四嫂还能这般淡定的在此?”
“噢?说来听听!”水洛烟来了兴趣,这八卦之心人皆有知,想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并不奇怪。
慕容言这才道:“姬莲纱怀孕是真,也真是二哥允许的。但,这女人的心思未免狠毒了些,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性命来扳倒二嫂。不过,这样一闹,二嫂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但说来也奇怪,就算这表面上的事情如此,二哥似乎也不曾拿二嫂如何!”慕容言眼里真的又几分不解。
他看了眼水洛烟,又道:“四嫂可知这二哥和二嫂何时在一起的?”
水洛烟楞了下,想了想才道:“具体什么时候,还真不知道。但两人来往甚密。在未大婚以前就是如此。倒是这大婚后,感觉感情淡了不少。但我总觉得,水洛容知道的事情绝非这么简单。两人若没什么勾结,定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慕容澈还是这般反应。你觉得,这像太子的为人和性格吗?”她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正是如此。”慕容言赞同了水洛烟的说辞。
慕容修倒是一直沉默,一直到水洛烟随口问着慕容修,道:“王爷,此事您怎么看?”
“姑且不论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至少姬莲纱不简单。这女人存了心思。这事,回府再谈。”慕容修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停下了本到口的话。
水洛烟和慕容言便不再做声,三人一起回了晋王府。才进了书房的门,小七便谨慎的把书房的门带上,在门外守着。
这时,慕容修微敛下眉眼,才细细道来:“这姬莲纱在姬家被威胁之时,那般顺利的从姬家假死离开,真以为西域王不懂?西域王的狼子野心何其之大,又岂能让一个小小的姬莲纱逃离。慕斐耘的情报若没出错的话,这姬莲纱应该连西域王也摆了一道。”
“什么?”慕容言不可置信的喊了起来。
“正是如此。一来,诈死,对家族之人不需负责,又可以不忤逆西域王的意思,去了西夏,巧遇了慕容澈。但却沉迷在慕容澈的身下,对着西夏未来的皇后之位起了野心。所以,这心的天平逐偏向了慕容澈,才处处维护于他。对于西域王而言,毕竟天高皇帝远,他只能认为姬莲纱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慕容修把话完整的说完。
“依王爷的意思,这个姬莲纱是个不得不防之人 ?'…'”水洛烟淡淡的出声问道。
慕容修对着水洛烟点点头,道:“对于太子而言,她是不得不防之人,对于晋王府而言,却无关紧要!姬莲纱某种存在的意义说来,要等太子登基,若她不能如愿成为后宫之首,那么对本王下蛊一事,也同样会对太子下蛊,那时,她才能替西域王取得西夏的江山。现在下手,对姬莲纱无任何好处。太子出事,父皇又不是只有一个皇子,可取代之人,多了。”
这话,慕容修又说明白了几分。
这姬莲娜不同,姬莲娜是美色,那么,姬莲纱则是美色加阴谋。这帝王位上,处处危机四伏。就算暂时握有说话权的一方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
“作茧自缚。”水洛烟下了评价。
慕容修但笑不语。
就在这时候,小七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水洛烟,道:“娘娘,李晟的身份真有几分诡异。”他把刚得来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了水洛烟。
“此话怎讲?”水洛烟的面色严肃了几分,看向了小七。
“李晟?这是何人 ?'…'”慕容言猛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显得几分怪异。
慕容修看了眼慕容言,却没开口,这时候,只听小七道:“在晟字号起来前,李家并不在京城,但是我们派出去的暗卫,却查不到在这前和李晟有关系的任何情况。而李晟所说的家父,也存在于世。只是,说来怪异,他的家父到现在也是高龄,却不在京城居住,而在边塞生活着,从不曾来到京城。就连每年的逢年过节,也是李晟亲自前往。”
“除此之外呢?两人的背景,与何人交往可有结果?”水洛烟皱了下眉,又继续问道。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晟字号独来独往成了惯例,这京城之内,竟没有一家商铺和晟字号有往来。曾经属下试探过晟字号的掌柜,但口风很紧,不曾和李晟有关的分毫事情。想来,应该也是李晟极为信任之人。”小七把所知的一切,如实的告诉了水洛烟。
水洛烟点点头,道:“辛苦了,小七先下去吧。”
“是,娘娘。”小七恭敬的应允了声,立刻退出了书房。
水洛烟一直在沉思,许久才抬起头,正巧看见慕容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