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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会更难过的。”
水洛烟此刻利落的下了床,哪里还有刚才的那副虚弱样,茴香连忙上前伺候水洛烟更衣。水洛烟看着茴香,笑的一脸神秘,说道:“走了,和本小姐看热闹去。”
厄……什么热闹?茴香还没回过神,水洛烟已经出了屋,茴香急忙追了上去。水洛烟一路朝着偏厅的方向而去。水天德就算质问水李氏,也不会在前厅那么多将领前,自然也是在偏厅,这毕竟是将军府的家事,还是不宜让外人道。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茴香追的气喘吁吁,这小姐什么时候脚程这么快,一步顶三步用。
但水洛烟却在靠近偏厅的位置时,慢下了步伐,茴香一鼻子的撞上了水洛烟。水洛烟没说啥,就这么搭着茴香又装起了虚弱。茴香看傻了眼,她怎么不知道小姐这么有戏子的天分,这表情变化的,真是出神。
“丫头,看着本小姐怎么收拾水李氏,这只是开始,好玩的还在后头呢。”水洛烟诡异一笑,便跌跌撞撞的进了偏厅。
水李氏此刻一脸委屈的站在水天德的身边,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水洛烟竟敢在水天德面前搬弄自己的是非。面对水天德的质问,水李氏支吾的辩驳着:“夫君,烟儿的病我一直放在心上,那天是妾身不好,烟儿是主子,总不能主子犯了错,就不给处罚,这样以后怎么服众呢。妾身也就是让烟儿多站了会,怎么知道就……唉,夫君,莫气坏了身子,都是妾身不好。接着这不是忙着家宴,问过烟儿一次,烟儿说无妨,再忙下,妾身就把这事给忘了……”
看着水天德依旧攒着眉,一脸阴沉的样,水李氏这话接不下去,干脆撒起了娇,在水天德的身上蹭着。
就在这时,水洛烟撞进了门,一个脚力不支,就这么瘫在地上,水天德变了脸色,连忙起身扶起了水洛烟,水李氏惊了下,恶狠狠的瞪了眼水洛烟,水洛烟却背着水天德回了她一个挑衅的笑。
“爹爹,烟儿就怕您责怪二娘,连忙跟了来。您看您,果然来责备二娘了。这事不是烟儿的错,今天这府里上下这么多人,要传了出去,这京城里不好的传闻又要起了。唉,刚烟儿本就不想多说什么,现在想想,还是要替二娘说句公道话。那传闻可不是说二娘专横,若是如此,也无事,只是这事,不仅关系到二娘,还关系到将军府和爹您的名声。”水洛烟边说边叹着气。
水天德还来不及问话,水李氏先急了起来,变了脸也伪装也除了去,厉声喝着:“洛烟,你话可不能乱说。”水李氏有些心虚起,想起了那一日水洛烟看向自己和程绅的神情,生怕水洛烟嘴里说出些不好的传闻。
“烟儿把知道的说来给爹听。”水天德看了眼水李氏,水李氏立刻哑了声。
“这……”水洛烟一脸犹豫,好半天后才开口道:“是这样的,京城的热闹地,不知道哪传来的,说是二娘和……”说着,水洛烟害怕的看了眼水李氏,才快速的对着水天德说道:“和军机处程大人有染。爹,这一定都是有心之士造谣的,您可莫信这些传闻。您凯旋而归,皇上都亲自出城迎接,这嫉妒之人必定不再少数的。”水洛烟一脸假意的劝着水天德。
☆、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13 等着上好戏
水李氏自然也听到了这两天的传闻,只是没想到一直在将军府内的水洛烟竟然也知道,而且还这么当面抖给了水天德。她吓的双腿发软,立刻跪到了水天德的面前,哭的委屈,急急说道:“夫君可千万别信这传闻,这都是毁妾身清白,妾身出身官家,岂会做这等苟且之事。”
水洛烟的火点了着,这油不急着现在浇,好戏还在后头,太早把水李氏玩死了,那就没有乐趣了。她双腿微微一软,一旁的茴香立刻聪明的接着水洛烟,就只听水洛烟柔柔的声音传了出:“爹,烟儿信二娘的话。这外面传的离谱了,什么二娘趁您不在家,和程大人经常私会,还讲的绘声绘色,尤其那些个唠八卦的小茶馆传的最离谱了。您一定要好好查查源头从哪来的,非治他们一个诬蔑之罪。”水洛烟半真半假的说着,一脸诚意。
“烟儿身体不好,快回去歇着,这事,爹自有定夺。晚上家宴时,爹派人通知你。”水天德看着水洛烟又白了几分的脸色,慌忙关心的说着。
“谢谢爹关心。烟儿先退下了。二娘,放心,爹一定会给您一个公道的。”对向水李氏时,水洛烟却对她笑的神秘,公道二字说的很重。之后才在茴香的搀扶之下,款款而出,回了烟阁。
“小姐……奴婢从来不知道你演戏功夫这么好。”茴香唧唧喳喳的绕在水洛烟的身边,钦佩的说着。
刚才她们离开偏厅没多久,便传来了水李氏万般委屈的哭声及水天德的质问声。姑且不论结果如何,好歹也算出了口小恶气。茴香心里也明白,按照水李氏的性子,这撒娇,颠倒黑白的能力,应该没多久就可以安然过关,只是,这就没人知道,她还会在水天德面前编排些什么。但茴香看着水洛烟的神情,却没一丝的紧张,仍在慢里斯条的磨些什么。
“小姐,你到底在做什么呀?”茴香好奇的凑了上去,看着水洛烟把那一堆的干花瓣慢慢磨成了粉末。
茴香整张小脸都快拧在一起了,这水洛烟每天大清早天不亮便偷偷的溜到后山,采一些根本叫不上名的野花野草,然后晒干,仔细的装在一个袋子里,现在又在那鼓捣成粉,茴香这疑惑是越来越不解了。
终于,水洛烟完成了手上的活,看着那细的触水及化的粉末,满意的笑了起来。而后才转身看向茴香,似笑非笑的问着:“茴香,你说,三夫人的舞技如何?”
“三夫人啊……她青楼出身,当时可是名誉京城的第一舞娘,将军无意见识,便替她赎身,后发现是个清倌,便纳进府中做了妾。那舞技无能人及,现在多少达官贵人还想一睹三夫人的舞技呢。”茴香虽奇怪,但还是答了水洛烟的问题。
这三夫人柳名伶,自从五年前进了将军府,风光不到一个月,将军大人便出征,被二夫人整的死去活来,差点废了脚筋,这辈子不能再跳舞。所幸三夫人聪明,之后的日子便隐了锋芒,安静的在府内最远的一个院落呆着。若水洛烟不提到三夫人,她一时还真的要忘了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水洛烟笑了笑,继续说道:“若让二夫人也跳这一曲魅舞呢?”
“要真这样啊,这将军府乃至京城都要乱了。二夫人苦心经营的形象就毁之一旦。小姐,不是奴婢说你,你真的想多了,二夫人打死她也不可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茴香真觉得水洛烟在异想天开。
水洛烟这下不说话了,把磨好的粉末仔细的放到了袖子里,又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这看戏不养足精神,那怎么成?
茴香看着水洛烟这副架势,扁扁嘴,也不多说什么,安静的退到了屋外。
傍晚时分,水天德果然差来小厮唤水洛烟去了大院。水洛烟带着茴香匆匆赶到之时,大院里已经聚了不少的人。这些终年在战场上厮杀出身的将士们,显得豪迈而粗犷,交谈大声,举止野蛮。
“烟儿参见爹爹。”水洛烟连忙走了上前,对着水天德作揖。
很快,她看见了从不出祠堂的徐氏就在水天德的身边,但却自觉的站在了水李氏的身后。水洛烟淡淡一笑,便走上前去,直接略过了水李氏,对着徐氏请起了安。
“娘,烟儿给您请安了。也替子羁给您请安了。您这些年一直在祠堂替爹爹诵经祈福,受苦了。”水洛烟落落大方,举止优雅,如黄莺般好听的声音从小嘴里溢出。
“哈哈哈,将军,真是好福气啊,不仅持家有道的二夫人,还有日夜替您诵经祈福的夫人。还有这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加以时日,待将军公子的身子一好,末将亲自带他习武如何?虎父无犬子,这以后继承将军大业不习武怎成?”副将一脸豪气的说着。
水李氏听着这话,忍下了一肚子的恼火。一旁的水洛艳恨不得能冲上前,撕了水洛烟那张讨厌的嘴脸,但碍于水李氏警告的眼神和在场这么多人,她发火不得,只能气的一跺脚,往一边走去。而水洛容始终挂着柔弱的笑,站在水李氏的身边,一言不发,只是看向水洛烟的神情里,多了一抹深意。
水洛烟自然没错过水洛容的神情,她却故作不知。水洛容她要留着,绝不想给她痛快。有时候,这生不如死,远比死了来的痛苦。水洛烟敛下了流光中的危险,全然一副无害的模样。她知道,这样的她,在水洛容的眼里,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