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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就算一只猴子都懂得看热闹,独独你白小楼不是出尔反尔只为了看一场热闹才来的人!说吧!是哪边出了问题?”幕凉话音落下,一瞬凌厉冰封的眸光冷冷的落在白小楼脸上。
明明是清冷傲然的瞳仁,此刻却让白小楼有种被她眸子一刀刀飞快割过的感觉。
如他,清淡玉颜,岿然不动之心,此刻,在她这般冰冷审视当中,竟也是有些招架不住。温润双瞳不觉多了一分冷意,一分寒色。
唯一看穿他的人,却不爱他,心中无他!他的心如何能热?眼神如何还能润泽如初?
“幕凉,这盘棋一直都是我在下。你不是棋子,也不是坐在我对面的人!我下我的棋,你争你的一切善恶。不好吗?”这世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他费尽心思去守护,唯独她例外!
所以,无论棋局如何走势,她始终被他挡在棋局之外!可如今,白小楼隐隐觉得,一直坐在他对面陪他下棋却始终面容模糊的人,正逐渐清晰了容颜,是谁都不能是她!
他必须在她一步步走到他对面与他对弈这场生死棋局的动机明确之前,彻底的将她拉回来!挡在棋局之外!
幕凉眸子突然闪了一下,看着白小楼眼底恳切和认真,莫名有一丝触动在心底。
………………
392 暗战之深宫谍影
392暗战之深宫谍影
书房内三人听似随意聊天的语气,却是让外面跪在地上的兰英惊心不已。(圣堂//。pfwx。/shengtang/)而玉拂则是对兰英动了杀机。
“哼!小小一个贱婢,还真当自己将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今儿本王妃就让你见识见识,怎样才是主子!”玉拂说着,脚尖踮起一把椅子就朝兰英头上砸去。
玉拂的一双手毁了,但是两只脚还能用。兰英惊惧抬头,继而有些狼狈的躲开了。
玉拂见此,冷笑一声,指挥着身边下人,“你们都过来,摁住她!快点!”
玉拂的话没得到任何响应,这一院子的丫鬟下人都是兰英调教出来的,如今虽说表面看玉拂才是主子,但是兰英姑姑跟了平心王多年,一直都随侍王身边,孰轻孰重,丫鬟下人们心中自然有数。
眼看着一院子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的,玉拂此番住进天骄府,却是连一个贴身的宫女都没带。因为未央宫那一次,她为了掩饰自己背后的势力,是孤身一人来到天骄府的。
“你们都想造反是不是?!好!你们不动手,我亲自动手杀了她!”玉拂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兰英头上狠狠地砸过去。如今的她,这双手废了,任何内力都没有,只能用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看不顺眼的人了。
眼看那酒壶就要砸在兰英头上,兰英根本不躲闪,玉拂正诧异的时候,身后一袭冷风猛然袭来,抓住了她扔出去的酒壶,宽大的袖子扫过酒壶,白玉酒壶在距离兰英一米的地方摔了个粉碎,酒壶的碎片弹起来飞速擦过兰英另一边面颊。
兰英低呼一声,捂着受伤流血的面颊,抬头诧异不解的看向赶回来的耶律宗骁。
“王爷……”兰英未语先落泪,她也想让自己相信,耶律宗骁挥开茶壶的时候,是不小心才会让碎片溅到她的脸上。可耶律宗骁内力深厚,鲜有失手……兰英不知该如何说服自己!
玉拂见耶律宗骁回来了,虽然他挥开了酒壶,却也等于给了她和兰英一人一巴掌。玉拂看着眼前的耶律宗骁,恨从心生,妒从心起!
是不是如今在他心中,除了纳兰幕凉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包括她……原来她在他的心目中,是跟兰英这种贱婢一个地位的……
尽管心中洞悉一切,玉拂面上却绝对不会跟耶律宗骁撕破脸。
“宗骁哥哥……你回来了?宗骁哥哥,这里所有的人都欺负我……呜呜……我好怕……好想你……”玉拂脸上瞬间换了一副柔软单纯的模样,哭倒在耶律宗骁怀里,梨花带雨的样子,若是这一院子的人之前没看到她要杀兰英的场景,只怕谁都会觉得玉拂是真心悔改了。
耶律宗骁的目光从书房紧闭的房门上移开,旋即轻轻推开玉拂,面上凝着三分关切,却是一丝也未曾到达眼底。
兰英跪在那里,猎猎北风吹过,面颊上的血痕已然干涸。她嫉妒的看着玉拂,忍不住,泪流满面。
“玉拂,我现在有正经事要办。你先回房等我。今儿发生的事情稍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耶律宗骁说完就要丢下玉拂朝书房走去,玉拂眸子一凛,一瞬杀气凝聚。
“宗骁哥哥,我陪你一起。”玉拂如何能让耶律宗骁单独见纳兰幕凉。就算有白小楼和耶律崧在也不行。
耶律宗骁看向玉拂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抵触的神采,旋即,他冷声吩咐身后子前,“子前,带王妃和兰英去前厅等本王。没有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打扰!违者,赶出天骄府!”耶律宗骁的语气淡淡的,一点都不像是动怒的样子。可能让他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足以显示他此刻决心。
他不会当面拒绝玉拂,如此借着对子前发令,却比当面拒绝还让玉拂痛苦怨恨。
玉拂狠狠地甩开耶律宗骁的手,转身朝前厅跑去。而跪在地上的兰英本想以委屈的眼神博得耶律宗骁的怜悯,可耶律宗骁几乎是在玉拂转身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面的那抹清淡身影,才是他回来这个天骄府唯一的动力。
除此之外,玉拂也好,兰英也罢,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
兰英眸子里还噙着泪,这会子却是连落下的力气都没有。
耶律宗骁甫一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白小楼和耶律崧一左一右的坐在幕凉身边。眉头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坐下后,沉沉发声,“到底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此着急要见我?”他的眼神和身体都是冲向幕凉的方向。纵然声音沉稳冷静,但是心已经乱了七分。剩下的三分是自始至终就没回归到他身体里面。
幕凉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我来买一样东西!你手里的那本云波幻海。”
幕凉说完,耶律宗骁眸子猛然一沉,说不出的异样滋味堆积心头。买……云波幻海?呵……这世上万千女子,也只有她敢开这个口。
当今天下四大武功绝学。
波斯古国的无情追魂索和歃血咒。拓博堃先祖落下的日月凌风。雪原部落白家的鹤啸三世。再就是玉拂的鬼手之手。
但这四大绝学无不出自一本书……就是他手里的云波幻海。
虽说是出自这本书,而且云波幻海这本书中也有一门独立的武功绝学,但真正能猜透之人古往今来,不曾有过。而根据云波幻海上的提示,若想参透这本书,首先必须要学会鬼影之手,耶律宗骁见识过玉拂发狂时候的情形,对于是否修炼鬼影之手一直是心有顾虑。
“你怎知云波幻海在我这里?”耶律宗骁眉梢微微一动,先前的希翼和紧张,如今系数被失望和撕裂之痛取代。
幕凉不看他,眸色平静,清浅发声,“云波幻海一书指引,若要参透书中玄机,必须掌握鬼影之手。鬼影之手的传人不是玉拂吗?”
“你就凭这一点就确定吗?”耶律宗骁看向幕凉的眸子一瞬凝结了血色寒光。她是在讽刺他,之所以会接受如今这般的玉拂,完全是为了哄骗玉拂说出鬼影之手的心法吗?
虽然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所有人如此说他都不要紧,唯独她不可以!
他被逼到这一步上,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觉察到耶律宗骁看向幕凉的眼神一瞬充满嗜血杀伐之气,白小楼不觉挑了下眉梢,如玉眼底,这一刻掀起滔天巨浪,一贯以温润气质示人的白小楼,仿佛瞬间撕下了翩翩如玉的外衣,为了保护幕凉,甘愿化身为魔。
“能断定,自然不会只凭借这一点!”幕凉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身旁的耶律崧。
前阵子她看了很多书,对于北辽早些年的江湖传说和宫廷秘闻做了一下对照,终是对耶律崧能具备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做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耶律崧的母妃是十八部落联盟其中一个部落的公主,而消失百年的云波幻海最早的记录就是来自耶律崧母妃的部落。云波幻海世代相传,可到了耶律崧母妃这一代却神秘的消失了。当年耶律崧的母妃病重,最后去看她的人是皇后,那时候耶律崧还年幼,不知他的母妃许给皇后什么好处,能让皇后这么多年都不动耶律崧和其他皇子!而今看来,除了一本云波幻海,还有别的能打动贪心爱财的皇后吗?
皇后不懂功夫,得到了这本书,留下又能作何?若是拿出来,也不合适。如此,留给自己的儿子,便是上上之策!皇后本不得宠,而你耶律宗骁在耶律兮然被辽皇驱逐出去之前,并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在耶律兮然离开之后,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