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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杰能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统领大局,其能力,可见一斑。
赫杰之后,并排进入大殿的两道人影,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一时间,众人目光在两道身影上来回游移,除了双王大人、欧阳冲还有白小楼、耶律宗骁和耶律崧之外,其他世家公子哥都是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一抹藕荷色,一抹烟青色,人世间最素雅的两抹云烟之色,在此刻透出的不是迷离朦胧,而是光彩夺目,各有千秋。
太后看着走进来的二人,眸光微微有些湿润、动容。
幕凉一身藕荷色烟霞长裙,精致剪裁,修身合体,裙摆挑金丝的绣着大朵的芍药花,芍药花开,高雅迷人。将幕凉的清冷淡去一分,却是更多了三分幽然明媚的气质。领口和袖口各自绣着一朵金丝挑线的大朵芍药花,却是与裙摆的花开潋滟不同,而是含苞待放七分之花蕊,有着花开之时的期待,又有着花蕊含苞待放的神秘。幕凉之冷与芍药花之盛放,将她绝美优雅的面容衬托的更添清姿绝色。
拓博堃手中端着的杯子停在半空中,静静望着她,很少有如此失态模样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走过去将她拥入怀里,不让任何人看到这般绝美的她。她是专属于他的!
白小楼手里那张图纸还没来得及打开,望着幕凉,手中的动作停了,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坐在白小楼身侧的胭脂扣看到身旁二人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幕凉,而她今日也是一番精心装扮,在发髻和搭配的首饰上破费了一番功夫,从昨晚上开始就在研究如何搭配,天快亮的时候才最终决定穿哪一套衣服。谁知,她最渴望获得关注的两个人,却是睁眼都不曾看她一眼。胭脂扣眸子死死地盯着幕凉,恨从心生。
对面的耶律宗骁此刻只觉得呼吸一窒,眼前一黑,除了走进来的那抹藕荷色身影是唯一的亮点,其他任何人在他眼里,都被他融入了无尽黑暗当中。
玉拂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纯真无害的笑容,心底,却是有一千一万把匕首,随时准备冲破身体,射向走进来的幕凉。
而欧阳冲则是托腮看着幕凉,勾唇笑的邪肆妖孽,鲜花面具下的容颜虽说看不真切,但那双琥珀色瞳仁却是三分花痴七分痴迷。
幕凉身侧,一身烟青色素雅长裙的年轻少女便是北辽皇朝唯一的公主,文硕公主。文硕公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不施粉黛的五官却是浑然天成的娇媚雍容。与幕凉的清冷相比,是另一种绝美之姿。不同于其他世家千金的精心装扮,文硕公主身上的烟青色长裙通常都是男子便装才会选择的颜色。
但她五官生的艳丽雍容,所以喜(。3uww。…提供下载)欢用素雅中庸的眼色淡化气质当中的华贵。若是其他人,只怕会巴不得放大自己这雍容华贵的气质,但文硕却偏偏苦恼于这一张过于艳丽雍容的面容,她倒是羡慕幕凉的清冷孤傲,只可惜,爹娘给了一张千娇百媚的脸。
文硕今日出门的时候看到幕凉这一身打扮,顿时有了灵感,跑回寝宫急匆匆的换下身上的绯色宫装,穿上这一身烟青色素雅长裙,文硕方才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自己。她心底是淡然随意的,不似容颜这般艳丽夺目。
文硕的出场自然也遭到了胭脂扣和玉拂的嫉妒。比之千娇百媚,胭脂扣自然是输给文硕这浑然天成的华贵雍容,比之纯净无暇,玉拂自然又输给幕凉的简单直接。
嫉妒的火焰在二人眼中汹涌燃烧。
幕凉与文硕走上前,玉拂瞅准耶律宗骁发愣的机会,手中银针一瞬飞出,直朝幕凉膝盖而去。
银针细如牛毛,快若闪电,文硕在幕凉身边,挡住了幕凉视线,幕凉眼底银光一闪,下一刻,同时有三根银针从不同的方向射出。
白家绝学之一便是银海飞针。玉拂在白小楼面前使出这种暗器,简直是自寻死路。白小楼射出的银针一瞬将玉拂的银针段成两截,而拓博堃手中银针亦是擦着两根银针的缝隙一瞬朝玉拂膝盖刺去。
而欧阳冲打出的银针却是与白小楼和玉拂的银针撞在一起。细如牛毛的银针落在地上毫无声息。
下一刻,玉拂闷哼一声,只觉得膝盖剧痛不已。她抬头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对面的拓博堃。拓博堃面沉如水,不动声色的喝着杯中酒,唇角却是勾起一抹嗜血冰冷的弧度。
玉拂敢怒不敢言,膝盖上剧痛不已。
白小楼则是保持一贯的云烟气质,淡然清幽,稳如泰山。
玉拂小脸煞白,膝盖疼痛逐渐加深,让她的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膝盖疼的受不了,不受控制的撞在身前的桌子上,桌上的酒壶杯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声音期初很小,到了最后越来越明显,太后和耶律崧同时朝玉拂这里看来。玉拂越想控制,那银针在膝盖中带来的疼痛越加明显。
玉拂身子一抖,小腿不受控制的抬起来,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哗啦一声,桌上物品摔了一地,而玉拂不停抖动的小腿也系数暴露人前。偏偏膝盖那里还看不出任何伤口,就好像突发癫痫一般。玉拂的脸顿时紫红一片。
底下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其后便是各种揣测的声音低低响起。
“玉拂郡主这是怎么了?失心疯吗?”
“我看不像失心疯!像癫痫啊!”
“啧啧!可惜了,这么年轻,怎么得了这么丢人的病啊!”
“这失心疯和癫痫有什么好丢人的,只不过偏偏在这功夫发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啧啧!”
“怪不得这个玉拂郡主多年不露面呢,原来是有这种隐疾……”
底下的议论声虽然小,但大多数还是入了玉拂的耳朵。玉拂忍住发狂的冲动,眸子里如水一般,委屈无辜的看向耶律宗骁。而玉瑶这会子却是痛快解恨的看着突然发作的玉拂。
耶律宗骁眉头轻蹙,上前一步抱起玉拂,垂下眸子凝视她看似纯真无暇的大眼睛,低声道,“玉拂,怎么了?”
“我……表哥,我……我也不知道……我……”玉拂又气又恨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耶律宗骁只凝视了她的眸子一瞬,继而抬头看向太后,沉声开口,“太后,玉拂不舒服,我先带她下去。”
“好。去吧。”太后面色沉了下来,挥挥手让耶律宗骁带玉拂下去。
突然出现的这个插曲让太后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总觉得今儿的宫宴还会出更大的岔子。太后不觉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自嘲的笑笑,她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否挺过今年冬天。
耶律宗骁抱着玉拂退下,玉瑶长舒口气,总算是可以挺直了脊梁坐在那里,心中暗暗诅咒玉拂最好永远都不出现在她面前!那她跟表哥就有机会了!
看着落在地上段成几截的银针,幕凉从容迈了过去,身旁的文硕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个插曲,走过赫杰身边的时候,文硕扭头狠狠地瞪了赫杰一眼,该死的十八部落蛮夷!刚才竟然把她当做这里的宫女还调戏她!看她得了空不好好地收拾他!!最好是扒光了他的衣服吊在宫外的城楼上,让整个北辽京都的人都看到这厮的真实嘴脸。
赫杰抬起头来,墨色双瞳微微眯起,饶有趣味的看着对他横眉冷对的文硕,下一刻竟是从胸膛震荡出低低的笑声,文硕见他竟然还有胆子笑,险些控制不住的冲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元平。文硕,你们俩都过来。快过来快过来。”太后抬手招呼着幕凉二人。不知怎的,越看她们俩越顺眼,幕凉性子虽然冷,但人品正直傲然,而文硕更是低调随意的性子。
幕凉和文硕一同上前,文硕忍不住再次狠狠地瞪了赫杰一眼,幕凉余光瞥见了,低声开口,“他不能喝酒。”这声音很轻,只有文硕一个人能听到。文硕眼中不觉流露出一丝诧异,旋即聪明的明了幕凉的意思。刚才赫杰把文硕当做宫女的时候,幕凉也在场,自然是知道文硕跟赫杰之间有什么不快。但幕凉是如何知道赫杰不能喝酒的呢?
以幕凉的性子,对于闲事向来没心情去管,但是文硕在跟赫杰争辩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却是幕凉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
刚才在殿外,赫杰以为一身素雅装扮的文硕是宫女,走过文硕身边的时候撞坏了文硕手里的玉佩,赫杰视而不见准备离开,文硕拦着赫杰要他赔玉佩,赫杰说赔了玉佩可以,一块玉佩买文硕这个人够不够?赫杰当时还故意拉着文硕的手,文硕当时将玉佩捡起来之后狠狠甩掉赫杰的手,顺带扔给赫杰一锭银子,不屑地说了一句,“就当本公主破财免灾。这一锭银子算是本公主刚才被你抱这一下给你的酬劳!md本公主在这北辽皇宫活了十六年,头一次花钱泡男宠!虽然长得丑了点,一看就是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