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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骁哥哥,你的紫殇隐卫来了。”玉拂的话却没有换来耶律宗骁丝毫的轻松,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是玉拂看不懂的深沉。玉拂的心渐渐沉下,以前,耶律宗骁在她面前从不会表现出如此深沉隐藏的一面,可如今,他所有的情绪都藏得很深很深,她无从探寻。
紫殇隐卫一半与黑衣刺客厮杀在一起,另外的一半齐刷刷的跪在耶律宗骁面前。
“属下来迟,请三殿下降罪!”紫殇隐卫的头领沉声开口。
一众紫殇隐卫具是一身紫衣,黑色靴子,手持黑色兵器,兵器的顶端全都淬了剧毒,沾之必死!这是耶律宗骁精心训练的一只队伍,不得万不得已是不会出现的。
“起来!”耶律宗骁冷声发令,旋即带着玉拂就要进入树林。
“三殿下,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树林!”银狐见此,出面阻拦。耶律宗骁抬头冷蔑的扫了银狐一眼,咬牙开口,“一个小小的护卫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拦本殿下?来人!将他拿下!”耶律宗骁旋即挥手,剩下的一半紫殇隐卫一拥而上,若是以一敌多,银狐自然不是对手,这些紫殇隐卫都是耶律宗骁精心调教出来的,每一个能力都与子前不相上下。一两个子前对于银狐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人数如此众多……
随着耶律宗骁话音落下,紫殇隐卫将银狐团团围在中间。银狐脸色不变,下一刻,手中烟雾弹一瞬掷出,身姿轻盈的跃上高高的树干比之轻功,银狐在整个北辽的暗卫当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白色烟雾弥散开来,银狐趁机转动机关。这林子是拓博堃发现并且设置了机关,如今就算耶律宗骁想进来,也要破阵才行!
耶律宗骁在白雾弥漫之中看到眼前的树木已然开始发生了变化,耶律宗骁脸色冰冷骇人,一众紫殇隐卫还想追赶银狐,被耶律宗骁冷冷喝住,“不用追了!破阵!”若是继续追赶,这银狐肯定是带着这些紫殇隐卫绕圈子了。银狐能知道这里有机关,自然是对这周围熟悉异常,如此一来,紫殇隐卫讨不到任何便宜。
“是!”紫殇隐卫得令之后开始破阵。
而另外一半紫殇隐卫则是陷入了与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之间的血腥对决。
黑衣人身手了得,来势汹汹,虽说任人数不如紫殇隐卫多,但也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如今紫殇隐卫一半在寻找破阵的机关,剩下一半对付起黑衣杀手来,便显得有些吃力。
玉拂见此,轻轻扯了下耶律宗骁的袖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宗骁哥哥,如今紫殇隐卫已经来了,我们就不用进去那片树林躲避了,你还要隐卫破阵作何?为何不全都派去与这些刺客对决呢?”
玉拂的话让耶律宗骁眉头微微一皱,下一刻,他瞳仁闪了闪,眸子快速的扫过雾气弥漫的树林,心下,像是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说不出的沉重感觉。
他想破阵,已经不单单是要寻找躲避之地,而是……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在那里,他一想到她已然允许拓博堃抱着她,那么在这树林里面,还不知道她会跟拓博堃发生怎样的关系,想到这里,耶律宗骁的心就没有办法释怀。一时之间,自然又是忽视了玉拂的存在。
耶律宗骁收回思绪,告诉自己,如今他要宠溺呵护的人该是玉拂才是。至于纳兰幕凉,那个女人对他如此,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若因为对那个女人的不甘而伤了玉拂的心,他才真是一无所有。
耶律宗骁皱眉,哑声吩咐紫殇隐卫,“都回来!全力以赴!诛杀此刻!”
随着耶律宗骁话音落下,全部的紫殇隐卫都涌到了血腥的战场上来一时间,偌大的空地上,紫衣和黑衣相互纠缠的身影比比皆是,人影翻飞,鲜血四溅,不消一会,现场便像是被血水清洗了一番,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地面更是尸体横陈,鲜血横流。
目睹这血腥一幕的玉拂,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样,柔柔的靠在耶律宗骁怀里,轻声道,“宗骁哥哥,这打打杀杀的场景最是吓人了,玉拂不敢看了,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紫殇隐卫将他们全都杀了,让子前通知我们行吗?宗骁哥哥,我好怕……”
玉拂说着身子还不停的颤抖着,可那埋在耶律宗骁胸前的面容,却是闪过丝丝嗜血的不屑。她见过的血腥场面,比这个可要严重多了,如今的她,看到这种场面甚至会产生一种兴奋的感觉,越是血腥残暴,她看着越觉得过瘾兴奋。可这一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耶律宗骁面前表露出来。
耶律宗骁轻轻环着玉拂的肩膀,看了一眼与黑衣人厮杀激烈的紫殇隐卫,眉头微蹙,冷冷开口,“子前!你留守!”
“是,殿下!”子前抱拳应了,余光快速的扫过耶律宗骁和玉拂。对于玉拂,子前总觉得她的天真烂漫带着一股子邪气,并非表面看到的这般单纯无害。
……
与此同时,幕凉和拓博堃进入树林之后,却发现这里的阵法竟然改变了。根本不是之前他们布置的那一套。
拓博堃环顾四周,神情冷峻。
“这里的阵法只有我和银狐、苍月知道,他们断不会透露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是刚才那伙人干的了?他们故意追杀耶律宗骁到此,就是想逼耶律宗骁进来!就算刺杀不成,也要把他困死在阵中!但是没想到,进来的却是我们俩!”幕凉接着拓博堃的话说到。
拓博堃点点头,旋即自然地拉起幕凉的手往前走着,幕凉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捉住。
“这里机关重重,我们俩必须步调一致才不能走错。”
“你们男人都会这一套。”拓博堃话音落下,幕凉不觉冷嘲出声。拓博堃回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不善,“什么叫我们男人?还有别的男人对你说过这句话?也像我今天这般牵过你的手??”他的声音愈发的低沉,眸中更是燃着莫名的妒火。
幕凉见此,不想跟他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随无所谓的说道,“我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以前经常用这招的人该是你才是。”
“凉儿!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就只对你如此!”拓博堃着了幕凉的道,不觉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她,生怕她误会了什么。
幕凉见拓博堃不在纠结她刚才的话,冷着脸转移了话题,“我最见不得别人发誓!你说我们现在闯进来,到底算是帮了耶律宗骁的忙呢?还是坏了那群刺客的好事?”幕凉不觉自嘲的笑了笑,她跟那个耶律宗骁怎么就是扯不开关系呢?先是自己的前身被那厮虐的死去活来的,现在又成了他的替罪羊,这布阵的人显然是世外高人,这走了这么多长时间,竟是一丝破绽都没发现。
估计要是耶律宗骁和玉拂进来的话,真的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这个迷幻阵,走进来就意味着处于幻觉的漩涡当中,人越多,幻觉产生的越多,人迷失的速度越快!除非……”拓博堃显然已经看出这阵势是何来历了,只是他说到这里故意欲言又止,却让幕凉隐隐觉得,这厮似乎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一个男人冷酷无情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腹黑阴险,这才是最最让人接受不了的!
简直就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比罂粟花还要毒上三分!
“别啰啰嗦嗦的,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幕凉没好气的打断拓博堃的话,如今被他一直牵着手,对于幕凉来说,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厮还在这里啰啰嗦嗦故弄玄虚,幕凉真想一脚踹过去,把他踹晕了算完!
拓博堃停下脚步,正视幕凉。眼底宠溺呵护浓郁深沉,幕凉受不了他这咄咄逼人的深情,正想移开视线,拓博堃却突然开口制止了她。
“你现在绝对不能移开视线!必须看着我!!”
“凭什么?”幕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说过,这是迷幻阵。一个人进来是死,一群人进来只是死的更快!但是任何阵势都不是无坚不摧的,迷幻阵亦如此!迷幻阵的死穴就是若进来的人是两个人!则有唯一生机摆在眼前!”拓博堃说完,竟是不顾幕凉反对,抬手捧住了她绝美清冷的小脸,下一刻,他猛然俯身,眸对眸,鼻对鼻,与幕凉四目交织,呼吸萦绕。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公分。
幕凉能清晰的看到他深沉瞳仁当中自己的倒影,那般清晰醒目,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另一个竟是如此模样,即使是在现代,与那人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惨淡爱情,她也不曾与他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幕凉的眸子眨了眨,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倒映在拓博堃眼中的影子,那瞳仁也是忽闪着。就好像她走进了他心中,虽然,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要走进任何人的心中。
“你说的生机……在哪里?”幕凉等了半天都不见拓博堃开口,不觉皱着眉头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