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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站在原地,低下头盯着地上断裂的那一截指甲久久不动,似乎那一截指甲对她来说非(。。org:)常重要!
幕凉试图看清楚黑影的相貌,却发现这黑影就像是一个飘忽不定的鬼影一般,若不是此时能感觉到她呼出的薄薄的气息,幕凉会认为,她就只是一个幻影,根本不是一个人的存在!
黑影周身释放出更加浓郁的杀伐之气,袖子里面不知掉出一粒什么『药』丸,落在地上的那一截指甲上面,一尺长的白『色』指甲,顷刻间化成了灰烬,被风一吹,烟消云散!
………………
195 王来了
趁着黑影低头的功夫,幕凉转身就要从身后的开着的窗户跳出去,下一刻,她突然觉得后背一紧,那黑影出手之快,超出她的想象。竟是用长长的指甲勾住了她的衣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身子朝后拉去!
这黑影出手的动作快如闪电,且嗜血之气浓郁!
明明是娇小的身子,竟是有如此力量,幕凉不敢掉以轻心,身子在原地弹跳起来,手臂伸开,下一刻已经灵活的脱下了身上的外衣。
幕凉此举,显然是激怒了身后的黑影。再加上幕凉之前断了她一截手指甲,黑影周身散发出来的嗜血杀气更加浓郁,两只手同时朝幕凉咽喉刺来,那一尺长的白『色』指甲已经到了跟前,那白花花的长指甲看了令人作呕!
眼看那指甲已经到了面前,幕凉正准备再次使出暗器,却见房门口一抹藏青『色』身影闪身进来,手中长剑划过刺骨的寒芒,一瞬竟是深深的刺入这黑影的后背!
幕凉回过神来看向出手的纳兰天作!
他的功夫虽然不差,但是这黑影刚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老李和飞凤打飞,又岂会如此轻易就被纳兰天作一击即中?
下一瞬,幕凉的猜测就得到了验证!
这黑影一瞬在原地腾空而起,释放出来的巨大掌风同时席卷着幕凉和纳兰天作的身子不由得撞在了一起。纳兰天作收回长剑,剑尖上却是一滴血也没有,而那黑影在腾空的时候,竟是化作一缕黑烟从窗口飞走,只留下一间黑『色』的斗篷!
那斗篷的后背,有一道清晰的长剑撕开的口子!
房间内,那黑影留下的强大气场还在,幕凉和纳兰天作的身子都是不受控制的撞击在一起,好在每次纳兰天作都出手护住幕凉,尽量避开幕凉的身体,而他自己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撞向屋子里面尖锐的桌角花瓶还有床头!
一瞬间,屋内一片狼藉!
桌椅板凳花瓶床头,全都被纳兰天作的身体砸成了碎片,眼看他的身子在眼前飞来飞去停不下来,幕凉自己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扯住不能动弹,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纳兰天作的身体很快就会变成肉酱!
“青儿!”幕凉朝门口喊着,可青儿的身子才刚刚靠近房门口,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飞了出去!
“没用的!幕凉!这是鬼影之手夺魂阵,她会控制我的内力让我无法动弹,还会将我的内力用在任何接近我身体的人身上!也……也就是说,任何靠近……靠近这屋子的人都会被我的内力所伤!”
纳兰天作说的断断续续的,下一刻,他的身子再次狠狠地撞在幕凉身后的墙上,轰然一声巨响,那堵墙生生的裂开一道缝隙,墙皮扑簌扑簌的落下来,掉了幕凉一头一脸。
“什么鬼影之手?”幕凉恨得牙痒痒,可身子真的是被这鬼影之手控制住,不能动弹分毫。
就在纳兰天作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又要撞向幕凉的时候,房门吱嘎一声开启,一身宝蓝『色』锦袍的耶律崧探头进来,在看到屋内幕凉坐在地上的时候,不觉咧嘴一笑,颠颠地冲到幕凉跟前。
“幕凉美人!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我历尽了千辛万苦才从皇家书院跑出来,然后一路打听着找到了将军府,又从那么多人当中挤出来,才能找到你的院子!幕凉美人……我、”
“打住!你!你怎么能进来?”幕凉抬手推开耶律崧就要扑过来的怀抱,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不仅是她,就是纳兰天作的身体也终是消停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一旁的床板上。
幕凉本来的床本就小的可怜,床板摇摇欲坠,刚才床头就被纳兰天作撞飞了,如今这床板哪里经得住他这一压,床铺顿时塌了!
坍塌声吓了耶律崧一跳。
但看到幕凉和纳兰天作都是用一种诧异的眼神在看他的时候,耶律崧不觉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勺,刚想开口,却见青儿从门口爬进来,气若游丝的看着纳兰天作。
“表哥!”
青儿的武功底子也不弱,可刚才还是被纳兰天作的内功打飞了出去。怎么就耶律崧却能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呢?
幕凉看向耶律崧的眼神更添一分探寻!
纳兰天作看了青儿一眼,发出信号让自己的暗影护卫出来接走青儿,继而转身想要扶起地上的幕凉。
“四妹,此地不宜久留,如果鬼影杀手发现她布下的鬼影之手失效了,还会返回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我知道!各走各的!”幕凉挥开他的手,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子绵软无力!
一旁耶律崧紧张的看着她,想要扶着她,又担心幕凉拒绝,站在那里一脸无措担忧。
纳兰天作瞳仁一暗,低头说了句,“四妹!得罪了!”
话音落,幕凉竟是被他背在了背上,他抬脚朝着将军府的后院跑去!耶律崧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幕凉和纳兰天作就不知去向!耶律崧怒吼一声,抬脚就朝后门追去!
幕凉在纳兰天作背上不能动弹,不知是不是被他点了『穴』道。她咬牙在他耳边冷冷开口,“老李和飞凤还在水里!”
“好,只要你不气我点你的『穴』道,我立刻派人救他们上来!”纳兰天作一边说着一边背着幕凉跑的飞快,很快就上了门口停在那里的一辆马车!
幕凉脸『色』一沉,冷冷道,“救人!”
“谢四妹宅心仁厚!”纳兰天作知道她是嘴硬心软,看她在这生死关头还能记着被打落水那生死不明的手下就知道。
幕凉狠狠地瞪了纳兰天作一眼,冷声开口,“宅心仁厚是你挂在脸上的面具!别用在我身上!”
几乎是幕凉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马车一侧传来熟悉的低沉之音。
“你跑什么?”充满磁『性』的冷酷之音,似乎比半个月强更添了一分深沉内敛。却有着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
………………
196 不惜一切代价追回她
马车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似乎是耶律崧往这边跑的时候差点撞上拓博堃。
“你跑什么?!不在书院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拓博堃的声音更冷三分。他本就因为上次耶律崧擅自给幕凉喂『药』的事情,恨不得将耶律崧大卸八块,如今看到耶律崧竟然从将军府后门跑出来,拓博堃能有好脸『色』才怪。
拓博堃不知何时到了将军府的门口,一身玄金『色』锦袍在日光之下『迷』离炫目,透出威严冷酷的风采,马上风姿,冷峻绝世。
听到拓博堃的动静,幕凉先是愣了一下,说不上这会子听到他的声音是不舒服还是别扭!
总之,半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也不曾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曾见过他一面。幕凉还以为,经过了那天的事情,她与拓博堃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驾车的是青儿,车内,纳兰天作坐在幕凉对面,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开口说话。
幕凉冷冷的移开视线,闭上眸子休息。这马车内外任何人任何事情她都不想搭理。
纳兰天作在幕凉闭上眼睛之后,瞳仁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因为幕凉此刻对于拓博堃的逃避,那感觉并不单纯。
马车外,耶律崧瞥了眼纳兰天作的马车,再看看一脸冷『色』,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拓博堃,耶律崧再笨这时候也不会开口说出幕凉就在纳兰天作的马车上。
“皇叔!我……我来找幕凉,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耶律崧说完,抬脚就跑,余光都不敢多看一眼纳兰天作的马车,生怕被精明的拓博堃看出什么。
见耶律崧一路小跑的过了两条街,纳兰天作这边,青儿挥动马鞭,马车轮子缓缓压过地面,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拓博堃看着离去的马车,瞳仁不觉闪了闪,心底某根弦好像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这马车是纳兰天作的,他这会出去做什么?拓博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得眯起眼睛看向离去的马车,薄唇抿成一条线,似锋利无比的刀片,令人生畏。
“主子,将军府出事了!”
正当拓博堃沉思的时候,先一步进入将军府的银狐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拓博堃瞳仁一暗,周身凝结成冰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的心忽然沉了下来,下一刻不等银狐开口说话,已经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