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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一听,大惊。难怪这人看上去这么面熟。想必上次被俘的时候见过。行军教授,是军师的一种称呼。周瑜没想到郭图的身份是如此的高。
……
按道理说,周瑜此时应该说点久仰之类的客套话。但周瑜却没有说。这是因为,原本因为郭图没有功夫,所以不是来抓自己的。但郭图的身份又这么高,很可能郭图带来的会功夫的高手只是埋伏在暗处,抓自己的可能,又上升了。因而,周瑜就仅仅是点了点头。
郭图抿了口酒,问道:“不知公瑾为何得闲来此,可是为孙伯符采买东西的吗?”
郭图这话当然不好听。也就是问你周瑜是不是为孙策当细作来了。但周瑜听在耳里,却不一样了。周瑜反问道:“瑜因何到此,公则真的不知?”郭图道:“当然。知道还问,那是没事找事。”
周瑜道:“该不会兰帅也不知道吧?”郭图道:“什么意思?公瑾是说,见过兰帅了?”周瑜道:“是啊。见过。兰帅安排我住在于文则的房间。”郭图又问:“那公瑾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周瑜基本上清楚了。道,“我是被抓来的。也许是因为今日押我过来的那名文官没有向兰帅禀报。是故兰帅也没有派人看押。我自己就溜出来逛街了。”
郭图道:“公瑾指的那名文官可是张子布?”周瑜惊道:“你是说张昭、张子布?”郭图道:“是啊。今日从曲阿过来的,就只有张子布一名文官。”周瑜叹道:“原来他就是张子布。瑜景仰久矣。不料却当面不识。”郭图道:“往后天长地久,有的是一起喝酒的机会。”
……
周瑜停了停,接连喝了几口酒,才道:“公则已经知道了瑜是怎么来的了,难道不抓我回去?”郭图道:“公瑾说哪里话来。兰帅都不派人看押你,我却把你抓回去,我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周瑜道,“瑜这个疑问,如梗在喉,不问不快。还望公则指教。”郭图道:“既来建业,就勿需客气。公瑾请问。”
周瑜道:“瑜被抓之后,)经)历(网)了贵军两名将军,一名文官,也就是张昭。然后又见了兰帅,现在又见到公则。为何你们都不问瑜是否愿意归顺呢?”
第二卷 第239章 妇女行乞
第239章 妇女行乞
“公瑾是普通的杂役吗?不是。”郭图微笑着停了停,然后才道,“普通杂役是否在干活儿,干活儿的时候是否卖力气,那是一望可知的。而公瑾您呢,你做的可是复杂的事情啊。由于事情太过复杂,您到底干活儿没有,是否尽心竭力,又有谁知道呢?因此,得到公瑾口头上一句‘愿意归顺’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就这么给您说吧:在兰帅这儿,您真想做事的时候,您就做。不想做的事儿,就随便走走、看看。绝对不会有人问那个无聊的问题的。”
周瑜诧道:“光吃饭不干活儿,能成?”郭图道:“又不是您存心要白吃饭的。您不是说,是被抓来的嘛。她抓你过来吃她的粮食,责任在她呀。”
“可是,”周瑜微微皱了下眉头,“可是她已经放了我了。我想,我甚至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公瑾千万别以为她没有派人跟着你,你就可以到别处去了。”郭图打断道,“天下虽大,却没有一个地方是公瑾您能去的。您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周瑜道:“不会吧。我如果到荆州……”周瑜说不下去了。周瑜还真没认真想过这样的问题。这时因为话赶话,触及到这样的问题,临时一想,还真不行。
“如何,不行了吧,”郭图道,“荆州刘景升,会把您送给蔡昭姬;豫州袁术,会把您送给田泽坤;徐州陶谦嘛,多半会直接把您送回建业。”
周瑜赌气地说了一句:“那我就回孙策那儿。”“行,”郭图道,“孙策那儿倒是一个好地方。不过,这次跟上次可不同了,您可要想清楚。”
“唉,”周瑜唉了口气,“看来,我也只能在这儿白吃饭了。”郭图道:“您别叹气。白吃饭的责任在兰帅。是她强行让你白吃饭的。所以,就算一辈子不干活,您也别内疚。”
周瑜见郭图似乎说到田兰时候的语气有些不善,便问:“公则对兰帅有所不满吗?”郭图道:“那是当然。当初,兰帅让我白吃饭的时候是怎么弄的您知道吗?她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算了,人跟人不同,花有几样红。图当然不能跟公瑾相提并论。”
周瑜还是没有听明白郭图对田兰的褒贬,便追问了一下:“那公则后来尽心做事了吗?”郭图道:“做了,当然做了。堂堂男子。哪能跟丫头生闲气呢。”周瑜希望郭图说得明白一些,便再次追问道:“公则觉得兰帅好吗?”郭图道:“好,不仅好,而且好玩。如果她让我用鞭子抽还她,那就完美了。公瑾,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图自然认为兰帅是值得效命的明主。是否值得公瑾效命呢,我说了不算,只能由公瑾自己去判定。”
这下郭图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故周瑜道:“多谢公则。”郭图自然说不必客气。接下来,二人就开始从家乡的风土人情聊起,说起了闲话。周瑜是庐江人,郭图是颖川人,相距并不遥远。而且二人都是习兵法之人。习兵法,与习治理不同。习兵法,必通地理,必然会了解各地的风俗。因而,相同的话题倒是挺多的。
……
近一个时辰,两壶喝完了。当然,二人都只是轻酌浅饮,否则早就喝完了。结账自然是郭图的事情。周瑜由于无钱结账,在结账的时候,眼光就回避了店里的伙计。望向了窗外的街头。这一望,周瑜便想起了那名乞讨的妇女。实际上在这儿已经望不见那名妇女了。
结账之后,二人起身往外走。出了酒楼。郭图问:“此时距日暮尚早。不知公瑾接下来可以安排?”周瑜道:“瑜这儿什么安排都没有。公则呢?”郭图道:“我也是。不如我们到江边转转吧。”周瑜说:“善。”二人即往北门方向走。
没走几步,周瑜又叫做了郭图,道:“公则,我想起一事,还望指教。”郭图道:“都一起喝过酒了,你我之间,就不必再客气了。以后我也不用总是‘您’啊‘您’的了,你也一样。要问什么事情,直接开口就是。”
周瑜仍然保持谦恭:“瑜受教。瑜所问之事,乃适才闹市所见。有一名妇女,在待头乞讨。
百姓安居乐业,不应有此情形;而百姓流离失所,却又不应只此一人乞讨。瑜为此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向公则请教。”
郭图道:“你问这事儿啊,我到是知道。这事儿是张纮、张子纲弄出来的。跟兰帅没有关系。”“哦,张纮、张子纲也跟了兰帅了?”周瑜惊道。郭图就摆了个这还用说的表情,不答。周瑜又问:“那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郭图停了一下,才说:“公瑾想得也对。这事儿,虽然是张子纲的主意,但因为同为兰帅属下,兰帅若是不同意,他就是再有主意也是白搭。从下面的实情,反推上面的心胸,耗时虽久,却甚为可靠。不过呢,这事儿还真的很玄。就这么说。是说不清楚的。你身上带钱了吗?”
周瑜道:“我没钱。装钱的包袱在转押的时候丢了。”郭图就掏了钱出来,数了十文,递给周瑜:“拿着。”周瑜问:“这是何意?”郭图道:“一会儿,我人侧面绕过去。你呢,就正面上去。然后你把这些钱施舍给那个妇人。我们到前面会合。会合之后,我再跟你说。”
……
接下来二人又返回了闹市。即将走到那名妇女乞讨的位置,郭图拍了拍周瑜,指了一下前面远处的街口,就绕开了。周瑜则顺着街道而行。
周瑜还没有走近那名乞讨的妇女,就被那妇女瞧见了。那名妇女远远地就向周瑜作揖。这一次,周瑜没有躲避,而是走上前去。周瑜掏出郭图所给的那十文钱,弯腰放在妇女身前摊开的布上。那名妇女不住地磕头。周瑜嘴一张,想劝其不要磕头;一转念,却又没说出口。然后周瑜就离开了。
与郭图会合之后,周瑜道:“这下公则该告诉我玄机了吧?”郭图边走边道:“你先说说,刚才你施舍时候的感觉。”周瑜道:“我觉得那名妇女很可怜。”
“就这些?”郭图问,“你难道没有觉得你自己正在做好事?”“有啊,”周瑜道,“只是当时没有细品。现在想来,在当时给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