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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时辰了,血流的不算多。”太医回话。
“这事,谁也不许外传,不然,朕要你们的脑袋。”楚非墨又吩咐下去,这里的宫女们吓得立刻跪下应是。
楚非墨抬步就走了进去,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真的死。
要是真的想死,选择个夜深人静无人知道的时候死了不得了。
偏选择天亮之时,到时流了一会血人也就发现了,又救起来了。
楚非墨来到床边看了一眼帐幔里的女人,见她还睡着,便叫了她一句:“淑妃。”
“淑妃……”连叫二声,云烟出就微微睁开眸子了。
眸子睁开就看见了楚非墨,她不由得低声哽咽:“为什么要救醒我。”
“就让我死了算了,现在死了,也总比一个人孤独一生要好。”
楚非墨嘴角动了动,只道:“皇后来了。”
“你们姐妹应该有话要说的,朕还是先出去了。”一边说罢一边转身就走了出去。
云烟望去,果然,就见寒香人正站在那儿看着她,眸子里没有喜也没有悲。
“寒香,你来看我了?”云烟乍见她来了之时眸子里又现惊喜。
“我以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的。”
“你来看我,我真的好意外,好高兴……”一边说着泪珠儿又一边往外落。
寒香抬步走了过来,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道:“为何要寻死?”
云烟见她问起脸上染上屈辱,道:“活着有何用?”
“在这宫里,你不愿意理会我。”
“皇上近日又冷落我,跟他这么久,我现在连个动静也没有,我怕我这辈子都再怀不上孩子了。”
“要是不能为皇上添个孩子,我在这宫里,还有什么盼头,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寒香微微沉吟,道:“怎么就不能生孩子了?”
“太医怎么说的?”
“之前,有找太医看过,太医说怕是不容易怀上。”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为何还要救醒我。”云烟楚楚的说着,眼泪又啪啪的掉。
寒香念着当初她是因为自己才喝了那碗堕胎药的,心里又对她有了恻隐之意,对她道:“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补一补的。”
“再多做些努力,终会怀上的。”
“可如果怀不上呢?”云烟凄凄的看着她问。
她无声,怀不上,那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了。
虽然,在之前她不相信这是命。
可是,在经过了这么多,她逐渐相信,命里注定的,是强求不来的。
就比如她现在,命中注定要被他伤,要变得这般不堪后才能彻底明白,这世上原本就没有真爱,只是自己太傻,才会相信所谓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也许,同样的誓言,他早就和别人也说过了。
“寒香,我以后就只靠你了。”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云烟又可怜巴巴的哀求于她。
她无声的轻叹,道:“好好活着吧,你死了,大娘会伤心的。”
“可是,皇上不伤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云烟抽泣起来。
“他刚刚只看我一眼就走了,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自古皇帝多薄情吗?”
“你懂了,就行了。”寒香淡声应道。
“我先回去了,小公主该饿了。”一边说罢,一边站了起来,是准备走了。
云烟看着她要走的身影道:“我也喜欢小公主。”
“真心的喜欢她,她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至少她是你生的,我也是她姨娘了。”
寒香抬步走了出去!
对,笑笑是谁的不重要,至少,笑笑是她生的。
以后,都会跟着她姓,也会只认她当娘。
寒香走了出去,云烟由床上缓缓坐起,朝外面的宫女道:“来人。”
“淑妃娘娘。”有宫女立刻进来了。
“皇上人呢?”
“淑妃娘娘,皇上不是已经走了吗?”宫女忙回话道。
走了,他可真是无情无义啊!
她都伤成这般了,他却没有半点怜惜,假装一下也不愿意了?
还是,他已经决定要赶她出宫,要与寒香合好如初了?
想过河拆桥,他休想!
云烟还带着泪的眸子染上恨意!
*
的确,皇人上走了。
既然他们姐妹有话要说,他也就闪开给她们机会叙旧了。
毕竟,也有很久没有说话了。
看她也这么急着赶过来,他就知道,虽然她表面是不想与她说一句话,可到了生死关头,她还是心软了。
她就是这样子,对别人心软,对他,就不能心慈手软点。
想着当初她狠着心对太后下毒手,他又恨得咬牙切齿的。
有时候,看见她,他想狠狠的抱住她,亲吻她,揉碎她。
可有时候,看见她,他又想狠狠的抽死她,弄痛她。
楚非墨的心逐渐的又扭曲了,变态了。
一个人站在外面的路上望风,心理扭曲得有点疼了。
寒香这时就走出来了,比他预期的要快很多。
只不过,看见她,她宛如一个过路人。
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好像他就是个透明人。
她是打算就这样由他面前一声不响的走过的,打招也不打一个。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皇帝。
他这个皇帝就是这么不入她的眼,让她连看一眼,打声招呼也懒得了。
也只有在人多的时候,她才肯放下身段,装模作样的行个礼。
他抬眸看着她,一眼不眨的,直勾勾的。
她却是眼睛也不带眨一下,腰杆挺得直直的。
依然是那个冷漠似冰的她,似乎,就是一团火也融化不了她。
猛然,他长臂一伸就拽过了她,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
“放手。”忽然被他拽住,寒香的些怒,声明冷了。
他自然是不会听她的话放手的,连拉带托的就把她托进了不远处的一片假山处。
寒香不敢太反抗,怕暴露了自己的武功,只好任由他托着走了。
来到假山处时,他猛然就把她摁在了这里,不由分说的就要脱她的衣衫。
“你想干什么?”寒香瞪着他质问。
“想干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去脱她下面的亵裤。
寒香怔了怔,看着他绝然的态度,知道是逃不掉的。
她无声的靠在了假山上,由着她把她的亵裤就脱了,她不反抗,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除非用武功,用了武功就会暴露她了,他又会对她防备有加,到时想出去他就不会允许了。
乍见她又不反抗了,他的动作倒是缓了缓,但很快,兽性还是代替了一切理智。
他太久没有要她了,如今,他太渴望她了。
他的吻,不轻不重,带着温情又带着肆虐般的蹂躏,一路吻下,她有些瑟瑟发抖的站着。
也是太久没有被他这般碰确了,让她一下子反而有些不习惯,竟然让她全身抖得厉害。
光天化日的,这里万一有个宫女什么的经过……
罢了,反正,她早就是残花败枊了。
什么样的场合她没有试过,她早就应该没有羞耻之心了。
他的气息微微粗重起来,每一次接触,也都让他不能自禁,有点爱不释手的。
再看她反应,像个木偶,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眸子里又染上恼意。
就算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关系,他会让她有反应的,他有点恨恨的一下子托起她的身体,攸地就侵占而来。她微微闭上眼睛,咬着朱唇,许久以来,这是第一次的接触,她能感觉到他,强势而来,依然勇猛得像个禽兽。
她努力咬紧朱唇,可破碎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的由唇齿间溢出来,他暧昧的在她耳边说了句:“你还是这么热情。”
她无声,咬着唇不吱一声。
她有热情吗,她当然没有。
热情的,分明是他而已。
他猛然就伸出了双臂,把她紧紧的就搂在了怀里,冲撞起来。
他的手劲很大,她的腰都快要被他揉碎一般。
她微微躬着身子在他的怀里,他的气息依旧。
他的冲撞也依然让她浑身颤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这事的原因,她很快就在他的冲撞中达到了第一个颠锋,破碎的声音由她的唇间不受控制的变得大声了。
身体上有着快乐,可内心,却是极度恨他的。
多一次羞辱,就多一次憎恨。
*
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