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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拉走了站在一旁的藤原宇。
目送四人转身离去。
因为声量大的缘故,抢救室中刚恢复些意识的某月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这就是身为藤原家的人的悲哀,我头上顶着的这个名字也是悲哀。
爷爷经常对我说:“你要担起责任,协助你哥。”
可是谁曾想过,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是一把枷锁,我扯不掉,也甩不掉。
于是,我选择用愚蠢和轻浮来裹住自己。
不想称担责任,就这样睡下去吧。
“病人血压下降。”
“脉搏微弱。”
看着护士推门而出,手塚抓住一个护士,“怎么样?”
护士递过一张纸,醒目的几个大字:病危通知书。
“怎么会这样?”越前呆立当场。
“事情严重了。”不二也睁开了那双眼睛。
“心跳没有了,准备电击!”
“150充电完毕。”
让我睡下去吧,不要再救我了。
“抢救无效,下死亡证书。”
医生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孩子根本没有求生意识,无论如何也是救不醒的。
三十八
走廊——
手塚手里握着那张死亡证书。护士面无表情的说:“再进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您费心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胃出血呢?”
“大概……是那一拳吧。”越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手塚皱眉,口气严厉。
“就是我去找她的时候看见她在和别人打架,后来有人偷袭,她为了保护我挨下一劝。”声音越来越低,明显有要哭的趋势。
大石将手放在越前肩上,“这也不能怪你,不要自责了,不管怎么说,先进去看看她。”
抢救室——
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睑紧闭,似落入凡尘的精灵。
“这家伙,把咱们折腾完了就自己跑了,一点都不顾及咱们了。”
“逊毙了,才挨了一拳就这样了。”
“看来她的资料里我还要加上她有胃病那啊。”
看似开玩笑,实际上这些话无不充满感伤。
“藤原……”
谁?谁在叫我?
仅存的一丝意识隐隐听到谁在呼唤。
“藤原……”
到底是谁?
“这家伙,把咱们折腾完了就自己跑了,一点都不顾及咱们了。”
谁说的,我还要跟你们一起见证你们的全国冠军的瞬间呢,要不然我穿越来做什么。
“逊毙了,才挨了一拳就这样了。”
该死的,我可是有胃病的人好不好。
“看来她的资料里我还要加上她有胃病那啊。”
资料狂,我都快死了,你还惦记你的资料。
“藤原……”
最后一声是谁?好温馨的感觉。
“呐,天月,不管怎样都要坚强地活下去啊,你是妈妈最宝贝的东西。所以,不管遇到什么挫折都坚强的活下去吧,妈妈在天国看着你。”
妈妈临死前的话我怎么忘了?
我不可以只顾自己逃避啊,还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还有那个声音陪我。
“喂,一群死小子……哭、哭什么哭……”
有气无力地喊出这句话,某月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睁开眼睛,“眼泪都滴到我手上了。”
“医生!医生!病人恢复意识了!”护士紧张(我怀疑是吓得)的去抓医生去了。
“你还真是顽强的啊。”越前最先恢复微笑,“欢迎回来。”
“恩,我回来了。”
“话说回来,是什么支撑你回来的?”乾一副记者架势。
“你真要知道?”某月努力扯出一抹邪笑,“因为我还每捉弄够你们呢。”
“我想把这个女人打回重度昏迷。”迹部华丽丽的为这次事件说了结束语
混乱,无视这一天
医院——
“放我出去!!我不要住院啦!”
某月的病房被迹部投资改造成了一间铁笼子。
“本来以为你生病了会老实几天,结果比不生病的时候还能折腾。”
迹部看着正奋力想要挤出栅栏的某月华丽丽的开口。
“迹部,你看我出去的,我要把冰帝的网球部折腾散了!”
“嗯~你就要看你出不出的来了。”
晃晃手中的钥匙,迹部满脸得意。
“藤原宇,你丫的把钥匙给我弄来,要不让我就离家出走。”
“姐……”藤原宇为难地低下头。
一把揽过自责的藤原宇,迹部开口:“藤原,现在他可是我的人。”
惊讶的捂住嘴巴,某月浑身颤抖:“这么说的话……小宇你已经……”
视线在两人之间游走,眼里写满猥琐。
“咳咳,你把本大爷想成什么人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是那匹狼的话还有可能。”
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忍足,被突然提名,“喂喂,迹部你这么说我很伤心的。”
“少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忽略她的两个人,某月冲凤勾了勾手指。
“怎么了吗?”
“长太郎,你把钥匙给我吧。”
“这个,我没有啊。”
“啊!!!真是的!!!”
一声怒吼惊醒了熟睡的慈郎。
“诶诶?!怎么把人放在笼子里啊?”
慈郎一脸好奇宝宝。
“小慈郎~你不记得我了吗?”
某月本着“这孩子好拐”的原则向慈郎伸出了魔爪。
“是你!上次害我做云霄飞车的那个。”
“真亏你还记得我。”
“有事吗?”慈郎脸上有些不悦。
“小慈郎,你说人要没有自由了可怜不?”
“很可怜。”
“那你说得病可怜不?”
“嗯。”
“那我得病又失去自由是不是更可怜?”
“对!”(这孩子太好拐了)
“那你把钥匙给我好不好。”
“好啊,我帮你去要!”
第一计划,成功!
“迹部,给我钥匙。”
迹部狐疑地看着慈郎,“你要它做什么?”
“给她。”慈郎指向某月。
“不行。”
“迹部~”
“不行。”
“迹部景吾!你别以为锁的住我,只要我想跑,没人拦得住我!”
“那你就跑一个试试啊,本大爷到要看你怎么跑。”
恶狠狠的盯住迹部,某月吐出两个字:“水仙!”
转身向窗户跑去,“迹部,这里可是二楼,你别忘了!”
“喂,你不是打算跳窗吧!”站在窗户上,某月微笑:“当然!”
就这样,某月消失于众人眼前且行踪不明。
但是,隐约听到一声“啊!!!!!”的惨叫声。
“老头子!”惊讶地看着身底下的爷爷,某月跳了起来,“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真是的,病还没好你乱跑什么。”
“还不是小景老锁着我。”
“废话,你就像脱了缰的野兔,发疯似的跑。”
“老头子,兔子好像没有缰吧。”
“不许打断我的话。”
“倚老卖老。”
“你这小东西,气死我你就好了。”
“是啊是啊。”
“算了,不跟你说了,这是你哥给你的信。”
“纯?”不确定的眨眨眼。
“啊,对。”
“我知道了。”
接过信件,某月冲2楼摆了摆手,“再见了,亲爱的帅哥们~”
“迹部,我承认她是个美女,但是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那么……”
“忍足,本大爷理解你,确实很恶心。”
“呀!!!!!!”远处某月的一声惨叫。
“快去看看!”迹部大爷发号施令。
远处,某月有若一尊雕像似的站着。
“你这女人,又怎么了?”
冥户头痛的指责某月。
“……”颤抖的指向前面。
“啊!”不远处,横着一具尸体。
“千石?!”冲过去想叫醒他,见之无用变赏了其中几个人N+1个耳光,边抽还边喊:“醒醒啊!”
冰帝众人冷汗,如果倒下的是他们……
“这是什么?”随手捡起地上的不知名物体,某月的神色凝重起来,“你居然还没死心。”
随手将千石丢给樺地,某月向街对面的服装店跑去(身上穿着院服,回家换太麻烦)。
“麻烦一下,我要休闲服。”
“对不起。”柜台小姐笑了一下,“这里是婚纱店。”
某月脑袋抽了一下。
“这附近还有服装店吗?”
“抱歉,只有我们一家。”
某月脑袋又抽了一下。
“那你们这里除了婚纱,有没有小礼服一类的衣服。”
“很抱歉,只有婚纱。”
某月脑袋抽掉了。
“那我去看看。”
走遍整个婚纱店,某月选中了一件围胸且无下摆的浅蓝色婚纱。
“衣服跟头发一点都不陪。”
某月抓狂的蹂躏着头发,整个婚纱店没有下摆的只有这一款,婚纱种类这么少你开什么婚纱店。
“小姐,我们这里可以免费做头发。”
不忍心看某月的头发就这样被某月毁掉,婚纱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