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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如何留住四阿哥今晚在自己这里过夜时,却见珠翠一边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嘴里一边嚷着,“主子,信……”一掀帘子看到了正喝茶的胤禛,珠翠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磕头道:“爷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语嫣狠狠的瞪了珠翠一眼,却只能把火压下去,“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还不赶紧退出去!”
“慢着!”谁想四阿哥却看向珠翠张口道:“你刚刚说什么信?”
珠翠紧张的瞅了一旁直向她使眼色的主子,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道:“不是信,是……是新做的糖娃娃,新做的糖娃娃卖完了。格格想吃糖娃娃,让奴婢差人去市上买,谁知新做的都卖完了,只剩下几个昨天做好的,都已经风干变硬了。奴婢怕格格等的着急,刚才才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惊了主子……爷恕罪,格格恕罪啊!”
语嫣松了一口气,偷偷瞅瞅四阿哥的神色,看他面色平静似乎并未起疑,刚要说话就见四阿哥起身到:“既是格格想吃糖娃娃了,那明日我就吩咐小厮早点出府给你多买些送过来。好了,时辰不早了,格格也早些休息吧!”
语嫣想要出声挽留,然而一会还有事要问珠翠,只得状似恭顺的把四阿哥送出了门。
正文 第一百章 信(二)
第一百章 信(二)
四阿哥的身影一消失,语嫣就狠狠地往珠翠脸上摔了一巴掌,“小蹄子,坏了我的好事!信呢?”
珠翠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面上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赶紧把袖子里的信递上去。谁知主子看完信自己脸上竟然又挨了一巴掌。
“你办的好事!你看看你给我拿的什么!”语嫣把信狠狠的甩到珠翠的脸上,珠翠拿起一看,也不觉傻了眼,那信上竟然是一片空白。她的脸色也唰的白了起来:
“不可能啊 ,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把信给换过来了啊。我给他的才是一封空白的信啊 ,为什么这封信上也什么都没有呢?”
“你真是头猪!着了别人的道都不知道!”语嫣剧烈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平息愤怒,冷冷道:“还好我本就没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要不是我还留了后手,事情就都毁在你手里了!”说到此处,她的火气又上来了!上前对着珠翠连挠带掐了好一阵子这才作罢。
此时,张廷彖却正坐在墙角抱怨:“这个老巴!明明我才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朋友,怎么他却偏偏和二哥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居然还谈得忘记时间!”
张廷璐笑道:“谁让你净出怪主意折腾哥哥?我看你是活该。”
张廷彖无奈道:“算了算了,也算是我帮二哥多交个朋友吧!”
白天,张廷彖本来打算在哥哥面前显摆一下自己交游广阔,却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只落得配末座的下场。尴尬的在屋里坐了半晌,才不得不和三哥张廷璐中途退场,真是好不自在。
张廷璐拉起坐在墙角抱怨的弟弟,二人准备在外面溜达一圈再去找二哥一起回家。
张廷彖走在前面,和三哥一边说话一边随意散步,脚下却不知不觉走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府第。兄弟两停下在门口瞻仰,只见匾额上写着“清心阁”三个字。
张廷璐赞叹道:“没想到,城外居然也有这样一处雅居!”
张廷彖张口预言,却见远处树林中有人影晃动,赶紧拉着哥哥悄悄上前,轻声道:“三哥!你看那里是什么情况?
张廷璐仔细一瞧,惊讶道:“好像是劫匪啊!你看前面那个瘦小的人,那架势不是被打晕了?”
张廷彖略一思索,对哥哥道:“三哥,你快去找人帮忙!我这便前去探探情况!”
张廷璐赶紧扯著他焦急道:“你浑说什么?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好前去冒险?找人帮忙就罢了,你可不要惹事!”
张廷彖指着“清心阁”的大门道:“哥哥休要多言!你到这里去寻人来帮助。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顾张廷璐的反对,快步向前查看。急的张廷璐直跺脚,却也无法,只好大力敲打那家大门,高声喊道:
“路有劫匪,房主快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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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恍恍惚惚张开眼睛,却看见眼前有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白皮肤的怪人,正闭着眼睛仔细给他把脉。
狗儿半清醒、半迷糊,喘息着费力道:“难不成,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您是阎王爷派来拿我的白无常?”
那一身白的怪人,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可不是白无常,你还活着呢!”说完,拍拍他的手臂,起身在桌上写下药方子。
狗儿感受到那人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活着。又想起锦儿姑娘曾描述的乌拉那拉家“大爷”的样貌,这才回忆起自己就在大舅爷的“清心阁”前险些被害。既然如此,那眼前这人应当便是自己要找的大舅爷!他顾不得身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道:“大舅爷?恩公,您可是四福晋的兄长?”
那人赶紧放他躺下,奇道:“我是有个妹妹嫁入皇家。你却为何呼唤我做‘舅爷’?”
狗儿不肯躺下,含泪道:“舅爷!小的狗儿……福晋有信要传与您啊……”他努力抬起颤抖着的手,去摸怀中的物件,还没伸到怀中,人又晕了过去。
外面正在喝茶的张廷彖、张廷璐兄弟,正在议论刚刚发生在树林子里的恶事:“幸好这里的主人是个好心肠,要是他怕麻烦不愿助我,你不是要伤的像屋内那人一般!”张廷璐责怪弟弟太过毛躁,不顾自身安危。
张廷彖挥舞着缠了绷带的左手辩道:“我若不挺身而出,那两个匪人不是要将这位小哥杀了?没见着就算了,既然看到,岂能让这穷凶极恶之人得逞!”
兄弟二人正在讲话,却听见屋内有动静了,于是便进屋去,正好听见这些对话。
张廷彖惊讶心道:没想到这患了怪病的大夫,却还是门皇亲!
格冈肯敖布将信从狗儿衣中取出,看来那字迹便知道,这是妫宁的。不免又忧心,又奇怪道:“妫宜、妫宁究竟遇到什么事,要费如此周折给我写信?”
张廷彖远远听见他口中呼唤“妫宁”二字。经过两年时间的洗涤,他本来已经准备放下妫宁了,现在却偏偏又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有些怅然心道:难道这就是宿世的孽缘?
继而,他又想起到妫宁曾说起过她有这么一位患了“白化病”的本家兄长,倘若眼前这人便是他,那么刚刚那被伤的小哥口中所说的“四福晋”应当就是妫宁的本家姐姐——那个嫁入皇家的乌拉那拉家大格格了!
这么多巧合聚在一起,张廷彖已经非常确定这位隐居于此的医生便是妫宁的本家哥哥——格冈肯敖布。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正在看信的格冈肯敖布道:“兄台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帮助,在下一定不遗余力。”格冈肯敖布正看到关键的地方,没发觉张廷彖兄弟进来,现在听见他说话,愣是给吓了一跳。不仅是他给吓呆了,张廷彖的哥哥张廷璐也呆了:
“桓臣,你认识这位先生?”
张廷彖看了一眼兄长,神情有些复杂。不过他还是将两年前北上时发生的一些事讲给这两个一脑袋问号的“哥哥”听。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狗儿的口信
第一百零一章 狗儿的口信
妫宁并不知道自己与张姓小子再次有了交集,也不知道给自己传密信的狗儿刚刚才逃脱语嫣的阴谋迫害。语嫣却十分明白自己的行动失败了!因为她派去的两个人完全失手了。
此事她并没有亲自出面,所以就算两个强盗被抓了,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但她还是很生气,她非常厌恶失败!尤其在涉及到自己非常关心的问题上。
自怀疑自己的孩儿是死于福晋妫宜之手,她便一直想要找出可以让这个仇人过上悲惨日子的方法。福晋在妫宁那个贱人来了之后,突然想要给娘家的兄弟写密信,她是想隐瞒什么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语嫣猜不出来,她需要知道妫宜想干什么,她想知道自己的仇人究竟是谁,她想让害她一直不幸的妫宁受到惩罚!
语嫣有太多的仇恨了,要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再痛苦?答案是:让仇恨一一平复。
“既然你们不让我拿到信,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语嫣对着镜子,狠狠道。
她很明白,雇佣的那两个蠢货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