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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宇早已把个中情景看在眼中,心内冷笑连连,就算神君查个底朝天,也不会有什么实质证据,刘靖安此人是真实存在,就算有些风言风语又如何,哪个人物会吃饱了没事做,专门来指证他自找麻烦。
“此次比试胜出者,刘靖安,晋升比试第一名,刘靖安。”那尊虚仙长老见霄宇收起何向阳头颅,整理一番仪表后,才开口宣布此次比试结果,只是这等于废话,在场众人眼不瞎,早已知晓霄宇获胜。
一片惊疑嫉妒,霄宇飞到坛下,才落地,就有人物将霄宇带走,面见神君这尊掌教。
穿过几大殿宇阁楼,在一尊心魔劫长老带领下,进入神君所在阁楼,步步向前,直到王座十来丈处,才站立不动,静静注视这尊虚仙。
神君面无表情,沉默许久后,突然开口断喝,法音犹如滚滚天雷轰鸣:“大胆贼子,竟敢混入神君门,说,谁派你来的?”
要是平常人物被神君突然一威慑,加之心内有鬼,虽然不至于神色慌乱,可也会面露异常,让此尊虚仙察觉异常,甚至是怀疑。
“掌教至尊,何必用这些小计两,在下来神君门完全是文立轩长老举荐,如果掌教怀疑在下身份,可以派人去核实应对,可别冤枉了好人!”可惜,这尊虚仙遇见了霄宇,比起用计使诈,他不比神君差上半分,听闻这席捕风捉影之言,面色都未变半分,淡淡开口应对。
“那你解释,为何与何向阳比试到最后,突然用诡异迷雾遮挡遮掩,如果不是心中有鬼,怎会如此心虚?”神君前时都没半分怀疑过霄宇,可何向阳在黑雾中蹊跷死亡,让此尊虚仙心内疑惑万分,他本就是个多心多疑人物,如果霄宇答不出什么理由来,就直接关押扣留,胆敢反抗,直接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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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外传4 终
红鸾见爹爹被病痛折磨成这番模样,心内不忍酸楚,忍住泪花儿,开口言起:“爹爹,你就让章虎试试,要是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不必多说,咳咳,我的病,我知晓!”红鸾他爹毕竟见多识广,对于章虎的鬼话,鄙夷万分。
“那我让他走吧!”红鸾不能驳逆了爹爹意愿,将擦身的污水端起走到门外,放下水盆后,将斑斑木门拽起,左右查看,见章虎鬼头鬼脑的张望此处,心内恼怒下,对着这泼皮公子冷冷开口。
“你走吧!爹爹说你是骗子,不会服用你的什么仙药!”
“胡说八道,我亲自去劝你爹,让开!”章虎眼观这老家伙不识好歹,恼羞成怒,将红鸾一把推到一旁,抬起脚来就将门踹开,不顾红鸾大叫大骂,直直来到红鸾他爹床边。
“老爷子,你看看,这是我专门为您求来的仙丹,你快服下,很快就能恢复元气。”章虎忍住心内惊惧狰狞,将怀内的铅汞毒丸掏出,递在红鸾他爹面前。
“你,滚!”红鸾他爹忍住胸肺燥热,气喘如牛之下,抬起手将章虎手中药丸拍飞。
“老家伙,你敢不识相!”章虎此刻真正的无所顾忌,狰狞面目渐渐浮现,一把攥住红鸾他爹的内衣领口,不管不顾拉出被窝,恶狠狠威胁。
红鸾此刻呆呆傻傻,被章虎的凶恶面相骇的心惊肉跳,可看见此人提起自己父亲,又鼓起勇气,上前与章虎厮打:“你快放开我爹爹,畜生!”红鸾身段娇小柔弱,两只小手举起也只够得着章虎腰带,一阵抓扯下,将此子的手臂腰间抓破饶烂,疼的此人凶光大冒,转过身来,一把就将红鸾抱住,淫笑连连,恶狠狠开口:“小美人儿,今日哥哥就跟你入洞房,来吧你!”
将红鸾两人带脚抱起,就要在他爹面前逞淫威,气的赵铁柱一阵气喘,一只手摸来摸去,在卧榻旁刚好摸到一块弹线墨斗,这是最木活儿量尺寸所用,周边四角尖利锋锐,握住之时,狠狠往章虎脑袋上砸去。
“啊!”章虎正在闻香淫笑,根本没有防备赵铁柱这病鬼,被墨斗砸中后脑,顿时痛苦难当,血流如注,可却没半分倒地姿态,血腥气息反而更激发此子凶性,将红鸾扔在地上,转身掐住赵铁柱脖子,势大力沉,定要他的命。
红鸾他爹毕竟是疾病缠身许久,年老无力,一墨斗下去力气欠缺,不仅未能将章虎击昏,反而被此子掐住脖子,只是几个呼吸,就脸色铁青,快要断气,章虎眼观此景,恶狠狠大笑:“老家伙,敢跟本少作对,等你死后,我会将你女儿破身玩弄,然后把他卖入青楼,终生沦为娼妓!”
红鸾此时也已经爬起,望见死死扼住父亲脖子的章虎,心内早已起出无尽怒火,左右看去时,正好寻到门边木耙,几步上去拿起,照着章虎后脑又是一棒,又狠又准,刚好将原来伤口打中。
两次后脑被打,章虎顿觉天旋地转,一阵发晕昏沉,仰天便倒,脑袋再次重重磕在地上,口鼻喷血间,想要爬起站立却使不出任何力来,这富家少爷虽然有些力气,可经常去妓院流连,夜夜栖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精血流出来,顿觉手脚无力,惊恐无比间,装腔作势的威胁红鸾:“你们这对贱奴泥瓦父女,等本少能动时刻,定要纠结家丁奴仆,把你们五花大绑,大的乱棍打死,女的轮流…,看你们还敢反抗,呸,贱奴狗杂碎!”
此番恶毒言语彻底激怒红鸾,想着章虎日后的汹涌报复,再看看气喘吁吁,气若游丝的爹爹,默默半饷,眼神飘忽间,正好望见那粒黑乎乎的臭丸子丹药,咬咬切齿,一不做二不休,便上前把那粒药丸捡起,走到手脚无力的章虎前,开口言起:“你这吸血鬼骗子,想要害死我爹爹,好,你不是说这是仙丹,是灵药么,我就让你服用。”
“你呜呜,呜。”章虎想要疾言厉色开口,却被红鸾颁开嘴,强行将铅汞丸子放入嘴内。
药丸入体,章虎顿时惊恐大叫,只觉得腹内针扎火燎般的疼痛,肠子扭曲,五内燥热难挡,气血逆行倒灌之下,整个身子上下颤动痉挛,片刻之后,一声惨叫,嘴内飙出一支血箭,足足半尺之高,这是心肝破裂,内脏出血的征兆,随着血箭出口,章虎整个身子渐渐软下,咯咯吐出许多血沫子,再也没了声息。
章虎可以说是死的太冤,要是此子平时不花天酒地,注意保养身子,就算此刻铅汞丸入体魄,也只是觉得难受无比,休息呕吐几日便也好了,可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被酒色掏空身子,加之精血外流许多,又被铅汞毒丸激发血气,终于心肝胃肠大出血,瞬间毙命。
望见死去,面皮松软下来的章虎,红鸾彻底呆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从未想过杀人,也从未想过害人,可事事就是这般难以预料,她的美,她的绝色,又出生在贫苦之家,注定了今生的坎坷道路,红颜薄命,自古由来已久。
“红鸾!你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赵铁柱此刻已经是将死之身,气若游丝,见女儿这般模样,那口气怎么也不咽下,强行提起,对着红鸾开口。
听闻此话,红鸾这才回神,面色悲戚苍白,对着父亲跪了下来:“爹爹,是女儿不孝,是女儿引来了这头饿狼,要走,我们父女两一起走!”言罢站起身子来,就要背起赵铁柱逃命。
“不!咳咳,你快跑,背着我跑不远。”赵铁柱一把拍开红鸾小手,眼观女儿犹豫不决,神色狠戾间,一头撞在墙面上,血花四溅下,倒在床上便身死。
“不!爹爹,爹爹。”红鸾此刻真正凄惨悲哀,使劲推着赵铁柱的尸体,直到麻木,直到泪痕干涸,才随便收拾了包袱,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村外逃去。
半日后,回村的一尊人物见红鸾家木门脱节掉开,护栏也未关起,好奇间走近一看,惊得是屁股尿流,见躺在地上僵硬干直的章虎,再看看怒目狰狞,断气许久的赵铁柱,连滚带爬便跑去村里要喝张罗开来,短短小半时辰,村里村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人物,众说纷纭,议论不休。
话说章老爷子老觉得今日心惊肉跳,将下人才端上的雨前龙井放在嘴边,正准备润润燥,就见一名家丁惊慌失措的跑来,还未近前,就趴在地上大吼:“老爷,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慌,慢慢说!”章泉呵斥家丁一声,将茶盖掀开,刮刮茶水表面的皮沫子,送到嘴边准备入口。
“少爷他,少爷他被人给杀了!”这尊家丁连续两次才把话讲完,让章泉愣愣半饷,手中的青瓷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