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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洗脑的道路亦漫漫其修远兮,吾仍将上下而求索。任七月对古人的这种欲语还羞最腻歪了!还是古装轻喜剧好啊!佟大为多么光明正大的向世人宣告:大内密探的职责所在,便是与公主谈恋爱!
“安宁!”已经很是压抑却仍然怒气冲天的声音!
救世主!任七月两眼冒光,连忙抢过身体的控制权转身想去感谢把自己从囚笼中解救出来的好人!“太子哥哥?”任七月心肝有点儿小颤颤。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怎么?讨厌妹妹被人抢了?
萧宛枫看着安宁笑盈盈的双眼,心中即便有再大的怒火也自动消去了一半。“呃。”无话可说的太子殿下此刻有些小尴尬,眼睛四下看了看终于找到了目标,“冰心回来了。”
任七月拼命忍住才没能笑出来。处处都张狂着高人一等的太子殿下居然也会脸红,真真儿是可爱到爆!不过你就不能找个别的借口吗?冰心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的样子一看就是已经回来很久了。
“公主。”冰心见安宁转头看向自己,这才缓缓走上前,伏身下去将托盘举到眉心,“您该喝药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这小宫女不是安宁身边最为亲近的姐妹吗?可其说话行事亦如安宁一般循规蹈矩。这礼仪当真是标准到可以作为典范了!
“文启哥哥可有上药?”安宁早已回过神来,脸上的娇羞却一时仍没能来得及退下。借伸手取药的机会,安宁使劲按了按脸,当真是羞死人了!
“李公子敷上药后红肿立刻退下了大半。”冰心了然的笑笑,复低下头去,“公主放心,药已经不烫了。”
原来不是个死心眼的傻丫头嘛,还会拿主子来取笑!任七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安宁,你宫里的伤药居然比太子的还要好。’又小心翼翼的加上了一句,‘我这不算是挑拨离间吧?’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安宁端药的手停了一停,唇线上扬:‘谢谢你,七月。’
任七月直到此时才恍然发觉浓重的药香气已经到了鼻前,果断地把药放回托盘中:“再晾晾吧。”
冰心疑惑的抬起头:“公主,药凉了药力也就退了。而且凉药更难喝。”
那就不喝了呗!任七月坚决的摇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七月。’安宁也有些奇怪,‘以前的不也都喝了,这一碗怎么了?’
‘一次两次的我也就忍了。’任七月有些欲哭无泪,‘长此以往的喝下去,还让不让人活啊!’中药什么都好,就是味道不好!
李文启此时也已经凑了回来,故意用扇子扇了扇,闻了闻味道。“这里面可都是太医开出来的好药。特特儿用来给妹妹补身子用的。妹妹怎么不喝?”
臭狐狸你少在那里装娘娘腔!任七月看着李文启换着花样的摆弄着手中的扇子,实在气不过一把抢了过来!温柔的打开,文雅的对着脸扇动了两下,任七月突然挥舞着扇子对着李文启的脸直扫过去!扇子堪堪从李文启的鼻子尖上扫过,扇起了一阵风后将他的脸完全遮住!
不过这就足以令李文启的脸上微微变色!被扇子挡住脸的他自然也没注意到任七月接着摆出了一个头转向另一侧的怪异姿势!
‘七月,你这是在做什么?’安宁莫名其妙之余可不像周围几人觉得好笑!从其他人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任七月所摆的这个姿势一定很是奇怪!
‘在我的那个时代里,一个国家的贵族妇女专用的扇语!’虽说公主日记》里面用的是羽毛扇,而且穿着一身中国古装摆这么西洋的姿势一定非常的不伦不类!任七月摆完收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这个动作的含义是……’
‘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正文 第八章 混乱的“莫须有”
‘七月你,你……’安宁结结巴巴了半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太闹了!’
任七月完全没料到安宁居然会不以为意,毕竟摆完姿势后丢脸的可是她。毫无防备的结果就是这具身体开始笑得毫无形象可言!清清脆脆的笑声是那么的快乐!一如欢快的小溪水在一路沿着漂亮的鹅卵石水面上四散跳跃翩翩起舞!
平日里最为守礼的公主都笑了,其他人哪还有绷得住的道理。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只把不明就里的李文启晾在一旁高高挂起!
只可怜李文启再想也想不到他们所笑的其实是安宁而并非是他。李文启莫名其妙之余也只能苦笑着戳了一下安宁的额头:“鬼精灵,就会拿我取笑。”
“哦?居然有人可以令‘天下第一鬼才’说出这番话来。是谁?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任七月转过头来,果然是闹太套浩浩荡荡的带着众多不明人士来到了演武场中。“父皇!”高兴之余任七月没有多想,直直冲进晋皇怀中,“父皇好久都没有来看安宁了,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哥哥们演武?”扁扁嘴,任七月故意做出满心委屈的娇俏女儿之态!
晋皇今天却绷紧了一张脸故作严肃:“父皇知错了。来,安宁还不快向各位长辈请安。”
这种事自然是由安宁出马。只见她袅袅婷婷的走到晋皇身后紧邻着的第一人。伏身行着大礼,安宁的声音仍带出了一丝娇俏甜美!“安宁拜见相国舅舅!”原来此人便是李文启之父,晋国已故李皇后之兄,职任相国的李国安。
李国安如今也已人到中年,几缕长鬓显得他越发的机敏睿智、丰神俊朗!活脱脱一个中年版李文启,美型版大叔!
任七月满意极了!
“公主折煞老臣了,请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满脸堆着笑,李国安连忙搀扶起安宁,“公主看起来已经大安了。今日日头正足,公主还是安心休养为好,怎可仍是亲自来此操心劳力。”
安宁柔柔一笑:“只因安宁几日都不曾出门,心中着实挂念。今日从文启哥哥口中听闻舅舅、舅妈并几位姐姐都安好。安宁心中自是欢喜。日头虽毒,安宁却已无碍。劳烦舅舅惦念,安宁谢过舅舅。”又俯身微行了一礼。
带着满意的笑容,李国安受了这礼后侧身退到晋皇身后。
安宁转身又向一武将行起了大礼:“安宁拜见贺兰叔叔。”声音虽不见的生疏,却带着一丝的严肃。
贺兰成冷峻的脸上神情未改,目光却柔和了许多。一抱拳,“公主请起!”长期征战在外的铁血男儿自然对礼教不甚在意,硬邦邦的声音已成了自然。
安宁自行起身,笑容越发的柔美:“母妃在宫中一切安好,只是不免忧心叔叔常年征战在外,心里惦念又恐搅扰了叔叔。叔叔这次回来还请进宫看望母妃,以解母妃忧愁。”稍停顿了一下,仍是加了一句,“这几日听得宛玉哥哥提起,贺兰哥哥的武艺是越发精进了。”
贺兰成连忙行礼:“是四殿下抬举犬子。犬子不才,还请公主多多鞭策才是。”
‘安宁,你果然是个监察!’任七月惊叹连连!‘你在国子监里任何职?祭酒?’
安宁的脸终于不自觉的红了红:‘七月,女人怎么可以入朝为官,休得胡言。’
哼!刚说完不是就打起了官腔!任七月很是鄙视之!有时间我一定要好好给你讲讲花木兰和武则天!还有杨门女将!还有梁红玉!文的还有上官婉儿!
安宁再往后便只与几位头发花白的国之重臣行礼请安。每人不论朝堂还是家人都随口关心了几句。
超级公关!任七月对安宁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安宁,不涉政坛真是可惜了你这个人才!’
‘你的意思是执掌朝政吗?’安宁看向几位正在恭敬行礼的少年,‘有太子哥哥在,哪用安宁出头劳心操力。人生在世,安宁的位置应摆在哪里。安宁还是知道的。七月还是不要再说了。’
任七月很是惊奇!如此强势的安宁公主居然如此懂得明哲保身!看起来上一世这位公主虽然已经执掌了军权,但并未上得朝堂。
这么聪明又懂得进退,应该是得以善终的命啊?任七月越发是搞不懂了!
可能婚姻真的是令女人发了昏。任七月同情的看了眼贺兰成。这位老兄就是当代岳飞,样子很符合!作为安宁公主的未来公公,“莫须有”叛国罪的主要嫌疑人以及主要平反对象。贺兰将军你实在是不够美型!看来贺兰渊应该更像母亲一些!
不过李相国既然是舅舅,贺兰将军是叔叔。为什么安宁的母妃思念的却是贺兰将军?这里面的关系有些乱啊!
“莫须有”,总不会是这么个“莫须有”吧!
应该不是。以安宁的聪明,又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如此坦荡,这里面应当另有乾坤才是,回去一定要问清楚!
‘七月,七月,你怎么在发呆?’安宁突然轻轻叫醒任七月。
‘有事吗?’任七月突然发觉安宁已经坐在了演武场的一侧。看样子是宫人临时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