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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连忙摸摸脸颊。有吗?自己可是已经很仔细的整(。。)理过外表了,还可以看出些什么?手臂的摆动拉扯的伤口隐隐作痛,任七月微颦了眉尖。哭完过后立刻便觉出了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那些狼的尖爪是用刀做的啊!可恶!自己最怕疼了!
李文启站在一旁纸扇轻开又轻合,眼中光芒闪烁不定。最终将纸扇收入袖中,沉默的走开,李文启跳上一匹马,独自离去了。
当烤肉的香气溢满整座营地的时候,任七月早就已经用向遥光要来的生肉将怀中的小狼崽喂得撑成了一个球!
“乖乖,你怎么那么漂亮啊!”任七月挠挠小狼崽圆滚滚的肚皮,全身漆黑,长大后必是一匹威风凛凛的黑狼!“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小狼崽使劲儿翻过身来,抬起头,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任七月。
天呢!任七月伸手捂住心口!如同婴儿一般纯洁明亮的双眼!不染尘埃!透明的一览无余!萌死我的小心肝了!
“瓦力!”
没错!就是这种不能说话,眼神纯洁,表情可怜无辜的可以萌到令宅女尖叫的小可爱!决定了!你就是我的瓦力!
“瓦力!瓦力!”任七月抱起瓦力狠狠的亲亲,“可爱的瓦力,以后就只有你可以用永永远远的陪伴着七月了。”真是的!压不住心底的那点小抱怨。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男人永远不如一条狗来得可靠!
谢玉坐到她的身旁:“瓦砾?哪里像了?”见任七月瞪向他恶狠狠的目光,谢玉连忙抬手求饶,“确实不像吗!”将手中的烤野鸡塞到任七月手中:“某个不敢来见你的罪人托我给你的。”神秘的一笑,“偷尝了一口,非常好吃!”抬手将吃剩下的鸡骨头弹得远远的,谢玉又伸手捏了捏任七月气鼓鼓的脸颊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人!无耻!无耻!无耻!
任七月看着手中少了一只鸡翅膀的烤鸡真是欲哭无泪!腹黑帝!你可不可以在任七月的面前也恢复成那翩翩玉公子的温柔体贴样啊!呜呜呜!七月好怀念那样细腻柔情的暖玉公子!
任七月愤愤的咬了一口,立刻两眼冒桃心。真是!太好吃了!外酥里嫩,还刷了层淡淡的蜂蜜!谁啊!这么有创意!
连蹦带跳的跑到负责制作烧烤的遥光与徐庶面前:“谁做的?谁做的?简直太美味了!”果然受到惊吓后,美美的食物是最好的补偿!任七月对手里的美食满意极了!
遥光见到活蹦乱跳的任七月也立刻复活:“鸡呢,是我烤的。调料呢,则由徐兄……”顿了一下,遥光看向徐庶淡淡道,“徐兄负责。”
徐庶还是那副淡然的温和的神情,夹起一块烤鹿肉:“尝尝这个味道如何。”
任七月吃得满脸幸福!好好吃!好怀念的味道!“辣椒?你从哪里找到的辣椒?”真不知道这个世界里辣椒此时有没有传到中国。
徐庶露出微笑:“商人吗,总会有些新奇的东西。”伸手抹了抹任七月吃得满脸的酱汁,“再说,先祖也十分喜欢品尝天下美味!”
“哇!”任七月发出惊叹!“那岂不是说……”
“跟着你,有肉吃!”
站在一旁品尝美味的谢玉终于忍受不了,浑身打了个寒颤,低头自言自语的转身离开:“还一个馒头……”
“咳!”遥光重重地咳了一下,“是跟着我,有肉吃!”也不想想这些野味都是谁打回来的。
“对!对!”任七月连忙蹦到遥光身边甜甜的撒娇!“遥光最棒了!丛林杀手!身手无敌!”
丛林杀手?遥光疑惑了。这是在夸我吗?
一时间吃饱喝足,洗漱完毕。任七月靠着宛宛满意的昏昏欲睡:“宛宛,七月吃得好饱。”
宛宛柔柔的轻笑:“看来七月很是满意这次的出游了。”虽然有个自己并不知晓的小插曲,不过看任七月现在的这个状态,这次游玩还是非常尽兴的。
抬头看着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宛宛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好想像七月那样有个自由的身份,即使前方有着无数的危险,也可以自己去亲自探索那未知的乐趣!
“七月,过来。”不知何时返回的李文启满脸冰霜的站在任七月面前,伸出的手指都僵硬着有些吓人。
上次他这么说,自己可没遇见什么好事!任七月迅速摇摇头,缩在了宛宛的怀中:“宛宛,我不要过去!”人家都受伤了!不想再挨整!
宛宛连忙将任七月护在怀中:“文启哥哥,你又有什么事情要找七月。”阴沉了一双眼,宛宛冷凝的神情霸气四散!“若是有关于七月的出身来历,文启哥哥还是死心比较容易。宛宛是绝对相信七月的!”
还有什么是可以令李文启耿耿于怀的。宛宛只想到了有关于任七月神秘的来历,却冰雪聪明的一猜就中!
李文启看着戾气迫人的宛宛很明显的一愣!咬紧了牙!一言不发的将任七月从宛宛怀中抱起就走!
“放肆!”宛宛站起身,单手负背,“把七月还给我!”无风,空气却迅速冰冷,无声无息的弥散开来。
宛宛!任七月感动的想哭!
“臣去给七月姑娘换药。”扔下一句话,李文启头也不回地走了!
正文 第五十章 你以为你是张无忌啊
被重重摔在马车软榻上的任七月可不认为李文启会那么好心来帮她换什么药。“李文启!”艰难的坐起身,任七月肩膀上的伤口抽疼得令她忍不住要跳脚骂人了!“要整我你等明天好不好!今天我很累了!”
李文启跪坐在任七月面前,细长妩媚的狐狸眼敛去了所有的流光溢彩,粉面妖娆的桃花面冻结了一层冰霜,阴沉了夭夭桃花,灼灼三千!
任七月立刻就老实了。本小姐的抗冻能力实在是不达标。不然也不会被你们这些冰山一恐吓,连开口都不用,就缴械投降了!
见任七月低着头,嘴里虽然不知道在小声嘟囔着什么,表面上总还算是安静了下来。李文启放下了高挑的眉,心里总算是平顺了一些。转身打开特意去取来的包裹,李文启一瓶一瓶的摆放在手边:“脱掉衣服。”平稳的声音自然到理所当然。
“哦!”任七月一恍然还以为自己正在医院里看病,愣愣的将遥光的外衣脱掉,忽然才恍过神来,“脱衣服!”抓起脱下的外衣就要穿上!“开什么玩笑!你让宛宛给我换药不就好了!”
任七月为了去森林打猎,特意换上的束身武服一直都没有脱下来。要为肩膀上药,那就真的必须袒胸露背了!连在森林里上药都是任七月自己上的,遥光与徐庶互相监督不许偷看。现在李文启一句脱衣服?开什么玩笑!任七月也是要守着清白的!
李文启一手便将外套远远地丢开,看着任七月肩上虽然并不算恐怖,但仍有些狰狞的几道伤口,恨不得破口大骂:“你这个……”看着任七月已经很是憔悴疲惫的面孔浮上了些惊恐,李文启狠狠一别头,将所有的怒火又全部咽了回去!
“你去叫宛宛不就好了,两下里都省心。”任七月轻轻地提议。
李文启吐出一口气,转头盯着低头缩腰装无辜可怜样的任七月仍是毫无怜悯之心!一手将她拽到怀里,李文启按着她的头抵在胸前:“脱吧,我不会看别的地方。”
平日里总是一脸媚笑的人,手段却强硬的令人无从反抗!
任七月的额头贴在李文启的胸口,距离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干净温暖的体香。那是种没有被任何熏香所污染,犹如被太阳晒过后散发的暖到人心底的香味!
衣衫半褪,任七月双手紧紧地攥住褪至胸口的衣服,兀自红透了耳根脸颊!
李文启拿起一瓶药酒先将任七月胡乱撒在伤口上的伤药冲洗干净。感觉到怀中的任七月疼得止不住浑身轻颤,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很痛?”这药酒带来的刺痛确实会让娇养长大的大小姐们无法忍受!
任七月的手指很柔软,指甲也修正的圆润漂亮。有着这么一双芊芊玉手的女孩绝不会是农户出身。再加上她奇怪的认知与聪透的见解,任七月,背景令人捉摸不透!
李文启看向任七月玉润修长的后背,很是完美的肌肤,看得出确实是珍重的如珠如宝一般长大的娇女!可是这般疼痛也咬牙绝不吭声的坚毅任七月,若你与我为敌,文启必是要伤透脑筋吧。
无从理会李文启此刻心中所想,任七月只知道胡乱的点头!好痛!比那狼爪抓在身上时都要痛出去百倍!
李文启扶任七月坐直身体,转过头不去看她,手指灵活快速的解开紧束的领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与性感的锁骨。
“你做什么?”任七月紧紧闭上眼睛,虽然清楚李文启的为人,但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
李文启伸手再度将任七月拥入怀中,扶好她的头,让她干燥的唇抵到锁骨上。
“咬着点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