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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七月看着满怀期待的安宁,垂头,丧气。好吧,安宁的期待,没脾气。“不怕我办砸了,算你们玩吧。”怎么想都怎么是自己在挨整。
“怎么会。”李文启手一摆,紧跟在他身后的侍女一拥而上,将任七月拖进内殿好一番梳洗打扮之后才又领了出来。
出来了好一位翩翩浊世……小公子。
任七月咳了咳,声音虽然依旧清脆,听起来却也与他这般的年纪刚刚合适。“妈妈好,在下,任七月。”一举手一投足,完全是李文启的作风,却也很是相得益彰。
“呜。这个名字……”李文启扇抵额头,“要改啊。”一听就是女孩子。
改名字?
“裴娘,任七今儿个来得可巧?”任七月纸扇手中一转,下巴一扬,身后自有人将请柬交付到裴娘手上,“未晚吧。”
裴娘温柔一笑,指着头上的炎炎骄阳,几分戏谑:“七爷今儿个来得如此之早,居然还说未晚否,岂不惹人发笑。”
任七月嘴一撅,几分不愿:“任七唯恐裴娘心中暗自惦念,每日来得都是如此之早。怎么?裴娘厌烦了任七不成?”转身便要走,还用手使劲儿抹擦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呜任七回去要跟娘说,七儿受了欺负”
这小公子当真可爱至极裴娘连忙将任七月拉住,手中手帕作势抹去眼角泪以示安慰:“裴娘又未说什么,七爷怎么便自恼了?”当真是好声轻哄,安抚的轻抚任七月的脸颊,声音宠溺又疼惜,“七爷这几日来了便只顾与姑娘们玩耍,裴娘被几多冷落还未抱怨,七爷怎么到先告起状来?可是恶人不是?”
哦任七月赞叹,这话题转的好啊。连忙扑进裴娘的怀中,仰起脸袋笑得可爱,任七月正太无敌“裴娘不要伤心,任七知错了。”嘴凑上去,狠狠地吻了一口,“任七专属的香吻一个,欢喜不?”
裴娘脸上微微一红,竟害羞了:“七爷真是,仗着年纪小,总是轻薄。”看着任七月的得意样,心中越发喜爱他的天真纯净,“七爷还是赶紧进来才是正经,外面这好大的日头,晒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恩恩,裴娘人真好。”任七月挽住裴娘的手臂,亲亲热热的往里面走,“裴娘,那一日的挂花糕好吃,任七还要,裴娘要亲口喂任七,不许再跑了。”就这一路他还是要撒娇的。
裴娘更加的欢喜,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好,裴娘亲自喂便是了。”
紧跟在任七月身后乔装打扮的李文启简直是佩服到了五体投地,这任七月简直就是天生混迹于这烟花之地的……尤物。也不知道她来到这温柔乡是来与这些姑娘们戏耍的,还是让这些姑娘们好好疼爱于她的。仗着这一身的打扮年纪尚幼,声音娇脆,竟是见人便撒娇。从来都是姑娘们讨客人欢心,何时见过客人讨姑娘们欢心的,还讨得这般可爱贴心,当真成为了姑娘们的心头肉,只知疼宠,不问其他。
背景做足,找的线人入内,前期动作都是随意便可做到。唯一的问题便只剩下了这任七月究竟可不可以将一个混迹于烟花之地的纨绔子弟演得逼真。
本想随手挥动一下纸扇,李文启这才惊觉为了掩饰身份,那把从不离身的纸扇现在正藏在怀里,手上却是空空。无奈的用手推了一下脸上的银质面具,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适应。
演技逼真?李文启心中一声苦笑。谁知道任七月另辟蹊径,竟是自己给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绝对与众不同,见所未见的角色。这哪里还是演技逼不逼真的问题,现在看来,这效果当真不是一般的好。
看着任七月又混迹在一群红en之中,人人宠溺,处处吃香,李文启竟有着几分羡慕。这小丫头当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个中翘楚,明明性格最是任性,不讲理也是可以这般的可爱,真是见识到了“阿大。”任七月转过头连声吩咐,“芷兰姐姐最喜芸香阁的玫瑰清露,记下来,命人速速去买。”都不去看李文启的反应,立刻转回头讨好的笑,“姐姐可否开心,任七怎么今日才知道姐姐原来最爱的是这个,罪过,罪过。”
任七月周身的一群姑娘们一阵娇嗔,对那芷兰羡慕嫉妒恨啊唉。李文启便只能在心中哀叹。你是讨得佳人欢心了,这银两可都是出在我身上的。真是的,不是自己花钱就是不心疼,什么都敢乱应承。
看了看外面高悬的日头,李文启只能不停的祈祷:就让太阳赶紧落山,黑夜尽早来临,自己每天被迫站在任七月身后罚站,真的是很要人命就让一切都在今天晚上了结了便罢。
任七月谈笑之间目光不住的往李文启的脸上扫过,将他的不耐烦与无奈至极的眼神尽收眼底。心里早就乐翻了天的任七月更加放肆无忌的左拥右抱,蜜语讨巧,总之不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花了大把银子来请自己玩闹的李文启。
哈哈哈这个任务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啊有趣有趣有趣得紧入夜,月升,人渐酣,酒却正浓。
红烛夜光杯,几处欢笑,几处痴狂,几多旖旎,几多……凄凉。
“阿大。”任七月直直扑进李文启怀中,“阿大,这里的姐姐们人都好好哦。任七喜欢这里,今日便不回去了好不好。”抬起头故作天真,“任七如果不睡自己的那个小瓷枕是无法安眠的,阿大回去去给任七取来了啦。”
李文启狠命地攥住手,真的很想,真的很想,就这么一拳挥上去。臭丫头你是女人吗,还想睡在这里?你想跟谁睡?玩得太过了吧这么可爱的小公子,纯真的直令人好奇他究竟经历过男女之事没有。那一群姑娘们全部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想把任七月拽进自己的房中。想来这一晚必然会有趣的很“不了啦。”继续装可爱的是任七月的主要职责,“任七每天晚上只跟一个人睡,别人任七都不要。”
“莫不是任七公子的奶娘吧。”姑娘们里面果然有人玩笑。
李文启却只觉得不妙。……果然
“任七每天晚上只跟阿大睡”恍做一切不知的任七月紧紧搂住李文启,骄傲到了极点的宣布出来。
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只盯向乔装成阿大的李文启。一张银质面具将那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每日里绝对不说一句话,这么粗野冷漠的匹夫,竟然胆敢霸占这么纯真可爱的小公子。
永远只在女人眼中看见对自己爱慕之情的李文启,此次终于见到了被女人所憎恨的恐怖到了极致的眼神。心中冷汗一片,李文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人千刀万剐了。
“哎呀,今日的重头戏终于要开场了。”姑娘们突然有人看向楼中高台,这里原本载歌载舞的舞娘们早已退下,留出了一片空荡荡。
任七月将全身都放进李文启的怀里,口中轻笑:“哦呀,终于,开始了。”
是了,这座青楼,乃为官_ji馆。这次所有被贺兰谋逆一案卷入的无辜女眷,容色绝顶的便都被安排在这里。而今晚,便是这些女子的头夜,如牲畜一般的被拴着上台,按姿论价,竞争拍卖,童叟无欺。
任七月此次与李文启费了这般的大周折,这几日天天都耗在这里,为的,也只是一人尔。而今夜,终于等到了。
将前面那些女子全都忽略,就在任七月已经等得很是不耐烦之际,今夜真正的高潮终于来到了。
“下面一位,才是今日的主角,众位所期待的焦点,美人之中的巾帼,武将贺兰世家的大小姐,真正的嫡女,贺兰蓉。”
年纪尚幼的贺兰蓉被五花大绑着押上台,那桀骜愤恨的目光看着众人心中一惊。
不愧是贺兰家的女儿,眼神真好任七月赞赏的对着李文启道:“阿大,任七喜欢,要了。”
李文启也不废话,直接将任七月扶上了桌子。乐的任七月直接就在桌子上跳着脚:“裴娘,任七欢喜她,要定了,划个价钱下来吧。”满脸欢喜的样子纯真的就像一个完全不明世事的孩子。
站在台上的裴娘柔柔一笑,轻声调笑:“七爷要她却是做什么?七爷……”故作羞涩的一抿嘴,“又不会用”
楼中众人轰然一笑,所有人看着任七月,竟是全部认同了裴娘方才的调笑之言。
“任七要她……”任七月调皮的环视一周,“点灯,吹蜡,梳小辫儿。”
这次楼中众人笑得更欢了。所有人竟都有种想看一看这位调皮的小公子是如何与这凶狠野蛮的武将世家之女点灯吹蜡的想法。
裴娘抿唇一笑,樱口轻启:“不若,白银八百两,蓉儿姑娘今晚就是七爷您的了。”
楼中抽气声四起,白银八百两,对于与一个青楼女子一度*宵来说,当真是高的稍显离谱的一个价钱。不过,谁让对方是贺兰家嫡女的第一夜,真正的世家贵族之女,这个价钱,却也合理。
任七月一声好还未出口,另一个声音已经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