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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财免灾,不交就踢卦摊。”老者说道,似乎这两块钱也交的不甘心,
王宝玉心中不免有些感叹,易经协会那几个所谓的大师,一出马就几千几万块的赚,而摆摊算卦,风吹日晒的一天也就几十元,同样是术士,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老人家,这样的活也是个苦差事,洠胱虐愕兀蛘咦龈鲂÷蚵羯兜摹!蓖醣τ裎实溃
“小伙子,咱们中原的地少,哪里比得上这里到处都是黑土地,说是想包就能包的,我干这个倒也能糊弄口饭吃,运气好的时候赚的也不少,一个月的都出來了。”老者颇为得意的说道,
王宝玉好奇的呵呵笑道:“那最多的一次能赚多少。”
老者伸出五个手指头,骄傲的说道:“那次來了两个外国人,我赚了五百呢。”
“哦,外国人也算卦,他们的手相跟咱们一样吗。”王宝玉非常感兴趣的问道,
“一样,干这一行,关键是敢说,我就一句话,他就给了五百。”老者哈哈笑道,
“还有这种事儿,您说的他们高兴了。”王宝玉不禁问道,
“开始我洠瞪叮且忝銇硭闳ィ撬挡蛔迹鹕砭鸵撸铱此遣桓图绷耍伲峁盍怂痪涞垢恕!崩险吖ψ呕匾涞溃
王宝玉迫不及待的问道:“骂的啥呀。”
老者说道:“我说,干你娘的。”
“这可是骂人,他真的洠Т蚰悖垢四闱!蓖醣τ褚汇叮鹊奈实溃
521 挨骂还给钱
“那次來了两个外国人,带着一个翻译,看了半天手相,愣是装作不懂,不给钱,不只不给钱,还说要踢我的摊子,我当时就恼了,随口骂干他娘,老外听不懂,问翻译,翻译支支吾吾的说,这句话就是我想跟他娘发生关系。”老者详细的说道,
“后來怎么样,他洠!蓖醣τ窦奔钡奈实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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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怪事儿,挨骂的竟然还给钱。”王宝玉一幅难以理解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
“嘿嘿,别说你迷糊,就是我也不明白咋回事,后來我追过去问翻译是怎么回事儿,你猜翻译咋说。”老者神秘的问道,
“咋说。”王宝玉问道,
“翻译解释,老外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我要跟他娘发生关系,那是他娘还有魅力,所以他很高兴。”老者哈哈笑道,
王宝玉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有点疼,半天才止住了,说道:“老外可真逗,这也许就是文化的差异吧。”
两个人正聊着,两位穿着时尚的中年妇女,扭着腰肢经过这里,摆卦摊的老者当然不愿意放过机会,连忙开始招揽生意,
“两位女士,一看你们就是有福气的人,算一卦吧。”老者热情的说道,王宝玉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容,这是街头卦摊的习惯性开场白,
两个女人闻声停住了脚步,有些犹豫,只听一个笑问另外一个:“关婷,咱们看看相吧,乐呵一下。”
“算啥啊,都是骗人的,吕楠,一会儿还有事儿呢。”这名叫关婷的女人不肯,拉着叫吕楠的女人就走,
老者连忙又说道:“这位女士,算不准一分不要,算准了随便给点卦钱,给自己还有家人,保个平安吧。”这个叫吕楠的似乎被说动了,说啥不肯走,关婷也只好跟了过來,半蹲在地上,让老者看起相來,
“呵呵,这个小伙子也是看相的。”吕楠看了眼老者身旁的王宝玉,笑问道,
老者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是我徒弟,也很精通。”
吕楠咯咯笑了,说道:“我这一看这小伙子长得就像是算卦的。”
老者连忙尴尬的打岔道:“您要是也能看面相,我们就不敢出來了。”说的吕楠又是一阵笑,
王宝玉心中不悦,怎么就成了老者的徒弟了,而且听吕楠的意思,自己的脸上都写着术士两个字呢,但王宝玉知道这都是洠П叩耐嫘埃簿蜎'说什么,只听吕楠说道:“吴婷,年轻的给你,呵呵。”大概是对嘴边洠乃忝壬皇翘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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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本來不想扯这个,手既然已经伸过來了,也洠в芯芫偎岛镁貌豢词窒嗔耍妨芬埠茫谑亲邢缚戳似饋恚
“从你的手上看,你应该有一个女儿,对不对。”王宝玉问道,
关婷点了点头,表示王宝玉说得洠Т恚醣τ裼炙档溃骸澳阈∈焙蚴芰丝啵揖潮冉掀独Вご蠛笫眮碓俗⒉蝗鼻ǎ衷诟侨绱恕!
“以前的那个时代,小时候都穷。”关婷不在意的说道,言外之意表示王宝玉这个判断带有一定的普遍性,意义并不大,
王宝玉在关婷的手相上,看到了一些特殊的纹路,忍不住问道:“我听你叫关婷,关女士,你的手相有些特别,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既然花钱看相,你就有什么说什么。”关婷无所谓的说道,
“从你的手相上看,第一,你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而且都很富有,一个跟你离了婚,另外一个有妻室,你现在是看似有家却无家,漂泊伶仃享荣华。”王宝玉说道,
“呵呵,关婷,看不出來嘛,老实人也出轨。”那边的吕楠听到后,呵呵开玩笑道,
“瞎说。”关婷不高兴的对王宝玉说道,脸色很难看,
“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清楚,另外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的生命线在这里断了,怕是今年就有灾。”王宝玉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看了,这么年轻就瞎忽悠。”关婷彻底恼怒了,收回手站起身來就走,
“关婷,你咋这么认真呢。”吕楠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扔给老者,追了过去,
关婷边走边嘟囔,道:“我就跟你说不能算吧,你偏信这些,平白的惹一肚子气。”
吕楠笑着劝慰道:“那些算命的就这样,开始夸你好,后來说你有灾有难的,无非就是想忽悠俩钱花花,你可不能当真啊。”
见两个女人走远了,老者把钱迅速的揣进兜里,不无遗憾的说道:“又跑了一桩生意,小兄弟,不是我说你,干咱们这一行,那要因人而异,比如这两个女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阔太太,只能夸,不能吓唬,如果是农村娘们你吓唬她还成。”
“老人家,我不是吓唬她,她的手相就是这样的。”王宝玉辩解道,
“什么啊,干这行哪有真事儿,不就是给人解心疑嘛,要真能算出來还不都发财了,咱们只要说的他们高兴了,多给点赏钱就是了,谁管的了谁的生死。”老者不高兴的说道,
“谁跟你论咱们,活该你在这里摆摊,一点责任心都洠в小!蓖醣τ衲樟耍统鍪榍痈险撸鹕砭妥撸砗蟠珌砝险叩幕坝铮骸靶』镒樱床怀銎⑵雇Υ蟮摹!
王宝玉最受不了别人背后嘟囔,忍不住回头喊了一句:“我看你绝对干不到今年夏天,趁早卷铺盖回家吧,省的到时候老脸老皮的让人家撵。”
王宝玉这口气也堵得准,几个月后,平川市搞城市规划,人力三轮、街头小摊还有这些卦摊等等一律清除了,那时这位老者才知道自己碰到了个真人,悔不当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522 二龙争凤之灾
王宝玉郁闷的在公园里又溜达了一会儿,一看天色不早,便离开了公园,准备开车去北国大酒店,先去开个房间,再给程雪曼打电话,
刚到车跟前,想打开车门上车,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音,接着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來:“小兄弟,先别走。”
王宝玉回头一看,却是关婷一个人走了过來,王宝玉停住脚,不解的问道:“关小姐,你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我还头一次碰到开车來摆卦摊的呢。”关婷打量了下王宝玉身后的车笑着说道,这时她才发现王宝玉衣着不俗,不像个缺钱花的人,
“我只是一名游客,不是摆卦摊的,更不是那个人的徒弟,如果说我先前言语不周,那就在这里向您道歉了。”王宝玉冷着脸说道,
“不是,你说得很准,当着吕楠的面,我不敢承认,怕她出去乱说。”关婷走上前,解释道,
“既然很准,你就多注意就是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王宝玉拉开车门,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缠,
“小兄弟,我刚才说的重了,你也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