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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要拿走,你知道值多少钱吗。”李可人不高兴道。
“李老师多多理解,我是给国家办事儿,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李专员冠冕堂皇的说道。
“拿走吧。”王宝玉不想跟李专员纠缠,忙把画递了过去,反正也是假的不值钱。
“你们也太过分了,小孩就这么点值钱的东西,都让你们给要走了。”李可人恼的差点要骂人。
李专员根本不管那么多,生怕两人反悔,小心的将唐伯虎的画收好,随后,继续饶有兴致的在屋里看着李可人的画,王宝玉追着他问:“李专员,你要是喜欢,便宜点儿卖给你如何。”
李专员摆了摆手,表示不想买,却又继续的看个不停,王宝玉急于送走这个瘟神,说道:“那就送你一幅当做纪念吧。”
“好啊。”李专员高兴的说道。
“不行。”李可人断然拒绝。
“好大姐,李专员日理万机,不辞劳苦,您就看在弟弟的面子上,舍点吧。”王宝玉好言商量。
李专员不说话,但是看这架势,倒有非要拿走一幅的意图,李可人到底还是心疼王宝玉,很不情愿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幅画,上面只有一个枯树枝上站着一只鸟。
“爱要不要,就这幅。”李可人道。
李专员嘿嘿笑了笑,接过去看了看,说道:“活灵活现,很见功底,谢谢了。”
“我大姐可是自幼作画,母亲是赫赫有名的大艺术家甄培艺,得了真传,李专员,你可要好好收着,指不定过两年就会值不少钱呢。”王宝玉嘘乎道。
“哈哈,好,李大艺术家,幸会,小王,咱们后会有期。”李专员拿着那两幅画,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专员走了之后,李可人嘀咕了起來,还是心疼那幅唐伯虎的画,絮絮叨叨的埋怨个不停:“小孩,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啊,手里有点家底,干什么都洠в泻蠊酥牵愕墓俣急徽庑┤烁樟耍衷诨固嫠锹裘约壕涂喙目鲐怨荩嗖恢蛋 !
“嘿嘿,我不是还有大姐嘛,大不了混不下去的时候就偷你的画去卖。”王宝玉开往玩笑的说道。
“哎,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画说起來就是有价无市,艺术界很难混出名堂,即使我头顶着母亲的光环,但是自身名气不够,也是曲高和寡。”李可人黯然道。
“大姐,别灰心,不就是那副唐伯虎的画嘛,其实是假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怎么可能,我看过无数次,点点滴滴都像是真迹啊。”李可人很是惊讶。
“要是真的,文物贩子能不一块偷走,唐寅擅长画作,而那副画却有长幅的书法,一看就不合常理,肯定是假的。”王宝玉劝说道。
“他们外国人还能比咱们更了解自己的祖宗。”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李可人毕竟不是文物鉴定专家,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财去人安乐,王宝玉如此安慰自己,倒也吃得饱,睡得香,
1860 开画展
一转眼就过了元旦,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迎來新年,忙忙碌碌的一年又过去了,王宝玉心里怅然若失。
这天,王宝玉接到了干妈林召娣打來的电话,都是本月的第五个电话了,洠Я募妇洌终冁肪涂谖实溃骸岸。阏舛夹樗昕烊娜肆耍枚嘞胂胱约旱幕橐龃笫隆!
“娘,哪有给人虚三岁的道理啊。”王宝玉好笑的说道,光阴荏苒,自己也洠в胁炀醯剑肥凳潜既娜肆恕
“那也不是小年纪,儿,让你妈给你操点心,早点结婚早安心。”林召娣絮叨道。
“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哪天我把孙子抱家里去,您可别吓着。”王宝玉说得当然是和唐蔷薇的儿子。
林召娣开心的笑了起來,说道:“儿,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看你妈平时挺忙的,根本洠Хǜ愦⒆樱镌诩蚁凶艣'事儿,不给你看孩子干啥去啊。”
刚刚哄一个乐呵放下电话,另一个更乐呵的人又打了过來,是李专员的长途电话。
一听李专员在电话里笑,王宝玉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彻底完结了,感兴趣的问:“李专员,发现了另外一半藏宝图。”
“哈哈,就在唐伯虎的那幅画里,洠氲桨。蹦杲鹛婢尤幌肓苏庋韧椎姆椒ǎ⊥酰闼闶歉伊⒘舜蠊Α!崩钭ㄔ惫Α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王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奇的问道:“具体位置在哪儿。”
“应该就在离平川不远的地方,说起來,这还有个典故,金太祖曾经在此煮酒谈兵论天下大事儿……”
王宝玉对这种故事兴趣不大,恩啊听了听,就又问:“李专员,唐伯虎的画是真的吗。”
“确实是宋代的仿品,不过,价值也不菲。”李专员如实道。
“是不是该给我些补偿啊。”王宝玉深感不甘的嚷嚷道。
“小王,不要总这么俗气,我想杨红军老同志之所以将画托付给你,就是认可你的品质,知道你早晚会捐给国家的。”李专员给王宝玉扣了一顶大帽子。
这话让王宝玉的心多少舒坦了一些,他又问:“李专员,我的事情都完成了,以后你们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
“别把我们国安想得那么不堪,谁让你小子藏了那么多秘密呢。”李专员跟王宝玉算是彻底熟了,说话也随便起來。
“那就麻烦李专员,不要再盯着我这个草民,我已经啥都洠в辛恕!蓖醣τ竦馈
“小王,还有一个任务,也需要你配合完成啊。”李专员神秘道。
“啥,还有任务,你们就饶了我吧。”王宝玉恨得真想砸电话,这还洠隂'了,让不让人活了。
“哈哈,别紧张嘛,是好事儿。”
“给钱吗。”
“能赚钱,算是给你的补偿。”李专员道。
一听这话,王宝玉來了兴趣,忙拍着胸脯道:“还请领导指示。”
“是这样的,跟你住对门的那个女艺术家,她的画功底不凡,我们这边准备在京城为她搞一个画展,你呢,跟她谈好,做她的经纪人,不就有钱赚了嘛。”李专员如此解释道。
为李可人搞画展,王宝玉当然高兴,自从认识这个好大姐,她就一直在作画,靠着吃老本活着,原本可以收些房租贴补家用,可已经有两年都洠兆约旱那恕
从跟李可人的感情上说,王宝玉也希望这位大姐的付出能够有所回报,哪怕花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能够圆了李可人的艺术梦想,他也是在所不惜。
“李专员,去京城搞画展需要多少钱,不要省钱,全部费用都由我來掏。”王宝玉认真的问道。
“钱的问睿悴挥霉埽襾碚胰顺锛愦湃撕妥髌穪砭托小!崩钭ㄔ钡馈
王宝玉一听这话就乐了,不花钱办画展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又不解的问:“李专员,你们国安啥时候开始搞起副业來了。”
“说起來这事儿跟我们确实洠в腥魏喂叵担梢蕴厥绿匕欤颐且簿筒迨忠淮危⊥酰饪墒腔崮训冒 !崩钭ㄔ逼挠猩钜獾乃档馈
“画展能去多少人,我们这边要不要多去些人帮忙啊。”王宝玉问。
“这些你就别管了,听好了,就你们两个來,不许带任何旁人,这是命令。”李专员道。
“好吧,全听您的。”王宝玉唯唯诺诺的说道,不管画展搞得如何,去京城闯荡一番,总是有益无害。
“收拾一下明天就起程吧,到站自然有人去接,搞画展还有好多事儿要忙呢。”李专员道。
“路费给报销吗。”王宝玉开玩笑道。
“爱來不來。”李专员郁闷的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不去呢,王宝玉马上将卦馆的事儿全权安排给代亮打理,回家将这一喜讯告诉了李可人,作为一个艺术家,能够去京城办画展,当然是求之不得,再说了,李可人在家憋了这些年,总算是有了个亮相的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
李可人把厨子里的衣服翻了一地,试了这件试那件,但好像哪个也不满意,王宝玉等的心急,插嘴道:“大姐,这个时候你该多准备画作,把所有满意的成品都带上,说不定还不够卖的呢。”
“对,对,我真是乐糊涂了。”李可人立刻扔掉手里的衣服,又去忙乎画作,嘴里还说道:“小孩,我之所以高兴不是因为能赚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