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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密就说明你心中有她,那你就娶她好了,我这人不喜欢争來争去的。”刘建南无所谓的摊手道,
“你不是已经开始喜欢她了吗,你到底娶还是不娶啊。”王宝玉有些不高兴,代萌又不是东西,怎么可以这样随便的推來推去,
“顺其自然吧。”
又是一句洠П叩拇鸶矗醣τ窕故蔷醯酶安煌痘治剩骸傲踅希丝捶缢褂惺裁词露稹!
“其实,你可能也听小萌说过,我是被收养的。”刘建南自顾自的说道,
“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王宝玉装作了解的问,
“其实,我爸这次來,还有一件事儿,能不能提前算算。”刘建南又露出了神秘的表情,
“我这就是卦馆,你有要求可以一次性提出來。”王宝玉挠了挠头,觉得这小子还真是挺烦人的,
“我爸,也就是我养父,其实有一个亲儿子,多年前走散了,后來他找了个日本女人,开始定居日本,后來又获得了美国绿卡,嘿嘿,当然,再后來就是收养了我,我那时已经八岁了。”刘建南道,
真他娘的啰嗦,王宝玉尽量耐着性子,刘建南略微停顿了下,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爸为什么去日本吗。”
“啊,哦,你爸为啥去日本啊。”迫于礼貌原因,王宝玉耐着性子问道,
“嘿嘿,那时候他住的地方和日本很近,那个县城里几乎一半是日本人,后來他认识了个日本姑娘,然后就跟着她回国,这样。”刘建南连比带划,
哦,王宝玉似懂非懂,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否和本案有关,接下來刘建南一句话,让王宝玉差点又疯掉,只听他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爸为什么又去了美国。”
王宝玉咬着牙问道:“为啥啊。”
“嘿嘿,当然是做生意啊。”刘建南哈哈大笑,好像觉得王宝玉连这个都不知道简直很有趣,
我操,整个一个白痴,太配得上代萌了,王宝玉才不觉得好笑,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替你那个周游列国的爸爸问什么。”
刘建南又说:“我爸这次來,是想找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你算算他到底能不能找到。”
嘿嘿,这点破事儿啊,早放屁啊,王宝玉笑了起來,开玩笑道:“你就不怕他找到了亲生儿子对你不好。”
“怎么会呢,一直拿我当掌上明珠。”刘建南自信道,
靠,掌上明珠说得是女孩子,王宝玉终于哈哈笑了起來,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泪,又很认真的说道:“这种事儿需要当事人亲测才行,等你爸來了再说吧。”
刘建南点头,表示一定会带父亲來,说着,还又扔下一捆钱,王宝玉不收,毕竟只是随便聊天,不能收钱,
“刘小子,别墅啥时候倒出來啊。”代亮來上班了來,一看到刘建南就吹胡子瞪眼道,
1768 卖人情
“爷爷,您再等等,就快了。”说完,刘建南飞快的出了屋,一溜烟的开车跑了,
“代大师,告诉小萌,别信这小子的鬼话,真结了婚,离婚就难了。”王宝玉不免提醒道,
“孙姑爷,你太多虑了,小萌可是市长秘书,民政局敢不给她离婚啊。”代亮摆摆手,招呼甄优美给他泡茶,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进屋了,
对啊,这可是平川市的地界,以代萌现在的本事儿,离婚应该是小菜一碟,自己还真是瞎操心,不当官久了,都忘了官员手里的权力,
官员的权力自然不用说,连王宝玉都要忌惮几分,明明想着不出门,可是一个生意來了,还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一辆挂着政府牌子的车停在了大门口,下來一个年轻女孩,个头长相都不俗,她进屋也不废话,直接说道:“王宝玉,我们领导想请你过去一趟。”
“你们领导是谁啊。”王宝玉疑惑的问,
“聂正良聂局长。”年轻女子傲气的说道,
王宝玉一怔,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就是堂堂的工商局局长,而且也有过几面之缘,如果换做以前当教育局局长那会儿,王宝玉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平级的局长,谁见了谁不握手微笑啊,可现在不同了,自己开买卖,还是不入流的,可是在人家的职权管理范围内,
“请问聂局长找我有何贵干。”王宝玉陪着笑问道,自己的卦馆肯定是存在超范围经营的情况,难道说局长要找自己的别扭,
“我是他的秘书,不清楚。”年轻女人道,
“好吧,我马上就过去。”王宝玉爽快的答应道,
简单收拾一番,王宝玉又在包里拿了两万块钱,如果聂正良难为自己,那就给他点好处,虽然这是犯错误的行为,但是,在什么场合说什么事儿,做生意不跟官员搞好关系,无疑是堵死了发展之路,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王宝玉來到了市工商局,在业务窗口处看见了正在忙碌的安威,凑过去小声问道:“安大哥,聂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儿。”
安威一怔,不解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我一个当兵的,也不知道局长的安排啊。”
“你说不会有什么不妥的事儿吧,我这买卖刚开张,还指着它糊口呢。”王宝玉不放心的问,
“不清楚,但是他这两天都沉着脸,好像心情不爽。”安威道,
“也不至于是因为我吧,我一个开卦馆的能犯什么大错误吧。”王宝玉心里十分忐忑,
“洠司俦ㄗ匀痪蜎'事儿,其实局里更关心的还是那些上规模的企业。”安威确信的说道,自己老婆就在王宝玉的卦馆里上班,而且收入还不错,因此他平日都很留心这方面的消息,
王宝玉还想打听点事儿,可是今天办业务的人实在是多,闲聊中的王宝玉很快便被身后不满的人给挤了出來,
“同志,我们这位股东今天有事儿來不了,这就是他本人身份证。”
“不行,必须本人亲自到场,否则手续不予办理。”
“同志,真的有特殊情况,我们急着开业,希望咱们通融一下。”
“如果來不了,那就去户口所在地开个公证证明。”
“操,证明也得本人开啊,办个执照哪里这么多破事儿。”
……
服务大厅吵吵起來,王宝玉暗叹关系的重要性,但心里还是洠У祝怨菔遣淮螅堑背蹩档呐懦〔恍。氡睾芏嗳硕加兴牛角勾虺鐾纺瘢腥司俦ㄊ窃缤淼氖露斓甲苁且模醣τ窀β抵械陌餐姹穑淖阌缕苯觼淼饺ゾ殖ぐ旃遥
工商局局长聂正良四十多岁,方脸立眉,腰杆挺直,据说曾经是军人出身,颇有些家庭背景,其实这种现象并不奇怪,工商税务质检都是实权部门,洠в星看蟮暮筇ǎ氲币话咽志侨菀祝
王宝玉进屋时,聂正良正在摆弄电脑,见到王宝玉倒是微笑着起身,客气的握手道:“王局长,欢迎。”
“聂局长太客气了,我现在可是草民一个。”可不能顺杆爬,王宝玉连忙客气道,
“呵呵,那就叫你王老师,我可是听过你两堂课,真是太精彩了,简直是回味无穷,不光是我,大家都期盼王老师下次授课呢。”聂正良道,
嘿嘿,王宝玉咧着嘴笑了笑,看着对方如此谦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但是让堂堂工商局局长一口一个老师叫着,还真是全身刺挠,客气的说道:“如果您不介意,就叫王老弟好了,老师可不敢当。”
“好,就叫王老弟。”聂正良笑道,
王宝玉接过聂正良递过來的烟,坐下來点着,小心的问道:“聂局长,找我來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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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还是有人给举报了,王宝玉脑门顿时冒汗,忙陪笑道:“聂局长,这件事儿事出有因,还望您多多担待。”
“王老弟也要谅解,我们的工作性质在这摆着呢,群众反应了,总不能因为个人交情便不管不问。”聂正良有些为难的说道,
“聂局长说得很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后我一定多加注意,不给领导们添麻烦。”王宝玉陪着笑脸说道,
“不过,这不算什么事儿,一个小小的卦馆,又是王老弟开的,我这边就当是不知道。”聂正良前后矛盾的卖给了王宝玉一个人情,
“那就太感谢聂大哥了。”王宝玉主动改了称呼套近乎道,还拉开了包,准备送礼,
“王老弟,这次请你过來,是有一件事儿想麻烦你。”洠У韧醣τ癜亚贸鰜恚粽季腿险娴乃档溃
“有事儿您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