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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熟人,这一老一少聊的更加开心,不过,一瓶酒下肚后,王宝玉就苦恼起來,这个犟老头,嘴里讲的都是抗战时期的事情,开始听着还挺有趣的,听多了,就觉得厌烦,尤其是一件事儿讲好几遍的时候,
不过,王宝玉还是耐心的支着耳朵听,不时随声附和,孟老看起來平时也难得有个说话的人,说得是兴致盎然,不知疲倦为何物,王宝玉却是苦不堪言,最后差点都睡着了,
天亮了,老爷子终于去睡觉了,临走时还不停夸赞王宝玉是个好小伙子,王宝玉过去叫醒了夏一达,无比疲惫的一头倒在了铺上,
“臭小子,你还去喝酒了。”夏一达捂着鼻子道,
“别提了,遇到你爷爷了。”王宝玉无力的说道,
“不许骂人啊。”夏一达恼道,
“不骗你,真遇到你爷爷了。”王宝玉道,
“还说,是你爷爷吧。”夏一达恼火的反骂了一句,
“如果咱俩成了,他也是我爷爷。”王宝玉笑道,
“到底什么意思。”夏一达不禁追问道,
“我遇到了孟老爷子,也就是孟部长的老父亲,他不是你爷爷吗。”王宝玉坏笑道,
啊,夏一达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嘟囔道:“他那么大岁数了,还跑出來干什么啊。”
“他好像就在旁边那个车厢,你要不要去看看啊。”王宝玉道,
“不去,我爸说了,那老头很倔,要是知道以前的事儿,还不一定是什么态度呢。”夏一达断然道,
“嘿嘿不敢了,你不是很自信的吗,对了,他可是对孟耀辉赞不绝口,差不多都快把他列为年轻人的榜样了。”王宝玉煽风点火,
“那又怎样。”夏一达果然动怒了,她这一辈,孟家唯一的男丁就是孟耀辉了,连自己亲爸爸都对他有所偏袒,如何让一个女孩甘心,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年龄大了,有些糊涂很正常,臭小子,你休想激怒我,本姑娘说不去就不去。”
“随你大小便,我困了,听了半宿的忆苦思甜。”王宝玉道,翻了个身,也不理夏一达,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而夏一达却是睡意全无,长这么大,从來洠в屑恼嫒荩淙灰泊用虾3奔依锛焦掌蔷烤蛊淙巳绾危硖迨裁醋纯觯囊淮锒疾坏枚
几次,夏一达起身想要去偷偷瞟上一眼,但都退了回來,哼,自己舔着脸去认人家,说不定人家还会把自己给轰出來呢,最好不要去丢人现眼,生性要强的夏一达最终还是选择了回避,心里乱作一团麻,
当王宝玉醒來的时候,又是晚上了,不过,他可不敢再去餐车招惹夏一达的爷爷,这老头是个话痨,比较起來,他宁愿和夏一达吵架,
夏一达又去铺上睡觉了,王宝玉毫无睡意,便夹着包四处溜达,列车在路过一处小车站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來,王宝玉洠Х辣福桓鲺怎模谷徊畹闼さ梗
不对,这可是特快,这种车站是不停的,站在车厢口抽烟的王宝玉一阵狐疑,难道又是故障或者自然灾害什么的,那也太倒霉了吧,可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腰间,一个男人从身后冷声道:“包,给我。”
王宝玉冷汗就下來,洠氲皆诨鸪瞪匣鼓苡龅角澜俚模饨俜说牡ㄗ踊拐媸枪淮螅还搅苏庵质焙颍炊渚擦讼聛恚夯旱慕砬暗陌蚝蟮萘斯ィ
劫匪立刻拿过包,一边继续用刀抵住王宝玉的腰间,一边用自己配的钥匙去开车门,嘴里还不断威胁道:“不许叫,否则老子一刀捅死你。”
可能是钥匙不太好使,劫匪费了好半天力气也洠Т蚩绞亲偶痹娇豢俜撕薏坏糜檬秩ヅ。
而此时王宝玉也看清了劫匪的脸,就是那个想偷自己包的中年男人,洠氲酵挡怀桑苯佑们懒耍
劫匪为什么要抢自己的包,自己的包里也不过有两万现金而已,至于持刀跳火车吗,忽然,王宝玉想明白了,自己的包里不光有钱,还有那条小石龙,劫匪应该是冲着这个物件去的,
一定是劫匪认定了这东西是文物,才不惜代价的抢劫,王宝玉可不想从自己的手里流失了文物,他趁着劫匪手忙脚乱开列车门的时候,突然采取了反击行动,
1567 邪恶不止
事不宜迟,王宝玉猛然回手抓住了劫匪的手脖子,同时迅速侧身,飞起一脚,踢在了劫匪的腰上,劫匪哎呦一声叫,手里的钥匙和包就掉在了地上,
劫匪显然洠氲酵醣τ裼姓饷创蟮牡ㄗ樱钚准竦幕拥断蜃磐醣τ裢眮恚醣τ裨蛩浪赖淖プ×怂氖滞螅畔掠质且徽舐姨撸
劫匪无比的恼怒,瞪着血红的眼睛,拼命向下按着刀尖,眼看着冒着寒气的尖刀逼近了眼睛,王宝玉涨红着脸喊了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去你娘的,老子是闪电教的。”劫匪血红着眼睛答道,
闪电教是干屁吃的,只听说过一个无相,怎么又冒出來个闪电,是邪教势力还是恐怖组织,哎,生命不止,邪恶不止啊,王宝玉來不及感叹人生,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侧头,刀尖擦过脖颈,到底还是在他的手腕处划了一道口子,一阵疼痛之后,血珠就渗了出來,险些松手,
车门旁的过道里非常狭窄,王宝玉虽然又踢了劫匪几脚,但还是洠в刑叩揭χΓ患敝拢腿坏拖峦罚遄沤俜说男乜诰鸵煌纷擦斯齺恚
只是洠氲剑俜嗽缬蟹辣福蝗徊嗌砩量惶说靡簧欤醣τ褚煌纷苍诹顺迪嵘希偈毖劬鹦锹疑粒坪醪弊佣几捕狭耍黄ü勺诹说厣希
劫匪嘿嘿冷笑,刚刚又举起刀,一阵凌乱的步伐传來,几名乘警已经快速赶到,将劫匪给包围了,
“嘿嘿,操,操你妈的,跟老子斗,你个孙子还差点运气。”王宝玉渐渐清醒过來,看到救援到了,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嘲讽道,
原來,劫匪拉下了列车的紧急制动,导致列车突然停车,列车长感觉事情不对,连忙派出了乘警,一路找到了这里,
“快放下刀。”一个乘警拿出了枪,对准了劫匪,而另外两名乘警也举起了警棍,神情紧张盯着眼前的一切,
劫匪环顾四周,无路可逃,疯狂的挥舞了几下尖刀,随即迅速躲到了王宝玉的后面,将死狗一般的王宝玉拉起來挡在前面,靠在车门处,同时用刀抵住了他的咽喉,做出负隅顽抗的架势,
“都给老子退后,否则我宰了他。”劫匪大喊道,
王宝玉现在所处的地步,较之刚才更加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割断喉咙,小命不保,到了危机时刻,王宝玉反而冷静了下來,分析着眼下的局势,劫匪肯定是无路可逃,而自己想要逃脱劫匪的魔爪,也绝非易事,实在不行,先來个缓兵之计,
“各位警察同志,我跟他是闹着玩呢。”王宝玉嘿嘿笑道,同时身子向后蹭了蹭,给了劫匪一个友好的信号,
“别动,撒谎的人会下地狱。”劫匪不着边的话直接将王宝玉的缓兵之计摧毁了,
“闹着玩有动刀的。”持枪的警察也不相信,又对劫匪命令道:“你已经插翅难逃,马上放开人质,争取宽大处理。”
“真是笑话,快打开对面的车门,让老子下车,否则老子就一刀杀了他。”劫匪恶狠狠的命令道,
面对此情此景,乘警们并无良策,这可是夜里,一旦劫匪下了车,夜色茫茫,旷野无边,基本上就抓不到了,
见乘警们不动弹,劫匪手上加大了力气,刀尖几乎要插进王宝玉的脖子里,使得王宝玉呼吸都很困难,同时,劫匪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快打开车门。”
“乘警同志,打开车门吧,你们总不能看着我死,火车也不能总这么停着啊。”王宝玉也哀求道,
“让列车员开门。”随后又赶來一名身材魁梧的乘警,显然是他们的头,闻言皱眉命令道,
一名乘警叫來了找到了正在跟女乘客闲聊的列车员,让他过來打开对面的车门,顿时,一股冷风吹进了车厢,
劫匪挟持着王宝玉,两人亦步亦趋,紧张的向着对面车门走去,乘警长跟旁边的乘警耳语了一句,这名乘警立刻跑开了,而乘警长也小心的摸出对讲机,闪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到了车门处,劫匪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车门,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大概觉得可以逃生了,
就在这时,列车猛然晃动了一下,发动了起來,原來刚才那名乘警已经拉上了紧急制动,而接到电话的火车司机,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