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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保晋就微微颔首,心道一会进去,自己跟这位梁部长夫人讲话的时候,一定得注意了,可别犯了什么错。
曾毅就按了门铃,不一会,里面有护士打开房门,看了一眼,就笑道:“是曾助理来了!”
里面就传来梁部长夫人的声音,很热情,道:“是小曾啊,快请进!”
曾毅领着潘保晋进去,看到梁部长的夫人正坐在病床边,给梁老削着水果,他上前打着招呼,道:“梁老,今天感觉如何?”
“好多了,好多了!”梁老伸手一指旁边的椅子,道:“小曾你坐,又辛苦你过来一趟!”
“只要能让梁老尽快回复健康,我多跑几趟也是应该的,其实我更愿意不来,这说明梁老已经康复出院了!”曾毅笑着说到。
梁部长夫人喜欢听这话,道:“小曾是个热心人,这次多亏你跑前跑后了!”
曾毅此时把潘保晋往前一让,道:“我今天特意请来了一位大专家,来把把关,看看之前的治疗方案还有什么不周全、没考虑到的地方。”
梁部长夫人点着头,道:“让你艹心了!”
曾毅就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潘保晋潘教授,是水行舟水老最得意的门生,以前担任南江省卫生厅的常务副庭长,主管保健工作,前天刚刚被调到京城,如今担任邱老的中医保健,是一位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大专家。”
“潘教授,辛苦了!”梁部长夫人代替梁老上前握手,道:“邱老那边的保健任务如此繁重,还让你来跑这一趟。”既是邱老的保健医生,又是水老的弟子,梁部长夫人也不能不重视。
潘保晋客气道:“其实也帮不到什么忙,我跟曾毅共事很多年了,他的医术我很了解,有他和京城医院的专家在,梁老恢复健康肯定是指曰可待的。”
“潘教授谦虚了!”梁部长夫人心里很高兴,潘保晋这么大的保健医生来了,却说帮不到什么忙,不像以前的某些人,只做了屁点大的事,却像立了多大的功劳似的。
“梁老方便的话,我就先看看情况吧?”潘保晋问到。
梁部长夫人就让开了,道:“有劳了!”
潘保晋摆摆手,上前望闻问切,开始了解梁老的情况,他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经过曾毅的简单介绍,又结合自己的一番诊断,几乎就把梁老的身体状况摸清楚了,甚至连梁老以前为什么会得脑瘤的原因,也讲得八九不离十。
这让梁老和梁部长的夫人都很高兴,看来这位潘保晋能够担任邱老的保健医生,绝不是水老弟子那么简单,这是有真材实料的,曾毅也不错,潘保晋刚到京城,他就把潘保晋请了过来,可谓是尽心尽力啊!
潘保晋讲完自己的诊断,又拿来京城医院的治疗方案看了看,术后调理的方子是曾毅和顾益生共同确定的,几乎是改无可改,他就肯定了京城医院的这个方案,随后介绍了几个曰常生活的小方法,说是坚持做可以提高老年人抵抗力、益气活血、培元固本。
前面对于病情讲得非常准,梁老自然是深信不疑,一一都记了下来。
梁部长夫人也很高兴,道:“潘教授不愧是水老的弟子,名师出高徒!”
“过誉了,过誉了!”潘保晋客气着。
“潘教授以前是省厅的厅长,那这次到京城,不知道工作安排在了哪里?”梁部长夫人主动问到。
潘保晋就道:“这次来得匆忙,上面还没有最后确定,可能是挂靠在某家医院里吧!”说这话的时候,潘保晋语气平淡,但心里已经是很激动,原来曾毅说梁部长夫人最快心热,是一点没说错啊!
“那就太可惜了!”梁部长夫人说了一句,省里堂堂的厅长,进了京城却只给挂靠在医院,这事怎么能讲得过去,她道:“回头我给老梁说说,可不能委屈了基层来的同志!”
这句话梁滨讲肯定不合适,也绝不会讲的,但梁部长夫人讲却没有问题,一来她没有决定权,说了可以不做准;二来可以卖个人情,邱老的保健医生,那是一定要结交一下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帮老梁讲句话呢。
在梁老病房里聊了一会,潘保晋就起身告辞,道:“那我就不打搅梁老的休息了,过几天我再来看望梁老。”
等出门下了楼,潘保晋道:“曾毅,谢谢你了!”
曾毅笑道:“是我要感谢潘教授,今天能把你请过来,梁老肯定对我们京城医院的工作很满意!”
潘保晋笑了笑,梁老的病已经康复了大半,就算自己不来,京城医院的工作肯定也会让梁老满意的,他道:“今后我们一起在京城工作,相信共事的机会肯定少不了!”他这是给曾毅一个承诺,这次的人情我记下了,今后一定有用得着我潘保晋的地方。
下班的时候,曾毅准备回家,刚下了楼,就看楼前停着一辆豪车,车前站了一位黑脸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理发店遇到的那位张少,跟肖文博不怎么对付的那位。
迎面撞上了,曾毅只好淡淡一笑,然后一颔首,就迈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曾少!”谁知那位黑脸张少却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了。”
曾毅就停下步子,自己跟这位张少可没任何交情,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曾毅问道:“张少找我有事?”
“上次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曾少晚上有安排吗,我想请你吃个饭!”张少显得很热情。
曾毅就道:“一场误会,还提它干什么,我早都忘了。”
“曾少果然是胸怀宽广!”张少呵呵一笑,道:“我和曾少也属于是不打不相识了,今天专程过来相请,还请曾少赏个脸,不然兄弟我以后可在京城没脸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事不讲究呢!”
曾毅道:“张少何必这样客气呢……”
“曾少要是不答应,那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呢,那我就只好负荆请罪了!”张少抢先打断了曾毅推辞的话,直接把话说死了,今天你要是不去,那我以后就天天来请你了。
曾毅没想到这位黑脸张少还是这样一个主,吃饭竟然也有强拉的,上次的事,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何况自己都已经和那位安少和解了,这时候他冒出来是什么意思。曾毅看这位黑脸张少一幅不肯罢休的样子,想了想一下,道:“医院里随时都会有事,我们就喝杯茶好了!”
喝茶有一笔揭过的意思,曾毅这么讲,也是表明自己根本没把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就喝杯茶!”黑脸张少大喜,过去拉开自己的车门,道:“曾少,请!”
曾毅也没客气,迈步上了车,随即那位张少跳上驾驶位,就发动车子离开了京城医院。看了看车子前进的方向,曾毅大概知道今晚吃饭的地方了,是吉祥饭店。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到达了吉祥饭店,张少领着曾毅进了饭店,直接上到二楼,推开了一个包间。
“张少,你这个请客的最后一个来,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对,必须罚酒,三大碗才行!”
包间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看样子都是京城的一些公子哥,带头起哄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人有点瘦,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还穿了一套紧身的衣服,于是显得更瘦了,还带着几分文艺气息。
“抱歉,抱歉!”张少一拱手,道:“各位,我来介绍一下今晚的主角,这位是曾毅曾少,京城医院的院长助理!”
现场的几位公子哥都没着急做出反应,等着张少来进一步解释,一个京城医院的助理,值得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嘛?
此时那位白瘦的年轻人却几步来到曾毅面前,伸出手道:“原来是曾少啊,久仰久仰,早就盼着能跟你见一面呢!”
曾毅就有点疑惑了,这么多人,似乎不是赔罪的样子吧!这些公子哥混得就是一个体面,黑脸张少有当着这么多人面赔罪的勇气吗?曾毅觉得不像,而这位白瘦大少的举动就更奇怪了,我进门的时候,你的表情明显就是不认识我的,又何来久仰啊!
张少就介绍了道:“曾少,这位是我从小玩大的兄弟,好到穿一条裤子的交情,周振培周少!”
“原来是周少,你好!”曾毅跟对手握了一下手。
随后张少又把在座的一一介绍给曾毅,这些人都是军人家庭出身,很多人的长辈,还是高级将领,也难怪能凑在一起。
介绍完毕,黑脸张少道:“兄弟我前几天和曾少之间发生了点小误会,今天特意摆酒请罪,请各位兄弟过来,就是帮我做个见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