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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方让她带信给水珑,她也答应了。
“谢了。”水珑将信接过来。
“白姑娘太客气了。”瓦嘞娃咯咯笑着,然后知趣告辞。
她这一走,阁楼内只剩下水珑一人。
水珑摸着信封,发现信封没有任何被拆开过痕迹,封口胶水也是沐雪才能配置那种。因此也可以排除了对方用特殊手段打开过信,又粘回去可能。
水珑可不认为这单单是因瓦嘞娃他们对自己表现尊重,是表现出了他们自信。他们自信不用看水珑和外界通信,也能够守住水珑,让她没有办法没经过长孙荣极同意之前,走出这座东沧海山崖山庄。
撕开信封封口,水珑拿出里面一张薄薄写满了清秀字迹信纸。
这信纸里面写内容毫无营养,只让水珑好好照顾自己,玩够了就早点回来,郡主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做。
“这谨慎倒是白费了。”水珑轻笑,起身将信封放到烛火中点燃后,再回到阁楼阳台。
信封慢慢燃烧,烧完时候,水珑看到了一只看似普通麻雀飞了过来。
麻雀倒不怕生,站着阁楼阳台雕花木上不动,一双黑溜溜眼珠子无辜盯着水珑,轻轻转动着,看起来充满着灵气又呆萌。
水珑眼疾手将它抓入手中,至她小翅膀腋下找到了一张小小纸片,然后将它放走。
‘海南,早归’
短短四个字,写着半截小拇指大小纸片上,实让人难发觉。何况这字体还不是通用字,而是一种凤央亲自教导特殊字体,哪怕别人看见了也不会认得。
这样口气,该是凤央话。
水珑猜到沐雪一定是将自己遭遇告诉了凤央。
她看着小纸片上字体慢慢消失,心里也不由佩服这份隐藏手段。这种难寻破绽隐匿信息手段,哪怕现代也少有。
她有一种预感,凤央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他谨慎小心到了一种恐怖地步,不愿给人留下一点破绽。
水珑没有再去多想没有根据事情,将纸片完全烧成灰,便往平日沐浴杀山泉潭水方向走去。这一路没有见到任何阻拦,她却知道如果自己走往方向是离开山庄话,必定会遭到凭空出现守卫拦路。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天色渐渐有些昏暗。
长孙荣极听人说了水珑去向,片刻就来到了水珑呆着地方。
他一来到山泉池潭时,看到便是单穿着浅薄里衣少女,盘膝坐池潭水边入定练功画面。
少女容貌并不美艳不纯美,可长孙荣极却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喜看。
他见过绝色男女很多,身边不缺少。瓦嘞娃就是个具有异域风情美人,不仅妖娆还多变,娇憨天真样子也是顺手拈来。
这些美人长孙荣极眼里,从来都没有任何差别,多比长相丑恶人看着赏心悦目,不会心烦碍眼罢了。
白水珑美么?
这个问题如果是问西陵人,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回答,不。可长孙荣极却会说美!不但美,还绝美!美得不可思议,美得难以形容,美得惊心动魄。
他自有一套观骨识肌本领。他看着水珑,似能够穿透对方那层木讷呆板,恰似死皮面具般表面,看到里面真实绝美。
她脸型毫无瑕疵,增之嫌宽减之嫌尖利,恰到好处弧线圆润,就好那光洁鹅卵石。她鼻子挺直却不僵,还有一些挺翘可爱。她嘴唇细看也生得极好,上唇薄薄下唇较为饱满,两边嘴角有着天生浅浅上翘弧度,让人觉得她时刻都笑着。
长孙荣极目光就好像是精锐扫描机,落水珑闭着双眸上就不动了。
水珑眼睛是他喜爱地方。
这时候她闭着双眼,虽看不到那双神秘矛盾眼瞳,却能细致看到她眼眸美妙。
这双闭着眸子,就似被一笔水墨勾勒,中途没有一丝停顿犹豫,便是福灵心至绝妙一笔,无数画家一辈子都难得一次完美之作。这眼弧虽锐却不会寒利得显得刻薄,反而还有着水墨般柔雅,诗情画意般神秘韵味。
再细看,她眼睫毛很浓很长还自然卷翘,像缩小黑羽扇,又像灵动黑蝶。
这一切绝美都被掩盖蜡黄呆板表皮后,让一般人难以窥视。
长孙荣极忽觉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他知道世人爱美,若水珑真实被人发现,必惹来无数人窥视。想着就让他心里升起阵阵不爽。
他看着水珑不自觉发呆时,没有发现潭水边水珑睁开了双眼。
她睁开双眼中还瞬间闪过一缕冷光。
练武之人都知道人练功时不该打搅,可长孙荣极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哪怕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凭他目光就能让稍微有些警觉人汗毛直竖,想不知道他存都不行。
这也让水珑不得不醒来。
她见长孙荣极似失神状态,也没有开口提醒。自然站起身,将里衣沾着杂草拍干净,拿起放一旁外衣穿身上,也没有系着腰带扣子,只所以披着,再身上他物拿手里。
长孙荣极回神看到便是水珑这幅衣衫不整模样,倒没有迂腐去教训她该有女子矜持,反而觉得这幅打扮她很适合,那么潇洒淡然,别具风情。
“头发还湿着。”他来到她身边,伸手抓住她头发。
水珑随意甩甩头,说:“没关系。”
她那还稀薄内力,还做不到去烘干自己头发精致活儿。
她做不到,不代表长孙荣极做不到。
一个念头转过脑海,他就一手揽住水珑腰,一手覆她秀发上,至上往下抚摸滑下,手过之处就是一阵并不灼头发温暖。
他没有察觉打自己行为有多温柔自然,竟是无师自通了。
水珑身体则僵了一瞬。
她身材本就娇纤,腰身柔韧纤细,被长孙荣极轻易一手揽住,拉入怀里就形成了小鸟依人般姿态。尤其是对方这样给她烘头发是行径,不带一丝暧昧温柔,让水珑竟那有那么一瞬不知所措。
只是无措只是一瞬,水珑就放松了身体,忽略了那莫名感受,任长孙荣极服务。
这可比吹风机舒服多了。
前世水珑就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尤其是她经常海中行走,湿身湿头发也是经常事,大多时候都是随意等头发自然干。
“嗯?”长孙荣极发现她手里拿着一块青绿玉坠,滑至她发尾手悄然顿了顿。
水珑敏锐注意到他异样,也看到自己拿着那块玉坠。随意将青绿玉坠子抛了抛,顺便脱离了他怀抱,问:“怎么?”
这块玉坠是今早那堆玉坠里一眼瞧见,随手拿着把玩后就忘记放回去。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会,表情恢复了平日冷淡,口气怠倦轻缓,“嗯……玉坠。”
水珑抛着玉坠动作一顿,嘴角不可仰止得露出笑容。
这些日子她又发现了长孙荣极一个特殊之处——他不擅长掩饰自己情绪,表达情绪方式为特别。
水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只自己面前这样,还是一向如此,往日却始终没有被人发现。
她看来,长孙荣极一旦情绪发生波动时候,总不会直接表现出来,反而表情会越来越冷淡,直到面无表情。说话口气也会恢复平常调子,轻飘飘听不出情绪起伏,充满着一种独断压迫和危险。
这样他高深莫测,冰冷无情,会让人不由害怕敬畏。
只是水珑总能从他细微变化察觉到他真实情绪,就如现,不用转头看长孙荣极表情,单从他那短暂沉默,再一句没头没尾话语。她就知道,长孙荣极有心事,且纠结着该是否该开口说出来,又烦闷着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
意外可爱啊……
水珑没有让自己笑出声,心中忽然升起这样念头。
她知道自己若笑出声了,长孙荣极话会不会说出心事就会变成了其次,绝对会恼羞成怒又和她闹腾。
“玉坠,尚未找到。”长孙荣极轻缓说了。
水珑理解能力倒强,一瞬就明白了他这话意思,转头问:“不长孙流宪说那里?”
长孙荣极见她神情无异,才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提起另一口气,依旧没有情绪冷淡说:“不。”
“哦……”那日长孙流宪确被**了,绝不是伪装出来。
东西竟不他说地点,答案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长孙流宪自己也擅长**术,瓦嘞娃来之前就被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改变了自己记忆。二是早之前玉坠就被某人拿走了,连长孙流宪自己都不知道。三则是,长孙荣极撒谎。
这三种可能,水珑自然选择了第二种。
根据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