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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根本就没有真进入,连肌肤碰触都没有,可这样似进非进刺激,对于两个同样青涩身子来说,实乃不小了。
一次两次,长孙荣极乐此不疲,饶是没有真做,水珑也觉得身体一阵酥软疲惫,冷声说:“你够了没有。”
“不。”他低哑声音,似有报复般得意与愉悦。
水珑眼波晃动,见硬不行,便软了声音,“我累。”
长孙荣极顿了顿,还是没有放过她,用着从未有过温柔语调说:“乖,累了便睡。”
水珑侧眸,微红眼圈让她凝满水雾眸子柔媚,难以看出里面凶狠,“我祝你往后jin枪不倒,一秒就泄。”
长孙荣极虽不太懂这话意思,却知道必不是什么好话,倒也不生气,动作却凶猛。
后,水珑竟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水珑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睁开双眸就因眼前景色怔了下。
厢房还是那件厢房,眼前还多了数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个锦盒。锦盒都是开着,里面盛放着各种雕花样式玉坠子。
水珑作为海盗头子,接受着严格训练和教导,眼光自然是有。无需用手去手或者仔细鉴赏,只凭一眼看去,就知眼前玉坠子玉质都是极品。
这又是玩哪出?当是一夜宠幸,派下赏赐不成?
水珑才下床,门外就传来瓦嘞娃声音,“白姑娘醒了?”
雕花门被推开,瓦嘞娃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端着洗漱用具下人。
水珑才看见外面天色,蒙蒙亮得该是清晨,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里衣,嘴唇凉凉似被擦了药。床榻旁边桌子上,放着一叠衣裳,水珑就起身穿戴起来。
她穿衣服时候,瓦嘞娃不动声色往床榻看。
水珑知道她想看些什么,漱口洗脸后,朝她问道:“这些是怎么回事?”
瓦嘞娃连忙笑说:“这些是昨日主人连夜让肖泉准备,放这里自然是要送给白姑娘。”内心却抽了抽:难道这白姑娘特别喜欢玉坠?怎么送全是玉坠。
水珑轻跳眉梢。还真是赏赐。
不过,她也好奇,为什么全是玉坠。
水珑拿起一块青绿玉坠,玉石温润触感极好。
“白姑娘,需要我帮你收拾起来吗?”瓦嘞娃说。生怕水珑不要。主人送出去东西,没有收回道理,到时惹了主人生气,自个说不定也跟着倒霉。
她却不知道,之前水珑已经拒绝过长孙荣极送出‘峥嵘’剑。
“送去祁阳城华阳郡主府,另给里面沐雪带句话。”水珑把玩着手里玉坠,对多余盒子没有多看。
“什么话?”瓦嘞娃问。
水珑说:“让她寻地儿开家玉器店,将这些都放架子去。”
“啊?”瓦嘞娃急了,“这可是主人送给白姑娘……”
水珑打断她,“送给我就该随我决定怎么处理。”
“随你。”
长孙荣极不知什么时候站门口,遮挡了门外清晨日光。
瓦嘞娃对他行了行礼,然后吩咐下人将玉坠盒子收拾好,临走前望着水珑目光,无奈又佩服,说:“白姑娘放心,你交代事情会办得妥妥当当。”
瓦嘞娃和下人退出厢房一会,长孙荣极才走进来。
从他出现门口,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水珑身上,望着她眼眸黑若清潭,清澈中漾着悄然涟漪,一圈一圈得扩散,恰似初春无声润物细雨,那么清那么柔。
“……你发烧了?”水珑被这样眼神看得头皮微麻。
“你担心我?”长孙荣极嘴角轻勾。
这澄澈笑容,太美好,连水珑都看得有一瞬晃神。
她失神这瞬间,长孙荣极已经走到她身边,拉住她手往外走。
水珑被一拉,不自觉跟上他步伐,还没走几步就轻轻皱眉,望着两人交缠双手,交错十指。为什么她忽然有种,他们两个人今后就会和这手指一样,纠缠不清危险预感。
平时看对方手掌并不觉得大,可交握时候,她手能完全被对方包裹。
从对方手掌传来温润触感,让水珑心底划过一缕别样情绪。
不过是牵手……
她沉思着,前面走路长孙荣极忽然停下步伐。回头看着她,轻说:“这里你走不上去。”
“嗯?”水珑朝前看去,陡峭绝崖,崖上草木清幽,一座亭榭檐头若隐若现。
长孙荣极紧了紧她手掌,说:“让我抱你上去?”
这话语气八分陈述,两分询问,依旧掩盖不了他习以为常独断。可没有说完就动手,反而像是等候水珑答案。
水珑眼底闪过讶异,居然知道询问自己意愿了?
她也算发现了,他今日不是发烧了,而是心情极好。
就因为昨天做那些?
难怪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生物。
长孙荣极半会没听到回答,又说:“早饭上面吃。有肉。”
“你以为几块肉就能诱惑了我?”水珑似笑非笑。
长孙荣极表情一顿,眼中波澜轻晃。
水珑感觉到握着自己手手掌又紧了,掌心湿热昭显主人不自知紧张和不悦。她又看了看长孙荣极眼神,澄澈欢悦多了些暗沉烦躁纠结。
“抱我上去吧。”水珑说。
昨日已过,她也懒得去找他不痛,后让自己也不痛。
长孙荣极纠结散,轻松抱住她腰身,一个纵身便凭一口气飞上山崖。
这绝崖亭榭就是她初来山庄时那座,亭榭里石桌上摆放着几个银质碟子。
长孙荣极亲自打开碟盖,没等水珑动,又见他亲自盛了碗粥,再放水珑面前。
这一连串体贴行为,只让水珑挑了挑眉,不言语拿起勺子喝粥。
绝崖上,除了清风吹动树叶声,亭榭里就只有水珑喝粥吞咽声。
时间渐渐过去,长孙荣极眼波也忽浓忽浅,昭显他心情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一碗粥被水珑喝完,就听他忽问:“你没什么想说?”
“说什么?”水珑语气平淡。
长孙荣极定定望着她,“你……没感觉变化?”
水珑依旧淡然和他对视,随着沉默越久,他眼神越深,到发作边缘时,才指指喝空碗,说:“你说,你给我盛粥这事?”
长孙荣极补充:“还有之前牵你。”
“哈。”水珑一笑,“所以呢?你才是要对我说明什么?”
长孙荣极似不满她愚钝,解释说:“我没有将你当宠物。”
水珑淡淡瞄了他一眼,自顾自又盛了碗粥,敷衍‘嗯’了声。
长孙荣极以为她不信,心底一阵空虚无措,脸色也渐露出一丝急意,“你不喜我平日抱你行走,我便牵着你,配合你步伐,抱你之前询问你想法,有生来只给你盛过粥。”
水珑抬头,依旧淡问:“所以呢?”
“我宠你。”长孙荣极为她冷淡生恼,口气低沉,“这不是对宠物宠。”
水珑放下勺子,“我知道了。”
长孙荣极觉得一阵憋闷,似一拳打入棉花里,无力可发。若是别人他定杀了干净,偏对她下不了手,只能自己闷得难受。
“阿珑,我现想堵住你嘴。”他眼神危险。
水珑眼波幽幽,盯着他一会后,却笑了出声。
女子清脆开怀笑声让长孙荣极烦闷。她不信,她竟敢不信自己话。一股戾气涌上脑海,让他眼眸都弥漫一丝红光,衬得那冰寒俊美容貌,似妖魔世。
水珑没注意到他这瞬间变化,觉得再笑对方又该炸毛了,才说:“我信你。”
“什么?”长孙荣极一怔,眼底红光隐匿。
水珑笑声也突然停住,凝住了眉头。刚刚那一瞬间冰冷彻骨危险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想清楚,身体就被一具温热身体圈住,头顶传来长孙荣极愉悦声音,“你说你信我……呵呵。”
水珑思路被他声音打断,没好气说:“放手。”
“不放。”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口气长孙荣极,不但不放还凭本能舔了舔水珑脖子,嗓音暗哑,“阿珑,昨天我很舒服,你呢?”
水珑翻了个白眼。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嗯?你也舒服么?”长孙荣极反复又问。
“忘了。”她也不是真忘了,只是滋味算不上舒服就是。
“……那我再帮阿珑记起来。”长孙荣极眼眸渐浓。
“不用了。”水珑抓住了他作乱手,口气决断得不容一点反驳。她敢肯定,如果态度不放坚决点,这个内分泌失调家伙一定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