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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眼前的女子悲痛欲绝的样子了。
“我会看相。”水珑忽然侧头对一直寻不到机会说话的燕飞英说。
燕飞英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愣了一秒后才回应,“什么?”下一秒她才完全清醒,飞身来到了水珑的面前,着急的说:“姐姐你快走,这事都怪我,我给挡着……”
“你们谁也走不了。”秋眭冷声打断她的话。
水珑轻声一笑,清幽婉转的笑声轻易将危险的气氛消融,使得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我看你们两人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水珑对秋眭和子车悠说道。
她的视线望着前方,印出来的却非这两人的身影。
“哈哈哈……”秋眭嘲讽的大笑,“这就你说的会看相?这句话,三岁孩子都会说!动手,将她们给我抓……呃?!”
脑袋和脖子分开的那一瞬间给人的震撼无比的大,尤其是前一刻还在耀武扬威的人,下一刻就身首异处的突然感,更加让人难以适应。
全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寂静。
燕飞英嘴巴张的大大的,惊惧又茫然的看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白衣男人。
“你真是个好相士。”圣尊轻柔的说,身影飘然滴血不沾,落在了子车悠的身旁,视线从始至终都在水珑的身上,“可以赛比水半仙。”
‘噗——’的一声,子车悠的脑袋,就被他的鞋子踩烂。
寂静中有人尖叫,有抽气声,有凌乱的脚步声,然后越来越频繁又吵闹起来。
水珑轻笑的“啊”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的话。
空气渐渐就漂浮起血腥的味道,水珑看也没有看秋眭和子车悠两人的尸体,转身就走。
圣尊轻易的跟上了她的身旁,问道:“还在不高兴吗?”他想,是不是让那两人死的太快,太简单了些。
水珑看了一眼他的鞋子,发现上面不见一点的血迹,看样子刚刚他是用内力外发将人踩死,也隔绝那激射出的血。
“嗯?”没有得到水珑的回答,圣尊再度询问。
“没有。”水珑应了。
圣尊点头,既然她心情好了,他就开始纠结之前的事,“不是说给我熬药,怎么出来了。”
水珑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纸包,说:“庄子里没药材。”
圣尊一默。
“姐姐……这位姐姐……”后面传来脆亮的叫声。
燕飞英追上两人的身影,不敢去看圣尊,对水珑说:“对不起,这事……”
水珑打断她,“不关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管燕飞英的事,她的情绪是被子车悠挑动起来的。
燕飞英说:“他们,他们一个是秋山派太上长老的嫡孙,一个是九指毒医的徒儿……”这两方,她原本是不怕的,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虽然她有心和水珑他们打交道是有目的的,却并没有算计他们的意思,也不想水珑他们误会了——尤其是见识了圣尊的手段后。
“那些人已经回去禀报了,你们若是为难就快点离开吧。”
水珑看了她一眼。
燕飞英有种被看透心思的感觉,眨了眨眼睛却没有逃避,紧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姐姐你们必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根本就不将那秋山派放在眼里,那自然就不用离开了。如果我看走了眼,那一切由我承担也应当。”
185 视为替身
“你很聪明。”
水珑看着燕飞英,在燕飞英略带一丝紧张的神色下,接着说道:“并且很会把握个度。”
燕飞英从她的话语得知,对方眼神给她的感觉并非她的错觉,眼前的这位姐姐是真的将她看透了。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并不好,无论是谁都不会喜欢。
“被我说出心思很不舒服?”水珑说。
燕飞英挪了挪嘴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却算是默认了。
她知道,在眼前这位姐姐面前,她撒不了谎,也聪明的知道在她面前撒谎并不好。
“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想要打感情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水珑丢下这句话,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
燕飞英没有再跟上去,目送着水珑和圣尊的背影,一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都没有收回目光。
“阿英!”于强晟的叫声响起,才将失神中的燕飞英惊醒。
她立即恢复了笑脸,回头对于强晟嘟囔道:“于师兄,你叫这么大声,是怕别人都看不到我吗!”
于强晟走到她的面前,一掌拍打在她的头上,更多是无奈的训斥,“还敢嫌这些,不过是转个眼你就跑的没影了,我听说秋山派的秋眭死了,还和你有点关系,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吧。”燕飞英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努力将心头的触动压下去,对于强晟说:“于师兄,我们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于强晟也觉得她说的有理,便带着她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发生之地。
再说水珑和圣尊,两人回去庄子后,水珑就去了厨房,将去风寒的药按照分量的装进的罐子里。
圣尊看着她亲自做完这一切后,就扯着她的袖子将她拉离灶台,对厨房里的师傅说:“看着。”
“是。”厨师自然听令。
水珑看见也没有自找罪受的意思,去了阳光充足的院子,卧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圣尊见她这幅样子,觉得好笑又好气,更多的还是喜欢。他让人搬过来一张藤椅,就坐在水珑的身边,一手撑着自己的下颚,侧头看着水珑闭目养神的睡颜,低低说:“总将他人说成猫啊狼啊狗的,你这时的模样可不是像只软骨头的毛团儿。”
水珑微微的睁开一条眼睛缝儿,那细微的痕迹,流露出来的波光幽邃,很是朦胧不清,风情万种却不自知。
“哪种毛团儿?”
轻慢的嗓音,也流露着一丝慵懒的风情,以及一抹闲暇的轻松。
圣尊作势认真的打量着她,那视线羽毛又像是刻刀,既轻柔又深刻的流连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面容到身躯,认真得似连一根发丝都错过——这样说的确夸张了些,不过亲身感受圣尊的眼神,就会明白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狐狸。”终于看完了,圣尊的视线就专注在了水珑的容颜上,说:“笑得像狐狸,心思也跟狐狸般的狡诈。”
水珑眼眸依旧是半睁半眯,眼珠子斜了他一眼。
圣尊瞳孔深了深,轻笑说:“话本里不都说狐狸精化人最倾国倾城,魅惑众生么。你这勾引人的本事,尤其和狐狸相像了。”
他似乎被自己说起来了兴趣,神神秘秘的倾身靠近水珑,悄悄的问:“难不成,你真的是狐狸精化形?”
水珑一巴掌不轻不重的将他的脑袋拍开,在自然不过的说:“遮住我光线了。”
暗处的隐凤等人一颗心就这样吊起来,怎么都落不下去,震惊得全体石化,满脑子都是……啊啊啊啊!这个不想活了的女人,打了圣尊大人打了圣尊大人啊!
虽然水珑这一巴掌给人的感觉不像是打人,更是透着一股亲近自然的感觉,可是隐凤等人怎么都无法忽略,那手的确是碰到了圣尊的面具,将圣尊的脸推开了一小段距离。
圣尊似乎也愣了下,一秒、两秒、三秒后才有了动静。
他伸手摆了摆金色面具,对水珑说:“你不会对病人温柔点?”
暗处吊着心的隐凤等人,等来等去就等来了这样一句毫无危险的平常话,甚至是有点为委屈性质的抱怨,当即石化的身体似乎偏偏的碎裂,心碎一地了有木有。
水珑懒洋洋的说:“一堆温柔的属下供你使唤。”
圣尊:“你想要你。”
“你在期望一个孕妇费心费力的照顾你?”温柔请问。
圣尊若有所思,然后笑了,“我们如今是同病相怜吧。”
谁跟你同病相怜,连成语都不会用,语文成绩没毕业吧。水珑内心无伤大雅的吐槽一句,眯了眯眼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就侧头看向圣尊,轻笑问:“你真觉得我像狐狸?”
“像。”圣尊看着她的笑容,分明轻柔淡雅,偏偏在他品味起来,就是带着股令他心乱神驰的诱惑。
难不成真的是禁欲太久了?可是怀孕的她根本就不能碰,见着了之后就更舍不得不见,哪怕是远观也满足不了!
这可真是甜蜜的煎熬。
水珑眼波流转,“他也这样说。”
“他?”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