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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来烦闷不安都这一笑中烟消云散,长孙荣极抓紧了水珑手腕,不由她挣开一丝一毫,目光专注她笑颜上。
好一会,他眼睛竟然连眨也没有眨一下,水珑哭笑不得说:“看够了没。”
“没。”长孙荣极手忽然用力,将水珑揽入怀里,垂下眸子低声说:“阿珑,以后别跟我生气,我不舒服。”
这口气,带着烦躁命令感,以及一丝暗藏委屈郁闷。
“你也知道我是生气,你怎么不先自己检讨检讨,自己做错了什么。”水珑慢悠悠说。
“我没做错。”长孙荣极却不认错。
“嗯?”哦,你没做错,那还是我无理取闹了?
长孙荣极眼里,估计还真是这样,他振振有词,“我说了不准你跳舞。”
“我没有让人看到。”水珑眯眼。
“你不服?”长孙荣极气息阴霾下来。
水珑轻轻一笑,“不服。”
她笑容柔美清雅,眼神却是十足强势,不服输锋利。
不远处白千桦和沐雪两人立即就察觉到了那边两人气氛诡异。
“不是才和好吗?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又吵起来了?”白千桦低声朝沐雪问。
之前姐和姐夫生活几年都不见有一次争吵,怎么这回却矛盾一次又一次?
沐雪轻轻摇头,垂眸说:“感情事复杂,我也不明白。”
‘砰!’一声巨响,白千桦和沐雪看去,见到水珑和长孙荣极身边炸开了一道深坑,昭显两人气氛严重。
“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长孙荣极绷着脸这样说着,算是变相行退让,抱着水珑就朝前走。
“放我下来。”水珑淡说。
长孙荣极却毫无回应,别说将她放下来。
水珑接着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床!”长孙荣极低头看着她,冷声说:“我现很想上你,狠狠上!”
再让他禁锢床上几天?想都不可能!
水珑一招朝长孙荣极击去,长孙荣极吃痛瞬间,翻身落地。
“小狐狸露爪子了?”长孙荣极看也没看自己红肿手腕,死死盯着水珑。
水珑淡然和他恐怖视线对一起,缓缓说:“长孙荣极……”
她话语还没有开始说,就被长孙荣极暴躁打断,“帝延!不要再让我提醒你!”
为什么总要这种小事想计较,又这么偏执呢。水珑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刚刚硬起来心又开始发软了。她摇了摇头,从善如流,“帝延,别每次有了矛盾就床上解决,我们还是摊开说吧。”
每次都床上解决,她就得几天都下不了床,那种虚弱感她真心享受不起。
长孙荣极皱眉,眉宇郁结了烦躁。他不开口,水珑也不擅长这种感情上问题。只是她直觉,矛盾若是不了了之,总会埋藏心底,越积越多,到了未来说不定成为严重矛盾……等等,未来?
水珑心头一跳,她居然想到了和长孙荣极未来?
“算了,还是边打边说吧。”心底燥闷就需要发泄,水珑从武场兵器架抽出一柄长枪,摆了个起手式对着长孙荣极,“自己选个兵器,跟我认真来一场。别故意放水,你知道我个性,真火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长孙荣极看出她认真,张扬如火耀目灼热,似乎天生就该站高处受人瞩目。皱眉伸手,一柄普通长剑,落入他手里。
一瞬间,两人同时动手了。
不远处白千桦却慌了,“这,这怎么就打起来了!天啊!还是真刀真枪打,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啊!”
沐雪低声安抚他,“只要不致命,府里药,伤经断骨都能治好,不留痕迹。”
“哎!我意思不是这个啊!”明明之前还好好,怎么就打起来了,还打得这么凶狠。
“珑姐姐和王爷这么做,自然就有这么做道理,他们不会真伤害对方。”长期跟两人身边沐雪,对两人了解自然比白千桦深些。
白千桦挪了挪嘴唇,无言以对。
这边,打斗一起两人,凶狠打斗中,话语也是不止,确实比平常说话时容易开口了些。
“你觉得我几天来对你不理不睬是无理取闹是吧?”
“明白便好。”
“我想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被人抱孩子一样抱着,别提打屁股,甚至是几天没日没夜作爱。”
“你是我妻,被我抱被我碰和我行房有什么不对。”
水珑嘴角一勾,眼神凶狠,一枪刺扫向长孙荣极腰腹,“我不喜欢就是不对。”
“看来是我太纵着你了,让你变得这么刁蛮任性。”长孙荣极脸色浮现一抹薄怒,敏捷避开她横扫,手中剑招自然使出。
一抹血痕出现水珑面侧,鲜血顺着她面颊滑落。水珑伸出舌头,将流到唇边血咽下,随即笑得兴致盎然,肆意不羁。
长孙荣极眼波一闪,握着剑柄手收紧,骨节都发白了。
“阿珑……不要闹了。”那血刺痛他眼睛。
“闹?”水珑笑着摇头,“不错,不错,我算是理解阿尔曼心情了,有你这样对手,确让人兴奋。”
长孙荣极听到她这个时候竟然提起别男人,脸色立即不好看了。
水珑不给他多思考时间,枪法忽然狠绝犀利起来,“我再给你次机会,你好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阿珑。”长孙荣极沉沉回答。
“我是水珑,武王妃不过我身份之一,这里面有我责任,却不代表我必须为此而活,成为你长孙荣极附庸。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将你长孙荣极当做我天,我看上你了,也为了凤眼果才嫁给你,同样哪一天我厌恶你了,我也可以离你而去,哪怕和你为敌也无所惧。”
长孙荣极面色冷得堪比千年寒冰,眼底隐有血色流淌。
“阿珑,你这是惹怒我吗。”
“不,我只是和你说实话。”水珑对他展颜一笑,笑容清雅又妖冶,两两种截然不同风情融于一体,“我要让你明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做事向来看重自己心意,我受不了被掌控和压迫。”
两人都是强势惯了人,能够走一起,并且和谐两处了这么久才闹这样次矛盾,说起来也算是奇迹了。
水珑深深看着长孙荣极,“为达目,别说跳舞,就算是色诱,我也做得出来。”
她所会色诱却非那些庸俗**诱惑,只需自然不过肢体动作,神情变化,眼神变幻,便能将人心神引诱过来,后甚至连手都未必给人碰过一下。
长孙荣极自然不知道这些,他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眼神暴虐极致冰寒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水珑看着他脸色,终还是有些看不下去,“帝延,我确喜欢你,才会征询你意见,顾及你情绪,不过我也有我底线。”
“你要海图,我可以记给你。”长孙荣极脸色稍缓,那句认真喜欢,等同于给他无数利剑后一记治伤药。
水珑冷声说:“那多费神别说你不知道,明明有简单办法为什么不用,偏要以这种伤害自己代价去取得成果?”
长孙荣极口气也不爽,“那也比你给人看好!”
“他们看我,我能少块肉!他们看我,能碰到我一根头发吗!他们看我,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水珑恶劣斥骂,“你他妈每天被多少女人看,我拿你怎么样了吗!”
“……”长孙荣极被她突然横眉竖眼模样给吓住,也许说是惊艳痴住恰当一点。
那双黑亮眼眸像是着火,眉心朱砂也似受到浓烈感情渲染而鲜红活了一般,这一瞬风华可谓绝代。
他这一瞬呆迷,带来后果就是腰腹被长枪划破,露出里面鲜红伤痕。
长孙荣极皱眉回神,眼看水珑还不留情横枪刺过来,匆忙挡住,“你若不高兴了,也可以和我行房几天。”
这无耻又无赖回答,让水珑怒极反笑,“滚蛋!如果不是你招惹了那些女人,我也没这么多麻烦。”
“我没招惹。”长孙荣极反驳。除了你,我何曾对别女子许以好脸色!
“是,你没主动招惹。”水珑打量着他脸,“都是你这张俊脸惹得祸,所以我也没针对你不是?你既然是我人,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我也有责任解决。”
“那你又看到我主动去招惹别人了?”又反问长孙荣极。
长孙荣极哑然无言。阿珑跳舞跳得好看,惹来无数吃人目光,却确没有主动招惹谁。
水珑哼笑,“我今天就把话摞这里了,你不爽别人看我,就去找那群让你不爽人麻烦,别来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