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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变了一个人,跟个普通孩子似,言行举止都透着股直率冲动,第一次看到白千桦这般样子,也难怪他们也觉得奇怪了。
“不是。”水珑淡然打碎了白千桦玻璃心。
白千桦脸色一苦,眨眼又恢复嬉皮笑脸,疑惑问:“那姐来这里是?”
水珑将目光投向了站一旁四人,“李虎,赵浩然,杜牛,钱毕。”
四人显然都没有想到水珑会叫他们名字,他们加没有想到是水珑竟然还记得他们名字。一时之间,他们脸色忽喜忽悲,眼神充满着激动和苦涩,一副想说什么,却谁也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
白千桦见此,思绪了一瞬,朝水珑说:“姐来这里,是为了他们?哦不,应该说是为了当初姐带领那支千人小队?”
李虎四人闻言,皆是期盼望着水珑。
“没错。”水珑也不卖关子,朝李虎四人淡笑,“虽然这里消息不灵通,但到底是半年前事情了,你们应该都知道。”
李虎四人却是神情一呆,随即脸都涨红了起来,另外三人都低头不敢再看水珑,只有李虎还结结巴巴说:“万夫长,您说。”
“南云城。”
李虎点头,“这个我们知道,南云城如今是万夫长私人大城,万夫长都成大领主了,啊哈哈哈。”
他笑声憨厚显得有几分傻气,让气氛立即轻松了起来。
水珑笑着说:“没错。我这次来是想让你们成为南云城护城兵。”
“啊?”李虎一怔,另外赵浩然三人也愣住了。
水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等他们回神。等她放下茶杯时候,抬头就见李虎四人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脸色略显复杂。
“你们这里生活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水珑淡道:“这里面还是因为我原因,让你们受到排斥。”
“万夫长,您别这么说……”李虎连忙解释。
水珑摆手,“不用解释,我没有自责意思。”
李虎有些尴尬,实则心中轻松不少,心想这位万夫长还是和记忆中一样不拘小节。
水珑说:“我来找你们一是因为我需要人手,二是因为相信你们能力。到底是一路跟着‘我’打拼下来人马,无论是能力还是忠诚度以及人品我都了解。”
李虎四人心有戚戚,神情动容。
自从水珑不再参与军中事务后,他们这群常年跟着水珑千人队伍军队里越发不好混。正如水珑所言,因为她平日里行为作风,让他们受到其他人排斥,人员也不断被剥离损失。如果不是碍于水珑威信,以及白将军一句话袒护,说不定他们早就被当做炮灰被处理掉了。
日子不断过去,他们等于是被隔离,军饷又少,让他们这队人马对往后日子越发觉得没有了希望。后来白千桦到来倒是让他们看到些许苗头,大伙都已经暗中决定是否跟白千桦身后,可惜白千桦年纪尚小,心性能力还不能担当重任,对他们来说希望并不算大,心中压力始终长居不下。
现如今,水珑突然到来,对他们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李虎等人有种终于被承认被看重感觉,心中巨石也似乎消失不见,总算有了一种安稳感。
有多久了?也许他们自己都忘记了!
他们不断被其他队伍人排斥,被说成嗜杀成性,没有纪律,不能被信任,随时都会背叛劣军。无论他们怎么否认,也只会被其他队伍群而攻之,到后他们自己都要以为,自己真就如他们所言那般,是个不折不扣劣军,差点自甘堕落去了。
现终于有人告诉他们,相信他们能力、忠诚以及人品,承认了他们。
一个个人高马大壮汉,竟然因为这短小一句话,红了眼眶,一副要哭不哭样子。
水珑瞥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调笑,“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这么一句话,却让李虎等人酝酿悲情立即支离破碎,要哭也哭不出来了,便是哭笑不得。
李虎狠狠抹了一把眼睛,对水珑行了个军礼,认真低吼,“万夫长,我跟您走!他们眼里,我们就是您亲卫队,不管是当初还是现或者是将来,我李虎都跟着您了!”
赵浩然三人也跟着表态。
“没错,这里我早就呆不下去了,我跟您走!”
“万夫长,您要我往西,我绝对不往后,您要我下……”
“走,必须走!”
水珑示等他们安静下来后,淡淡说了一句,“南云城情况你们也知道,真决定了?”
西陵国人眼里,南云城就是一块毒瘤荒地,吃不饱穿不暖,各种天灾**不断发生,只要不是逼不得已,谁都不愿意去那处居住。
李虎笑哈哈说道:“万夫长您说笑了,当年您带领我们绞贼灭寇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连树根我们都嚼过呢。不就是些乌合之众吗,正好这些年我手痒很,就等着跟万夫长您再现当年之威呢!”
赵浩然三人也跟着应和起来。
水珑点头,“过段日子我就会去向皇上请命,将你们赐给我南云城。”朝李虎四人淡淡一笑,又接着说:“你们可以将我原话说给其他人听,不愿意跟我走也不用强求。”
李虎四人连忙又低下头,喏喏应是。
白千桦看着他们样子,心底暗暗偷笑,哼!前段日子说起姐容貌时,他们一个个都说姐够气魄气势,但是容貌真算不得好看,他们可以将姐当老大敬畏,却没有办法将姐当女人看待。现呢?不就对他们笑笑吗,一个个跟闷烧虾子似!
事后李虎四人退去,水珑也起身准备走,半途袖子被白千桦扯住。
“姐,你都不和我说说话。”可怜兮兮。
水珑眯眼。近这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都喜欢装可怜博同情,她看起来很像同情心泛滥,容易心软人吗。
白千桦一看她眼神,立即松开手,可怜神情也收了起来,眼神黯然,“老头子去边关了,家里就只有一个人了。”
水珑想起白将军那日对她说起话,看着白千桦复杂神情,拍了拍他脑袋,说:“郡主府和武王府,你随便住。”
白千桦当即眉开眼笑,那神色就好像说:哎呦喂,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水珑一阵好笑,又将他一头鬓发揉乱,转身就走。
白千桦这次没有拦着,嘴里喃喃道:“如果姐夫这里话,估计又得提我一脚了。”说完,他就笑了起来,自觉是伸手将乱糟糟头发随意理了理。
午日,烈阳当空,令清晨寒凉天气回温不少。
水珑回到武王府大院,一眼就看到了坐阳光下,捧着书看青衣美男。
“知道回来了?”
长孙荣极视线从书册抬起,朝水珑看来。
水珑莫名觉得几分喜感,心想他下一句该不会是:也不看看现几点了。
那头长孙荣极没听到水珑回应,脸色似乎冷了一分,口气不怎么好,“知道现是什么时辰了吗?”
“噗嗤。”水珑失笑。
“……”长孙荣极一脸莫名。
他话很好笑吗?
水珑不紧不慢走到他身边,状似关心问:“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到外面来吹风,要是才好一点身体又虚了怎么办。”
长孙荣极被她一番柔和关切言语秒杀,挪了挪嘴唇,之前早就酝酿好教训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水珑朝一旁走过来沐雪说:“去叫厨房熬参汤,多加点补身体药材。”
“好。”沐雪强忍着笑意,故作认真回应,不过脚步并没有动弹。
“不用了。”长孙荣极当即生硬拒绝。
水珑眼眸内波光潋滟,笑意几乎能凝聚出来。这几日她又发现了长孙荣极隐藏一点,他怕苦,也可以说是讨厌苦味。
前两天他开始装病时候,她就端着苦药给他喝,犹记得当时他表情有多么有趣。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爱好甜味人,又怎么会不怕苦呢。
水珑内心活跃着,表面神情不变,盯着长孙荣极说:“不用?”
长孙荣极对上她视线,觉得她这时候眼神有股说不出意味和好看,说是顾盼生辉也不为过。偏偏这样好看,却让他生出一丝说不清恼羞成怒感,绷着脸皮说:“病好了。”
“你说好了就好了?”水珑怀疑。
“嗯。”无比自信。
水珑垂下眸子,“之前你说病就病,现你说好了就好了,该不会是故意玩我吧?”
长孙荣极心坎儿被这慢悠悠语气勾得一抽一抽,便升起了一股罪恶感。
“阿珑……”
“噗。”水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