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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归笑容渐渐淡去,神情也恢复了麻木,应说:“见到了。”
他脖子上血痕那么明显,她却视若不见。没有询问一句他安危,没有一丝对他关心。
他到底还奢望些什么。
回来时,他刻意没有去处理脖子伤痕,为只是一句询问,只要一句简单担心就够了,哪怕是虚假也行,为什么连这一点虚假甜蜜,都舍不得给他了呢。
思归手掌袖子里轻轻颤抖着,表面依旧麻木,声音连一丝情绪外露都没有,说:“那女子生得很美。”
朱绛紫脸色一变,笑容有些扭曲了,“有我美吗?”
“倾国妖颜。”思归说。
“啪——”狠狠一巴掌抽思归脸上。
朱绛紫冷笑,“是嘛,那比我美多少呢?”
“倾国妖颜。”流血嘴唇张合,依旧只是这声回答。
啪!
比之前还要重巴掌落他脸上,朱绛紫脸色已经怒不可耐,只凭拳打脚踢来发泄内心嫉恨和愤怒。
思归一动不动,身体疼痛根本比不得内心。他想说,那女子确是倾国妖颜,可比不得朱绛紫。他看来,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比朱绛紫美。
只是他明白,这话,他说了,她不会乎。
每次写到这一对就觉得好无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心里很为思归感到难受,同时去理解他性子,又觉得他这样也算是自找了,放不开又不进攻就只有自己痛苦份。
129 恃宠而骄
章节名:129恃宠而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凭白水珑那贱人容貌怎么可能如得了武王爷眼。”
“为什么没了一个白水珑,又来一个该死贱人!”
朱绛紫恼恨怒骂着,声音娇憨清脆,若是没有听清楚她叫骂言语内容,只听她声音以及看她发怒神态,反倒会让人觉得几分任性可爱。
思归形同木头人般任她打骂,一双眼眸深深注视着她,将她失态收眼底。他眼神里毫无厌弃,有只是渗入骨子里忧伤难过,以及一抹不曾变化过包容。
“思归!”朱绛紫突然停下手,望着思归说道:“我让你查呢?你查怎么样了?知道那个贱人来历了吗?”
思归摇头,“不知道。”
“没用!你怎么这么没用!”朱绛紫眼眸冒火,满满都是嫌弃,“你真是越来越窝囊没用了!你不是江湖前十杀手吗,当年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为什么现越来越没用了!”
思归张了张唇,终默然无言。
当年他尚组织中,可以凭任务换取情报,完成她想要一切。只是如今他已经为了她离开了组织,自然失去了所有线路。这些,思归不愿去解释,因为知道对她解释无意义。
一旦当事人只乎结果不乎别一切,他所作所为都将变得没有意义,正如他感情。
何况,当年她提出一条条要求,并非像如今这般强人所难。
思归沉默朱绛紫看来就是窝囊,窝囊得让她觉得一阵鄙夷。这就是男人,只要用对了手段,迷住了对方,对方就是一条狗!
想当初他们初见时,哪怕她救了他性命,他都对她冷面相对,毫无一点温情。可是终他还不是落入她手里,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成为了她狗!?一条赶都赶不走癞皮狗!不但对她百依百顺,还任打任骂都毫无怨言。
朱绛紫眼底闪过一抹得色。思归就是个很好例子。只要找对了长孙荣极喜好,他终也不会逃过她手掌心,到时候长孙荣极就会成为思归第二,任她玩弄掌控。
一想到这个可能,朱绛紫就忍不住激动起来,长孙荣极风姿不断浮现脑海。
朱绛紫眼神鄙夷没有被思归错过。他袖子内手掌徒然紧握,伸出手抓住了朱绛紫手腕,力道重得像是抓住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充满了压抑,“朱儿,不要去想长孙荣极,不要再去招惹他,你会受伤……”
朱绛紫狠狠抽出手,冷声打断他话,“痛死了!你发什么疯!”
思归看到她手腕淤青,露出自责神色,以及始终压抑着疯狂情绪。
朱绛紫轻笑打量着他,言语满是恶意伤害,“思归,你这是嫉妒吗?嫉妒我对武王爷喜爱?你放心,我不会受伤,因为有你,你会护着我。你保护下,我一定会将武王爷得到手。”
思归不可置信看着她,眼神波澜涌动,只要是个人看到他目光,都会被那强烈情绪给感染受伤。思归嘴唇发白,微微颤抖。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话,怎么可以说出这样话来。
朱绛紫却像个胜利者,高傲和他对视,似乎享受着他痛苦,将自己乐建立了他人悲痛上。她温柔伸出手,抚摸着思归面庞,柔柔软软说话,“思归,你放心,哪怕有了武王爷我也不会忘记你。思归,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对了,难受就对了,这样你才能知道我多难受,我恨不得被武王爷看上其他女人都死掉,被我看上东西,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玷污!”
“不……”思归干涩发出声音,那麻木声音比杜鹃啼哭还要令人悲伤,“不一样。”我和你难受是不一样,你不懂……你不懂!你怎么可能将我对你感情,拿去跟你对长孙荣极那份肤浅喜爱相比,怎么可以!
思归觉得自己心脏正受着片片凌迟,狂暴怒火和悲伤几乎燃他情绪。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了。
思归反驳,得到是朱绛紫畅意笑声。她抱着他,用掺着毒甜蜜嗓音对他说:“思归,我想要你。”
思归麻木任她抱着,任她亲吻。
不止是朱绛紫想办法调查着水珑身份来历,还有许多人也好奇着长孙荣极欢到底是何许人也,生得何等模样,叫甚么名字,又如何得长孙荣极喜爱。有人好奇着原先武王妃白水珑去了哪里,是生是死。
尚书府,明贤居是尚书府二公子,方俊贤居所。
这时明贤居院子里,一只信鸽飞入,还没有飞到信鸽窝里,就被一道飞跃身影抓住。信鸽受到了惊喜,“咕咕”叫了两声,翅膀挣扎扇动着。
“这么来消息?”方俊贤将信鸽腿上绑着小竹筒取下来,再将信鸽放飞出去。迫不及待将小竹筒里卷纸抽出展开,里面字迹就出现他视线里。
“白水珑一直长孙荣极身边,另结欢绝无可能。”方俊贤放下卷纸,心情复杂。
他既欣慰,长孙荣极到底没有辜负了白水珑,没有让水珑再次受伤。同时又失望,如果长孙荣极真另结欢了,说不定他就有了一争希望。
方俊贤自嘲一叹,暗语,“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听信传言了。分明什么时候没有看到,就真托人去查明真相,还是托董兄……”
这时候,天空又飞来了一只信鸽。
方俊贤讶异望去,眼看着信鸽朝自己飞来,落身边石桌上。他从信鸽腿上取下信筒,怀着怀疑心情,将里面卷纸取出展开,看了里面内容。
“君若见长孙荣极身边跟有一妖女,却是白水珑无疑。她且妖颜惑众,君万不可动心,否则万劫不复。另劝君一语,莫与白水珑为敌。”
“妖女?妖颜惑众?动心?”方俊贤默念着信里内容,觉得莫名疑惑,“董弼知道些什么。”
他托人查长孙荣极另结欢事,这托人就是董弼。因为董弼商业遍布东南西北,情报生意向来做得精准。谁知道没几天就得到董弼回信,且一回就回了两封,带来这样一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话来。
这个其实也算是一场误会。
那边董弼得到方俊贤委托,调查长孙荣极另结欢真假,以及水珑去向。他就以为是方俊贤看到了水珑真面貌,一时没有认出水珑来了,将她错认成了长孙荣极欢,才会有此一问。他又觉得以方俊贤性子,不该会对这方面感兴趣,既然问了说不定是对那陌生妖颜动了心思。因此,才有了后一封传信劝告。
方俊贤和董弼有着几分情谊,以及特殊合作关系。方俊贤也知道董弼不是个会开玩笑性子,既然写下这一番话,自然就有他道理。这让方俊贤不由意起来,白水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董弼有这么评价。
至于动心……方俊贤摇头轻笑。这时候来劝,已经晚了。
西陵皇宫,祥明宫内。
初冬天气,祥明宫内依旧风景如画。
花园里,身穿一袭清雅便服黄太后坐藤椅上,问身边人,“事情查如何了?”
“回小姐话,已经查到了。”站黄太后身边人是个中年女子,她模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