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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纭纭也站了起来,步走到廖垠身边,伸手扶着他,见风涧走他们前面好些距离,小声些对方定听不见自己说话。这才放心悄悄对廖垠询问:“爹爹,那位公子是何人?”
廖垠哪里会看不出女儿心思,心想主人那般风采,实少有女子能够不被吸引影响。
他叹了一口气,说:“那位是爹主人,爹爹主人眼里只能算作一名无关紧要奴才罢了。”
廖纭纭听后,脸色很不好看。倘若爹爹是奴才,那自己岂不是奴才女儿。这样身份,想要得到那位公子青眼,怕是不容易。
“爹爹说什么傻话,您可是一庄之主!”
廖垠说:“一庄之主算什么,兰远山庄江湖中只能算是末流。”
廖纭纭气得脸都红了,声音口气也有些大了起来,“爹爹,您这么可以这般没有志气!”
“吵什么!”前面风涧不耐回头。
廖垠连忙点头哈腰对他赔罪,然后回头对不服气廖纭纭说:“不是爹没志气,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纭纭,主人可不是这些日子个个讨好你那群无用之辈,倘若主人能看得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福分,倘若看不上,你可千万别自作主张去耍什么手段,要不然……”
廖纭纭被他严肃口气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又不服气,轻声说:“以我容姿,定能得那位公子青睐。”
廖垠毫不迟疑打击她,“主人见过绝色起止一个两个,你姿色此处境内算是独一无二,可放眼天下,也不过是普通上等罢了。”
“爹爹!”廖纭纭气得脸蛋通红。
哪里有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爹爹!
从小到大,廖纭纭就没有见过比自己生得好看女子,自认为自己容貌已算绝色,天下少有。这时候听廖垠这番言语,顿时觉得他是胆小怕事,心里很是不贫。
所谓坐井观天,说就是廖纭纭这般。
从小到大生活兰远山庄这篇土地里,没有出门过。自然不知道天下之大,也不知道天下之繁华,美人之多。
兰远山庄东南方向有一处禁地,就连廖垠这个庄主也不能随意进入。这片禁地就是长孙荣极偶尔来时暂住之所。这时候,长孙荣极和水珑就这处院落之内坐着,看到风涧带着廖垠和廖纭纭走了进来。
水珑看到跟来廖纭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对方意思。知道又是自家这只大猫无意中勾了人家魂,迷了人家心。
廖垠一来到两人面前就跪了地上,磕头就说:“主人,兰远山庄有宝物一事是奴才管教不周……”
廖垠明显是怕极了长孙荣极,所以一有了解释机会,他就没有半点隐瞒将所有心思都说了出来。根据廖垠话来听,事情是这样……
因为长孙荣极将凤眼果暂时放兰远山庄内冰岚谷内,廖垠这段日子就变得格外小心。这让兰远山庄内一名弟子起了别样心眼,偷偷兰远山庄内寻宝,却被廖垠发现了,那弟子见事发立即就逃了,还故意将兰远山庄有宝消息传了出去。
本来廖垠自然可以否认,可是他也起了私心。他虽然不知道长孙荣极到底将什么东西放了兰远山庄里,却知道以长孙荣极手段,他不想让东西被其他人找到或者得到,那么别人一定没有办法,因此他也不担心那些寻宝人会真将长孙荣极宝贝给夺走了。
他想借着这次消息吸引来江湖中才俊,打响兰远山庄名声和地位,也是有意向这些人推出自己家中三个女儿。他这三个女儿个个生得很是不错,以廖纭纭佳,通过这次能让她美名传入江湖就,提高她身价,吸引到一些高门大派中弟子是好。
按照廖垠计划,长孙荣极一时半会不会来取宝物,也不会关注他这个小地方消息,那么等一时风头过去,将他兰远山庄和女儿们名气都传播出去后,就遣散了这群寻宝人,让这件事情自然平息,事后长孙荣极来取宝了,也不会发现这件事情,就算发现了,想来也不会意。
只是他没有想到,长孙荣极竟然来这么,之前他分明说过归来取宝日期,距离他口中日期还有几天才对。
水珑听完这一番解释,觉得廖垠这人倒是会造势。如果不是她和长孙荣极一时兴起,跑来看凤眼果话,廖垠这个计划真会车安然成功了也说不定。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廖纭纭脸庞通红,眼睛含泪对廖垠控诉。
她知道廖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兰远山庄,为了她们。如果是平日里知道了真相,倒不会生气,反而会极力配合廖垠。可是这回却是长孙荣极面前被告知了这一切,她就不免有些羞愤难当了。
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利用他宝物来做文章,还是为了向那些人推出自己美名,这不是和青楼中花魁一般吗?他会不会因此看轻了自己?
廖纭纭心中一阵慌乱,不时偷看长孙荣极,想要看他反应。当发现长孙荣极没有任何神情变化,也没有向她投来鄙夷厌恶目光,就不由松了一口气,可又有些不甘心。
他好似根本没有一丝意自己?
“主人,奴才知错,求主人饶命!”廖垠无奈又暗恨看了眼陷入意乱情迷中女儿,再次对长孙荣极扑倒,磕头求饶。
廖纭纭眼眸一转,也跪了下来,仰头含泪看着长孙荣极,楚楚可怜说道:“这位公子,求你饶了我爹爹吧。只要你能饶了爹爹,纭纭愿意以身相许,跟公子身边做牛做马,心力伺候公子。”
一旁风涧嘴角一抽。
“噗嗤。”水珑笑,笑声悦耳。
廖纭纭听见她笑声,眼里闪过一抹恼怒,瞪着双眸看她。
一个无盐女子,凭什么能和这位神仙公子并肩而坐,行为亲密!一向被人奉承惯了廖纭纭,想也没有多想,就对水珑说:“这位姑娘未免太不懂规矩了吧,身为姬妾,不起身伺候就罢了,还仗着公子宠爱,如此骄纵。”
廖纭纭眼里,水珑姿态不像奴婢,至多就是一名姬妾玩物。
“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单蠢。”水珑轻笑说。
廖纭纭这幅挑衅情敌行为做得太明显了,和朱绛紫一比,瞬间就有了高下。朱绛紫同样会挑衅水珑,可是人家挑衅起来,给人感觉是少女美好和倔强,廖纭纭则全是善妒和刻薄。
朱绛紫人前擅忍,看得出长孙荣极对水珑态度不同。廖纭纭则冲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自以为是给水珑按上一个姬妾身份,再加上一个恃宠而骄罪名。
如果事实真被她猜中也就罢了,若是没猜中话,那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水珑一副从容态度,廖纭纭眼里则成了一种挑衅和无视,她感觉到——对方根本就不将自己放眼里。
这一点,廖纭纭倒是没有看错。水珑确没有将她放眼里,一点不觉得她对自己能够造成什么威胁,又能对长孙荣极造成什么勾引。
“公子。”廖纭纭满脸委屈悲愤,两行泪水滑过面庞,求助看着长孙荣极。
水珑看着,又忍不住笑了。
这姑娘脑回路有点不正常吧。长孙荣极还什么没有答应她,她就叫公子叫得这么甜腻,自认自己是他人了般,自觉受了委屈还朝长孙荣极求助,难不成还以为长孙荣极会帮她出气,惩罚自己不成?
“公子。”廖纭纭见长孙荣极没有反应,目光一直看着身边那个可恶女子,一股郁气凝结心口,让她极为不甘心。跪着身子往长孙荣极靠近,柔顺卑微姿态配上梨花带雨神态,极容易勾起男人施虐欲和**。
她靠近长孙荣极不到半米距离时候,近距离看着他完美侧容,心跳不能自己。
“公子,只要您愿意放过爹爹,纭纭便是你人了。”廖纭纭咬着嘴唇,一副迫不得已又满眼倾慕望着长孙荣极,一双手颤抖伸向长孙荣极。
水珑饶有兴趣看着这场现实版狗血场面,忽觉手掌一疼。她知道是被长孙荣极被捏,目光就从廖纭纭身上转移,看向了长孙荣极。
她清楚看到长孙荣极神色不耐,以及眼神里厌烦。偏偏,他没有对廖纭纭动手,依旧紧紧盯着自己。
水珑眨了下眼眸,隐隐猜到了长孙荣极想法。她转眸看到廖纭纭即将碰触长孙荣极大腿双手,淡淡说了一句,“你敢碰他,我就断你双手。”眼眸余光一扫,果然瞧见长孙荣极舒展开眉宇,以及亮了眼眸。
廖纭纭被水珑话惊住,恼恨朝她看去。
水珑将长孙荣极手握着,捏着他细长有力手指,漫不经心般微笑说:“我不开玩笑”
她说完,目光就落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