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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方俊贤疑惑拧眉。他不觉得白水珑是那种做了错事就逃跑人。
他才这样想,就瞧见远处又冒出了浓烟。
“这家伙!”方俊贤一见,顿时气急了眼。
他原本还以为烧了万通坊,白水珑也该消气了,报复够了。谁曾想这只是开始,万通坊过后就是下一家他产业。她这样所作所为,莫非是打算将他祁阳城内产业都是烧了不成!
“该死!”方俊贤现就算气也没办法。
水珑除了香皂工地外,还有别店铺。只是那几家店铺都是皇上赏赐,他要是去烧了可算是触碰皇威。何况那几家店铺水珑都没有怎么去管,生意也不过算是好罢了,和他产业根本就无法相比,哪怕现去毁了,也根本无法和他损失相提并论,还给了水珑加肆无忌惮理由。
他二话不说,朝浓烟升起地方赶去。
这里水珑烧毁是一家字画铺子,只是烧铺子之前,她先让人将里面珍玩字画都收刮了出来,然后才命人放箭放火,看得周围百姓们全部面露惊恐之色,不知道还以为是乱军入城强取豪夺呢。
“走。”这次水珑吩咐几名士兵留下控制火势,就速命人离开。
白千桦紧随着她身边,笑嘻嘻说道:“姐,这么着急做什么,这火还没有烧起来。”
水珑又吩咐那搬运着珍玩字画人将东西送去郡主府,回头对白千桦说:“火早就烧起来了,越就烧越烈。”
白千桦听出她意有所指,转眼一想就明白了,惊说:“姐,你不是暗中进行这些吗!?”
他原本还以为水珑是计划好了方俊贤不祁阳城里,才胆敢做这些事情。现听这话,怎么好像是故意做给方俊贤看。
难不成真是烧给方俊贤看?
白千桦咧了咧嘴,心想这亲眼看到自己产业被毁,方俊贤得被气成什么样子啊……
这样一想,他既惊又兴奋,连忙也上了找回骏马,对水珑说:“姐,那还不走,可不能被人赶上了。”
他近来一心都用练武上,对各家产业并不了解,也只知道万通坊是方俊贤地方,所以如今完全是跟着水珑走。
他们前脚一走,方俊贤后脚就赶到了。
这次和之前一样,字画铺子掌柜看到方俊贤之后,点头哈腰向他讲明情况,指望他不要迁怒自己,祸及自己这些无辜。
方俊贤没有与他废话,看了一眼铺子后,便朝左边道路跃去。
约莫半盏茶时间,方俊贤就看到了茶叶铺子周围包围士兵,也看到了周围围绕百姓,看到那高坐马背上红衣如火女子。
水珑身边站着是沐雪,方俊贤还没有来到面前就已经察觉到了,侧头就对水珑低语,朝方俊贤方向看过来。
水珑听着她话,也往这边看来,正好与方俊贤目光对视一起。
视线中方俊贤穿着一袭玄色袍子,衣袍边襟处绣着宝蓝色圆符,两襟处挂着玉石吊坠,留着黛色流苏,腰系宽至腹上腰带,挂着一个宝蓝绛紫色泽相间香囊,陪上他秀丽精致容颜,俨然一副权贵公子完美形象。
只可惜,这位公子这时候双眼含怒,面色冰寒,任谁都能够感受到他怒火。
“白水珑!”方俊贤朝她低吼。
水珑轻轻歪头,“嗨,我听得见。”
这幅闲情惬意姿态,无疑是给方俊贤怒火中又浇了一桶油,让他‘砰’一声炸了。
他脚下一踏,人影就到了水珑面前,手掌成爪抓向水珑。
水珑翻身落马,一手还拉着缰绳,巨大力道让马吃痛得高抬前蹄,阻挡了方俊贤视线。当马前蹄落下时,水珑身影忽从马肚子下面滑过,一拳正中方俊贤肚子。
“唔!”方俊贤吃痛闷哼一声,双眼闪过寒意,再不留手抬脚朝水珑踹去。
水珑身体一侧,像条滑不留手游鱼,又滑回了马后面,再一跃而起手撑着马背,一腿横扫方俊贤面门。
这一脚要是踢中话,方俊贤不晕也得重伤。幸而他极伸手挡面门处,将水珑脚借助,顺着一拉将她拉下马,身体不稳。然,水珑反应也,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另一脚缠住他腰身,便稳住了身子,刹那间,两人靠得极近,连呼吸都能够被对方感受到。
方俊贤一怔,忽然觉得被对方一腿缠着腰身发烫,热度一瞬就传到了心底,然后剧烈跳动着,犹如热锅上蚂蚁一般,不断跳腾得垂死挣扎,令他一时失去了平时冷静,乃至于不知所措。
他失神瞬间,水珑却冷静依旧,手掌朝他一劈,就令他吃痛得松了手,她也自然落地。
两人交手到结束不过几息时间,众人回过神来时候,就看着水珑和方俊贤各站一旁,互相对峙着。
白千桦走到水珑身边站着,俨然一副和水珑同仇敌忾模样。
方俊贤伸手触向左胸,那处剧烈跳动余温似还没完全消失,令他惊魂不定。饶是表面神色看不出来,眼眸波澜涌动却暴露了他内心不平静。
水珑挑了挑眉,“我没打你胸口吧。”
一副心痛不已模样做给谁看?
方俊贤似是被她声音惊醒,手指触电般收回。只是这过动作,牵动了他手臂被水珑劈痛地方,不由低低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手臂该是淤青了。
“白水珑,今天事情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他垂着手,对水珑说。
水珑:“什么事?”
“别装傻了。”方俊贤冷声呵斥,“先是万通坊,后是谦笔阁,现百叶铺。你无故蓄意放火破坏这些产业,按照西陵律法,身为一品华阳郡主你,也要受到官府审判,坐牢受罚。”
水珑轻笑说:“你想你是想多了,我可不是无故放火,而是追杀犯人。”
“休要狡辩。”方俊贤心头一跳。
水珑毫不避让和他对视一起,眼神比起他冷锐来毫不逊色,偏偏神情轻柔含笑,矛盾得令人心神暗颤,莫名不安。
“今日温渲阁工地被人蓄意放火,放火办法就是放火箭,经过调查,我发现这放火人和万通坊、谦笔阁、百叶铺有关系,为了不让犯人逃跑,也为了将犯人逼得现身,才不得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水珑眼眸轻眯,接着说道:“哦,对了。说起来这犯人还妄想陷害方公子,将刻有方公子名箭支丢其中。”
方俊贤脸色已经冷僵一片。
他不明白此时内心感觉,分明是该怒,偏偏怒中又掺杂着一丝丝不容忽视兴奋喜悦。
他清楚白水珑话语是刻意惹怒自己,变相讽刺自己,令他怒火中烧。可是眼看着那双眼眸紧紧盯着自己,瞳孔里面只有自己样子,那嫣红嘴唇说着全是有关自己话语,他竟是不由感到兴奋,有种莫名喜悦。
她终于再次认真只看着自己了。
这个念头忽然脑海里一闪而逝,令方俊贤面色大变,双眼大睁得后退了一步。
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可怕想法!
他反应之大也让水珑感到一丝奇怪。这样程度就令他受到这么大打击?不该啊。
“我想,方公子也不会阻碍我抓拿那位陷害你犯人吧。”
这时方俊贤心绪已经为自己那一闪而逝念头搅得混乱不已,听清了水珑话,张嘴就说:“够了!”
他声音意外暗哑又低沉,透着得颤抖。
这时候不止水珑,连白千桦和沐雪等人也察觉到他古怪。白千桦谨慎看着方俊贤,低声对水珑说:“姐,他不是被气疯了吧?”
水珑摇头,转头看向百叶铺,轻缓一语,“动手。”
方俊贤是不是被气疯了和她有什么关系,疯了倒是好,免得老来寻她不痛。
围绕百叶铺士兵们听她一语,都拉弓搭箭点火,动作整齐迅速,水珑一个点头动作下,百箭齐发,飞向店铺,眨眼茶叶铺子里面易燃品都着起了火。
方俊贤嘴唇微张,似有话说却又化为无声,看着那灼灼烈火,心神忽觉一阵沉重,怒气也似被这火焰烧成了灰烬,随风而逝寻不到痕迹,只剩下一地空茫空虚。
一向冷静谨慎他,怎么会做出那般嚣张白日发火事情,甚至故意留下自己名箭矢,为可不就是让白水珑知道,放火烧她工地人就是自己么。
只是自己这样做真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有意挑衅白水珑吗?
自己分明是想白水珑来报复,甚至觉得她能报复得越猛烈越好,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样,她一旦坐牢受罚,明天自然就不能嫁人,和武王爷婚约说不定也因此化为泡影。
原本自认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