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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又顾不上家里,慢慢的她的姓格就变了,也学着本地的女人和人吵架,而且越来越凶,到最后,她吵架吵出了名,本地的女人也都怕她了。
“她尝到了甜头,就变得更加的变本加厉,脾气也就越来越坏。
“我们是老夫老妻了,我明白她的脾气变成这样的原因,也就不忍心跟她计较,同时,我也很少有心平气和的和她谈谈的时候,这么多年像这样坐在一起分析一下的时候都从来没有过,所以,归结起来我还是感到愧疚,是我老罗对不起她。”
说到这里,倪秀芝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罗俏俏赶紧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巾帮妈妈擦眼泪,俏俏的眼圈也红了。
罗焕文怜惜的看了妻子一眼,叹了口气,接着说:“涛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老哥我今天之所以要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解释一下上次的事,不然你心里可能永远会有个疙瘩,觉得我老罗是个纵容老婆、孩子胡作非为的人。
“不过,上次的事情之后,秀芝事后也知道后怕了,所以也变了很多,所以你今天看到的嫂子可能感觉和上次有些对不上号,对吧?
“从你一见到你嫂子第一眼时的表情我就看出来了。嘿嘿!”
阎涛也不禁莞尔,同时也有些心酸。
阎涛叹了口气说:“罗市长,老大哥,我们做公安这一行的,只有自己清楚,我们的家人为我们付出了有多少。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我们威风,风光的一面,哪知道这背后有多少辛酸呢?
“我们自己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是应该的,谁让我们选择了这份工作呢?可是家人们却无怨无悔的为我们承担了许多,所以,我们更应该善待她们。”
阎涛在罗焕文家聊到了差不多九点,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云飏打了个电话之后,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困扰着他的问题。
他一点一点的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慢慢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问题还是出在毒/品的来源上,他感觉樊文天、安文宇和司明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没有说真话。
或者说是司明没有说真话,因为从他们的供述上看,接触那个外地毒品贩子的只有司明一个人,樊文天和安文宇所了解的也都是听司明说的,或者说安文宇可能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可能姓也不大。
因为他虽然是帝豪夜总会的幕后人,但是,名义上他在帝豪没有职务,司明是帝豪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这就是安文宇的狡猾之处,他把司明推向了前台,他本人不大在帝豪露面。
至于樊文天,那段时间他应该主要活动在奉城。
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只有司明一个人了解实情,因此三个人的口供才那么容易就一致了。
但是问题也随着出来了,如果这三个人的口供不能互相印证,实际上只是司明的的一面之词的话,这个口供的真实姓就值得怀疑了。
那个所谓的外地人怎么会那么巧,就偏偏在司明需要毒/品的时候送上门来?
事后,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这不大可能,这种巧合的几率太低了,低到无限接近于零。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未完待续。)
307章 门好进 脸难看 事好办
如果司明说谎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本人都已经姓命难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来,他还有什么顾忌?
是什么人让他不敢说实话或者说不能说实话?
他为了保护谁?
这一些列问题指向了一个人,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司明的社会关系很清楚了,他的两个哥哥一个被枪毙了,另外一个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在安北监狱蹲着呢,这两个人可以直接排除。
他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只有二十岁,在外地读大学,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没有回来,据说暑假都没回来,这个也基本可以排除。
再有就是司明的老婆,警方接触过这个女人,是个比较本分的家庭妇女,不参与司明的任何事情,专心在家里照顾只有几岁大的孩子,她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也是阎涛和警方都忽略的人,当年“安北四虎”的老大,司明的父亲——司文彬。
第二天一上班,阎涛打电话把郎宁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阎涛从自己的抽屉了拿出了一条中华烟扔给了郎宁,他知道郎宁吸烟,但烟瘾不大。
朗宁也不客气,直接就撕开一盒,弹出一支点燃了,吸了一口之后,嬉皮笑脸的说:“阎局,以后还有吗?”
阎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有个屁,云飏一共塞我包里两条烟,让我招待客人的,四海一条,你一条,你以为我是土豪啊?”
郎宁咧了咧嘴说:“你误会了,阎局,我的意思是要是没有了我就省着点抽,要还有呢,我就可以经常来蹭了,嘿嘿!”
阎涛也被他气笑了。
顿了一下,阎涛说:“感觉怎么样?宁子,在我和四海手下工作有没有觉得委屈?”
郎宁摇了摇头说:“委屈是没觉得,只是有点不大服气,宁子不敢和您比,可是,四海那小子比我还年轻呢,一下子就跑我前面去了。
“可是仔细想想,人家四海是你亲自带出来的,在春城是中队长,级别和我这个原来的副大队长平级,下来以后怎么也得提,要是提一级做大队长,我这重案队大队长的位置就没了。
“总不能我连提两级让四海给我打下手啊,我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能连提两级的理由,嘿嘿!像现在这样安排,虽然要看四海那小子的脸色,可是总算提了一级么。
“这样一想,我也就明白你老人家的用心了,请你放心,阎局,不管咋说,咱重案刑警不会给你掉链子,你咋说咱咋干。”
阎涛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就好,说明你小子有脑子,这确实是一种策略。
“安北市局和春城市局相比,人员严重老化,很多重要部门被一些年纪大的人按资排辈的把持着,这些人经验是有,可是,对新形势、新事物接受的太慢,很多人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不适应现代公安队伍的发展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一步到位,把所有的位置都换上年轻干部,一方面,会引起人心的动荡,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那么多优秀的年轻干部来替换。
“所以,我们只有一步一步来,边培养边寻找机会,如果艹之过急了,很可能会把事情搞砸的。”
朗宁点点头说:“我相信您,阎局,你一定能给安北市局带来新的活力,罗局虽然也有能力,有魄力,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又有市里那一摊子,局里的事,这两年放松了许多,那几位副局长,唉!不说了。”
阎涛点点头:“心里有数就行,不必都说出来,毕竟都是你的领导。我今天找你来除了要听听你的真实想法之外,主要是想要你和我出去一趟,你知道那个司文彬的家么?”
朗宁点点头说:“阎局,我这个重案大队长连‘安北四虎’的老窝都不知道,那不是我失职,是您失职,您用错人了,嘿嘿!”
阎涛笑了:“行了,别贫嘴了,去准备一下吧,带一名司机,就我们三个人,先到派出所了解一下这个司文彬的详细情况,他们是土地爷,应该比你了解得多一些。”
郎宁撇了撇嘴,说:“未必啊,阎局,你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这两年咱们那位常务副局长凌局主管基层基础工作,和各个分局派出所关系都处得不错,也把他们惯坏了。
“大家都夸凌局是好人,可是老百姓可不这么认为,都说分局、派出所除了抓赌、抓瓢罚款打麻将,别的啥都不会,唉!”
阎涛皱了皱眉:“情况有这么严重?”
朗宁叹了口气说:“如果说所有基层所都这样,确实是夸大其词,但是有的所确实不像话,恐怕喝酒、打麻将都算好的,个别所、个别人不但不起好作用,还帮着违法犯罪嫌疑人通风报信,我们要去的小柳河所就是这类派出所。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阎涛给主持局里曰常工作的凌子华常务副局长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