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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歌(三部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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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钰道:“如果你想学任何东西,都可以来找我,我虽没有时间,可三月她们会很乐意教你。”
  许平君起身向孟钰行礼:“大哥,谢谢你。”孟钰本要扶她,但听到许平君将“孟”字丢掉,叫的是“大哥”,心中倒是莫名地一暖,手就又缩了回来,任由许平君行了一礼。
  许平君离去后,屋内只剩他一个人。孟钰随手拿起一卷书想分散一下心神,却看到云歌在旁边的批注,她的批注很奇怪,只是图案,如果喜欢就是一个笑眯眯的太阳,如果不喜欢就是一朵耷拉着的花。
  孟钰看着那个神采飞扬的太阳,眼前闪过烈火浓烟中,云歌凄楚的眼神,猛然用力把书册合上。
  云歌,你现在在哪里?
  云中歌 云中歌(二) 咫尺天涯2
  长安城,大司马府。
  霍氏已经掌控了未央宫的侍卫,但侍卫只负责守护宫廷门户,并不能在宫廷内随意走动,所以霍氏对皇上日常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及时掌握。要想及时得到皇上的一切消息,必须安排太监和宫女到御前侍奉,可宫廷总管于安是先帝任命,在宫内根基深厚,又对刘弗陵死忠,所以御前竟没有一个霍氏的人。
  霍禹几次试探逼迫,都被于安不落痕迹地化解了,恼怒下,决定来个硬碰硬,看看这个阉人能有多大能耐。
  趁皇上不在长安,身在骊山,霍禹命霍山精心挑选了一批刺客,去刺杀于安。只要杀了于安,日后宫廷内的一切都会好办。安排太监宫女也会随他们的心意。
  却不料派出的好手一去不回,连尸身都找不到。而他在骊山见到于安时,于安一根汗毛都未掉,笑容依旧是那副阴恻恻的样子,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连父亲都对这个阉人一直存着几分忌惮。也才真正理解父亲一再说的那句话“先皇不会挑一个庸人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霍禹在父荫庇护下,自小到大一帆风顺,几曾吃过如此的暗亏?气得肺都要炸,却只能在霍山和霍云面前大骂。
  霍云劝道:“大哥,这事是我们擅自行动,未和叔叔商量过,所以就此揭过,以后都不要再提了。不然让叔叔知道,只怕罚我们跪祠堂都是轻的。”
  霍山不服,“难道就让这个阉人继续在那里得意?我们送进宫的人,出了上官丫头的椒房宫他不怎么插手,其余哪个没有被他使阴招?这次折损了我多少好手?就白白折损了?”
  霍云瞪了眼霍山,“二哥,你就少给大哥添堵了!这些好手也不算白折损,至少我们知道了于安这帮太监的实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等到日后想铲除他们时,心里有底。”又对霍禹苦劝,“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叔叔为了收拾上官桀,隐忍了多少年?”
  霍禹明白霍云说的全在理,若让父亲知道这事,只怕他更倒霉,这口气只能暂且吞下去,点点头,“云弟说得有理,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再提。于安。。。。。。”霍禹重重冷哼了一声,“你以后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
  。。。。。。。。
  “煎熬”二字,为何底下是火形,于安第一次真正明白。
  这几日,皇上不就是如同在火上慢慢地烤着吗?每时每刻都是煎熬。
  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就是那把火,把皇上的痛苦自责汇聚成汤,烧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浓。
  如果那个人永远醒不来,这锅天下最苦的汤滚沸时,皇上会怎么样?
  于安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对自己喃喃说,“会醒来的。我们有大汉最好的大夫,有最好的药,一定会醒来。”
  看见张太医出来,于安立即迎了上去,“张太医?”
  张太医先给于安请安,张太医的父亲就曾在太医院任职,父子二人脾气都很耿直,话语间常得罪权贵,刘弗陵却很欣赏张太医这一句是一句的脾气,于安自也不敢轻慢,忙伸手扶起了张太医。
  张太医道:“伤得太重,又耽搁了医治时间。在下医术有限,药石的效力已做到极致,现在只能听天命了。”
  于安听到后,知道张太医刚才对皇上,肯定也是这话,心沉了下去,不禁长叹口气,对神色黯然的张太医摆了摆手,“张太医家学渊源,医术已经是太医院的翘楚,这事。。。。。。唉!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张太医也是重重叹了口气,“世人都以为天下医术做高超的人是太医院的大夫,其实根本不是。风尘中多有藏龙卧虎之辈,在下听父亲提起过,很多年前,长安城内有一个人的医术可以说‘扁鹊再生’,我们和此人比不过都是沽名钓誉之徒。若他能给云姑娘看病,也许情形会大不一样。”
  于安眼睛一亮,“那个人如今在哪里?我派人去请。”
  张太医摇摇头,“若在下知道他在哪里,早就求皇上派人去请了,身为医者,却不能救人,那种无力感。。。。。。唉!听父亲说,那个人很多年前就离开了长安,早已不知去向。只希望他能收个有天分的徒弟,万万不要让一身医术失传。否则不仅是医界的损失,也是天下百姓的损失。”
  于安失望之色尽显。张太医行了个礼后,脚步沉重地离去。
  于安想进屋去宽解一下皇上,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眉清目朗。此时男子正坐在女子身侧,为她吹萧。
  皇上的萧音如他的人,清淡冷漠。
  只是这一次的萧音和往日略有不同,清冷下流淌着思念多年的情愫。
  于安转身退出了屋子。
  珠帘的世界只属于他们,是皇上等待了九年的相聚。
  刘弗陵看到云歌紧蹙的眉头,在他的萧声中有几分舒解,心中略微好过。
  一曲终了,他俯在云歌耳边,轻声说:“云歌,我知道你不是一无所知。你一定可以醒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你答应过要来见我,你不能食言。。。。。。”
  “陵。。。。。。哥哥。。。。。。”
  刘弗陵的心骤然大跳,心头狂喜,立即策头看向云歌,紧接着却发觉那只是云歌昏迷中的一句胡话,人依旧是昏迷未醒。一瞬是失望后,心中又慢慢透出喜悦,还有丝丝缕缕的心酸。
  云歌仍旧记得他,念着他。
  明知道云歌听不见,那句“陵哥哥”也不是特意叫他,可他依旧极其郑重地握住云歌的手,答应了一声:“云歌,我在这里。”
  云哥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似乎很痛苦。
  刘弗陵忙查看了下她的伤口,“伤口又疼了吗?”
  云歌的眉目间似乎凝聚了很多的难受,唇在微动,刘弗陵忙俯到她的嘴边倾听。
  “孟。。。。。。孟。。。。。。”
  “陵。。。。。。。”
  “坏。。。。。。石。。。。。。头。。。。。。”
  “孟。。。。。。”
  一声声近乎听不清楚的低喃,也似没有任何意义。
  刘弗陵却在一声又一声的低喃中,心渐渐发冷,向着一个没有光亮的深渊沉了下去。
  云中歌 云中歌(二) 一年之约1
  也许是刘弗陵萧声中的情意挽留,也许是云歌自己的求生意志,云歌的病情渐渐缓和,烧也退了下来。
  云歌睁眼的刹那,隐约觉得有一人在俯身看她,恍惚中只觉又是心痛又是身痛,无意识地叫了声:“钰,我好痛!”就像两人正好时,什么委屈和不高兴都可以和他抱怨。
  话出口,立即想起孟钰已经不是她的孟钰了,心狠狠的一抽,待看清眼前的人,云歌如遭雷击,只觉一瞬间,她的世界全部错乱。
  刘弗陵装作没有听见前面的字,柔声说:“再忍一忍,我已经让大夫下了镇痛药,等药效发散出来,就会好一些。”
  云歌呆呆凝视着他,刘弗陵也看着她。
  他的幽黑中隐藏了太多东西,只需轻轻一捅,她就能全部读懂,但她不能。她的视线猛地移开,缓缓下移,看向他的腰间。
  刘弗陵从于安手中拿过玉佩,递到她面前,“我很少戴它。”
  她怔怔看着玉佩,眼中有惊悸,有恐惧,还有绝望。
  刘弗陵一直静静等待。
  很久后,云歌扭过了头,眼睛看着屋子一角,很冷淡,很客气地说:“素未平生,多谢公子救命大恩。”
  刘弗陵手中的玉佩掉到了地上,“当啷”一声脆响。
  他眼内只余一片死寂的漆黑。
  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下。
  金色的阳光从窗户洒入,照在榻前的两人身上。
  脉脉的温暖将男子和女子的身形勾勒。
  屋内,却只有连温暖的阳光都会窒息的寂静。
  她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墙角,很清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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