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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田若曦舒了一口气。
“谢谢。”
真诚的道歉,脸上带着暖人的笑意。
这一刻,傅城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似的。
“田医师你还好吧?”
慕静琬将田若曦扶起来,温柔的问着。
让田若曦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红晕,傅城觉得心里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更浓烈了……
“没事,没事,真不好意,我太莽撞了。”
“没关系。
你来找阿城是有事要说?”
“嗯,我是来让傅先生签字的。”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封,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声明。
看着上面的字,傅城脸上的肌肉变得紧绷起来。
“这是必要的程序,所以,麻烦你了。”
慕静琬挑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田医师,什么时候的航班?”
“明天。”
田若曦没注意到傅城握着签字笔的手已经在暗暗用力,还傻乎乎的回答着。
明天,这么快?!
她好像真的一点想要留下的意思都没有。
“签好了,我很累想要休息。”
这句话和拿着扫把赶人没什么却别。
田若曦的脸更红了,拿好生命怯怯的离开。
心里忍不住碎碎念起来。
她真是没见过脾气这么不好的男人。
不过还好,总算可以不用再看他的臭脸了。
真是够人受的。
开开心心的回房间收拾行李,田若曦想到可以回到自己熟悉的纽约,心里忍不住一阵喜悦。
“你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
慕静琬察觉出傅城的不对劲,仔细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
“没什么。
只是觉得这双腿越来越废物了。”
轻松将自己不正常的反应归结在双腿上,慕静琬的疑心也少了大半。
想想也是,复建师都恨不能赶紧离开,一定是毫无希望了。
等把霍岑西和夏楚收拾干净之后,再和这个废物离婚,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如此想着,慕静琬,唇角微微扬起,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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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参谋看着霍岑西收拾东西,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已经习惯了霍岑西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
突然听到他要调任的消息,心里竟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首长,我帮您。”
接过霍岑西收拾好的纸箱。
徐风在想,自己能帮得上也就是这样的小事了。
“谢谢。”
停在楼门前的勇士一直没有熄火,勤务兵敬礼,打开车门。
霍岑西上了车,看着徐参谋,唇抿了抿,终究没说什么。
从基地里出来,车子一路向秦宅去。
一路上,看着周围的景物,霍岑西心里五味陈杂。
这些日子,和战士们训练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当然,相比这些,他更怀念DA师的那些小子们,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
临走之前去秦宅辞行。
秦家夫妇去了北京,就剩下小丫头和秦朝。
席间,秦老爷子还说起过几天也要去北京,所以想和霍岑西一路回去。
“老爷子,您的身体……”
“我的宝贝孙女儿大婚,可不能不去。”
看着老爷子那笑眯眯的样子,秦烟就像吞了一个蟑螂。
这些人分明是在她面前故意的。
真是够了,明明知道她多反感这事儿的。
“那好,咱们就一起回京。
路上还能照应一下。”
“唉,真羡慕老霍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啊。
哪里像我那个儿子,死活不肯从军。
这辈子啊,可就没人能了了我的心愿了。”
闻言,秦烟嘴角抽搐了一下。
“爷爷,我马上就要念军医大,不就是遂了你的心愿么?”
这语气有点酸,显然,她真是对念医学丁点儿兴趣没有的。
秦朝一听,就装傻。
“那可不是一样的。
不过,战家小子做了我的孙女婿,也挺不错。
以后家里总能看见橄榄绿,心情都好了。”
秦烟不言语,默默扒饭。
“我吃饱了。”
囫囵吞枣的吃了午餐,背着包起身。
“干嘛去?”
老爷子一看这又要不着家,赶紧问了一句。
“补课。”
说完背着书包离开,临走前还撇了撇嘴。
真是一分钟不想在家里多呆。
闹得慌!
老爷子无奈,也不好说什么,招呼着霍岑西被客气,多吃些。
……
北京,基地
DA师会议室里传来阵阵争执声。
又一次会议结束,只剩下三个人在里面。
两个人吵,一个人做和事老。
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石磊和雷烈正面冲突。
“石团长,请注意你的态度!”
雷烈的警告让他冷哼。
“你是哪根儿葱?
跟老子指手画脚?
我告诉你,老子这辈子就认一个老大,就是霍岑西。
你别拿鸡毛当令箭。
不就是个代副师长么?
还真以为你是个官儿了?”
石磊好不客气的话让雷烈的脸青白交错。
唇线抿的很直。
霍岑西即将调任的事,基地里传的沸沸扬扬。
调令已经下来,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
本想着趁着代副师长的名头能够尽快提正。
没想到,去了云南菜半年就被调回来。
雷烈心里呕着气,又无处可撒。
偏偏,石磊总是戳中他的刀口,在伤口上撒一把盐。
“消消气,消消气,两个人别火气这么大。”
路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雷烈更是上纲上线了。
“我哪里有火气?
我一个小小团长,人家可是代理师长。
牛气的很!
都他妈要忘了自己是谁了我看!
忘了老大怎么对你了?
这么做也不怕丧了良心。
还他妈是人么?”
“石磊,你太过分了!”
雷烈怒吼一声,用力的拍着桌子。
石磊完全不怕来硬的。
梗着脖子,准备干架。
“都闭嘴!
你们俩是不是脑子坏了?
还嫌比人看热闹不够?
老大好不容易要回来了,看见你们俩自己人窝里横,心里能好受么?
不能给老大省省心!”
路远平日里看着是个特温和的人,一旦生气就像核/弹/爆/发/了似的。
雷烈和石磊抿了抿唇,互相对望了一眼,冷哼一声,不再继续。
“现在什么情况,自己都长点心。
我不管你们私下里是不是能处的好,但是在老大面前谁敢髭毛,别怪我不念情义!
就是***装,也给我装像了!”
石磊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会议室。
“路参谋,你也看见了,都是他在无理取闹,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回头是岸!”
冷冷的打断雷烈的话,路远扣上军帽,紧随其后。
雷烈的脸,乍青乍白,被人这么戳穿,自然是面子上挂不住的。
这两个人对霍岑西如此死忠让他一直以来颇为苦恼。
没有人不想往上爬,他当然也不例外。
如今就碍于霍岑西在上面压着,一直没机会。
难道让这个好机会白白的溜走?
不,他不甘心!
紧紧握着拳头,咬紧了牙关。
有些事的决定,也在脑子里慢慢鲜明起来。
……
石磊吧嗒吧嗒的猛吸了好几口烟。
看着路远,眯起了眼。
“真***闹心,明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握不住他的把柄。
当年要不是老大救了他的命,早他妈让野狗吃了。
如今,玩这么一下子。
良心都黑了!”
听着他狠狠的语气,路远叹了一口气。
“权力向来是个诱人的东西。
能不能经受得住诱惑,都是说不准的。”
路远望着远方,语气幽幽。
霍岑西走的这些日子,他就像是失了魂似的。
早就习惯了跟在霍岑西的身边。
这一次调职,他也申请跟调,可是上头死活不同意。
让他苦恼了很久。
后来也是逼着自己按部就班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今听说这么一个好休息,他开心了好几天都是在兴奋。
只是,兴奋之余,也在担心,师里即将有一场变故。
很多事其实都已经很明了了。
雷烈会上位,背后一定有支援和后台。
这样一来,曾经号称军中最强的DA师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