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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伍元贞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和曲碧宁的态度后,宁远沉默了,很明显,曲碧宁为了给常笑出气,要将事情闹大。他想了想,买了两个大果篮往医院奔来。
曲碧宁见了宁远倒也没有意外,却开口言明,“你如果是来看望笑笑的,我很高兴,但如果是想帮谁说情的,就不要开这个口了,”她指指床上沉睡的常笑,“伤成这样,你让我一个当母亲的如何咽得这下这口气?”
“阿姨,小米与笑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这事纯粹是误会,您就高抬贵手,让这一页揭过去吧。”宁远收起往日的嘻皮笑脸,难得认真地说。
曲碧宁摇头,眼里心疼地看着常笑,“笑笑是娇惯了些,可这不是她的错,我一直管着公司,极少过问她的教育,她那个爸爸,平日不管,出事就管,管起来不问青红皂白,不是吼就是批,笑笑看见他就怕。我们都欠她的!现在她被打成这样,若就此揭过,我难受,笑笑也不同意。”
“阿姨,雷小米也是有妈的孩子,她若知道她的女儿被拘留,她也会难受,同是母亲,也站在她母亲立场上想想吧。”
“那就让她的妈妈来为女儿出手吧。”曲碧宁脸沉下来。
宁远陪笑,“谁出手能抵得上咱北京城里大名鼎鼎的曲总?曲总,您就不要和那些晚辈一般见识吧。”
“等你有了孩子,当了父亲,你会就体会我现在的心情。现在,你回去吧。”曲碧宁冷声赶人。
曲碧宁完全不松口,宁远狠得牙痒痒,不放是吧,那就法庭上见!他就不信曲碧宁能只手遮天!他开始联系律师。
在一间豪华包厢里,坐着宋小北、齐国和曲靖天,酒桌前,身着性感黑色抹胸的陪酒女郎朝高脚酒杯动作优雅地倒酒,然后将酒杯分别放到三人面前。
“曲大,卫英杰你真不救?”宋小北拿过酒杯在手里玩弄,问得很随意。
曲靖天吐了口烟,朝苍白的烟圈轻轻吹了一口气,往沙发后一倒,双手搁到顶上,懒洋洋的,“我为什么要救?”一口烟吐出,烟圈蒙住了曲靖天脸上的表情。
“换我我也不救,救出来觊觎自己的女人啊。”齐国有话不藏着掖着。
“也许这是一个契机。”宋小北慢条斯理地说,但很含糊。
“话说那小子还真是下死手了,那女的不死也废了。”齐国说。
宋小北心想,大概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曲靖天不置可否,缓缓地抽着烟,偶尔喝口酒,显得很悠闲。
“宁四怎么还没来?这么久了,那点事还没办完?”齐国看了看时间。
“对他而言,温柔乡即英雄场,能久点他不会提前撤。”宋小北笑。
话没说完,曲靖天扬着手中的手机,“来了。”
“曲大,我要找莫非凡。”宁远的声音有点阴沉,这让曲靖天有点意外,这个浪子极少有正形的时候。
“出什么事了?”莫非凡是国内外鼎鼎大名的金牌大律师,找他无非就是惹事了,被抓了,拘留了,甚至杀人了。
“你那个姑姑欺人太甚了,不给人一点余地,那就让律师们出面决斗啰。”宁远哼一声。
“你回包厢这边来,慢慢讲清楚。”曲靖天挂了电话。
宁远很快就到了,说起了雷小米的事情,三人沉默了。
雷小米与常笑的事情确实可以很好解决的,但如果曲碧宁一意孤行,而宁远打定注意为雷小米出面,这样一来会上升成另一种矛盾,曲碧宁和宁家的矛盾。
“你对雷小米到底是什么态度?”齐国问。
这个态度将会决定很多人的态度。
“我对女孩子能有什么态度。”宁远一付吊儿郎当的样子。
宋小北沉吟了一下,“如果你对雷小米的态度与对蓝溪她们一样,那就算了。你该知道,这事可大可小,若为了这么一出小事与正天闹翻,太不划算,你也不好向你家老爷子交代。”
宁远一呆,随即一拍桌子,“一定要管!我这样舔着脸求情,她竟然不给一点情面,真以为我怕了她么!”
齐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小子就死撑吧,明明就是喜欢上了人家,只可惜人家一直对你爱理不理。”
宁远恼羞成怒,“一只小辣椒而已,外头要多少有多少,我就是看不顺眼这事!”
“从前也没见你这么有正义感啊?”齐国打击宁远成习惯了。
“就不许我偶尔有正义感一下!”宁远被齐国刺激得直跳。
宋小北以可怜的眼光看着宁远,“承认喜欢上一个人真有这么难?”
“谁喜欢她了,一个不识时务的小丫头片子,我追到她后再甩了她!”
齐国大笑,宋小北微笑,曲靖天将烟头按息,坐直了身子,“好了,都不闹了,老四,你要人我给你,要钱也行,但是,我不会出面,这是一个,另一个,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你家里一声,我那个姑妈有些手段,别让她一迁怒,让宁家吃了暗亏。”
当晚宁远就回了家,原本他是想跟哥哥说一声就走了,哪知父亲宁清越在家,宁远原本打算避开,不料宁清越看见他了,冷哼一声,“是不是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来找你哥帮你擦屁股?”
宁远一向混帐,但有个好哥哥宁明,一直在他后面收拾残局。
虽然事实经常是这样,但现在被父亲这样说得这样不堪,宁远气得脸都绿了,可想到眼下的事确实需要家里的支持,他老老实实的把原由告诉了家里,让他们妨着点。
宁清越一听大怒,脱下鞋子就往宁远身上摔去,宁远一闪,鞋子甩空了,在地毯上滚了几滚才停下。
宁明抿着嘴笑,他爸就这习惯,生气了就爱拿鞋子打人,可从来就没打到过宁远,到是他常常遭遇池鱼之灾,被误伤。
“你这个混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也就罢了,还给家里添乱!你给我死走,再也不要进老子的门!”宁清越显然气得不浅,双手叉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宁清越是军人,在家的时间不多,可每次回家就没给过宁远好脸子,不是骂一顿就是打一顿。偏偏哥哥宁明太优秀,宁远又太胡闹,这一鲜明对比,让宁清越狠不得把这个儿子划分出去,太丢他脸了!
“死走就死走,你以为我稀罕!我再也不回来了!”宁远也烦宁清越,父亲的存在如果是专门来对付他,他宁愿不要父亲!他转身就走。
“小远,不要这样。”宁明见父亲气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拉住了弟弟。他明白父亲,对弟弟是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每次他赶走宁远后,自己一个人关书房长吁短叹,暗自伤神。宁远过年那天冲出家门,一家人没吃好饭,尤其是宁清越,喝了两口汤就说饱了,宁远走,他比谁都难受,只不过军人的性子让他情感内敛,不擅长表露。
“不要拉着他,让他滚,宁家只当没有这个不屑子孙,滚,滚!”宁清越指着宁远大吼。
宁远甩掉宁明的手,大步冲出去,刚到大门口,他听到了妈妈带着哭泣的尖叫,“清越,清越,小明,快叫救护车!”
宁远心一跳,急身回来,大厅里,宁清越被妈妈搂在怀里,宁明在打电话。
宁远慢慢走过去,抱住了父亲。那一夜,宁远守在医院,他从来不知道,宁清越有心脏病,就像宁清越从来不知道,他的胡闹有时候只是想引起父亲的注意,只是后来,胡闹着胡闹着,就成了习惯。
“小远,听爸爸的话,不要在外胡闹了,回家吧,你帮我分担一些。”宁清越从军,家族的担子落到了宁明身上。
“哥,就让我再胡闹一次好吗,这次完了,我保证回来。”宁远眼睛微红,恳求哥哥。
“这次的事比较严重,如果和正天交恶,就等于得罪了曲家一大家子,曲靖天不会站到对立面,但他也不好出手帮忙是不是?小远,哥跟你交个底,这两年宁氏在海外融资出了事,国内的事我已疲于应付,还好国内没出过大事,但是,现在,你不要把事搞大了好不好?”宁明也恳求弟弟。
宁远突然有些无力,宁明是一个最照顾他的哥哥,从来没说过累,也没说过难,但是现在,他的表情明显很累,他已疲于应付国内的事,可想而知国外的那些事多让他操心。
“哥,我只是想帮一个人,一个我喜欢的人。”
“还有一个关心你爱你的人正躺在里面抢救。”宁明指指抢救室,“他每次满怀希望地看着你来,然后满怀失望地看着你走。小远,你真的不是一个好儿子。”
“我也不是一个好弟弟。”宁远脸别过去,他不想让宁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