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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会笑话我吧?这个人他之前还打我,我现在却来给他送吃的,只是我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不会,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看到的,是你的善良!临夏,这样很好。”
自欺欺人避情敌(6)
意外地得到弄影的赞扬,让临夏有些难以置信,睁着大眼看着弄影:
“姐姐真的觉得这样做好吗?”
“至少,比起这些以前被这个人欺负过,现在对他吐口水的人来说,你比他们好太多太多了!”
临夏羞赧地低下头,被弄影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过了好一会,又献宝似的给弄影看她手里的包袱:
“我家公子也觉得我做的对,他还许我每天来给他送馒头!”
说完,又生怕弄影忘了,急急地补充道,
“姐姐还记得我家公子么?就是以前在巷子里救了我的!”
弄影笑了笑:“只怕想忘记也很难啊,你家公子那么有名,全盛安城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他的!”
临夏不知道弄影与苏怀的关系,只道这个姐姐是在笑话她家公子的风流多情,不觉又替苏怀辩解起来:
“姐姐不要这样说,其实我家公子是好人!自从我跟娘去了尚书府,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们,还让人教我念书识字呢。上次公子也看见我给这个人送吃的了,现在都是他特许了的!”
苏怀是什么人,弄影自认比临夏清楚,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呢?
不过并不想破坏苏怀在临夏心中的形象,只是道:
“再好,你也该离他远些。”
临夏就有些脸红,打开了包袱把馒头放在了张武前面的破碗里。
张武哑着嗓子对临夏说“谢谢”,又胆怯地看了弄影一眼,其实很饿了,到底还是不敢吃。
弄影看着这个人,肮脏猥琐,比过街的老鼠还不如。
想来,这些日子在街边乞讨,他以前做的那些恶事如今也算是恕得差不多了。
今天她没来由地心有些软,难道是因为自己也不得志的缘故么?
“喂,张武,你是一直都想过这样的日子,直到去死么?”
张武听到“死”字,身体抖得筛糠一样,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弄影的意思并不是要杀他,忙拼命的开始摇头。
这样的日子,有谁愿意过一辈子?
自欺欺人避情敌(7)
“那好,我问你,现如今,你可还有什么亲人活着?”
张武不明所以,看着弄影的脸色,不敢贸贸然地答复。
弄影就嗤道:“你放心,我不是要找你家人的晦气,我今天不过是日行一善。你要是喜//。欢过现在这样的日子呢,我就让你继续过下去,如果你不想过呢,那就告诉我你可还有可以投靠的人,若是有,我派人把你送去,好过你在这街边乞讨吧!”
这真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张武没想到自己已经变成了这种鬼样子还能被砸到。
连一旁的临夏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曾想到这个之前那样快意恩仇的姐姐,今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有,有,我还有一个兄弟,在城外的张家村里住,姑娘若是方便,就把我送到那里去吧!我张武一辈子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张武激动地要给弄影磕头,但是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是做不出来了。
弄影摆摆手: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靠凶狠就可以过得好的!因为总有比你厉害的人。你该谢的,是这个不计前嫌,天天给你送吃的的小姑娘!”
张武点头,看着临夏道:
“临夏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也还不清,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再还了吧!”
“你不用这样说,我帮你,不是为了要你谢我!”
临夏还是不习惯听到别人说这样严重的话,急得忙忙地替自己申辩,确实,有谁在帮助别人的时候是祈求回报的呢?
张武感激涕零,伏在地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临夏感激地看着弄影道:“谢谢姐姐,姐姐也是个好人!”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心疼你,以后,你就不用天天给他送吃的了。有这时间,你多看看书,写写字多好。”
临夏笑得眼睛弯起来:“姐姐不要这样说,我知道姐姐的心是好的,从姐姐救我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
可是弄影只觉得悲哀,这个世界上,往往好人是没有好报的。
逞强地这样令人心疼(1)
夜里,久未出现的苏怀又来了,一见到弄影,就发现新大陆地一样地问她:
“听临夏说,你派人把张武送到他兄弟那里去了?怎么,居然也会动了善心?”
“只许你让临夏给张武送馒头,不许我送张武回老家吗?”
她正坐在书案后面,看也不看他的答道。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也会做这种事情罢了,我还以为,你满肚子的坏水,现在我总算是放心了,你好歹,还是个女子!”
他走到案前,探头来看她手里的东西,
“看什么看得这样入神,难道这几张纸,比我还好看吗?”
弄影正在看图纸,其实这些日子她研究很久了,很想把其中的几样东西做出来,只是一直苦于自己没法动手。
画图纸是一回事,做东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除了枪法好之外,冷兵器也玩的不错,只是真要让她自己去打铁冶炼,到还真是没有这个本事。
这就是一直横亘在她面前的难题,而且,一直也没有找到合意的匠人。
这会儿,看到苏怀,她忽然有些其他想法,所以,没有将图纸收起来,任由苏怀从她手里拿去,好奇地研究了一会。
苏怀越看越是惊异,忍不住问弄影道:
“这些都是你画的?”
她颔首,他更惊讶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做出来了,有什么用?”
他看不大懂,自然不怪他,因为这个时代也没有这些东西,除了长枪短剑,人们并不用这些小玩意。
“你能找人帮我做出来吗,如果做出来,我就告诉你怎么用!”
“你向来都是这样让人替你办事的?先许以好处,然后让人为你出生入死!”
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哎,连点甜头都不肯给的女人啊,上次那个吻,呵,那也能叫吻吗?
“那你倒是帮不帮我呢?”
“我也不确定那些匠人能不能做出来,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去问问吧!”
“可以,但是这些图纸不能流传出去!”
逞强地这样令人心疼(2)
他将图纸收好,深深地看了弄影一眼:
“我永远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都藏着些什么!”
弄影“噗嗤”一笑:
“就像永远也没人弄得清你心里到底喜//。欢哪个女人一样吗?”
她这个比喻,还真是让人吐血,不过他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不跟她计较,不跟她计较。
“你今日去铺子里了吗?”
说到铺子,她的神色就黯然了许多,刚才与他调侃的精神消失殆尽,让苏怀很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弄影还是答了:
“去了啊,也见到他了!”
“然后……”他试探地,“后悔了?”
“谁说的!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至少我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哦,那我可以听听吗?”
“我知道他有别的女人了,但是我不在乎,因为我喜//。欢他,我要与他在一起!所以我不能闹,也不能生气,我要做好我自己,把他争取回来,这样就够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看着苏怀,而是目光定定的,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得一样。
目光虽然坚毅,却还是有掩不住的脆弱,其实她还是伤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苏怀觉得心的一角有些疼,为什么她这样逞强的样子,是让他心疼的呢?
“你放心好了,那个女子,是不能嫁给他的!”
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会不会让她得到一些安慰?
弄影却一点也没有情绪上的变化,看着苏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