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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叫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冷冷地扫她的兴:
“有这么高兴吗?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弄影止了笑,趴在床上瞪了苏怀一眼,看来她很有必要叫人把她房间的窗户都封起来。
哦,不对,那是损人不利己的做法,最正确的是应该在她家所有的围墙上面铺上钉子。
“我又没请你来听!”
狠狠地顶回去,这才发现苏怀今天穿得很不一样。
平日里他总是穿得光鲜亮丽,害她时常觉得,他这偷鸡摸狗的勾当也做的太光明正大了一点。
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穿成了一只黑乌鸦。
苏怀从窗栏上跳下,例行公事,先走到桌边倒茶喝,好像她这里的茶特别的香甜似的。
弄影从床上坐起来,左看右看觉得很不对劲,终于忍不住发问:
“喂,你搞什么?今天在跟你的情人玩变装游戏吗?穿什么夜行衣啊!”
他的目光从茶杯上方斜射过来,还是慢条斯理地喝完了茶,没有说话,倒是先扔过来一个包袱。
弄影狐疑地打开,里面也是一身夜行衣。
“给你的,穿上!”
不给个理由,她才不穿。
“做什么?我又不搞制服诱惑。”
“那你是想错过一场好戏?”
好戏?
这话里有话的,倒是惹起了弄影一点点的兴趣,她把玩着手里的夜行衣,还是想要先问问清楚:
“去哪里看好戏?”
但是他偏偏就是不想满足她这个愿望,非把她的胃口吊着不可:
“你换上夜行衣跟我走不就行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害我!”
她警惕地提出异议,她若是随便跟人走的花弄影,哪里还有命留到穿越。
苏怀就有些生气了,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
“喂,花弄影,你不要忘了,你之前说过的,我们是合作关系,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我帮了你那么多,你现在却在怀疑我想害你,太没诚意了吧!”
天地良心,他一片红心昭昭可对天日。
半夜翻墙头的勾当
理亏的弄影乖乖闭上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夜行衣,开始了跟苏怀一起半夜翻墙头的勾当。
古代人民睡得早,虽然入夜还未深,但是有灯火的人家已经不多了。
弄影怕苏怀又生气,没敢多问,只是默不作声地跟着他,穿越了快半个盛安城,才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宅子。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
再不问,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苏怀回头,脸上蒙着面巾,只能看出来两只眼睛里带着笑意:
“将军府啊!”
将军府?
弄影发愣的时候他已经翻上了墙头,扭头喝她:“你还不赶紧上来,发什么愣呢?”
“这个将军府是那个蒋惜云家?”
她站在墙下,觉得很搞笑。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把蒋惜云母女气得够呛了,这大半夜还来干嘛?难道真的来看她们两个吐血啊。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哪个?”
苏怀回答得理所当然,弄影就笑道:
“我才不要看到那两个母女呢,你来会情人,带着我干什么?”
“谁说蒋惜云是我的情人?”
苏怀皱眉,扣了一块墙头的碎砖丢弄影,“花弄影,你赶紧给我上来!”
靠,她今天不看还不行了这是!
居然拿砖块丢她,不知道她爱干净啊,抖落那些碎屑,弄影郁闷地上墙。
苏怀简直就是熟门熟路,弄影跟在他身后,不得不感慨,原来偷鸡摸狗也是一门本事,至少这盛安城的大户人家,苏怀都可以如入无人之境。
最后他在一间屋顶停下,蹲了下来,示意弄影也蹲下来。
“这是谁的房间?”
弄影刚问,他就猛得丢给她一个闭嘴的眼色,自己边小心翼翼地移开一片瓦,又移开下面的砖,弄影就看到下面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因为摆着许多太过明显的女性的物品,还有梳妆台,台面上一个打开的梳妆匣,满满的都是珠光宝气的首饰,看得人眼前发花。
匣边还摆了一个,弄影才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谁的房间了。
请他看都不要看
因为那个步摇给她的印象深刻,今天白天就戴在了她的死对头蒋惜云的头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弄影也就不管苏怀不许她说话的眼色了,压低了声音揶揄道:
“干嘛,想来偷看别人洗澡啊?你还真是色心不改!”
苏怀在瓦上轻轻坐下来,瞥了弄影一眼,懒懒道:
“全盛安城的女人,我最讨厌蒋惜云!偷看她洗澡?她请我来看,我都不会看!”
“哎,这是为什么?我看那蒋惜云,要胸有胸,要腰有腰,很合你对女人的胃口啊!”
狗居然也有不吃的屎,弄影挤眉弄眼的,很是好奇。
苏怀冷哼一声:“有这些有什么用?我觉得,抱着她,还不如抱着你!”
“想死是不是?”
因为蒙着面巾,表情表现力不够,弄影除了瞪眼睛,就是想随手掀瓦砸苏怀,可是手刚一动,苏怀就敏锐地一凛,边对弄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现在不是解决内部矛盾的时候,弄影一静下来,自己也就听到了下面屋里的声音。
有人开门进来了。
她忙凑过去看,看到蒋惜云气冲冲地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她的母亲将军夫人。
“好了,好了,为那点事,气到现在了,你这孩子,可真是的!”
蒋惜云挂着脸,没好气地坐在榻上,越想越气,忍不住冲自己的娘也吼起来:
“什么叫那点事!我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压着欺负过,你跟爹,只会叫我忍忍忍!有什么好忍的,就那个什么花弄影,我一只手都可以掐死她!”
弄影的脸色顿时比蒋惜云还难看,耳边也听到一声近在咫尺地,想笑又憋住的“扑哧”声。
她知道是苏怀,但是此刻不想理他,又听将军夫人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怪你爹说你,就这个性子,你可还想做皇后不做了?”
蒋惜云听了这话,就变得有些萎了,愤愤道:
“当然想做皇后了,若是不想做,我干嘛去背那些什么狗屁诗词啊!”
原来早有预谋
将军夫人就过来拍着女儿的肩膀劝道:
“所以啊,你看你那些从来都记不住的诗词都背下来了,今天的舞也跳得好,歌也唱的好,太后也很喜//。欢你啊,你怎么就不能忍忍呢?”
似乎被蛰了一样,蒋惜云又开始撒泼:
“有什么用啊!我们费了这样大的心思,提前知道了太后的意图,练歌,排舞,还吟诗作赋,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哪里想到居然会中途冒出个花弄影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真是白花力气了!”
弄影在屋顶听得心头一寒,原来蒋家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女儿弄进宫做皇后的,居然还买通了宫里的人,提前知道了太后的想法。
难怪蒋惜云会知道那么多内幕,还从一个莽女变成了伪诗人。
“哪里白花力气了?你今天若是没唱歌没跳舞没念诗,太后会对你刮目相看吗?云儿啊,我告诉你,太后是真的喜//。欢你,难道你还怕下个月的选秀会不请你去么?”
还是做妈的比较淡定,弄影也觉得蒋惜云也太沉不住气了,就这么点事,也能气得她暴跳如雷。
蒋惜云想了想,也觉得她母亲说得有道理,这才讷讷道:
“参加选秀又怎么样?皇上我也不是没见过,他从来也不正眼看我,难道娘你觉得我真的可以做皇后吗?”
“只要你想,没有做不成的事情!皇上选皇后,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他总也要权衡一下,哪里就敢轻易拂了将军府的面子!”
“对了娘,这个花弄影怎么之前从来也没见过她,她到底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将军夫人就一脸的郁闷,啧嘴道:“我哪里知道,这个吏部尚书家的小姐,之前根本连影都没见过,我还以为是个傻子呢!”
弄影很郁闷,在心里骂道:你才是傻子。
蒋惜云丧气地哼了一声:“她要真是个傻子倒也好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