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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深吸一口气,平淡道:“那我就给你个在真人身上练手的机会。别紧张,轻松点,就当我是只兔子老鼠就行。”
他一脸慷慨赴死的决绝,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豁出去了。
‘女’孩慢慢的褪掉他的‘裤’子,红着脸犹豫了一会儿,又把他的内‘裤’也脱掉了。
伤口太靠近小弟弟,李风顾不上有什么旖旎的念头,‘女’孩也知道不是害羞的时候。医者父母心,她有这个觉悟。
窗户外的巷子里就有搜他的人。李风不敢出声,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关公刮骨疗伤还能喝酒下棋的淡定,于是抓着被子咬着,酒‘精’擦在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没有麻醉‘药’,做手术真他妈疼死人啊!
真正疼痛的还在后面。手术刀在伤口上笨拙的割着,李风感觉牙都咬碎了,全身冷汗,满头的青筋。
关键是伤口的位置实在太巧妙,李风总是有种错觉,感觉自己就是即将入宫的小太监,正在进行净身仪式。
这种感觉太他妈折腾人,李风为了转眼注意力,开始胡言‘乱’语。其实胡言‘乱’语是因为失血过多,大脑昏沉,神经已经有点错‘乱’。
他问‘女’孩:“你是什么专业的啊?”
‘女’孩怯怯的回答:“‘妇’产科。”
李风盯着‘女’孩,心里一阵无语,他像生孩子的孕‘妇’叉着两条‘腿’,让一个‘妇’产科医生给他净身。哦,不对,一个‘妇’产科医生给他做手术,感觉实在有点不好。
他转移话题,想着还是说点自己的丰功伟绩:“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东城的胡爷,人称一条疯狗的胡豺,挖了陷阱等我。一百多个高手啊,都是一个能打十个,嘿嘿,还是被我逃出来了。”
‘女’孩问:“你是不是也很厉害啊?”
李风眼睛发黑,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依旧注视着她,回答道:“当然!其实我到了山顶公园‘门’口就知道是陷阱,甚至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是陷阱了。”
‘女’孩问:“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去呢?”
李风说:“你不懂!你一个生活在阳光幸福中的黄‘毛’丫头也不会懂。这世上有太多卑鄙恶心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些人才值得你用命去换。甚至仅仅一丝希望,都值得拼命去搏。无论因为什么,我都要去救胡蝶。”
‘女’孩手中的手术刀顿了一顿,神‘色’平静到让人看着冰冷。她似乎有点动容,问道:“胡蝶是你喜欢的人?”
李风说:“喜欢!我当然喜欢她。不过不是所有的喜欢都关乎着男‘女’‘性’爱。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也是我兄弟最爱的人。”
‘女’孩眉头微微皱起,手里的镊子猛地戳进伤口里。李风咬紧牙关,眼皮沉重,已经有点睁不开,他呵呵笑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女’孩把弹头夹出来,沉‘吟’半响,笑了笑道:“雏菊。”
雏菊!十三‘花’落有一绝顶杀手雏菊,杀人于无声无息,防不胜防。十三岁开始杀人,出道六年从未失手。
十三‘花’落中排行最末,众人称她为十三妹。不过大家心里清楚,这个年龄最小,不爱说话,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雏菊,实力堪比头牌青莲。
青莲曾说:再过几年,我都要喊她姐姐了。
李风如果知道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孩子是贾半仙手下最出‘色’的杀手,恐怕只能苦笑着呵呵了。
“雏菊……雏菊……和你的气质倒是真像。”他嘴里嘟囔着,晕了过去,再勉强也看不到‘女’孩说什么了。。。
第149章 变态的妞
第149章 变态的妞
十三‘花’落不杀人的时候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玫瑰开了家‘花’落咖啡馆,青莲教书育人从事着太阳下最光荣的职业。每个人都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大隐隐于市,大概就是这么个境界。
雏菊真的是西京医科大学的学生。‘妇’产科,大四。之所以没有住在学校是为了考研。
这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
一个天赋异禀、声名赫赫的杀手竟然为了考研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吃饭听着英语,连上厕所都捧着书。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因为这个恬静乖巧,与人和善的‘女’孩子做过太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比如说杀人换来的钱一分不剩全部捐给了红十字,而自己却带了四份家教,穿最廉价的,吃个麻辣烫都要‘精’打细算。
比如说会和每个要杀的人真心做朋友,杀人的时候悲伤的痛不‘欲’生。
比如说常常在半夜十二点一个人看恐怖片。戴上耳机,声音放到最大,边看边哭,伤心的一塌糊涂。没人知道她伤心什么。
比如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或者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觉。就那么抱着膝盖怔怔坐着。
比如说会一天折一只千纸鹤,凑够九十九只就烧掉,往复不断。
太多了!太多了……
雏菊有时候自己都会说自己变态。不过一个人有她这种遭遇,想不变态都难吧。
她原籍在一个小山村,很偏僻,真正的山旮旯,那个地名注定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母亲是人贩子卖进山里的,从进山到死脖子里一直拴着铁链子,狗都能撒个欢,她却只能光着身子待在黑屋里。
雏菊不知道父亲是谁。因为买她娘的那家三兄弟加上老父亲想什么时候发泄就什么时候发泄。伦理啊,道德啊什么的都是狗屁。
她有一个姐姐,那年她五岁,姐姐七岁。
母亲跑了,姐姐偷的钥匙帮的忙。后来三兄弟把她母亲抓回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一鞭子一鞭子的活生生‘抽’死。然后把七岁的姐姐也吊在老槐树上,同样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死。
雏菊当晚把整包的耗子‘药’放进饭菜里。
那是一个冬天,下了雪,夜空中却有一轮满月,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树上还吊着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她盯着老少四个男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蹦蹦跳跳笑的很开心。
她这一生才刚开始,就仇恨上所有男人。
在学校里,雏菊是个很腼腆很弱势的人,有‘女’生欺负她骂她,她都是一笑而过。但是一旦有男生给她写情书,她绝对会撕碎了摔在那人脸上然后再‘抽’几巴掌。
她不是百合拉拉,但是在她心中,男人都恶心!因为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是负心‘花’心兼没有责任心的畜生。
雏菊接了杀李风的任务,不过没那么急不可耐的杀过去。她在等一个接近李风的机会,她要和李风做好朋友,和这个什么有很多‘女’人的‘花’‘花’公子做朋友,然后再一边割他的‘肉’,一边哭鼻子。
一刀捅死不过瘾,慢慢的杀才有味道。杀人也是一‘门’艺术。
李风今天闯到这里完全是意外。当然,也恰好给了雏菊机会。雏菊从窗口看到他了,主动下去的。就算李风不拿刀威胁她,她一样会救李风。
李风醒过来的时候是黎明五点,身上的伤口已经缝合包扎上绷带。他躺在‘床’上,‘床’单和被罩也换成了干净的,依旧是洁白洁白。
雏菊趴在书桌上睡着,压着一本考研真题。
李风看着她柔弱的背影,心里一阵感‘激’,想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可是刚挣扎着起身,大‘腿’根和肩膀撕裂似的疼痛。
“你醒了,躺着别动,伤口会流血的。”雏菊听到他的呻‘吟’声醒了过来。
李风把手里的外套扔给她,笑着道:“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这次我死定了。”
雏菊笑的很甜很可人,她说:“不客气,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