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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听你的,送你回家。”小泥鳅紧走几步笑着说。
两人走了会儿,能看见丽春的家了,小泥鳅停住脚步,说:“你回家吧!我看着你到家了我再走。”
“不用了,你也赶快回家吧!记得抓着冬茅老鼠了请稚琳姐姐吃饭,别不讲信誉。”丽春停住脚步说。
“知道,丽春你放心,明天或者后天总会抓到的。对了,到时候我来你家还是去村委会告诉稚琳姐姐?”小泥鳅问。
“这个都不知道?当然是去村委会告诉稚琳姐姐,让她叫我了。如果她不在村委会,你装着到我家来找她,她不在这里你让我找她,我不在家,你告诉我阿妈,让她告诉我跟稚琳姐姐一起去,这样我阿爸和阿妈就不会说什么了。”丽春笑着说。
“嗯。知道了,还是你聪明。好了,你回家吧!”
“你也回家。”丽春说着朝家走去。
小泥鳅回到家的时候,他阿爸和阿妈还没睡觉。
杨群在小泥鳅他们走后告诉了王建,让他别问小泥鳅的事。
杨群见小泥鳅回来了,说:“小泥鳅,你洗澡睡觉,明天跟你阿爸一起去抓冬茅老鼠,抓着了就回来,最好能请稚琳明天就来吃晚饭。”
“嗯。阿爸抓到的算不算?”小泥鳅笑看着他阿妈。
“当然算。阿爸抓到的,说是你抓到的就可以了。”杨群笑着说。
“我洗澡睡觉去。”小泥鳅高兴地说。
小泥鳅睡觉后,杨群和王建也洗澡上了床。
杨群今天高兴,王建上床后,她就用胸脯贴上了他。
“洗澡后也不穿衣服,是不是想了?”王建说。
“嗯。想了,怎么,你不想?”杨群说着拿着王建的手放在自己的*子上动起来。
“你到我身上来。”王建想起李丽英在自己身上疯狂的画面对杨群说。
“你怎么想坐享其成了?”杨群笑说着爬了上去,却不会动作,只是扑在王建的身上,“我这样躺在你身上你很舒服?”
“你这鬼婆娘,这样跟放块石头在我身上有什么区别?你腿跪着,重量别全压在我身上,还有,你的*子在我胸前若有若无地摩擦。”王建说着推杨群,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手脚注意支撑着。”
“你哪里学来的?你跟别的*女人做了?”杨群从来没在王建上面动过,寨王要她也没有教她这样,她觉得王建有些不对劲,“你说,是不是有*女人勾搭你了?还是卖了冬茅老鼠去玩了小姐?”
杨群没有了兴致,翻身而下,平躺着,看着王建,没有开灯,朦胧中她看不清王建的表情。
“你这个死婆娘说什么呀!人家为什么玩小姐,小姐会调情呀!你这样说,我以后还真去让小姐服务我了!”王建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效果,有些不耐烦。
“你不是没有玩过小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赌钱玩小姐,寨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杨群不满地说。
“算了,不上拉到。睡觉,我明天还要抓冬茅老鼠呢!”王建说着侧身背对着杨群。
杨群不在说话,她想起寨王跟自己的激情,想着寨王脱了一个裤脚,跟自己做,还说万一小泥鳅和稚琳回来了他可以用脱掉的裤脚当皮带扎起裤子从后门出去,她心中的怨气没有了,她竟然还笑出声来。
“你死婆娘笑什么?”王建转过身,不解地看着杨群。
“我笑你怎么人老了却想出了新点子。”杨群掩饰说。
0264:响声时有时无
0264:响声时有时无
王建听杨群说自己老了,还说让她在上面是新点子,心里更加感觉不舒服,他说:“什么新点子?你没看过录像呀!电视上也有女人在上面的。”
“我才没有看到这样的镜头,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做了说是电视上看到的。”杨群又爬上王建的身体,“我试试,你教我。”
杨群想起跟寨王的激情后,心里的欲望更退不下去了。
“你腿跪着,手撑着,身体离开我点儿,两个*子刚刚挨着我胸前,动,知道不?”王建说。
“这样吗?”杨群笨拙地动了起来。
“嗯,你就这样学吧!”王建说,并没有感受到李丽英那种给他的快感。
“好累!这样不累死我才怪!”杨群又滚下平躺着,“算了,不做了,睡觉。你明天反正还要抓冬茅老鼠。”
杨群一阵折腾后,不仅没有感觉舒服,反而连原来的那点激情都没有了。
“睡觉吧!”王建说着又侧身睡了起来。
稚琳听丽春说了小莉的事,她虽然不信鬼神,但躺在床上,想着小莉就在这个床上割腕自尽,她一时还是难以入睡。
稚琳想,小莉当时怎么那么大的勇气?郑直为什么那么冲动,非要把消息在寨子上公布?郑直真的很像寨王,比寨王更英俊吗?
稚琳东想西想,怎么也睡不着了。睡不着,夜深的时候一点动静都能听见。她听见小房子的外面有呼呼地响声。响声时有时无,她静下心来听,肯定不是扒动门栓的声音。
门栓用竹片挡着,她不是怕进人来,而是怕进了人,自己不知道。她是学过武艺的人,越是这样的人越细心,她知道迷魂药绝不仅仅是传说。她不得不防着,这个山寨太神秘了,她怕出意外。
人在进大门前她知觉了就不会害怕。如果进了大门自己不知道,真往小房间里吹进迷魂药来,她只有任人摆布了。
不是扒动门栓的声音是什么呢?她正想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声音没有了。一会儿,呼呼声又传进来了。也不是风的声音,这个声音有点回音。
稚琳知道,声音的来源不弄明白,今天晚上是睡不好了。很多事,你不弄明白会自己吓唬自己,特别是在特殊的环境里,一些怪异的东西,只有弄明白了,知道真相了,心才会释怀。
其实,很多怪异的东西之所以怪异,是因为人没有去了解它的真相。这话是她的父亲教她的。
声音还是时有时无。稚琳掀开被子,拿着手电,下床,开灯,把鞋子穿好,系好鞋带,来到了小门边。
她这样是为了防备万一,踏着鞋子毕竟不方便。手电是很好的武器。她让自己的心静了静,突然扯开门栓,开门,身子不仅没有出去,而且还靠在门的墙边。
没有意外,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东西突然闯进小屋,也没有听见什么意外响动,稚琳打开手电,照了出去,人也跟了出去。当然,手电不在自己胸前,她是左手拿着手电,朝左边伸出弯着照出去的。
这个照手电也是有讲究的,万一遭遇歹徒,人家的飞刀硬物什么的会朝着亮光而来,手电放在胸前的危险系数要高得多。
稚琳的身子出门后,手电快速地四周扫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她拉开了走廊上的路灯。
稚琳停住脚步,让呼吸声都消失,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稚琳感觉有些不解,心里不断地猜测,声音来自何方呢?
一阵风从中间的露天厅上吹来,她听到了呼呼的声音,不是单纯的风声,她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是王会计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稚琳看着王会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难道是从他的房间里面发出的声音?
稚琳朝着王会计的房间走过去,声音没有了。她又停住脚步,声音依旧没有。
又一阵风过来,声音出现了。稚琳抬头一看,声音来自门上面的窗子。窗子上钉着薄膜,冬天过去,春天来了,薄膜依旧在窗子上。
稚琳用手电照了照,薄膜上有一个小洞,大概是老鼠出入的小洞。小洞边掉着一小块薄膜,风儿一吹,薄膜打在窗子的薄膜上发出声响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隔了几米远却依旧能够听见。
稚琳回到小房间,搬来凳子,把小块的薄膜剪掉,回去躺在床上睡起来。她再细听的时候,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稚琳尽管晚上折腾了一些时间,还是准时起床了。
她依旧去村委会路旁的树林里去锻炼了近一个小时。她锻炼完后,回到屋里煮饭炒菜吃了早饭,然后出门来到了李丽英家里。
李丽英已经去土里忙活了。王庆在家带着王文兵,他见稚琳来了,叫着村长,请她进屋坐,给她倒茶。
稚琳说:“老爷爷,我说了,您别叫我村长,叫稚琳。”
“好,我叫你稚琳。”王庆说着去拿出了花生。稚琳拉过文兵,剥了花生给他吃,逗他。
文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