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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脸色均不太好看,派出所的门被人焊住,所有人都出不去,传出去得叫人笑掉大牙,但他们又觉得理所当然,这里是流芳,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刘羽问话的时候,正有几个民警在爬护栏,样子笨拙,穿着警服更是刺眼,刘羽余光瞥到,不远处有相机在卡擦卡擦拍个不停,就是拍流芳派出所的窘态。
刘羽目光陡然凌厉,呵斥道:“都给我下来!警察爬围栏出门,还要不要形象?”
几个正爬着的,闻言悻悻的爬回来,嘀咕道“还赶着回家吃饭呢。”
“刘队长,我通知消防?”盛林涛觉得挺窝囊的。
刘羽冷着脸:“喊什么消防?嫌不够丢人?”说着,在众人倒抽凉气的声音中,两脚将两根铁栓子踢弯,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明天开始,门前站岗!”刘羽目光扫向那个照相的方向时,人已不在。
接下来几天,流芳派出所简直被闹得鸡犬不宁,扔东西,砸玻璃的屡见不鲜,有那没事的老大爷老太太,站派出所神神叨叨的乱骂一通,下班的时候还有一帮人朝你吐唾沫,流芳的警员心里窝着一口窝囊气,当警察当到这份上,全国没几个吧?
有那脾气暴躁一点的,跟人家顶两句,就被人一拥而上狂殴,为此还住了院。
真正让他们可气的是,对此,这位年轻的所长居然无动于衷,都没表示要抓人之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省厅挂帅
熊展在的时候,虽然也怕流芳人,可真伤了面子,再怎么样,熊展样子也是要做一做的,带着警队去村里转一圈吓唬吓唬人。可你刘羽呢?自己把人惹了,害得我们跟着受罪,结果你高枕无忧,我们担惊受怕?
一时间,流芳派出所怨声载道,连盛林涛都搞不清楚刘羽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几天,刘羽动辄不在派出所,没人知道他干嘛去了。
刘羽并没有卖药,而是在四处联系,布局。
“莫市长,流芳的工作少不了你支持啊!”刘羽把莫言青请到了风山宾馆。
莫言青沉默着吃了几口菜,嚼得嘴中没味道,放下筷子,纹丝不动的脸上,罕见流露出无奈,深深叹口气道:“小刘,流芳那边你忍忍,今年过去我想办法把你调出来,两会马上开始,你应该明白吧?”
刘羽笑着点点头,两会开始了,地方怎么能不稳定?何况,莫言青瞄上了书记的位置,若是闹出个万一来,别说进步,搞不好要被人借这个由头一脚踢走,市长都没得做。所以,得知刘羽是为流芳的事找他,心里便沉甸甸起来。
“莫市长,我小刘你还不相信么?会做没把握的事?再大的事,还不是搞成了?”
莫言青面皮不变,微微摇头:“凡事都有例外,你真想搞,两会完了再搞,我可以考虑支持。”
刘羽嘴角抽抽,等你们两会完毕,流芳那三位的“履职报告”也完了!再想一网打尽何等难?
“莫市长。这事成了对你也有好处啊!流芳乱了那么多年。郑书记解决不了的事。在你的关注下得到治理,那么往上的台阶就低了不是?”刘羽笑呵呵说道。
莫言青眉头扬了扬,旋即微微摇头:“小刘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事情要缓一缓,节骨眼不能出事。”其实莫言青想的是,我上市委书记可能性很大,等我坐上去再治理。岂不是更能说明问题?什么问题?我莫言青更适合担任市委书记。
刘羽没想到沟通工作这么难做,阻力比想象中大得多,苦口婆心半天,对方依旧态度强硬。
灌了口白酒,刘羽笑容渐渐收敛:“莫市长,你看重的是大局,我看重的是我那一摊子,如果错失眼前的机会,流芳我不保证能治理好……今天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向你汇报情况,我小刘对莫市长始终抱着尊敬的心。”
莫言青听出不对味来。沉吟道:“小刘啊,你想干什么,能跟我说一说不?”似乎刘羽的意思是从别处调集力量来,眼下请他,能借到市里的力量更好,借不到他也不在意,当时给市里打个招呼,以免让人误会他刘羽目中无人。
刘羽给莫言青斟满酒,脸色淡然:“流芳在官面上有眼线,好几次抓捕行动因此失败……等事情办完,我向您请罪。”意思是,尽量不能外泄。
这顿饭吃得不是很开心,错非刘羽压着性子,莫言青耐着性子,只怕已经翻脸。
于莫言青而言,事情性质过于激烈,流芳是那好治理的?动辄就是泼天的动静,在两会的关键时候闹出事意味着什么,轻则被省委批评,重则被问责。各省发生的类似事又不是没有,有的市长还因为两会期间闹出动静,被撸下去呢。
可于刘羽而言,不趁三巨头聚会,一举擒拿,那便是后患无穷,想治理好流芳就成了空话。
离开风山宾馆,刘羽心情压抑的驱车上了首山,找到了石利民。
“什么?你想在这个时候动手?”石利民听了刘羽打算,吃了一惊。
刘羽微微颔首:“机会不能错过。”
听完其中缘由,石利民眉头皱起,长期带刑警,他很明白机会一闪即逝的意义,往往办案都需要灵活处理,若是死板的依照框框条条,刑警的工作会相当艰难。
“找省里,问题大不大?”刘羽问道。
石利民翻翻白眼,指了指头顶:“你说问题大不大?卡在两会的节骨眼上,出了事谁都得被动啊!”
刘羽想骂娘,维稳维稳,为了所谓表面的稳定,就放任治理乱源的机会?舍本逐末,主次不分!说到底,官员关心的不是社会稳不稳,而是官帽子稳不稳,怕出事,所以不做事,力求稳定,哪怕明知道有希望促成事件,也坚决不做!
“非逼着我上齐建华的门?”刘羽恼火道,他真心不愿意找齐建华,那样说明他没本事,出了事只有找齐家才能摆平。
石利民连忙摆手:“哎哟喂,你可千万别,眼下时候能找他么?他发了话,就等于你得罪所有人了!现在大家都不想动,结果你把齐建华拉出来,大家被赶鸭子上架办事,你说人家怨不怨你?我建议,你还是找找咱们孙厅长,找他没准有戏。”
刘羽琢磨一阵,不确定道:“你是说,上回拿了两个大案,厅里欠我的人情?可这人情买不到这么重的支持吧?要动流芳,可不是几十上百个人溜一圈就完事的。”
石利民以羡慕的语气道:“你那点功劳哪够?顶多给你肩膀上多缝一颗星星,当个二级警督,让省里出手,可不是人情就能了事……只能说你运气不错,踩在了这个点上,换一个时机,除非韩飞明开口,不然,省里不可能理会你。”
“孙光耀到点儿的人,大概是人大副主任的样子,算是退步了。”石利民说道,可不是么,省公安厅长与人大副主任平级,但退休了没能往前一步,便等于是退步了“他是有机会进政协干正的,可被人使了绊子,只能插进人大。人大主任向来是省委书记兼任。加上韩飞明还没进政治局(进了政治局的省委书记不兼任人大主任)。不可能卸下人大的担子,所以,孙光耀可能干正的么?”
刘羽还没回过味:“这跟他愿意插手流芳的事有几杆子关系?”
石利民嘿嘿笑道:“当然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可干我们刑警都知道一句话,每一个罪犯背后的人都有罪!一个罪犯的朋友、亲人,找个包庇罪、知情不报罪、胁从犯罪,轻而易举,而据我所知。给孙光耀使绊子的就是张青松。”
张青松不是别人,正是中州省长。
“孙光耀为了让张青松难堪,会在这个关头闹事?真闹了事,他得罪的可不仅仅是张青松,还有韩飞明呢。”刘羽摇摇头。
石利民高深莫测一笑:“眼下要开的是什么会?两会!两会跟韩飞明有几分钱关系?他的三中会在后头呢!孙光耀闹事,怕是韩飞明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出事,他还能借机敲打张青松,这两人配合得并不如外界看起来完美,事实上。省委书记和省长能配合好的凤毛麟角,不拿着机关枪对扫就算顶好了。”
刘羽眼前亮了亮。似乎这个孙光耀真能做一做工作,微微沉思一番,刘羽道:“孙光耀那边我不太好出面,我脑门竖着根齐家的大旗,孙光耀明着帮我,等于是站在齐家这边跟紫家的张青松对干,他宣泄不满归宣泄,断然不会钻进两个家族的斗争。”
石利民愣了愣,旋即双目发亮的赞赏:“亏你能想到!你不提醒,我还这没考虑到这茬,那好吧,事情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