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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沁感激的一笑,这樵夫的话字字如金,可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虽然找不到鱼鳞草,可是知道了欧阳永君的消息,如沁还是开心的,或许从欧阳永君的身上她能找到那除毒的解药,只是他也在找……
甄陶早已明白了如沁的心思,那日在轻展轩掳走如沁的时候他也见到了芸清,自然知道如沁口中的红衣女子必是与欧阳永君在一起的那一个了。
甄陶再次负起如沁,两个人飞快的向西而去,其实对于欧阳永君,甄陶有的是一份兄弟间的情谊,只是各为其主,有时候让他真的很为难。
第2卷 无心 昏倒
既然欧阳永君在清晨的时候就出现了,那么现在还未到午时,只要甄陶的脚程快些,或许他们能追上欧阳永君。
鱼鳞草已无法找到,所以那唯有的希望就都在欧阳永君的身上了。
风已不再冷,这里的气候更加的让人舒畅,趴在甄陶肩上的如沁却昏昏沉沉的一直想要睡去,那一日在她得知西楚大军中了毒之后,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晕眩,毕竟那水她也喝过,只是她只喝了三两天而已,原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毒必是极轻的不碍事,可是愈行却愈是让她心惊。
那昏眩感越来越强烈,却不敢停留,只怕耽误了追上欧阳永君的可能。
“王妃,你没事吧?”甄陶虽然没有回头,可是背上如沁的变化还是让他觉察出了不对,如沁的头总是不由自主的垂下而紧贴在他的肩头,这是这两天都不曾有过的现象。
如沁咬着牙,“甄陶,快走,追上欧阳永君要紧。”
“好。”
向西而去,其实甄陶已经猜出了欧阳永君所去的地方,那里他虽未去过,却也从欧阳永君的资料里知道了那里,那是天山派是欧阳永君的师父所在之地。
天山派不止武功好,更有祖传的医学,是以在东齐一带很有名气,所以就连欧阳永君这个皇子也拜在其门下。
然而以他背着如沁的脚程是怎么也快不过欧阳永君和芸清的,那个穿红衣的女子虽然武功不及欧阳永君,可是她的轻功她的灵巧绝不输于他,“王妃,那穿红衣的女子是何人 ?'炫书…'”这一直是他的好奇,那女子极是狡黠,当初在林子里居然可以使计网住了王爷手下训练有毒的暗影,想来对这一带的山中是极为熟悉的。
“哦,是红族的格格。”如沁也不瞒着甄陶。
怪不得她仿佛不知天高地厚一样,居然竟与红族有关,“王妃,倘若见了那女子,你还是小心些她为好。”那日林中所有发生的一切犹在眼前,欧阳永君看不出,可是甄陶却看得清楚那女子是刻意创造机会让王爷带走王妃的。
“好的。”迷糊的回答,那晕眩感越来越强,头微微的低垂,让甄陶也慌了。
然而却一直也没有追到欧阳永君,眼前一个岔路口,一个是通向东齐国都的方向,一个却是通向天山派的路,甄陶站在路边,虽然他一直猜测欧阳永君是去了天山派,可是倘若他的猜测是错的,那么就耽误了时间,“王妃,或者东齐的国都,或者天山派,这两个方向请王妃选择定夺?”
心里沉思片刻,只好赌一赌了,于是,如沁道,“去天山派。”有一种预感欧阳永君必是去拜见师父了,必竟离开了东齐那么久,而且又是路过,他岂有不拜见师父的道理。
还有一个可能,欧阳永君即是如她一样来寻那鱼鳞草的,那么找不到他就唯有求救于师父了,或许他的师父有办法,如沁相信欧阳永君必是极力要阻止这场战争的。
甄陶遵从了她的话,只向那天山派而去,倘若他记得没错,只要再半个多时辰也就到了,东齐的土地远就没有西楚的辽阔。
远远就见到了那山中仿佛飘在云间的琉璃瓦,心下一喜,终于到了,或许如沁就有救了,他早就知道如沁的变化,所以这一路走来他比如沁更加的心焦。
那山门前却被人拦住了去路,“两位请报上名来,今日掌门师父有令,任何人等也不许上山扰了他与大师兄的相聚。”
如沁一喜,果然被她猜中,欧阳永君已到了这山中,“请禀报你大师兄,便说两位故人求见。”
那守山人上下打量着如沁,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她的脸色苍白,似乎是病了,“我看是来求医的吧,改日吧,师父今日不见客。”
如沁笑一笑,“你可知我与那红衣女子的关系吗?”
那守山人立刻就紧张的看向她,心里也在揣测着如沁与甄陶的身份,或许这两人真是大师兄的故人,否则这女子怎么连大师兄与谁一起上山都知道呢。
想一想,又不对,必是一路听人说起大师兄身边有一个穿红衣的女子相随,所以这女人才故意的诳他,“姑娘还是请回吧,我师父今日有贵客,所以真的不便请两位上山。”
如沁立时就急了,只可惜她身上没有欧阳永君的信物,否则一准也就拿了出来,想一想只得说道,“我是红族小王子的干娘,而且你大师兄身上七魂散的毒便是我解了的。”
那人瞧她说得真切,似乎不象是撒谎的样子,这才道,“你们等等,我这就去禀报去。”
其实刚刚在如沁与那人争执的时候甄陶就想就带着如沁冲到山上,以他的修为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值得一击,可是即是来求人的,他便也只好忍了。
然而如沁的话却让他吃惊了,“王妃,二爷身体里七魂散的毒果真都解了吗?”那七魂散的毒可不是说解就解的,倘若简单了,在飞轩堡那么久,欧阳永君自己又为何解不了,如沁的医理大多都是来自于欧阳永君所赠的医书,所以这个答案些只甄陶迷惑不解了。
如沁一笑,“二爷的毒想必是解了大半了。”否则刚刚那守山人也不会在听到她的话时就犹豫了,想必是知道欧阳永君已无碍了,所以他才会犹豫。
甄陶还是不信,“是王妃所列的药方吗?”那解药就连西楚的皇家也研究不出,只要中了那毒就只能依靠那每三个月一次的解药强压着毒性不发作而已,其它再也没有办法了。
如沁低声道,“是我依着天山医经的药典才开下的药方。”说出了实话,那天山医经本就在民间被传为奇书。
说话间那前去传禀之人已回来了,这一次已是有礼的抬手相请,“二位请上山吧。”
如沁已有些无力,却不肯让甄陶背着她,只慢慢的向着山上而去,明明那山中房屋就在眼前,可是那路的距离却仿佛越来越远一样,昏眩感越来越重,眼前甄陶的身影渐渐开始模糊,终于让她再也看不清楚,“甄陶……”再也支撑不住,叫出甄陶的时候,人已瞬间晕倒在了地上……
第2卷 无心 惊喜
山风袭人,却拂不醒如沁沉睡的娇颜。欧阳永君迎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甄陶抱起如沁的那一瞬,这一刻,心已沉到谷底,“甄陶,给我吧。”毫不犹豫的抢到怀中,想不到再一次的见到如沁,竟会是她的昏倒。
抱着如沁向着厢房而去,身后是芸清那一身的火红追身而至,“欧阳哥哥,她是西楚的逍遥王妃,男女有别,还是由我来抱她吧。”芸清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四字逍遥王妃只让欧阳永君的心头一怔,仿佛有刀尖划过一般的痛,“芸清,我与她的事不要你来插言。”他的怀里还藏着如沁写给轻展轩的休书,虽然她被轻展轩带走了几日,可是自己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思虑这些,而是他要知道如沁到底为什么昏倒了。
小心平稳的将如沁放在床上后,他便急忙为她诊着脉,其实他之所以那么急的去寻那鱼鳞草,一半也是为了如沁,因为如沁必是饮用过了西楚大军共用的那种水,所以她也必是中了毒,然而想不到那鱼鳞草早已被根除了个干干净净,让他甚是无力。
无视那随后进来的沉着脸的芸清,他一心都在如沁的身上。
她的脉紊乱而无绪,让他惊心,随即之后更是惊心,如沁她居然又有了身孕。
可是那毒,虽然是慢性的,却还是侵入了她的体内,那孩子……
心伤,那必是轻展轩的孩子,可是自己呢?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为什么就不给他点点的机会呢?他不要做她的哥哥,他想要守候她的一生,他不在意她从前的一切,然而这孩子带给他的依然是心伤的感觉,真希望是他的,可是却不是。
孩子,记得她的第一个孩子他就奋力的为她守护,那么这第二个呢,他又忍心不管不顾吗?
似乎只要是她的,他都喜欢,虽然心底深处已经悄悄的涌起了一份妒意,他嫉妒轻展轩,嫉妒他又给了如沁一个孩子,可是再番嫉妒,他还是割舍不下眼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