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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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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的失神。怀抱着软玉温香,不知不觉间竟觉得身体渐渐的灼热起来。他立刻屏气凝神,坐起身来,小心的把羽鸢挪到一旁,自己站起来整了整衣袖。

从怀里掏出火折来吹燃,忽然听见一声马儿的嘶鸣,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自己的战马,方才一同落下这黑洞,现在被眼前的骤亮惊扰了。司尤吹了声口哨,战马听到熟悉的口令,立刻向司尤跑来,在他跟前停下,长长的脸一直在他肩头磨蹭,格外的亲昵。从马鞍一侧的口袋里拿出为燃过的火把,火折微弱的亮光立刻变成了一大簇,照亮了四周。

这里很宽阔,更让人惊奇的是脚下踩的不是普通的岩石沙土,而是一块块铺得整齐的长方形地转,相间的砖块边缘还刻有花纹,四周有雕花的立柱,还有绘制了壁画的石板,显然是精心修造的,但各种风格却不像是匈奴族的,也不像是中原邶国的。

他和羽鸢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条很深的甬道,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将要去往何方。或许这是一座地下的古墓,司尤猜、想着。倘若如此,必然有丰富的陪葬,既然是外族的,那么夺来也无妨,刻有充作军饷,如此一来,进攻邶国就更加的有利了,他心里飞快的打着如意算盘。

“嗯……”倒在地上的羽鸢小声的呢喃着什么,司尤听不清,便俯下身去。“如萱,我冷……”

伸出手去探了探羽鸢的手,是冰凉的,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睡在石板上,自然是会觉得冷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解开了大麾包裹在羽鸢身上,拿着火把独自向甬道的一端走去。

……

邶军大营。

一大清早的,如萱被一阵喧闹吵醒,揉了揉眼睛,还好今天不是就那个女人,否则自己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其实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的,天刚亮那个女人就起来折腾了。那个女人是谁?就是那日被羽鸢撞见的,与凌千辰在帐里缠绵的妖娆女子,名叫妙歌。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是凌千辰的女人,军中对凌千辰有所怨言,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她来到外面,才发现天刚蒙蒙亮,发现羽鸢的帐外站了不少人,连忙跑过去。“怎么了?”

“皇后娘娘的护卫被人打晕了。”

“啊!那娘娘呢?!”

“娘娘失踪了,还有那个押在娘娘账中的匈奴公主也不见了。”

“那你们还不去找?”

“营外的林子里有马蹄印,看纹样像是匈奴的战马,应该是被带走了。”凌千辰从后面走来,士兵们让出一条道来。

“那快去追啊!”羽鸢又惊又怒。

“追不上了。”

“那你不能放着不管啊。”

“他们带走了皇后而不是直接杀了她,必然是有目的的,何必费力去找?等着他们送文书和条件过来就好。”他镇定自若的说,

“你!”同如萱一样不满的还有很多人,议论纷纷。

“就这样,妄议者斩。”说完转身便走了。

气不打一处来的如萱不知如何是好,干着急也没用,只好走进主帐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做的。

……

昏睡的羽鸢终于醒来,司尤走的时候留下了一支火把,插在一旁石板的裂缝里。睁开眼来,看见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显然不是在帐篷里!她警惕的坐起来,打量着四周,似乎像是在墓穴里一样,自己怎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难道是凌千辰为了独揽大权,故意把她丢到这种地方来,让她自生自灭?

可是自己身上分明裹着上好的毛皮大麾,那个人应该没那么好心吧,而且旁边还有一匹马。羽鸢走过去,那匹马好像很不喜欢她似地,接连后退了几步。羽鸢冲过去一把拉住缰绳,让那马不能再后退,很不高兴的叫了一声,打着响鼻。这马很高大,不像是中土有的品种。还有马鞍上的图案,难道是?

这时,甬道的一端忽然传来有节奏的声响,羽鸢立刻退到墙边,手按在腰际,捏紧了长鞭。

给读者的话:

夕现在每天只能暂时坚持3到千,推荐的时候6000,因为真的很忙。等这阵子忙过了,一定加速的~~么么

  毒蛇

那声响越来越近,像是脚步声。头顶的石壁上有水滴断断续续的落下来,砸在地上,清脆的一声,还伴着袅袅回音,迷糊着听觉。

前方的黑暗里渐渐出现了火光,好像是个转弯的地方,有人拿着火把靠近了。

绷紧了身子,就像即将离弦的弓,羽鸢的心狂跳。

哪里忽然出现了火把,还有一个男人,是司尤!原来是他把自己带到了这里!沉着脸走过去:“王子殿下该不会是请我到这里来做客吧?”拔高了声调,羽鸢说道。

“很不巧,是这里的主人邀请我们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骑着马掉进了一个深洞,醒来就到这里了。”

“哼,”羽鸢冷笑,“是你来救迪云雅的时候顺带着把我挟持来的吧。”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司尤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人,最好不要贸然出手,羽鸢将手从腰际抽回,笼在袖子里。

“哈哈哈哈,皇后果然是聪明人。”

“这里是哪里?”羽鸢没兴趣和他笑,板起脸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顺着这里走下去,还很深,我走了一半就回来了。”

“为什么?”

“万一你醒了乱跑,我岂不是还要费力去找?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出来,可以要挟元君耀退兵割地呢。”

刚才还气势如虹的羽鸢愣了一下,苦笑着:“他不会,看来你要做赔本买卖了。”说完解下大麾递给司尤,拿起墙上的火把径直往前走。

司尤还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刚才的表情,有些哀怨,有些迷惘。

“等等我!”司尤牵起马大步跟上去,才追上渐行渐远的羽鸢。“你怎么了?”

“跟你有任何关系么?。”羽鸢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眸子里没有一星半点的温度,冷得寒冰一般,也不知怎么回事,司尤竟说不出话来了。两人一声不吭的继续往前走。

走了很久,这甬道似乎没有尽头一般,大概一个半时辰都过去了,两人已经有些疲软了,竟还没有要到头的趋势。

就在两人都很疲乏很松懈的时候,忽然听到嘶嘶的声音,像是蛇在吐信子,两人用火把在身侧划圈查看着。刚才就被火光惊扰的蛇刺客又被晃动的两团火一扰,张嘴就向离它最近的羽鸢咬来。她抽出匕首去挡,却没料到蛇柔软的身体在半空中扭转着,忽然转向了,躲闪不及,一口咬在了小臂上。

司尤一个剑步冲上来,斩下蛇头,大叫道:“这蛇是剧毒!”其实他话音还未落,羽鸢已经掀起衣袖用匕首削掉了伤口附近的肉。动作中在一瞬间完成,一点痛感都没有,只看到鲜血如柱。

“你疯了!”司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你有包扎伤口的布带吗?”现在身体已经感受到了这阵强烈的痛,羽鸢皱眉。

“你先坐下别动。”他扶着羽鸢小心的坐下,又从马鞍前的袋子里拿出一卷布带,小心的抬起羽鸢的手臂,生怕弄疼了她。

见司尤要将布带覆在伤口上,羽鸢呵斥:“你要干什么?不会处理伤口吗?先在这里扎紧,止血啊!”说着用左手在伤口上面的手臂处比划。

司尤赶忙将布带往上挪一点,在小臂上端打了一个结,扎紧,刚才还如泉涌一般的血果然少了。“你似乎很会包扎啊,不像是一个皇后,倒像是……”

“废话少说,这里阴暗潮湿,又瘴气,你快把伤口扎起来。”羽鸢冷冷的说。忽然瞥见一边被占下的舌头已经没了动静,可是身体却还拼命的扭着,嫌恶的看了一眼,将匕首掷过去,正中七寸,那蛇立刻就不动了……

滴油看在眼里,道:“你,变了。”

“恩?”

“这一次的你,和从前的你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

司尤笑而不语,小心的将最后一个结打好,就在羽鸢面前坐下。他解开衣带,将左肩的衣襟来开来,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来,羽鸢看见他的左肩上,赫然又一道伤口。已经愈合的伤口,约有寸许宽,周遭长出来的皮肤是淡色的,有许多皱褶,就这么扭曲这,毫无美感。

“是你!”羽鸢惊诧道,看到这个伤口,她想起来了。

给读者的话:

八点还有两更,敬请期待,希望大家喜欢~~

  对错

那道狰狞的伤口,让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正是自己刚进宫不久的那个晚上,凤至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刺客,那个警惕得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的刺客,只是在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块暖玉。自己曾经无数次的猜想他的身份,只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匈奴的三王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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