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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宣顺宁皇贵妃娘娘立即去乾清宫见驾!”李德全来我这里宣了旨,正待离去。我叫住了他:“李公公,不知皇上何事要急着找我?”我边说着边塞了张银票过去。许是银子的作用,李德全的脸马上变了副笑容:“回娘娘的话,刚才德妃娘娘求见过皇上,还说了好一会儿话,刚走,皇上就让奴才过来宣娘娘您过去,至于什么事,奴才确是不知道。”他看我没应话,忙又补上一句:“不过皇上方才下旨的时候,似乎···似乎有些怒气,所以娘娘还请小心应对!”在银弹攻势的面前,李德全终究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知道了,多谢李公公提醒!”我笑着边说边又一张百两的银票递上。“娘娘客气了,奴才常受娘娘照拂,这点小忙还能不帮着娘娘您么?”
“臣妾叩见皇上!”我一进乾清宫就见到他脸色不对,急忙先跪下行礼。“你先起来,朕有话要问你。”他似乎很平静。“皇上请问,臣妾知无不答。”“好一个知无不答!朕问你,索额图的家人是怎么死的?”“回皇上话,臣妾哪里知道。”“你不知道?好。”玄烨说道,“那朕再问你,林宫人的家里人又是怎么死的?”“回皇上话,臣妾听大臣们讲是太子,哦不,是二阿哥派人所为。”“胤礽所为?好!那朕还问你,前次胤礽被废时那个带兵的奴才手里的那张调兵手令又是谁写的?”“这当然是那时的太子现时的二阿哥所写。”
“又是胤礽所写?你倒是推的干净啊。”“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认为这些都是臣妾所为么?”“朕也不信是你所为!可朕手里的证据却都指向你!你要朕如何不相信?”“那皇上就是相信这些都是臣妾所为喽?”“朕不愿信,但又不得不信!”“既然皇上自己也认为是臣妾所为,那还问臣妾做什么?”
“你······胤礽气朕,你也要气朕么?”他开始“咆哮”起来。“臣妾已经说了不是臣妾所为,可皇上不信,硬说臣妾所为,您是想让臣妾冤认么?如果皇上说是,那么臣妾一定遵旨认下!”(我就给你来个死不承认,看你怎么办,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么?除非你拿出证据来,不然你休想我认!)“看来朕今日若不拿出证据来,你是不会认了的。”玄烨越说语气越严厉起来,“好,你不是要证据吗?朕就拿证据给你看。”他朝门外喊到:“把那个奴才给朕带上来!”
不一会,人带到。“奴才默克叩见皇上!”“你来说给朕听,吩咐放火烧索额图一家的是谁?杀死林宫人一家又是谁?让你送信给德克勒那个混帐奴才的又是哪个?”“回皇上的话,奴才只是个送信跑腿的,让送信给德克勒的是······”他看了看我。“你照实说,朕在这里,你谁也不用怕!”“回皇上话,来的人说是宫里的皇贵妃娘娘!”“你听听!”玄烨朝我说到。“朕再问你,杀林宫人的家人和索额图家放火的又是哪个所指使?”“回皇上的话,来人说也是···也是皇贵妃娘娘!”“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玄烨对门外原就是押默克进来的两名侍卫吩咐到。
“你还想抵赖么?”他回过头来继续问我。忽然间我发现他的眼睛很红,布满了血丝。“臣妾无话可说。”刹那间,我发现了我致命错误,我在宫里做的事都很小心,从来就没人能抓到把柄,可我派出去做事的却从来都没想到过如何“善后”。诚然间我觉得很无力,很疲倦。
“你放心,朕不会伤了你。只是这么大的事朕不能不惩处你!”他说,“李德全,传旨:皇贵妃博尔济吉特氏,无仁慈之心以至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着降为······”“慢着!皇阿玛。”一声皇阿玛打断了玄烨。十三贝勒胤祥挑帘而入,走至玄烨边上跪下,开口说到:“皇阿玛,请您不要怪额娘,因为额娘根本就不知情。派人去索额图府放火的是儿子我,派人杀林贵人一家的人也是儿子,伪造太子亲笔调兵令的还是儿子我。儿子做这些事都是瞒着额娘的,所以额娘她根本就不知情,如果皇阿玛要惩处就请惩处儿子我,因为额娘是冤枉的!”说着他把如何“使人放火”,“使人杀人”,如何“伪造太子笔迹,又派人送信”一一道来,说与玄烨知道。
“这些果真都是你做的?”玄烨问他。“回皇阿玛,的确都是儿子一人所为,还请皇阿玛惩处儿子一个,莫要连累额娘。”玄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胤祥,忽然深叹了口气:“罢了,朕不想再追究到底是谁了。李德全,传旨:皇十三子胤祥,心存不善,暴躁不羁,着圈禁在府!”他又看了看我:“顺宁皇贵妃,教导无方,致使皇十三子做出如此行为,着罚奉例三月,以警效尤!”
看着侍卫押走胤祥,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老十三替你顶了所有的错,你当朕看不出来么?”“皇上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哭着说道,“您知道么?索额图本就该死,害死我们的念炫就是他的主谋,谋害皇子难道不该满门抄斩么?”“那林宫人呢?她的家里人又惹了你了么?”“她的家里人虽没惹臣妾,但惹的是太子,臣妾这也是为了皇上和太子,皇上也知道的,太子利用她的家人威胁于她,难道她的家人就不知她与太子的关系么?一但传扬出去我大清皇室的脸面何在?”“那伪造太子的信呢?难道也是为了保我皇家脸面?”“回皇上,不是保皇家脸面,而是为了我大清的江山社稷!臣妾斗胆问皇上一句,若太子确系有能之辈,那皇上为何今次还要废他?难道今次也是臣妾伪造的假信么?”
“够了!”他显然是没了话,“恼羞成怒”的吼到:“朕不想再听你的说辞,你跪安吧。你记住,今后再要做出这等事来可没有第二个孝顺的老十三来替你顶!”
回到景仁宫里,四阿哥雍亲王胤禛已经在等着我了。“额娘,这是十三弟临去时留给额娘的信。”说着他把一封信用双手递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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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祥儿的法子管用了。儿子和四哥有过商量,觉得这事总得有人来顶,才能平息皇阿玛的怒火。与其让额娘顶了,倒不如儿子来顶,以皇阿玛的性情,太子谋逆都只是废而圈禁,想必也不会为难儿子。只要保住了额娘和四哥,儿子我就总有能被放出来的一天,但若额娘被贬纵然皇阿玛厚恩,能再次复为皇贵妃之位,只怕日后也必难得皇后尊位。若让四哥去顶,以儿子之能实在与四哥相去甚远,料必不能有所作为,故思前想后只此一途,还请额娘莫怪儿子擅做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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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儿~!”我唤过胤禛来,“你十三弟走的时候还有什么话么?”“额娘。”胤禛的眼睛红的很,显然和我一样刚哭过:“额娘,十三弟走的时候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什么话?”我急忙问到。“十三弟说,额娘一定会想办法去看他的。”
还是在那个宫里的一间暖阁里,那个年轻人再一次和那个宫妃模样的人在商量。
“额娘,似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皇阿玛并未加罪于她身上。”那个年轻人说到。“这事额娘已经知道了,看来她的运气还真是好,不是亲生的儿子都能替她顶罪。”那个宫妃模样的说道,“唉~,看来我们是小看她的能耐了。”
“那按额娘的意思,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不急!额娘认为一动不如一静,现下并没有好的机会,我们只能等。”“但是额娘,若被姨娘她发觉这件事是我们搞出来的,那我们岂不是有危险?”“呵呵~!”那个宫妃笑着说道,“祯儿,你尽管是她的学生但若是比起了解她来,你还远不及额娘我。”那个宫妃模样的人慢慢的转过脸来,赫然就是德妃乌雅·思懿那张熟悉的脸,“她可不是个笨女人,什么事重什么事轻她比额娘我都要看的透,就算她知道了这是我们做的又如何?如今你皇阿玛明诏不再立太子,很明显就是要考察你们兄弟的能力,唯能者继,如此关键的时候你说你姨娘会是个置大事于不顾先报私仇的人吗?”
“那额娘的意思是她会先替四哥谋位喽?”“你不许提那个畜生,我只当没生过那样的儿子!若是他肯跟自己的亲额娘合作,额娘我还至于如今这般瞻前顾后吗?”德妃说,“你才是额娘的唯一念想,只要你坐上了那位置,那我们还用怕那个女人吗?”
“生儿不如养儿亲。哼~!”德妃想起那天和胤禛说话时胤禛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