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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家房顶,把他家的烟囱堵了,害得他家做饭时家里跟仙境似的……
淘小子们争先恐后的‘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张劲听着,不是还爽朗的笑出声来。
张劲开心,小子们活跃,这份热闹直到快要晚饭时才结束。虽然张劲出言挽留,但是这些娃子的家长还是把他们一个个的提溜了回去。这些娃子中午就是在张劲家里吃的,晚上这些家长们可不好意思再让娃子继续赖在这里。
娃子们虽然走了,但是娃子们给张劲带了的乐呵劲却直到睡觉的时候还没有散去。躺在床上,张劲回想到娃子们得意洋洋讲述的丰功伟绩,忍不住笑着摇头。论起淘气劲儿,这些小家伙比自己小时后也不差,甚至古灵精怪的歪主意更多,尤其是很多的鬼主意,简直是太有才了。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
孩子都是馋嘴丫子,就算现在的生活条件,家中伙食已经比张劲幼时好的无法计量,但是这一点还是没有变。
这不是,张劲头一天刚刚招待过一次,第二天上午又开始有小娃子在自家门前转悠。要知道,往常因为自家位置偏僻,而且也没什么好玩的缘故,可是很少有孩子往这边凑的。所以当张劲通过小地图发现在院门外转悠的几个小亮点后,如昨天一样,再次绽开笑纹。他知道,这些馋嘴的小家伙,肯定食髓知味的跑过来,但是又不好意思自己进来,正纠结呢。
经过之前琴音濯洗,加上昨天孩子们给自己带来的好心情尚未散尽,张劲此时仍处在乐也融融之中。于是,张劲也不吝啬,而是先从屋里端出许多吃的摆在大槐树下的茶几上后,晃悠着去开了后门,朝着一帮徘徊在门外的小家伙们喊道:“进来吧,叔叔请你们吃好吃的!”
小娃子们一片雀跃,嘴里嚷着‘谢谢叔叔’,一窝蜂的从张劲的身边冲了过去直奔放满零食点心的茶几而去。
这次娃子足足有昨天的两倍多,除了昨天的七个淘小子之外,又多了八个小丫头片子,村里这个年龄的娃子除了少数几个已经和父母搬到城中居住的以外,已经基本到齐。
显然,‘村东张叔叔家的东西最好吃了’的传言,仅仅在这过去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在整个‘海窝子村’的娃子群中传遍。所以,从来都不在一起玩的丫头帮和小子帮们才会在今天这么心齐的聚集到张劲家门外,不好意思进来,又舍不得离开。
当小娃子们一个个腆着小肚子离开之后,之前娃子们冲进来时就窜上大槐树不肯下来的金子,这才从树上重新下来。再次蹲上张劲的肩头,舒服的眯上眼睛。
…………
两天的大宴小娃子之后。张劲的院子再次清净起来。因为这些娃子的学校已经粉刷修缮完毕,该去镇里上学了。
这让张劲微微失落之外,也有些暗自庆幸。
虽然说张劲很喜欢和这些孩子厮闹,也很喜欢看到这些孩子吃自己亲手做的点心时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更喜欢孩子们纯真的相处方式给自己的感染和回忆。但是如果这帮娃子真的天天跑过来的话还真够张劲难为的。那可是十几个娃子啊,各个都是肚子没底的家伙。如果那样的话,估计张劲很快就该喊‘地主家也没余粮啊!’这个口号了。
到时候,张劲很有可能就会变成当代的‘孔乙己’,捂着食盘子对这些馋嘴家伙说:“多乎哉?不多矣!”
…………
没了孩子厮闹这个节目,张劲再次回到从前的生活节奏中去,唯一不同的是,每天的固有节目多了一项——艹琴或者弄箫!
张劲现在越来越喜欢那种心与乐声同飞扬的感觉了。每一个琴曲仿佛都能把他融进一个不同的世界。
《高山流水》的空灵,《广陵散》的浩然,《梅花三弄》纯净,《平沙落雁》的辽远这些十大名曲的曲目,无不让张劲感怀历史精神的沉积和厚重。
《空山鸟语》和《百鸟朝凤》仿佛让张劲成为鸟中一员一般,那种羽翼精灵才有的自由感觉更是令他不可抑制的涌起想要放声歌唱的感觉;
东邪的《碧海潮生曲》壮阔,石青璇的《幽谷箫音》精灵,更是超脱尘世之外的天籁。
…………
几天下来张劲自己都深刻的觉着,自己心境大大的迈进了一步。人开始变的更洒脱,胸襟也愈加的宽阔。甚至一个月不去‘本来’酒吧猎艳也恍然无觉。
人欲如洪水。《九字真言》的‘临’字诀是‘堵’,或可镇压一时,但必将愈演愈烈;‘乐’之一道是疏,心灵飞扬中一念不起,自然欲火消褪。
人欲如火。《九字真言》的‘临’字诀如扬汤止沸;‘乐’之一道则是釜底抽薪。
一段时间下来,张劲因何清浅掀起惊涛骇浪的心湖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虽然尚不能古井不波,但也仅有涟漪微澜。至少张劲已经不会再为此纠结的心乱如麻了!
…………
这天下午,张劲正躺在那张大槐树下的躺椅上抱着金子假寐,脑海中一片毫无杂念的空明。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须臾间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张劲懒洋洋的爬起身来,打开院门。
“聚福叔,你这是咋了?怎么闹的这么一脑门子汗?”张劲见到门外的海聚福和一个有些面善的中年人,都是满脸急色,一头大汗,忍不住奇怪的问到。
张劲这话刚说完,‘噗通’的一下,海聚福身边的这位中年人就突然矮了半截,跪了下去,“张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家乐乐吧!”
113 怜子如何不丈夫
虽然这位老兄行为突兀,但是张劲似乎因为几天来的琴音洗涤,而有了一丝心翔于尘世外的味道,对此却并不慌乱。也没有立即上前去扶,而只是眉头微微一皱,疑惑的看向海聚福,轻声问道:“聚福叔,这是……”
海聚福也没有去把中年人拉起来,而是恍如未见一样叹息着对张劲说:“小张啊,他叫海三波,原来也是咱们村子的。算起来还算是我的亲戚,是我们家你婶子的远房外甥。他爹去世后他就搬到了深市去住。因为他们这一支在咱村儿没了什么特别近的亲戚,所以回来的也就少了。哦,对了,我家二娃子结婚的时候,他还来了,你们应该也见过。不过估计就是打了个照面儿,你不记得了。”
这下子张劲才恍然,怪不得之前觉着面善,原来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你就是三波哥啊,我听铁山大哥他们说过你。赶快起来,有啥事咱们进去说。”听到这位跪在地上的中年人是村中乡亲,而且还是总被铁山、三宝子他们挂在嘴边上的海三波,张劲马上就热情了起来。虽然来到海窝子村定居的时间尚短,但是张劲已经真的把自己当成海窝子村中一员了。俗话说,亲不亲一乡人。对于海三波这个海窝子村走出去的乡亲,张劲对待的态度自然与平常人不同。
虽然海三波挣扎了几下,不想起来,但是他的力气和张劲比起来可就差的太远了。就像小鸡和大象搬腕子,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最后在海聚福的劝解下,还是不得不半推半就的爬了起来。
三波爬起来后,就抓着张劲扶起自己的手不放,一边用力的摇着,一边苦苦的哀求起来:“张大夫,我知道你是大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乐乐啊!我求你了!”
见到三波满脸的急色,丝毫没有跟随自己进屋细谈的意思,张劲也只好反握着海三波的手,安慰着:“三波哥,您别急,慢慢说。乡里乡亲的如果能帮到,我张劲肯定不说二话。”
“我家乐乐她的病……这几年积蓄都光了……维持不下去了……”海三波人急嘴又笨,说了半天也没把事情说明白。越说不明白就越着急,越急就越说不明白,恶姓循环之下,很快海三波的脸就憋的通红,声音也从断断续续开始变的哽咽,最后挺大的一老爷们更是忍不住的眼泪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嚎啕大哭。
张劲听铁山和三宝他们说过,这个三波虽然个头不高,但绝对是铁铮铮的一条汉子,原来还在村里的时候就是村里的头号壮劳力,干起活来跟牛犊子似的。而且为人特仗义,谁家有个难事、急事啥的需要帮忙,他肯定是第一个冲上来。再加上为人四海,隐然是他们那一辈的领头人物。就算现在搬到了城里,同在深市打工的乡亲们还常常受他恩惠。虽然没有太大的能力,但是各位搬个家、换个煤气瓶啥的事情,总是少不了他的身影。
虽然之前没有什么交往。但是通过乡亲们的讲述,这位三波哥留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