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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这是同级别最安全的车型。”
噢……
“这么说,这不是毕业礼物。”
“Isabella,不管我如何期待,你从来都不是我的sub,所以严格来
说,这就是毕业礼物。”
他驶出停车场,向着街道开去。不管他如何期待……噢不……心里的
小人悲伤地摇摇头。我们还是回到了原点。
“你还在期待吗?”我轻轻问。
车载电话震动起来。
“Cullen,”Edward低声答道。
“FairmontOlympic酒店,用我的名字开的。”
“谢谢你Taylor。还有……注意安全。”
Taylor没有说话。
“好的,先生,”他平静地说。Edward挂上电话。
西雅图的街道空空荡荡,Edward加速开向第五大道,越过I5街区向
北而去。他猛踩油门,我几乎被甩在椅背上。我望向他,他正在沉思
着什么,车里一片死寂……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不断向后视镜
张望,我意识到他是在看有没有人跟踪。或许这就是我们行驶在郊区
的原因……FairmontOlympic是在市内的。我望向窗外,试图让自
己疲惫又紧张的心安静下来。如果她想要伤害我,在卧室时她早就下
手了。
“不。我现在并不期待,再也不会期待了。我以为你明白。”Edward
打断了我的思路,他的声音很温柔。
我眨眨眼睛,将他的夹克在身上裹紧,不知是心冷还是天冷……
“我只是担心……你知道的……我并不够……”
“你已经非常足够。求你了,Isabella,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告诉我你爱我。告诉我你的一切。
“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果Banner医生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我就会
离开你?”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微微闭上双眼,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Isabella,你不可能理解我肮脏的一面。我不想你知道那些。”
“如果我知道了,你真的觉得我会离开你?”我的声音提高了,充满
怀疑。他不明白我爱他吗?
“你一定会走的。”
“Edward……我……我不会的。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真的
没办法……
“你曾经离开过我。我不想再来一次。”
“Irina说她上周六见了你。”我轻轻地说。
“她说谎。”他皱起眉头。
“我离开你后,你没去见她?”
“没有。”我能看出他生气了。“我刚刚说过她在说谎——我不喜欢被
质疑。”他低吼道。“上周末我哪儿也没去,坐在家里拼你送我的滑翔
机模型。拼了又拼。”他轻轻地说。
噢……我的心再度揪在一起。罗宾逊太太说她见了他……她在说
谎……为什么?
“Isabella,事实上,我不会把自己的麻烦事跟任何人说。我不向任
何人求助。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不轻易交心。”
Edward难过地摇摇头。
“Carlisle跟我说,你有两年没说过话。”
“是吗?”Edward把嘴唇抿起来。
“是我引他说的。”我脸红起来,有些羞愧,盯着手指。
“爸爸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当你被送到医院时……他是治疗你的医生。你是……在你家
里被发现的。”
Edward面无表情。
“他说,弹钢琴帮助你渐渐好转。还有Alice。”
他的嘴唇弯起来,弯成一抹微笑……Alice。
“她来的时候,大概六个月。我兴奋极了,Emmett很平淡。他对我
的到来已经很头疼了。她非常可爱。”
他的语气,悲伤又温柔……令人动容。
“当然,现在就没那么可爱了。”他低声道,我想起她在舞会上成功
破坏了我们的约会,咯咯笑起来。
Edward歪头看了我一眼。
“Swan小姐,很好笑吗?”
“嗯。她似乎一直想要分开我们。”
他大笑起来。“对,干得漂亮。”他俯身摸摸我的膝盖。“我确信我们
没有被跟踪……”Edward调转车头,向着西雅图市中心驶去。
“我能问你一点事吗……关于Irina的?”
我们停在信号灯前。他警惕地望着我。
“非问不可的话,问吧。”他有些不悦,我没有理会。
“你以前跟我说,她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爱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很明显吗?”他反问道,相当惊讶……为什么?
“我不明白。”
“我当时完全失控了,不能被人碰。现在也不行。对于一个十四五岁
的青少年来说,血气方刚,生活非常难熬。她教了我发泄的方式。”
噢……
“Alice说过你很爱打架。”
“该死的,为什么我家人都这么话痨?都是你。”我们在红绿灯前再
次停下,他眯起眼睛。“你总能骗人说出话来。”他有些不悦地摇摇头。
“是Alice自己说的。事实上,她非常热心。那时她很担心,如果你
没有在拍卖时赢到我,就会跟别人打起来。”我气呼呼地说。
“噢宝贝儿,没那个可能。我绝不会让其他人跟你跳舞。”
“你让Banner医生跳了。”
“他永远都是例外。”
Edward在FairmontOlympic酒店林荫密布的大门前停下,车旁是精
致的喷泉。
“来。”
他下车走到后座,取出我的行李箱和公文包。门童快步走过来,有些
惊讶,或许我们来得真是太晚了——Edward把车钥匙递给他。
“Taylor,”他说道。门童点点头,兴奋地坐进R8将车开走。Edward
拉起我的手走进大堂。
跟着他站在前台时,我觉得非常滑稽。这是西雅图最豪华的酒店,我
却穿着超大号的夹克,不合身的运动裤和汗衫,身旁站着一个英俊的
希腊天神。难怪前台的小姐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有异。当然,
她们都被Edward迷晕了。我对着一群绯红的小脸翻了个白眼。该死
的,她们手都哆嗦了。
“额……Taylor先生,您需要人帮您把行李送上去吗?”她面红耳
赤地问。
“不用了,Taylor太太和我可以提。”
Taylor太太!我又没戴戒指,赶紧把手塞进口袋。
“Taylor先生,您的温泉套房位于11层。我们的行李员可以帮您送
行李。”
“不用了,”Edward淡淡地说,“电梯在哪里?”
红脸蛋小姐指给我们看,Edward牵起我的手就走。我回头望了富丽
堂皇的大堂一眼,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有一个黑发女人,面前摆着咖
啡,正在给她的狮子狗喂食。她抬起头看向我们,微微一笑……这家
酒店可以带宠物?对这么奢华的地方来说,还真是少见。
套房里有两间卧室,一间餐厅,还有一架豪华钢琴。哇哦。客厅里的
大壁炉正在熊熊燃烧。该死的……这套房比我家还大。
“Taylor太太,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但我得先喝一杯。”Edward把大
门锁好。
他走向卧室,把我的行李和公文包放到大床的搁脚凳上,然后拉起我
的手,走到客厅壁炉前。火光明亮而温暖,我渐渐暖和过来,Edward
去倒酒。
“喝白兰地?”
“好。”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酒走过来,把杯子递给我。
“漫长的一天。”
我点点头,绿眼睛审视着我,眼中充满关切。
“我没事,”我轻声说道。“你呢?”
“现在很好。我想喝完这杯,然后,如果你还不算太累,我想带你上
床,扑倒你。”
“Taylor先生,我想,问题不大。”我害羞地微微一笑。
“Taylor太太,你又在咬嘴唇了。”
Edward在我面前脱掉鞋和袜子。白兰地真的很醇香,沿着喉咙留下
一线清冽的触感。当我抬眼望向Edward,他正品尝着手中的酒,望
着我,目光灼灼……异常渴望。
“Isabella,你永远让我惊喜。经过今天——还有昨天——你既没发
抖也没有尖叫着逃走。我很佩服你。你非常坚强。”
“你是个留下的好理由。”我小声说道。“Edward,我告诉过你,我哪
儿都不会去……不管你做过什么。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他的嘴巴微微抿起,仿佛在质疑我的话,眉头轻皱,似乎我的话令他
感到痛苦。噢,Edward……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让他打
你……心里的小人冷笑道。我暗暗对她嘶吼。
“你想把Jacob的照片挂到哪里?”我想让气氛轻松些。
“不一定。”他弯起嘴唇,很明显,这是个他喜欢的话题。
“为什么?”
“要看情况而定。”他神秘兮兮地说。“画展还有一周才结束,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