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砂阉那税舨褰防铮镁∪σ磺耍笫逑瓶耍冻隽艘桓龅叵卵叶矗纯谟邢舐ヌ菟频氖叮恢毕蛳卵由於ィ敝料г诤诎道铩H绻涣吮鹑耍耸币欢ɑ岣咝说卮蠛耙簧蚨蠢锍迦サ摹5铺谷戳成园祝驹诙纯诔僖刹痪觯殖錾钏嫉难印!班耍彼宰约核担拔沂且桓瞿凶雍捍笳煞颉2蛔咴硕晕依此狄咽浅J拢揖圆荒鼙皇沟埂2蝗唬移癫皇前壮粤四敲炊嗟目啵糠ɡ镅侵皇亲隽艘桓雒巍:煲轮鹘趟古链锊⒚辉谡舛袷裁幢Σ亍�
或许他根本就没到这儿来过。即使他来过,凯撒·布琪亚,那个大胆的冒险家,那个不知疲倦,心狠手辣的强盗,一定也曾跟踪来过这里,发现了他的踪迹,象我一样循着这些记号来到了这里,也象我一样的撬起了这块石头,然后跑下洞去,他在我之前就已来过了,所以什么也没留给我了。”他依旧木然地站着,眼睛盯住他脚下那个幽暗的洞口,又说道,“我现在不想得到任何东西,我已对自己说过,要是对这件事还抱有任何希望,那实在是太蠢了,这次冒险只是出于好奇而已。”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露出沉思的样子。
“是的,是的,这样一次冒险是该在这位强盗国王一生的善恶大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这件事看来尽管似乎荒诞无稽,但线索极多。是的,布琪亚曾来过这儿,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剑,在二十步之内,或许就在这块岩石脚下,曾有两个卫兵守望着陆地和海上,而他们的主人就象我呆会儿要做的那样下到洞里,驱着黑暗冒险前进。”
“既然两个卫兵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们的命运又怎样了呢?”唐太斯自问道。“他们的命运,”他微笑着说道,“就象那些埋藏阿拉列[阿拉列是古代西哥特人的国王。他死后,怕别人侵犯他的坟墓,所以把墓地设在河床下。]的人一样,同样被埋葬了。”
“可是,假若他来过的话,”唐太斯又想道,“他一定找到了那宝藏。而布琪亚,既然他把意大利比作一棵卷心菜,想一片一片地把它剥来吃掉,肯定对时间的价值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他是不会再去费时间把这块大石重新安放在原处的,我还是下去吧。”
于是,他嘴角挂着半信半疑的微笑,走进了洞里,嘴里喃喃地说着人生哲学最后的两个字——“也许!”,唐太斯本来以为洞里一定很黑暗,空气中一定带着浓重的腐臭味,但到了里面,他却看到一片浅蓝色的昏暗的光线,这种光线,象空气一样,并非只是从他刚才挖开的洞口那儿射来的,是从岩石的裂缝里穿进来。这些在洞外是看不到的,但到了洞里,却可以透过它们看到那蔚蓝的天空,看到那些长在石缝里的常春藤,卷须蔓和野草的枝叶。唐太斯在洞里站了几分钟,里面的空气并不潮湿,反倒很温暖,他的眼睛早已适应了在黑暗中看东西,所以即使是岩洞里最深的角落他也可以看得到。岩洞是由花岗石构成的,四壁生辉,就象钻石构成的。“唉!”爱德蒙微笑着说,“这不就是红衣主教留下的宝藏嘛!那位善良的神甫在梦中见到了这些闪闪发光的墙壁,就异想天开地妄想起来。”
可他又想起了那遗嘱上的话,那些话他早已熟记在心里。
红衣主教在遗嘱中说:“在第二个洞口之最深角。”他只找到了第一个洞口。现在得把第二个也找出来。唐太斯开始他的搜寻。他心想,这第二个洞口自然应该在岛的纵深处,而且为了预防被人发觉,自然也是很隐蔽的。他仔细在石块间察看着,看到有一面洞壁象是洞口,就敲敲听一下声音。鹤嘴锄最初敲上去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浑浊的声音,那种声音使唐太斯的前额挂满了大滴的冷汗。最后,他觉得有一处洞壁似乎发出了一种较空洞和较深沉的回声,就赶紧把目光盯上去,凭着一个囚犯所特有的那种敏捷的观察力,他看出洞口很可能就在这里。
但是,象布琪亚一样,他也知道时间的价值。为了避免做无用之功,他又用他的鹤嘴锄敲遍了其他各面的洞壁,用他的枪托敲遍了地面,直至发觉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才又回到了刚才他听到发出那种使人兴奋的声音的那一处洞壁前面。他又敲了一下,这一次用力较大。于是奇迹出现了。洞壁上掉下来一块象阿拉伯式雕刻衬底用的那种涂料,跌在地上碎成了片片,露出了一块白色的大石块来。这个洞口是用花岗石那样的石块封起来的。象在上面抹了一层色彩透明的涂料。
唐太斯用鹤嘴锄尖利的一头敲上去,尖头嵌入了石缝。他必须在这个地方挖进去。但由于人体机能上某种奇怪的现象,唐太斯越是看到眼前这些事实,证实了法里亚神甫的话,他越是不觉得定心,越来越感到无力、沮丧,几乎失去了勇气。这新的进展不但没有使他增加新的力量,而且把他原有的力量也削弱了。鹤嘴锄落下来的时候,几乎是从他的手里滑下来的。他把它放到地上,用手擦了擦额头,回身跑上石级,虽说是去看看有没有人在窥视他,但实际上是因为他觉得快要昏倒了需要呼吸点新鲜空气。小岛上空无一人,火一样的骄阳照射着全岛,远处有几艘小渔船点缀在蓝色的海面上。
唐太斯还没吃过一点东西,但此时,他并没觉得饿;他匆忙地喝了几口朗姆酒,便又回到了洞里。鹤嘴锄刚才似乎那样沉重,现在抓到他手里却已象一根鹅毛一般,他又拿它开始挖起来,几锄下去他发觉石块并没有砌死,只是一块一块的叠着,在外面抹上了一层涂料而已。他把鹤嘴锄的尖头插进去,用它的柄当撬棒用,不久就很高兴的看到那块石头开始转动了,并落在了他的脚下。现在他只要用鹤嘴锄的铁齿把石头一块一块的勾到身边来就得了。最初出现的洞口已足可容纳一个人进去但多等一会儿,他就可以多抱一会儿希望,迟一会儿证实自己是被欺骗了。终于,在略微迟疑了一下以后,唐太斯进入了第二个洞窟。这第二个洞窟的地势较第一个洞窟的低,光线也较阴暗,空气因为只能从新开的洞口进来,所以带有一股腐臭气味,这正是在第一洞窟中所没有而使唐太斯感到诧异的。他出来等了一会儿,让里面的空气换一下气,然后再进去。在洞口的左面,有一个又黑又深的角落。但对唐太斯的眼睛来说是没有黑暗可言的。他环视了一下这第二个洞窟,它象第一个一样,也是空空的一无所有。
宝藏如果的确存在的话,它一定是埋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令人激动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只要挖开两尺土,唐太斯的命运就可以决定了。他向那个角落走去好象突然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似的,用鹤嘴锄猛击地面。掘到第五下或是第六下时,鹤嘴锄碰到了一样铁东西。这一个声音在听者耳中所产生的效力,简直比丧钟或警钟更为厉害。假如唐太斯发掘的结果是一无所得,他的脸色恐怕也不会比现在更惨白。他再把鹤嘴锄敲下去遇到了同样的抗拒力,但却是不同的声音,他想:“这是一只包了铁皮的木箱子。”正在这时,一个影子掠过了洞口,唐太斯抓起枪,窜出洞口,奔上石级。原来是一只野山羊奔过了岩石,下在不远处吃草。他如果想得到一顿午餐,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的,但唐太斯深怕他的枪声会引起注意。
他想了一下,砍下一条多脂的树枝,在走私贩子们准备早餐的火堆上点燃了它,然后举着这支火把又下到洞里。他希望把一切都看清楚。他举着火把走近他刚才挖成的洞的前面,看到鹤嘴锄的确掘到了铁皮和木头。他把火把插在地上,重新开始了工作。一霎时,挖开了一块三尺长两尺宽的地面,唐太斯看到了一只橡木钱柜,外面包着一层已被挖破了的铁皮。在箱盖的中央,他看到镶着一块银片,尚未失去光泽,上面雕刻着斯帕达家族的武器,即一面椭圆形的盾牌,样子和意大利一般武器的式样差不多,上面插着一把宝剑,在剑和盾之上则是一顶红衣主教的帽子。唐太斯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法里亚以前曾常常画给他看。现在再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宝藏就在这儿,谁也不会这样费心费力的来埋藏一只空箱子的。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清除了箱子上的杂物,看到在两把挂锁之间,稳稳地扣着一把大锁,箱子的两头各有一只提环,所有这些东西上面都有那个时代的雕刻。那个时代,艺术可以使最平凡的金属品变成宝物。唐太斯抓住两个提环,想用力把银柜提起来,但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