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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只能买了一束玫瑰花在宿舍楼门口埋伏着等她回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表白。
那天我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舒鑫才回来,我就跟怪蜀黍一样从女生宿舍楼下面的阴暗角落里钻了出来,然后把玫瑰花一献对她说“我认准你做我女朋友了,你就答应了,反正你再怎么拒绝也没用。”
舒鑫脸上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她没有感动或者兴奋,绝对一丁点都没有,她看到我冒出来最开始是吓了一跳,然后就满脸通红地踢了我一脚。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害羞还是因为冷,反正她的脸是通红通红的。
当时宿舍楼下老多人了,估计都是看过圣诞演出回来的,那些女生都在那边起哄喊什么“收下!收下!”,还有喊“跪下!跪下!”的。我也很听话,就真的单膝跪下把玫瑰花递上去,跟求婚的姿势差不多。
其实我已经做好舒鑫会把花一巴掌扇到一边,然后气呼呼回宿舍的准备了。结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她没用手把花打到一边,而是过来一脚把花给踢飞了。
接着她就当着那么一大堆围观女群众的面,毫不留情地瞪了一我眼道:“你以后别来烦我了,我有喜欢的人了!”然后她就上楼了。
过去的半个学期我早就把她的旧情史套出来了。她高中时候确实交过一个男朋友,不过他们之间的也就是拉拉手,连嘴都没亲过,我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男女朋友,充其量也就是朦朦胧胧的好感。她所说的“有喜欢的人了”其实就是她那个高中男朋友,但这个借口根本没有说服力。
不过当时那种场面我就算脸皮再厚也没办法继续在宿舍楼底下待着了,只能把被舒大小姐踢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拣起来然后灰溜溜逃离女生宿舍大门。
也就过了不到三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电话是舒鑫打过来的。
她在电话里先劈头盖脸给我一顿骂,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送花,还下跪了,这以后还让不让她活了……吧啦吧啦一大堆。她骂了大概就两、三分钟吧,然后就说她饿了,要我请她去吃麻辣烫谢罪。
“大半夜的哪有开门的麻辣烫店啊?不如明天早晨吧?”像这类注定单身一辈子的话我肯定不会说的。我立刻答应,然后飞奔回女生宿舍楼的楼下。
舒鑫出来后还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往前一伸,“花给我!”
我乖乖把被她踢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的玫瑰花送上去,她一边收下花一边还没好气地骂我:“你就得瑟吧,还买花,不知道圣诞节卖花的都是宰人的吗?有钱买点吃的多好!”
从当时舒鑫收下花开始,她就正式成了我的女朋友,同时也让我知道了她吃货的本性。
在请她吃了一大锅米线之后,我第一次正式牵她的手把她送回宿舍。当时天上就在下着细细的雪,我觉得那绝对是我人生中最lang漫、最让我心跳加速的一段路。到楼门口的时候我还想亲舒鑫一下,但她给了我一拳,叫我别得寸进尺。
我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所以并没有着急。事实证明我的耐心是对的,因为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另外,有一件事是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就是我送她的那束玫瑰花不是圣诞节那天在花店买的,那是我提前一周在花鸟鱼市场批发的,很便宜。
或许是因为这段经历的关系,所以每年到了十二月我就希望可以下雪,尤其是圣诞节的那天,毕竟也算是一个很有意义的纪念日。
我听说女人一般都会特别在意这些纪念日,比如第一次见面的纪念日,第一次牵手的纪念日,第一次……等等等等的纪念日。但舒鑫绝对是个另类,有时候我也摸不清她的思维逻辑。
就比如说圣诞节,虽然这一天确实很有意义,但她觉得圣诞节那天满街都是情侣,而且去哪哪满员,根本没有lang漫的感觉。于是她就喜欢把这个纪念日提前个两周、三周的,找个没什么特殊意义的一天来提前庆祝。同理,我俩从来都提前十天把2月4号当情人节来过。
今年冬天是有雪的,而且雪还出奇的大,可惜这让我感觉不到lang漫却多了几分麻烦,比如让我出行不便,让我的客户出行不便,好像连鬼怪也跟着一起出行不便了,总之十二月似乎就注定是个没有生意的日子。
不过没有生意不代表没有人会找我,就在暴雪过后的第三天,疯猴子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她一个朋友在长白山滑雪场开了一家中型的滑雪度假村,现在度假村刚开业想让她带几个朋友去玩,也算是帮忙壮壮声势、带带人气,也显得热闹。
于是侯子峰想到了我还有乔伟,也向我俩发出了邀请,还说我俩可以带其他朋友去,费用方面都不需要担心,一切有人招待。
当我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舒鑫后,舒鑫立刻跃跃欲试地比划起了滑雪的动作,而且一边比划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老娘可是冰雪皇后,学校要不放我走,老娘我就辞职!”
我觉得舒鑫最近开始越来越多地把“辞职”两个字挂在嘴边了。虽然我很担心舒鑫辞职了她妈会来找我的茬,但我还是觉得让老婆可以随意辞职是一个男人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我没有提出任何不满或是反对意见,并在一周之后带着舒鑫一起出发去了吉林。
在出发前我并没有觉得这次游玩会发生什么事,但怪异的事情似乎就是喜欢追着我们跑,一场诡异的雪山神隐事件、一个神秘的雪中魅影正在等待着我们向它靠近。
2、你我皆瘟神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作为一个从小到大几乎每一年都会见到雪的人,我居然不会滑雪,这件事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奇怪,其实仔细一想也并不算稀奇。
东北确实每年都下雪,但滑雪场这种东西却是在大概十年前才有的。和所有新鲜东西一样,刚出来的时候往往就是最贵的时候,所以最初能去滑雪的都是家里条件特别好的,像我这种普通工人家庭的基本上消费不起。
当然,经济条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是我没这天赋。
我可能是天生平衡感有些问题,滑冰啊、滑板、轮滑等等这类运动我一概玩不转。也正因为我不会玩这类东西,所以年少时代也错过了很多和女生拉小手的机会。
在刚毕业上班的时候公司曾经组织过一次集体滑雪活动,两天玩下来我摔了个遍体青肿,根本毫无乐趣可言。
与我这种冰雪运动白痴相比,舒鑫完全就是雪上超人。
她小学的时候参加过学校的滑冰运动队,学的还不是速滑而是花样滑冰,后来因为太胖了才放弃训练,如果她早能预测到自己会突然瘦成排骨帮,估计她现在很可能已经活跃在国内外各种冰上比赛的赛场上了。我曾经亲眼看见她在大学的溜冰场里来表演陀螺转,还有空中转体一周半的夸张跳跃。
滑雪和滑冰在动作要领上肯定是有区别的,但对于擅长此类平衡性运动的人来说,只需要简单一学便可以掌握要领。舒鑫家庭要比我家富裕得多,她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家里人去亚布力滑过雪,而且只用几个小时就学会了。
这次跟我一起去吉林算起来应该是她第十次滑雪了,不过距离前九次已经有三年时间了,所以她的期待也完全写在了脸上,我们去吉林的这一路他都在嗫嗫地笑。
除了我和舒鑫外,同去的人还是乔伟和叶鸿两口子,外加被停职在家的唐辉。
叶鸿学校还没有放假,不过她跟导师申请了提前离校,然后到东北来找乔伟一起玩一个假期。叶鸿直接坐飞机到了延吉,在那跟我们汇合之后再坐客车一起去滑雪度假村。
长白山所覆盖的面积非常之广,可以用来滑雪的地方也非常多,我们所去的地方是个去年才开发出来的新雪场,度假村也是今年入秋后才刚刚建成。在出发之前疯猴子也给我们简单介绍过那里的情况,她说雪场在开发的时候压根没考虑过用于比赛,所以也没有特别专业和高难度雪道,完全是供旅客游玩的新手向度假村。
我们几个人到度假村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到那之后我们见到了作为邀请人的疯猴子,也见到了她的那位开这个度假村的老板朋友。
她的朋友叫宋雪峰,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个开滑雪场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物以类聚,宋雪峰这个名字听起来像个男生名,实际上她却是个女人。
宋雪峰应该有一米七五左右,穿着高跟靴子比我还要高出半截,她长得并不算漂亮,充其量也就是中等偏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