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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直到这一刻,蒋氏的脸上才是现出了大惊失色,之前隐忍的恐慌此时都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完了……完了……
原本想好的结局在刘镇长出现时,全都烟消云散。这这一刻,那蒋氏竟是不堪重负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呆呆的眼神,似乎还不能接受这巨变一般。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清楚那蒋氏口中喃喃的话。“完了……这下全完了……”
而此时,一直担心结局不会按着自己想的走的沈玲一下子松出了口气,将提着的心稳稳的放下了。
还好,赶上了!
跟在刘镇长身边看够了热闹的那位车夫,此时才是发现,眼前的小娃很是眼熟。“哟!您就是我的那位小财主啊!我还以为您走了呢!”说着,那车夫便是满脸堆笑,弓着身子来到了沈玲的跟前。
沈玲回头一看是那车夫,二话不说便是从钱袋里将那二两银子拿了出来,放到了那车夫的手中。
“谢谢,谢谢!若是再有这等差事的话,可别忘了我啊!”那车夫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眼神晶亮,虽然视线舍不得移开那白晃晃的银子,可是嘴巴却是不忘再给自己揽上一位老乘客。
“你别说,刚才见你跟那两人对话,呵!还真有一股大人模样哩!”在门口看完这场戏的车夫,真心的道。可那满脸堆笑献媚的样子,多多少少也是有奉承的意思的。
沈玲干笑着随便应付了两句,便是在又看了一眼正是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蒋氏一顿说教的刘镇长,还有已是稍稍恢复神智,似是跟怒气冲天的刘镇长求饶的蒋氏,然后转身在车夫亦步亦趋跟着下,出了那文庙门。半推半就的终于让那车夫走了。
此时走在回家的路上,沈玲的心情畅快多了,这几日压在心头的事情终于解决了,想想自己父母知道这件事后的神情,沈玲都是满足的。不过思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由明日的刘镇长来宣布的好,自己若是太过掺和,也不大好呢,毕竟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再是聪慧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娃,做出这样的事,怎么也不符合逻辑的,不是吗……
回到家中,沈玲并没有表现的太过轻松,而是不多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心的默背那些行针手记,因为自己怕一天面对他们的话,自己会忍受不住看他们总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会将这事给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
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在沈家众人干着急也是没个头绪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沈香手脚麻利的做了些简单的饭菜,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
众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低气压,沈玲和沈香均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沈香时不时的将视线转到沈玲身上一圈去,带着些探问的神情。
而沈玲则是接触到她的视线后,就有些不适应的将视线调到面前的饭菜上,不出一声。
“既然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异议的了,咱们就把心思放宽些吧!这孙华身上虽然有很多的不是,但也是咱们沈家的媳妇,现也是有了沈家的骨血,就算是沈家被连累了,遭了这镇上人的指点,影响了工人们的情绪那也是不可能休的了。说出这些,也不过是让你们都做好心中的准备。”沈老实说着,脸色不好的吃了口饭,动作便是停下不动了。其实是半点儿没胃口的吧……
沈王氏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筷子盯着眼前的饭菜久久都不能下筷,每隔一会儿便会有一声不轻不浅的叹息声从她的口中传出。
沈老实在强逼着自己又吃下一口饭菜后,筷子往桌上这么一拍,造出了不小的动静,身边坐着始终没什么反映的沈王氏这才是抬头看向了沈老实。
☆、第二百一十七章遇袭
“既然是都吃不下饭菜就别吃了!”这么吼完,沈老实方下筷子便是进了屋,那脚步,虽然是努力的想要保持平稳,可还是出现了些踉跄,不过不大明显就是了。
沈玲这么愣愣的看着有些发脾气的沈老实一眼,几欲到口的话还是被自己给生生的吞了回去。
沈王氏则是在看沈老实进了屋去后,一把视线调开正好看见沈香和沈玲正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这才是开口安慰道:“行了行了,你们快是吃吧,吃完了早些睡去,今日那你父亲的脾气不大好,明日就好了。”沈王氏说着,在一双女儿面前,勉强的吃下了一口饭菜,示意让她们快些吃饭。
是啊,明日就好了,什么都好了,只是今日…就这样吧……
第二天一早,沈玲早早的便醒了,只是一直赖在床上没起。
今日是刘镇长说好的开庙堂会的时候,沈玲是没准备跟去,以免那蒋氏再指着自己说些什么就不好了。
这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后,听到外面父母的动静都是消失了,这才是慢腾腾的从床上起来了。纠结了一晚上的面容,此时才能稍稍的展开些来,开始考虑今日下午是不是要去趟陆府,跟自己的师父请罪去呢!这已经又是几日没有去学习行针了,总觉得还是对不住自己的师父这么悉心的教导。
快是近中午的时候,一家三口回来了,那面色一看就是不一样的,多日来的愁眉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合不上的欢颜。
三人在看了一眼迎出门来的沈玲,笑笑后,拉起沈玲往屋里走去。
沈香则是第一个跟沈玲‘报喜’的人。
“玲儿。你是不知道,也不知怎的,那刘镇长竟是一开庙堂会便是把蒋氏当众人的面儿给训斥的哪哪不是,而那刚开始在咱们面前还一口咬定的话,也是立即被自己给推翻了,连连在村民面前认错。并在镇长的要求下,向咱们的嫂子一再的道歉。若不是真的看到,还以为咱们都看花眼了呢!”
“哦?”看沈香神情兴奋,沈玲也跟着染上了些色彩,跟着笑完了眼。
“原来啊。她竟是抓住了那陈升的把柄,硬是让他跟着她骗人的,这事儿全都供认不讳。虽然那蒋氏没少被人骂。可是,听到她承认的事情,总觉得他们的骂声还是不够解气呢,咱们的父亲对他们那么好竟是想到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敲诈咱们沈家的钱财,真真是坏到家了!不过还好。事情总算是大白了。可惜呀!你这小懒虫光是顾着睡觉,什么好戏都没看上呢!”
“呵呵……”沈玲干干的笑了笑,静静的听着沈香这几日来第一次展现的开朗神色。就连旁边听沈香讲的欢实的沈老实和沈王氏竟也是听得认真,脸上笑容不断。
不管怎么样,孙华是被冤枉了,原本可能招致的坏名声也烟消云散了。这就够了……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了了,沈家的日子这才算是从阴云中穿过,恢复了明朗。
沈玲在同家人用过饭。听他们声音不断的讲过一中午后,便是在下午的时候去了陆府,寻了自己的师父郑重的道了歉。并承诺自己再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而轻易的散了心神荒废学习了!
起初黄讪本是不为所动的,但在沈玲在院子里坚持站了一下午在池边等着自己回答后,黄讪才是在夜幕降临。收了鱼竿后,轻叹一声。不符合他性格的幽幽的话传来,算是原谅了沈玲。
“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不知惜矣,荒了天年……”说完这句话,黄讪迈着步子走了,那身影看在沈玲的眼中,竟是有了些疲态。
“师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黄讪听没听到,是看到黄讪那近乎失望的神色,沈玲才是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任性。自己师父一向是个自由惯了的人,况且只要是他不愿的,就连当今的圣上都是不会强迫的,而自己,竟是在让他心甘的收了自己为徒后,连这一向自由惯了的师父都比不上一半的定性,三番五次的跑神不专心。自己是在乾学府上课,本就学习的时间有限,却是不能专心的在师父肯为自己抽出如此多的时间里好好的认真听进去。是不是自己真的就如师父所说的,是恃宠而骄,骄而生惰了呢?
这一夜,沈玲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并深深的决定,在从明日起会专心的跟着师父修习医术。
黄讪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决心,并在多处地方,讲了很多医理深奥的地方给她听,希望她能多多的学些东西。
几日的在陆家修习穴位的玄妙后,黄讪便又是带着沈玲出走铃医了。在这么长时间的教导和看着沈玲学习的程度上,黄讪已经开始让沈玲在小病患者的身上进行施针了。虽然中间还是有不少的差池,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黄讪也没有不让沈玲施针的话出来,这么近半个月的行针,沈玲竟是由着先前的无比紧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