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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一掌震碎了邢思思的心脉,再是想要救护也是来不及。
看到邢思思对着自己含笑闭目,姬流云深感对她不起,当即自尽。
新婚不久的小两口这就在邢天的眼前双双咽气,那一刻刑天觉得自己这些年所有的付出都被毁了。
他把剑盟变成仙门敛财的工具,就是为了得到女儿生存的可能;他培养了苍蕴和姬流云练就阴阳真经,就是为了入仙门夺丹,好让女儿的性命彻底得保。
可是现在,女儿去死了,死在了她的手里,他的世界岂不崩毁?
看着姬流云死去的陆婠儿也傻了。
她骂着他痴傻蠢笨,骂着他怎么就爱上了一个不会爱他的人,更在喝骂的言语里,道出了苍蕴和轩辕云峰的关系。说姬流云是什么都为他人,终究什么也得不到。
她骂着骂着便是吐血而卒,可是她的话,刑天却听的真真切切。
三具死尸。三具都和他有瓜葛的人,立时让刑天暴走。
他带着剑盟的人潜入了东硕皇城,当他来到皇宫,看到正在病榻边照顾昏迷中的轩辕云峰时,他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于是大怒之下,他动了杀心。
可是空妃卿欢根本不在宫中。
随即剑盟带来消息,说空妃化名秦芳正在西梁为东硕夺取政权,且手中持有神兵利器,难以让人理解的厉害。
他起初不屑她的厉害,想要逼苍蕴写信叫秦芳回来。
可苍蕴怎么会写?
他表示就是死。也不会害秦芳。
于是刑天便出动了剑盟的所有人,要以整个剑盟的力量来对东硕屠戮。
轩辕家的夙愿是江山一统归在他轩辕掌中,若是东硕臣民尽数死去,那轩辕家还剩下什么?
这是可怕的威胁,也是让苍蕴难以应对的威胁。
那一刻。他甚至想到了死。
可是,他死了,这一切就会改变吗?
他死了,也无能为力啊!
就在这个时候,秦芳拿到了各国降书的消息统统传了回来,刑天对秦芳也从不屑变得慎重起来。
因为发挥来的消息,简直把秦芳说成了天神降临。当然也有说她是恶魔在世。
不屑的刑天有点心虚了。
曾在仙门修习的他,还真不敢藐视了神灵,特别是那些真经秘法证明着仙门曾经的辉煌与存在。
于是他开始欺骗苍蕴,说只要他肯让秦芳回来受死,东硕不仅安然,天下也安然。他只要这个女人为他的女儿赔命,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想要了。
苍蕴,知道刑天是怎样的爱着他的女儿,自然也知道这是绝对的谎话。
但是。他要找一条生路,一条解决之道。
于是他答应了,并在真真假假的和刑天谈了许久的条件后,开始给秦芳写情书,一封封的叙述别此的心意,要她速速回来。
刑天看着书信无误,让人发了出去,而秦芳看着他心里许下的江山披红,便开始逐一走国,想要真的实现那一天的状景。
于是在这个漫长的时日里,苍蕴一直在想要怎么应对,结果一直续血给轩辕云峰,竟让轩辕云峰苏醒过来,且也能似常人一般了。
苍蕴为怕刑天发现,秘法传音给轩辕云峰,让他躺在那里不动,借着擦身换衣的机会,瞧瞧告诉了他一切。
而后在两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秦芳发来信件,竟是领兵回还,月底就能达到东硕。
看到愤恨的仇人就要入套受死,刑天去给女儿上坟,苍蕴却趁着这个机会让云峰跑。
可是云峰跑了,又能活几日?
反而是他说,他可以用自己换一个活路。
苍蕴不解,云峰却在床上躺了许久有了一个办法。
偷梁换柱,瓮中捉鳖,同归于尽。
苍蕴起先不同意,可云峰却说了自己的确撑不下去的情况。
而后为了活路,苍蕴低头,并设计了这么一出戏,顺着刑天的意思摆下了鸿门宴,摆下了万箭阵,让刑天相信,苍蕴以真的愿意拿秦芳的命来换一切。
当秦芳喝了加了药的水,而无力相抗时,刑天发现她从头到尾都没使用出什么神兵利器来。
于是在秦芳要苍蕴命的一刻他站了出来,想亲自动手,却没想到他抓着的那个人是云峰,是深藏了土雷炸药的云峰,而苍蕴用了一个假人代替了自己躺在病榻上,把一切都给生生逆转。
“死的是云峰?那,那他呢?”秦芳此时已听得泪水涟涟,她万万没想到,那么多的人竟然为了她而去。
国师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扯下了脸上的假面:“我在这里。”
第四百三十二章 归来,我与你白头(大结局)
秦,昌平六年七月,鬼节。
秦国都的皇陵内,秦芳和苍蕴站在一起,对着面前的一座牌位香案一拜再拜。
香案上,一共供着三位:轩辕云峰,姬流云,以及邢思思。
自那日她醒来,听明白了内情后,自然是和苍蕴冰释前嫌……毕竟他自身无错,更何况那么多人用性命成全了他们两个,他们怎敢辜负?
于是,苍蕴将统一的天下改号为秦,只为表明他的心意……他愿拿这座江山来做聘礼,感谢那个为他出生入死,不惜身背恶名的爱人。
而后,秦国称霸,他又发下圣旨,赐卿欢命为秦芳,并发下圣旨将她封后。
于是这六年来,他们是恩爱夫妻,他们手中的江山,也在一片战后的凌乱里融洽而睦。
“你一定要去吗?”从皇陵内出来,苍蕴蹙着眉轻声询问着,一脸的不乐意。
“韩王是我亲手救下的,也是我亲手捧他又拉他下来的,如今他大婚迎娶娇美王妃,我自是想去贺喜一番,更何况……”秦芳说着看向远方:“我还想看看卓王,听说那小子最近也添丁了……”
“你倒记挂着他们,也不怕你走了我想你吗?”苍蕴板着个脸。
“我也就离开二十日。”秦芳一脸无奈:“我用铁骑,快着呢!”
“可是……”
“别可是,你就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秦芳说着白他一眼:“再说了,你当年一人跑跑走走的,我等你哪次不是上了月的?我可抱怨过?”
苍蕴闻言嘴巴悻悻地抿了抿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但说好了,二十日,晚一天都不成!”
“好!”秦芳做了应答,苍蕴这才无奈般的叹了一口气,而此时两人也到了车驾前,当即便是掀帘上了轿辇。
“母后!父皇!”
“娘亲!”
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叫得甜腻。秦芳进了轿辇内,就把小妹给抱进了怀里搂着,大一些的皇子麟儿则是直接就爬上了苍蕴的肩头:“父皇,我要骑大马!”
“好好。骑。”苍蕴当即就在轿辇内趴下,由着儿子骑上脖颈,便带着他在轿辇内轻挪慢爬。
“皇上,起驾回宫吗?”外面有侍卫出声询问,忙着给儿子当牛做马的苍蕴立刻扬声:“回宫。”
于是,侍卫拉长了调子,仪仗队开始往宫阙而行,而秦芳则抱着小妹在怀里,眼从轿窗里向外瞧看。
别了,流云。别了,云峰,别了,未曾谋面过的邢姑娘。
我秦芳匆匆来此已近十年,今日就此与你们拜别。日后虽然无缘再见,但我会永远记着你们,愿你们来世都能修得福缘,善缘,更修一份好姻缘。
“你干嘛一脸的怅然之色?”当牛做马的苍蕴无意间见抬头就看到秦芳脸上的浓浓离别之色,不禁蹙眉。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当年和流云的匆匆一别。结果竟是再不能相见。”秦芳说着赶紧收了情绪,她不想苍蕴看出端倪来,那样的话,也许她的离开就只有死遁这一条。
可是,他不想看着他凝望自己日渐消瘦的模样,所以她觉得还是就这样突然离去吧。倒时再告诉他真相好了。
“流云,他是个好人。”苍蕴说着低了头又继续爬了起来:“我这辈子永远都欠着他的。”
秦芳闻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妹:“安儿啊,娘希望你将来能找个像你流云叔叔那样的人,那么你的一生必然会是幸福的呢!”
“福……”才两岁半的孩子,自是丫丫学语着。
本来还在惆怅的苍蕴闻言抬了头:“为什么不是找个我这样的呢?”
秦芳白他一眼:“你。可不算好人。”
苍蕴抿了抿唇:“可我是赢家,而且,我对你可是天地良心。”
秦芳笑着低了头:“你的良心,都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