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
“保重!”说完他就松开了秦芳起身,并把那只被他点了穴的信鸽放在了秦芳的手里。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竟就起身走了。
秦芳愣愣地坐在地上,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伴随着他离开的失落。
当眼前的背影模糊到无法再看清楚的时候,秦芳才低头看了手里的簪与信鸽。
那簪子调的是一朵并蒂莲,不繁琐,不华丽,甚至不够精致,但打磨的非常的光滑发亮,且木身已有了隐隐的包浆,显然这把木簪在他手中早已打造了多时。
将发簪一抬手别上脑袋的发团。秦芳收敛了自己莫名的不安后,才把信鸽腿上的帛书取出,其上只有几个字:时机已到,可出!
秦芳当下深吸了一口气。
两年,整整两年。她等着渔翁得利的机会,更得着她安排的一切可以起手,而今天,在苍蕴离开的日子,它终于到了。
等等!
秦芳抬眼看了下苍蕴离去的方向,不由的问着自己,到底是因为这个日子到了。他才离开的,还是,只是凑巧?
……
时机到了,卿家自然要动手。
秦芳这两年虽然在谈恋爱,但该做的事,一样也没落下。
她以族长的身份。集结了族中人学习未来世界的强体之术,希冀着卿家人不要只能对冲,更要提高作战的实力。
起初她的建议自是被有所质疑的,但族长就是族长,宗主文化帮她压制了所有的质疑。半年时间,当大家和海龙国玩起友谊赛的拉练时,大家都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实力提升了。
而这不够,秦芳好好发挥了盟友的作用,在海龙国的海域开辟了水域上的练习,当然这早一次的遭到了质疑,毕竟对于骑兵来说,他们不明白干嘛要学水上的战术。
秦芳只用了一句话压制了这种质疑:“你们还想输吗?”
被海龙国踩下去的卿家自然是不想输的,所以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参加了训练,海龙国的人学会了在陆地上的兵法战术,卿家学会了在水面海域的作战,而秦芳没能言语的却是:战场,可不只是陆地。
当然,秦芳这两年里除了操练卿家铁骑提升实力外,更调动人手造出了更加尖利的长矛银枪与可以踩踏的战用马镫。
这个时代,其实严格地说,是没有马镫的,只有用于挂在脚上的一条皮扣,用以在交战中给骑兵用来勾身夹马所用。
当初秦芳就被那种皮扣马镫给缠了脚,险些在驯马里摔下海崖。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给马镫做了改革,不但有宽宽的面可以用来踩踏,方便在作战是作为力的支撑点,让自己的族人更好的挥刀用枪,她还在马镫的两一侧让人打造了倒钩,因为这样,铁骑的杀伤力会暴涨。
作为一个军医,她是不希望看到血流成河的,但“武”字的意义就是止戈,用一场快狠准的铁血之军,迅速建立起威严与震慑,会避免更多的战事胶着,避免更多的鏖战伤亡。
长痛不如短痛的另一种同理可得,便是一次打痛。
所以做好了当渔翁要得利的秦芳,以用这两年的“不参与”时间做好了一切的参与准备,当今日时机已到时,她便立刻下令,族中之力集结,向着都城进发。
……
二月二,龙抬头的好日子,南昭的皇宫却是充斥着压抑,南宫瑞更是一脸的憔悴。
战事两年,他的不稳政权被拖的几乎垮塌,国库更是极尽空虚。
他虽然努力遏制了南宫炔的反叛大军,但关于他血统的质疑让自己手中的军心涣散到了很糟糕的境地……不说一路败北,却也是阵地渐失。
他那个时候,渴望过卿家的铁骑,但他知道他渴望不起,卿家的不插手,已经是给了他和南宫炔最好的战场。
而现在彼此的胶着也已经到了两人最后一战的关头。
“皇上!叛军已达都城之外!”
听着下人的汇报,南宫瑞抓起了身旁的剑:“兵临城下了是吗?好,那就决一死战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皇权,谁是最后的黄雀
“族长,信!”一张帛书送递到秦芳手上,打开瞧看只有三句话:
“三皇子已入宫阙。”
“金吾卫分兵围宫。”
“甄家已护主藏匿。”
三句话,三个交代,秦芳看后眉一簇。
她要的是四个,少了一个叶正乐的动静。
眉眼一转后,她冲身边的卿十七轻声说到:“卿家族人,就此分两路,一路你领着,轻骑轻装,即时冲宫……”
她低声交代后,卿十七领命,立时带着一部分人按照秦芳的意思,弃了重甲,长矛,轻骑而去。
“族长,您这是……”
卿家是来勤王清君侧的,一路急速行军,到了都城前,族长不但让大家歇在这里,如今正是夺权的好机会,却忽然分兵,这让卿家的几个老手有些不解。
特别是这先去的人还轻装上阵,总让他们觉得怪怪的。
“不要急,等看到宫阙里火光冲天了,你我再围城清君侧也不迟。”秦芳说着把那张帛书收进了袖袋里,目色狡黠。
……
“皇上,不好了!叛军冲……”太监凄厉惊惧的声音说到一半便气息已尽。
坐在龙椅上的南宫瑞手持宝剑,一身金色的龙袍在大殿透进来的晨光下泛着碎金的微光。
“野种!还不速速从我南昭龙位上滚下来受死!”南宫炔激昂之声响彻殿宇,继而身披重甲的他持剑率军冲进着大殿,好不威风凛凛。
“野种?”南宫瑞的眉微微一蹙:“成王败寇,赢者为皇,皇者便是龙脉,到时谁又是野种?”
“哈,好一个赢者为皇,皇者便是龙脉!你倒说的真是好听,可今日。我已经率军站在这里,你以为,你还是赢者吗?”南宫炔剑指南宫瑞:“今日,将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南宫瑞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后。突然眉色染厉:“未必!”
他口中两个字刚一落下,霎时间,宫阙四周呼啦啦的冒出了一群手持刀剑长矛的金吾卫!
与此同时,南宫炔身后一名持剑者忽然手中剑的方向一斜,身子朝前一步,竟是剑直接由下朝上破甲刺进了南宫炔的身体!
这一下,来的太快,太突然,突然到南宫炔周围的人都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到他们惊恐与恼怒的把剑刺进那个判者的身体时。南宫瑞动了,他一把抽出了宝剑,大声喝到:“你们的龙首已没,今日朕乃皇者!南昭是朕的!”
肘腋生变。
南宫炔的人马此刻已糊涂了。
这一路他们冲杀的辛苦,明明已经攻破都城。破了防军这才直捣宫阙,怎么会忽然冒出来一圈金吾卫将他们围在其中?这些人哪来的?
“你……你……”南宫炔目色赤红五官紧皱的跪在了地上。
今日,他已胜利在握,可结果,却是自己被人反袭,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
“你说我是野种,那你就该知道。我这个野种要保住皇位,岂会不小心翼翼?岂会不万千周全??”南宫瑞的脸上是亢奋之色:“你以为你带着叛军和我打了两年,就真打到我毫无还手之力吗?你错了!”
“什么?”南宫炔眼瞪的溜圆,而此时南宫瑞的手一招,金吾卫纷纷上前,立时这些想拿头功的兵将便只能背靠背。
“我不过为了把你和你的这些叛将一网打尽。而刻意的让你们冲到这大殿里,在此功亏一篑!”
南宫瑞说的一脸张狂,南宫炔听得呀呲欲裂:“你,你,卑鄙……”
以血溅山河。民死将亡要这样的一个结果,这让南宫炔想不到,也没法想。
他是要夺回南昭的皇权,可那也是要一个国!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野种,竟然连国都拿来做饵,毫不怜惜……
“噗!”一口血喷出,南宫炔身子歪斜而倒,目色痛恨。
他恨自己的父皇有眼无珠,竟然被蒙蔽不说,还让这个野种把家国败成这样,只为让他和他的人身死在此!
看着南宫炔的痛恨目光,此刻的南宫瑞面上一片胜者的张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若不是三天前苍蕴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为他想出如此的安排,此刻,倒在地上目色痛恨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他已这般,你们是死是降?”南宫瑞咬了一下牙,以胜者的姿态厉声喝问。
其中几个大将你看我,我看你,而后抬手